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戏婚姻+番外 作者:法海筒筒(晋江2012.06.1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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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戏婚姻+番外 作者:法海筒筒(晋江2012.06.13完结)-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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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乘他呆愣之际,推开他,伸手拉门把,车内太过压抑,她怕自己会抵不住诱惑,犹如三年前一头扎进漩涡,伤的淋漓尽致。
  “木木,我,送你回去。”
  是她听错了么?为什么他的声音会颤抖,是难过么?被扯住的手似是怕她拒绝,仅是轻轻握住,但又莫名的坚持。一路无语,然后,下车,不再回首。
  “不怕蔡菜被二哥处罚?”夏谦博轻松地问兀自出神的女人,她的眼神伤感迷惘,复又令他心疼。
  他忍着两个星期没与她见面,工作上的安排都由江跃接手,却发现抑制不住想念。之后他像个偷窥者,远远地跟着她回家,在楼下等到她熄灯,从蔡菜口中得知有关她得一切,疲劳时会在她办公室坐上一阵,枕着她的抱枕入眠,仅仅因为有她的气息。
  他喜欢看她笑,机会却少之又少。比起三年前,她淡漠许多,很多时候的笑也只是表面功夫,不似从前般没心没肺。而在刚刚,她托腮凝望,听得蔡菜夸张的叙述,会乐呵呵的笑。明明知道江跃往他们一桌走,故意引导蔡菜,恶作剧得逞后又贼贼的笑。这样的她,扫清了他连日来的郁闷,心情出奇的好,身随心动,忍不住逗她。
  “二哥顶多训蔡菜罢了,前几次都这样,哪回动真格。”穆宇珂反射性回答,尔后咬唇,对面的人笑得更碍眼了。
  夏谦博神情愉悦,她刚刚的样子像极了从前。埋头扒饭,估摸着又害羞了,傻妞!
  “咳咳!”穆宇珂皱眉,吃太快鱼刺卡着了,伸手还没拿着醋,背上有只手缓缓的拍,声音有些急:“别咽下去,试着呕出来,慢慢顺气,行不行?”
  其实是根小鱼刺,她稍稍吞吐竟被她咽下去了,自然没什么事。可耳边得到声音越来越急:“木木,尽量咳出来,卡着难受是不是?别害怕,我们去医院。” 
  夏谦博倒是怕了,以前她极喜欢吃酸菜鱼,吃相又不好,总是毛毛躁躁,后来卡着了,吞不下呕不出,不上不下的卡在喉咙,试过各种方法都不行,最后他直接扛起她去了医院。那次他始终心有余悸,医生说是伤着了喉咙,愣是肿了好几天,他恼她笨,可看她皱眉可怜兮兮地吃东西,心里又难受的紧,索性霸道的包揽喂食的工作,到最后成了她喂饱他。
  “木木,我们去医院。”夏谦博说着就搂住她的腰,大有抱起她冲出门之势。
  “咽下去了,没事了。”穆宇珂轻轻推搡他,周围已有人注意这边,她不想太过招摇。低头,继续扒饭。
  夏谦博落寞地望着自己虚空的怀抱,苦笑犯在心底。忽又夺过她手中的盘子,在她凝眉怒瞪下,仔细地挑去鱼刺,复又递给她,再招手为她点了份热汤。
  穆宇珂眼眸酸涩,袅娜的热气让他显得有些朦胧,脑海里却自觉印刻他清晰的模样,浅笑时,生气时,工作时,无奈时,发脾气时,熟睡时……好像他不曾走远,好像他们不曾分开。
  “你手机在响。”
  穆宇珂哦了声,暗恼自己又出神,接起,程哲耀欠扁的嗓音传来:“Baby~~~~”
  穆宇珂嘴角不自然地一抽,淡淡嗯了声算是回答。
  夏谦博握拳又松开,反复为之,天知道他要有多大的自制力才不至于把穆宇珂的手机给扔了,那声“Baby”他听得清清楚楚,某个地方酸蚀的厉害。
  “我有好好吃饭……你自己小心……想,很想,OK?”
  夏谦博直觉自己在受虐,人家都甜蜜的互诉衷肠,他还像个傻子坐着,嗔言娇语,她何时那般对他。(其实是有的,现下小夏同志很嫉妒,So,之前的全部抹杀)
  “还有10分钟开会,准备资料。”
  穆宇珂还没来得及和她的宝贝早早说上话,手机被人掐线了。某人黑着脸,气势汹汹地走了。
  穆宇珂讶然,明明还不过午休时间,这人,资本家的性质完全没改!
  会议并不重要,不到20分钟就结束了。穆宇珂对着主位上的人翻白眼,破坏她和儿子联络感情的时间,罪不可恕!
  蔡菜一下午都没回来,电话关机,她有些担心。找夏谦博询问江跃的情况,不想碰到了江怡。
  江怡一身浅灰色的套裙,衬得她窈窕纤细,挽起的头发恰到好处的露出她优美的颈项,举手投足间气质浑然,让人移不开眼。
  “CoCo,有时间么?一起喝下午茶。”江怡微笑地邀请。
  穆宇珂点头,跟着她坐电梯下楼。两人在咖啡厅挑了张僻静的位子,江怡笑着打破沉默:“上次在魅惑,也没怎么跟你说的上话,在晨翰还习惯么?”
  “挺好的。”穆宇珂淡淡地回答。
  “上次听你说出国了,国外不比国内,很多地方都不能适应吧!我还记得15岁在外求学,左右吃不惯,哭着闹脾气,最后还是四哥给我带来了家乡菜。那时候,像个小孩子,每每盼着月底,等四哥飞过来。”
  江怡陷入了回忆,嘴角有难以抑制的笑意,穆宇珂看的懂,那里隐含着幸福,是她触不到的过去。
  “我随遇而安。”摩挲着杯沿,穆宇珂说:“你比我幸福的多,起码不需要为了生计发愁。”
  “咣!”咖啡被打翻,黑色的液体瞬间印满白色的桌布,一大滩的污渍显得很突兀。江怡手忙脚乱地擦拭,却掩饰不住她的慌乱。
  “怎么会呢?钱,不够么?”
  穆宇珂挑眉:“是根本没钱用,你说夏谦博有多伪善,明着承诺给我比约定多一倍的补偿,实则冻结了所有资金,差点逼死我。”
  “CoCo,可能其中有误会,四哥不是这样的人。”
  穆宇珂指尖划过玻璃,缓缓的,嫣然一笑,“不是他,难道是你。” 
  
  
  
  第29章 第 29 章
  这次杯子碎了一地,江怡的手止不住颤抖,她没想到穆宇珂会轻轻巧巧地将事情摆上台面。她对夏谦博的误会是她推波助澜的结果,如今她的态度却让她惊心。
  “别害怕,我开玩笑罢了。”穆宇珂将蛋糕分切,搅动着上面的奶油。
  江怡果然是见惯风雨的人,不过一霎间她又恢复之前姿态怡然的江小姐,言语恳切的说:“其实四哥一直挺愧疚的,毕竟你无微不至照顾小宝那么久。后来你一声不吭的走了,四哥懊恼没能为你做些什么。现下你回来了,四哥为你做些事,你就受着,这样我们心里也舒坦些。”
  舌尖的咖啡苦涩,却比不上心里的苦。江怡说的情真意切,无非是提醒她,夏谦博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弥补,无关乎感情,仅仅是因为想要赎罪。
  “欠我的我自然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到时候可别怪我贪心。”
  江怡依然保持微笑,在台下的手渐渐收紧,穆宇珂冷彻清幽的眼神突然令她没来由的害怕,好像她知道所有的事,穿透重重迷雾直戳她心底最阴暗的角落,她抿了口咖啡保持镇定。
  “还能和你做朋友真好,对了,四哥和我快结婚了,到时希望你能来!”江怡缓缓转动右手无名指的戒指,璀璨的光芒刺疼了穆宇珂的眼,forver love,夏谦博,原来你连送我的钻戒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笑话。
  犹记得那时他为她竞拍下寓意爱情永恒的钻戒,命令她不准弄丢,一刻都不能不戴,她嘟嘟囔囔可又欣喜万分,其实又何须他威胁,那份承诺已足够她珍视。她小心翼翼的守护,终究敌不过残酷的现实,她抛弃了它,而他也为另一个人许下永恒爱情。
  江怡仔细辨别穆宇珂的表情,不知是她掩饰的太好,还是她真正的不在乎,她噙着淡淡的微笑,不言不语,似在看她,却又好像不在。
  
  初夏的天气说变就变,中午还是大晴天,下午竟飘起雨来。穆宇珂一下午呆坐在办公室,江怡一番话惹得她烦躁不堪,失了工作的心情。夏谦博进出两回,她都不理不睬,兀自看窗外的雨。
  站在公司大门口,谢绝了几个同事相送的要求,慢慢踱步回家。雨滴落在伞上,顺延伞架画出弧线,在地上溅起水泡。路过广场,一群舞动的身影攫住她的视线,是几个跳街舞的少年。没有音乐的伴奏,随着自打的节拍翻转,不顾雨势,狂热的起舞,兴奋,自在,洒脱!
  穆宇珂被感染了,扔去伞和包,加入队伍中,跟随他们的舞步跳动,扭腰,摆首,旋转,动感的跳跃,动作行云流水,好像一个专业舞者。她分不清脸上的是雨水汗水,抑或是泪水,她只觉得畅快,喷薄而出的舒适感充斥她每根神经,跳跃,舞动,是她唯一记得的事。
  夏谦博突然觉得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飘逸的长发被雨水浸润,随着她每次的转身,洒下水珠。她宛如精灵般轻盈地跳舞,一下一下,又带有十足地力道,苍白的脸上却绽放着最美的笑容,令人沉落。时间静止,周遭剩下的是他和她,她尽情跳舞,他痴迷欣赏。
  头脑发热的行为果然要承担严重的后果,穆宇珂很荣幸的在夏天感冒了。头似有千斤重,呼吸不顺,嗓子也开始疼,整个人病恹恹地趴在莫泽峰的真皮沙发里,脚边是一堆纸巾。
  “啧,我说,木瓜,你不是很能耐的么?来,起来给爷跳一个呀!”莫泽峰端水给她,看她那样忍不住挖苦下。
  穆宇珂吸了下鼻子,哑着嗓子:“三~哥~”
  “得得得,都成公鸭了。走,哥带你去医院,你这样也不是个事,都烧到38度了。”莫泽峰给她包了件外套,拦腰抱起她。
  “不去不去不去。”穆宇珂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推他。
  “木瓜,听话。”
  “不去不去,你带我去了我以后都不会理你了。”穆宇珂扒拉着门框不松手,嘶哑着喊。
  她的抵制太过激烈,莫泽峰只好作罢,决定请医生来公寓,谁知穆宇珂吵闹着要回家,像个得不到玩具的小孩。莫泽峰耐心哄着她送她回家,最后竟被扫地出门,不可谓不郁闷。
  “老四,木瓜要歇两天,合作的事先缓缓。”莫泽峰咕隆隆灌水,折腾来折腾去,他累的够呛。
  “她怎么了!”夏谦博立马起身,神色紧张。
  “哦,那笨蛋感冒了。”莫泽峰瞥了眼夏谦博,故意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她脾气有多犟,死活不肯去医院,把我赶出来,一个人在家硬挨,都快烧到40度了。”
  “你怎么不早说!”几乎是吼着对莫泽峰说出这句话,夏谦博疾步走出办公室,定是昨天淋雨落下的,他竟然不阻止她,眼睁睁让她生病,自己可恶透了。
  飙车至穆宇珂的居住小区,刚下车后背被一样东西砸中,回头,竟是莫泽峰痞子样的笑脸,“心急什么,没钥匙你进个屁啊!”
  “谢了。”
  莫泽峰咂摸下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会有点火花吧!为个女人如此不淡定的夏谦博,他见过三次,一次是冉惠出事,第二次是穆宇珂被下药。这第三次还是仍然是穆宇珂,又哪来江怡的位置?夏谦博,你是否知道自己的心呢?
  穆宇珂做了个梦,梦里她的身子很烫,却一个劲的感觉冷。嗓子火辣辣地疼,干涩无比。全身的气力仿佛被抽干,坠入无止尽的深渊。
  蓦地有股清凉的液体滋润唇沿,她抿唇吞咽,缓解干涩的疼痛。额头上覆盖着温热柔软的手,一下子又抽离,她凭感觉猛地抓住,呢喃:不要走,我好难受。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哄:“木木,我不走。”然后她被抱进温暖的胸膛,有什么东西在额际一刷而过,她渐渐安心,好像并不那么冷了。
  又昏昏沉沉地入睡,有门铃声,电话声,说话声,她听不清,可那熟悉的声音一直都在,让她不害怕。
  舌尖探到苦味,她拒绝再食,还是那声音:“木木,乖,喝药。”
  她迷迷糊糊地喊苦,唇上便被覆上柔软的什物,苦涩的药被灵巧的舌头送进,她呜呜地用舌头推拒,可对方似乎极有经验,绞缠她的舌,药汁准确喂入口中。一次又一次,她无力反抗,顺从地咽下,奇怪的是,涩涩的苦混合着薄荷味,转化为淡淡的甜。
  最后不再喂药,她依然承受着他的亲吻,轻轻柔柔地摩挲,她听见他说:“木木,对不起。”
  穆宇珂醒来天已大亮,头有些晕,烧却退了。恍然记起昨夜的梦,不禁敲敲头,他都快结婚了,自己又再期待什么。窗帘被风吹的晃动,阳台上晒着的睡衣散发着她喜欢的清香。
  她开门,在屋里巡视了一圈,没人。厨房的电饭煲里却保温着皮蛋瘦肉粥,她呆在坐沙发上慢慢尝,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掉在碗里。
  原来昨夜并非梦一场,他为她擦汗,换衣服,抱着哄着她睡觉,为她熬粥。
  她觉得委屈,明明要娶别人了,又为何来给她念想。明明说是讨厌,又为何表现的在乎。夏谦博,你真的只是因为愧疚么?
  例会冗杂无趣,蔡菜偷偷给她传短信问她感冒好没,她做了个OK的手势,示意已没事。许玫正在做最新市场分析,蔡菜坏笑的传来一句:想听我最新的铃声吗?包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穆宇珂在底下偷偷拨蔡菜的号码,会议室立马传来一阵奇怪的歌声:“许大狐狸,许大狐狸,像妖怪像妖怪,咪咪小小哦~屁股不翘哦~胜巫婆胜巫婆。”
  会议室一派寂静,蔡菜故作慌乱地按手机,却把音量调的更大。
  穆宇珂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蔡菜太逗了,歌词配上两只老虎的音乐,倒还是朗朗上口的。接二连三的,会议室里笑声高涨,连主位上的夏谦博也垂头掩唇,许玫气的涨红了脸,“嘭”地摔了手中的资料,朝蔡菜吼着:“你存心的。”
  “是它自己响的。”蔡菜无辜地辩解。
  “You are fired,out。”
  蔡菜昂着头喊:“你凭什么炒我。”
  与蔡菜同一办公室的秘书都悄悄拉她的衣角,让她收敛下,虽说她是夏谦博的秘书,但近来江跃和许玫出双入对,江跃又是大老板,以今天的阵势,蔡菜凶多吉少了。
  “许经理,消消火。”穆宇珂温声劝道,惹来许玫一记怒瞪,她也不在意,说:“生气容易长皱纹,再多几条,你都奔四了。”
  “穆宇珂,你……”
  年龄绝对是女人的致命伤,何况许玫还不到三十,被她这样说,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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