的马上功夫一直不错,拳脚功夫也是可以的,那小小金簪根本就伤不了我。”
她眼睛一亮,“原来你不是想要他们死,你是要救他们。”马上她又觉得有些不合适,说:“那他们逃走的时候产是被你安排的人抓住的吗?”
“你们鬼鬼祟祟的,被值夜人发现了,不关我的事。”他急忙澄清。“我虽然对婉灵和扎木德的背叛很生气,你说得不错,可毕竟我欠她在先。还有琦玉,她同样也守在空房几年。回去之后,我会想一个两全其美有办法弥补,免得重蹈婉灵的覆辙。”
她故意生气憋他一眼,“真受不了,你竟让两个女孩子守了那么久的空房。”
“如果——”他伤感地说,“如果将来可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就不会让你夜夜守空房——”
名萱轩被他这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她不便再回答什么。
“萱轩,你很善良,虽然现在不是乱世,丢弃小孩却是时常发生的事。”他想到了她在树下捡到的孩子,“这个孩子除了要的个母亲之处,也需要一个父亲才行啊!”
名萱轩脸上一阵发烧,显然他听到了自己的话,他的暗示她明白,但她却不能明白。
“我身上的衣服干了,我先去穿衣服。”她镇定地走向汀边的大槐树下麻利地把衣服拉下来穿上。她想他也不是那种令人以指的坏人,他也有很多优点。想把名扬给他来抚养,也免得自己把他带在身边。可是也不知道他同不同意,毕竟她不能和他在一起。她想了一想,把名扬放在树下,从草丛中拿起晒干的衣服给他。“把衣服穿上,带名扬回去。”
“那你不跟我回去吗?”雪白的内衫反射着刺眼的白光,他看起来如梦如幻一般。
“先穿上衣服再说。”她到树下抱起名扬,他呼吸均匀,恬静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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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相顾无言沉默地走地大道上。谁都明白双方的心事,但他们都改变不了对方的心愿。两个人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紧紧地不愿放手,这样僵持下去,只会令人更伤心,更难决择。
“你好久没吃东西了,我们找个地方吃点儿东西?”他额头上汗涔涔的,他想替她擦一下,她都机敏地躲开。他越来越怀凝自己是有哪里不够好,才会招到她这样的反应。名萱轩也的确是肚腹饥饿,就点一下头算是同意。
两人沿着大道方向向东走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看到路边有个小茶铺。写着“茶”的布幡在风中飘摇。他们赶上前,看到茶铺里有个粗布麻衣的老头儿在沏茶,铺子里面只坐了五六个膀圆腰阔的汉子,他们走进去老头儿笑脸相应。“少爷少奶奶这边请。”
名萱轩一听觉得不对,想开口澄清又看到对方是个老人家,怕越说越乱,只得作罢,挑了张桌子坐下。
第十章 遇险
“沏壶上好的碧螺春,看有什么可充饥的东西先送上,我们都没吃东西。”驰阳不动声色地说。
老头儿说道:“不好意思,小茶铺里只卖茶,没什么可以充饥的。”
名萱轩一憋邻桌上摆的酒菜,问:“为什么他们都有而我们要点就没有?”
“少奶奶莫怪,客人们那是自带的。”老头儿解释道“实在抱歉得紧。”
“小娘子,何不过来共坐?”邻桌一男子满面胡碴儿,一脸横肉,笑嘻嘻地端着一碟东坡肉走过来,“小娘子模样好俏,同大爷我亲一下。”
驰阳一杯白水泼在他脸上,冷冷地说:“你也配?滚一边去。”
其余人见同伙受难,纷纷从桌下抽出兵器逼了过来。几把刀架在他他们的脖子上。
“他奶奶的。”受泼那人骂道“哪里来的野小子敢泼你林大爷。兄弟们,咱们活剥了这小子,再把这……哈,这小娘子送给大王去。”
名萱轩委实吓了一大跳,但她想还是不要轻举妄动。那群拿着刀枪的大汉人多势从,凭他们两人恐怕是难以平安脱身的。看驰阳那模样,他说不定会趁他们不留神跟他们拼打。那群人哈哈狂笑的样子实是……
她用手一拍他紧握的拳头,“哥哥,不要动怒,我想诸位大哥不会为难我们的。”
奇“原来是大舅子,失礼失礼了。”刚才被泼的那个听名萱轩这么一说,心里乐呀“你家小娘子跟了我们大王,享不尽的荣花富贵,你呀,别操心他啦!大伙来,咱们给大王送礼去。”
书说着便笑拥着名萱轩要走。她镇定地把名扬抑给他。“小侄子这么害怕是让太阳给晒伤了。哥哥你抱着名扬回家让嫂嫂好好照顾他,妹妹随各位大哥去一趟——名位大哥,我兄妹上香迷路了,很久没吃东西,请各位大哥给个面子让我哥哥吃些东西再上路,不要为难他哦,小妹这厢谢过了。”
网虽然现在情况危急,但她说得有板有眼,一点儿也不慌乱。边驰阳也不禁地想夸她演得像。可是他现在没功夫夸她,只是想要怎么救她。他知道她是不了他才这么做的。
那伙人听她这么一说,便有两个人收了武器,拉他坐在他们坐的桌旁,“大舅子,你别客气呀!”
驰阳不禁怒由心生,一把掀了桌了,叫道:“快放开她。”
那其余人一愣,马上恶狠狠地骂道:“**什么玩意儿?敢跟老子叫板?”
“如果你们不放了她,那么你们就会死得很难堪!”他毫不示弱地说。名萱轩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冷声说:“你最好别管闲事。”
驰阳心里一痛,哀声说到:“萱轩,你被他们抓走你的一生就全毁了。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的。就算他们杀了我,我也会去救你。”
“他妈的,敢情你们不是兄妹!”那伙人中有人听到端倪“林哥,看他们两个衣裳那么光鲜,肯定有大来头,咱们可以狠赚一笔了。”
名萱轩轻推开他们的刀,笑着说:“诸位大哥好眼力,那个人一直缠着我不放,烦都烦死了,他是我家总管的儿子,一直想娶我继承我名家财产。我当然不会看上她啦!但他父亲有恩于我家,我不想诸位为难他。我愿意和你们走,让这小子回家吧!”
“小娘子,我看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那个叫林哥的男人狡猾一笑,“咱们先回山寨,别的以后再说,阿四、大六,抓住那小子。”
驰阳的嘴角露出一抹讽笑,动了不动,任凭他们把刀架在脖子上把他带走。路过她身边时,他看到她眸子里的冰冷,心里一阵阵绞痛。
林哥把名扬抱给名萱轩,说道:“小娘子,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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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名叫西凉坡,他们就是被西凉坡上的土匪带上了山寨里。她被困在一间小屋子里等丰被上“贡”上去做押寨夫人。而他——被那邦土匪绑在大木架上。一鞭一鞭地打在身上。他本可以逃走,可是他不能丢下她。如果她被霸占,他一定会荡平整个西凉坡。
“小子,你还是不知回头是吧!”林哥怒气冲冲在又甩上一鞭子。原本好好的衣服上到处可见血痕。驰阳一点也不低头,不动声色地看着关她的方向。
他的举动反而更加激怒了林哥,林哥狠狠地抽着鞭子,可他还是那样……
夜沉沉,天黑星稀。早已无人看守他这个半死的人,他虚弱地快要死掉。
步子沉沉,她抱着名扬来到他面前。
听到声音,他猛然睁开眼睛。“萱轩他们肯放你了吗?”
“他们让我劝你走。”她直白地说,“只要你答应离开,他们就会放过你。”
“那你呢?”他急急问道,“他们为难你了,是不是?”
“夏木尔沁。驰阳,你难道不明白吗?纵使他们全心全意愿意放了你我,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你别自作多情地想保护我,你连你自己都保护不了,凭什么保护我。实话告诉你,我就是要借这次机会切切底底地离开你。”她的语气既尖酸又刻薄。
他不相信地摇摇头,“不是的,你是为了救我才这么说的。”
“你以为你是谁?我才不会和一个太监一样的男人在一起。”她神情不屑地说。
驰阳怔住了,她怎么可以这样说他?那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
“萱轩,你……”
“我讨厌你自名风流,我讨厌你虚情假意。我宁愿做一辈子妓女也不会和你在一起,你死心吧。”
“你可以恨我,但不要咒自己……”
“不用于管,我现在来就是告诉你,我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你没有机会了……”
如同当头一棒,他差点晕死过去。
“你……他们强迫你……”他恨恨地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
“我自愿的。”她十分干脆地说,“我真的不爱你,看在你收留我这么久的份上,我明天让他们送你走,永远都不见。”
“你就这么想所开我?”他自嘲似地冷笑着。
她十分高兴的样子“当然啰,你不是个男人,我怎么会喜欢?”
她笑了两声,在他听来却是异常刺耳,曾几何时,他做梦都想听到这个声意。可如今,他最不想吸到的就是它了。
“我——恨——你!”他咬牙切齿地说。
“恨我?随便,有人还在等着我呢,我懒得跟你多费口舌。”她自在地转身,十分快乐的样子。驰阳心冷到极点。他恨她,真的恨她,恨她为了摆脱自己而与山贼……他恨,他的怨气一下子好盛……
他想起了当初,他们的相遇。她纯白地像一张柔软的白纸,不染一点儿瑕疵。而如今的她,为了离开自己不惜把原本的洁白染上污迹,还当而伤害他。他能怪她么?他现在才真正知道,为了自由,她当真什么都可以舍弃。抛下他痴缠的情,丢下他受伤的心,不顾他痛苦的感受。这或许是他这一生最大的失败——败给她了。
他唯一的痛,可是却足以令他痛彻心扉。他抬头看着阴沉的天空,虚弱地诡谲一笑。逃不了的,世上最痛的伤莫过城此吧!
看遍了天上人间
爱情是一场浩劫
你是我生命中的缺
却没有圆满那天
你总是遥望着天
追寻那星辰的月
就算我在你的面前
你也都视而不见
我愿意付出一切
却不能爱你一点
我的苦你是否能够了解
你明白我的感觉
也心疼我的眼泪
难道就不曾改变
这爱情的动
你我都理解
我不希望你面对这危险
在我心里爱始终感觉
我愿与你牵着手一起体验
注:选自歌手陈冠薄《情劫》
第十一章 算计
名萱轩抱着名扬躲起来。进了贼窝想出去还真是不容易。她又看了看名扬笑着的小脸,心里一直犯疑:他怎么都不哭一下?但她现在也不顾那么多了,她失去了许多,只有平安地离开这里,才能换得自由。她心里很矛盾,是否该马上就走呢?
她早上突然地袭击了送早饭的人,抱着名扬躲进了后山的一个小石洞里。这地方她人生地不熟的,她不敢冒然行动,只好呆在同里等着天黑在想办法溜走。据她的要求,林哥后半夜就把驰阳送下了山,所以他的恩情算是报了。以后大家名不相欠。
她听到洞外一片人声沸,知道是那邦土匪在找她。她小心翼翼地贴着洞壁,注视着小名扬,生怕他一下子发出声响。不过小名扬像是很懂她的意思,不吵不闹地闭上眼睛睡着了。她不由地稍放了一下心,密切注视着洞外。
只见以林哥为首的几个大汉,操作刀,边找边骂:“他妈的,跑了兔子丢了草,找到那个小贱人,非活宰了她不可,让她知道爷爷不是好蒙的。”
“对,就是不能放过她。”另一个大汉附合道“那小妮子贰滑,咱们不能轻饶了她。”
其余几人也在那里大声附合着,骂她什么“臭娘儿们”。名萱轩听得一阵火大,真想冲上去一人给他们一刀。
这时,忽听见有一个个慌张的声音,“不好了,前面打起来了。”
“什么?他妈的,咱们回去。”林哥的声音又大又急。名萱轩听了不由得一怔,暗忖:前面怎么会打起来了?是不是内讧啊?那这样子更好,我先好好休息一下,等他们打得热闹的时候再开溜。又听到一阵震天响的喊杀声,她也更安心了。
想到等了很久的自由马上就会有了,她抱好名扬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洞辟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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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有一片极为喧闹的声音,弄得她又惊又怕。她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哪里,只是觉得周围有一股熟悉的气息。满花架的紫罗兰、木头做的小木马,古典型的小房门,青青的大古板堆在矮墙脚下……哦,是这里。原来是奶奶家的小院子。忘记了多少年了,她只得小时候时常坐地小木马上,看奶奶编一个紫罗兰的花环戴在她头上,。她会一直笑着,笑着。这是童年最美的梦,只是……后来奶奶过逝了。
“奶奶,”她梦呓着,脸上一阵冰凉唤她醒来。
唔,原来是梦她睁开眼睛,有几滴水刚好滴在她脸上,用手揩去水痕,看同外像是日落西山了。她不知道怎么自己一下就睡到了这个时候,但她想这时该可以出去了吧。【。 ﹕。电子书】
“名扬,你好好睡,别醒来哦!”她低低地说了句,撩开长在洞口的杂草,四周一片寂静。
应该没问题的。她安慰自己,沿着一条分明的小路往山下走。可是却不知不觉走到山寨后院,而且那里也是一片死寂。她感到一种十分强烈的不安情绪,凭着好奇和怀疑朝前院走。但是,她马上驻足了……
这时有人,地上全是一滩滩黑血,触目惊心的红色,柱子上、树杆上到处都是刀痕,有的椅子甚至被刀砍成两半,院墙下的花朵无一例外地折损,一片狼藉。
她有些头昏脑涨的,怎么会这样?难道所有人都死了吗?
这里,一股阴森的寒气迎面次来,夹着血腥的味道,漫延着她的全身。
“不是的,幻觉,这不是真的……”她语无伦次地说,“有人在开玩笑……”
“我知道你还在的。”有一个声音如此熟悉又遥远。
她猛地回头,夕阳下驰阳浑身散发着橙色柔和的光茫。他的眼神凄惶迷茫,面色苍白地像一条白绫。她似乎有些神智不清,眼前的他如梦如幻。
“萱轩,跟我回去吧!”他走到她面前恳求到。
她惊惶地后退两步,“我已经说过了,你难道没听明白吗?”
“你还是完整的,不是吗?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才跟我说那些话的。现在,西凉坡土匪已经被消灭,你没有必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