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戏婚姻+番外 作者:法海筒筒(晋江2012.06.1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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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戏婚姻+番外 作者:法海筒筒(晋江2012.06.13完结)-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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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
  “不准,是我的!”
  穆宇珂抢过,还报复性地咬了他一口。宝贝地放好,严令禁止他偷吃。
  “木木,我饿。”
  “我做饭给你吃。”
  “等不及了。”
  “喂,你放我下来呀!早上都……”
  夏谦博打横抱起她往房间冲,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没人打扰,这么好的时机当然先喂饱自己再说。关门,造人,可劲的造人。
  
  
  第78章 番外 江怡篇
  到加拿大已经有一阵子了,英国留学的经历倒也没让我觉得不习惯,加拿大华人很多,我在温哥华的闹市区开了间咖啡屋,请了一个会做中国小吃糕点的师傅,还有两个勤工俭学的留学姑娘,简和安。我买下了两层楼,底下是厨房,吧台,书架,用来营业。楼上是我的卧室,有两间客房,有时关门晚了,两个小姑娘便留宿在这儿。我给咖啡屋取了个名字,叫Waiting。很奇怪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连我也不知道我在等待什么,只是当屋子装修完毕,我抚着桌布上的流苏,冒冒然开口说了这个词。店里的生意还算过的去,城市的生活节奏太快,酒吧夜店成了人们释放压力的地方,我的咖啡屋也为那些喜欢清雅幽静的人带来了闲适安宁。屋里的书架上摆放着各类书籍,在英国读书时总是喜欢去图书馆买书,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店里的好多书都是我在英国那几年买的,当然也有哥哥送的,还有……
  闲暇时刻我常常坐在靠窗的位子,沐浴阳光,手边是一杯咖啡,一块抹茶蛋糕,翻着一本书度过平静的下午。30岁是个尴尬的年纪,我不再年轻到像小姑娘那般充满活力地发笑,调皮打闹,也没有拥有一个令人艳羡的家庭。但对我来说,它也是一个新的开始。
  家里始终不放心我,千方百计的要我回国。或许是我的懦弱,我面对生活一度的消极,我选择最愚蠢的方式结束生命,使他们一直都担心害怕。担心我挨不住孤身一人的寂寞,害怕我伪装着坚强,实则又走上不归路。我安慰着,也拒绝了。经历过一场生死,我看淡了许多,也霎然间成熟了。我注意到了父母为我操心的憔悴,也目睹了哥哥夹在兄弟和妹妹间的为难。我一直心安理得的接受哥哥的疼宠,甚至于仗着那份宠溺,自作主张轰走蔡菜。对蔡菜并不讨厌,也许是嫉妒心作祟,因为这个可爱的女孩总是追着穆宇珂跑,亲密的让人羡慕。对我则是敬畏,即使和哥哥有了那层关系,还是唯唯诺诺的喊我江特助,甚至会编排着我和许玫,很不甘心,我的嫂子不应该是偏袒我这个小姑子么!我的无理取闹给哥哥带去了很多麻烦,他承受着四哥和蔡菜对他的误解,却始终对我不舍恼恨。家里卸下他的职务,控制他手中的权力,母亲不喜欢蔡菜,为哥哥安排联姻,第一次我才看清哥哥对感情的坚持,还有他非蔡菜不娶的决心。谁能想到一贯孝顺的哥哥会为蔡菜和家里翻脸,用晨翰来打击江氏。一怒为红颜,除了哥哥,大哥是,四哥也是。我突然惊觉,原来他们兄弟四人看似风流花哨,一旦用情竟是非君不可。只可惜我不是那个值得的人。
  现在的生活于我很舒适,我开始尝试以前不曾碰触的东西。学着做菜,尽管很难吃,尽管差点烧掉房子;学着做家务,尽管洗坏了好几件价值不菲的裙子;跟着简和安学打牌,我牌技很烂,常常输的洗碗拖地,但兴致勃勃。每每周末,我们三个人窝在楼上的客厅厮杀一个通宵,早上又顶着熊猫眼和乱糟糟的头发开工。这些放在以前我绝对不干,可现在却充实的平静。周围的的孩子很喜欢来店里玩儿,因为我会免费请他们吃糕点糖果,给他们讲故事,替他们过生日,还会送些小礼物给他们。简经常抱怨我是以本伤人,说即使讨好小孩,孩子的父母也不会过来高消费。我听了一笑而过,我知道她误会了。面对孩子,我不是一个经营者,只是一个真心喜欢他们的罪人。他们纯真的笑容,可爱的言语,让我觉得世间是那么美好,让我找到生活的意义。我总是会想到我的安琪儿,幻想着她叫我妈妈,幻想着给她梳头发,打扮地像公主,然后哄着她笑。没有爸爸也不要紧,我会给她全部的爱。幻想终究是幻想,我逃避不了放弃她的事实。如果可以重来,我绝对不会为了一段得不到的爱而扼杀与我骨肉相连的宝贝,可惜……回不去了。我依旧会寄东西回国,除了给哥哥,还有早早。那个善良的会让我分享他的糖果的宝贝,我不得不喜欢。
  自然也会知晓些国内的事,听说他们的婚期定了,听说四哥现在被誉为妻奴,一门心思都在穆宇珂身上,听说一家四口生活的很幸福。哥哥和蔡菜也定了日子准备订婚,母亲终于投降,虽然对蔡菜颇有微词,但总体还算过得去。多好,没有我的参与,果然大家都会幸福。
  未曾料到许玫会来找我,那个阴天,挂在门上的风铃叮叮作响,像是被人打乱了节奏。我愣怔着不知所措,实在不敢相信曾经漂亮如玫瑰锋芒的女人竟然成了一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大墨镜,围巾的遮掩下是狰狞的伤疤。蜡黄的脸孔,纤细的手臂上大大小小的针孔,青紫一片。当她哆嗦着问我借钱时,我知道她染上了毒瘾。毕竟是多年的好友,虽然她的行径毒狠阴厉,只不过自己也曾同流合污,她今时今日的境况,恐怕国内没人愿意接济。我不忍她受苦,想给她找家条件好的疗养院,戒毒,然后出钱再给她整容。我了解她,她把外貌看的比生命还重要,恐怕那些伤口已经让她处于疯癫的边缘。只是我很意外,她冷笑着拒绝了。她怨恨的说着胡话,大多是诅咒穆宇珂和四哥。我尽力安抚她的情绪,可惜她什么都听不进,指着我骂懦弱无用,还发脾气打烂我店里的盘子。简和安问我是否要报警,我摇摇头,任由许玫胡闹。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哥哥利用过她,然后当抹布一样的甩开了。我听着她没头没脑的诅咒有些心惊,尽量想着弥补些,不希望那些恶毒的咒语在哥哥身上应验。她呆了四天,我没能劝她去戒毒,因为她已经戒不了。她清醒的时候抱着我哭,说如果没有那些给她带来快感的东西,她早已经撑不下去了。我无言,为自己执着的奢爱而害人感到不安。她走后我一直觉得心慌,忘不了她阴测测的诡笑,还有那句阴冷的话,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这个他们是谁,哥哥吗?四哥?还是穆宇珂?我惶惶不安,常常跟哥哥联系,听说一切安好又不禁松了口气,怪自己神经敏感,把许玫的疯言疯语当真。
  知道出事的那天我摔碎了两个精致的碗碟,处理的时候割伤了手。望着汩汩的血,我才反应过来许玫真的报复了。我握着电话颤抖着拨号码,明明烂熟于心的数字,我却花了很长时间才按完整,然后又挂机。我能说什么呢,安慰他CoCo不会有事么?还是说对不起,没有事先通知你们。我想此刻的他肯定比别人痛苦万分,与穆宇珂错失了三年,那三年的迫害已足够让他内疚不已,现在在一起还是没有将她护周全,这样的伤害比直接报复更能打击到他。
  我开始心不在焉,上网查关于艾滋的资料,托英国的朋友寻找这一领域的权威,也奔走了温哥华的大医院询问,只是为了确定穆宇珂那样是否会有事。我不幸佛,竟然傻傻的去求了只平安签,名字写上了穆宇珂。做这一切,我甚至没有犹豫,没有庆幸。我恍然我居然担心穆宇珂,这让我很不可思议。我不是应该嘲讽地看他们如何继续那所谓的爱情么,我不是应该期待她得病,然后眼睁睁地笑他们相爱不能相守。我祈祷上帝这是一个玩笑,我说服自己我的担心是因为不想四哥伤心,不想早早没有妈妈。却还是忽略不了那个单纯傻帽的女子,也许我早已把她当朋友,只是夹杂着四哥,我盲目的爱恋推开了我本该拥有的一段纯真友谊。
  哥哥告诉我她没事时候我哭了,很傻很大声的哭。简和安都被我吓着了,不住地安慰我。我头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在流泪,只知道他们终于在一起了,只知道原来四哥对她的爱早已深入骨髓,只知道多年来我的爱恋是荒唐幼稚又可笑。
  我给他们寄去了明信片,满满的是祝福,我喊了穆宇珂一声四嫂,真心的。收到的回信是他们一家四口的全家福,还有印满关切的信纸。他说,我会找到属于我的幸福。我淡淡地笑了,我的幸福,已经被我毁了,被我埋葬了。生活,平静安逸足以,而我不会再遇见那个能让交付身心的人。
  直到很久之后,我才明白原来造物者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原来我也会拥有一段最美丽的意外。
  
  
  第79章 番外 江怡篇(二)
  我喜欢下雨天,那时候总会临窗而坐,听着滴滴答答的雨声,吸闻着空气中的青草香,偶尔调皮的伸手去接凉丝丝的雨珠,慢慢化在手心形成水圈,心情会不自觉的飞扬。遇见苏岸青的那天,也是下着雨。
  下雨天店里人一般不多,那天也是。我打算提前结业。一边落下窗帘,一边推正椅子。走到门口,刚握上门把准备锁门时,被迎面而来的一股大力冲撞开,身体不受控制的后仰,双手胡乱的摸索着寻找支撑点,在触碰到温热结实的胸膛,我像是有意识地拉扯住,直往前靠。但身前那人竟一个劲的往我身上倒,承受不住他的重量,我被磕到在地。背脊处的疼痛让我闷哼,听到动静的简立马跑出来,竟瞪圆了双眼,乍呼呼的喊:“老板娘,你终于把别人逼的直接扑到你啦!”
  我很想告诉她,美女不应该把嘴张的能吞下三个鸟蛋那么大,有碍观瞻。耳边是粗喘沉重的呼吸,我有些羞恼,被个陌生的男人以极其亲密的姿势压在地上,的确有说不清的嫌疑。我示意简拉我起来,但她明显已经陷入自我的遐想中,甚至兴致勃勃地用手机跟安作现场报道。我无力的捂眼,摊上两个爱八卦没事爱乱牵线的朋友,总是有种鸡同鸭讲的无力感。纯男性的气息喷薄在颈边,我尴尬地躲避,却被压制的不能动弹。用力捶打着那人的后背,试着推开他,但无济于事,我竟然听见那人在我耳边迷迷糊糊却又不失柔情的喊宝贝。气血上涌,我不禁用英文爆粗口,想是遇上一个醉鬼了。暗暗使劲拧掐在他腰间,膝盖顶上他的下腹,这下痛苦呻吟的人变成了他。不去管简惊讶怜悯的表情,我整整散乱的衣服,准备爬起身时,手被他紧扣住,厌恶的想甩开,只是瞥到他带血的手肘,我愕然的停止。他用英文虚弱的喃喃,“救我,有人抢劫。”然后头一偏,晕过去了。
  我和简面面相觑,我住的这一带比较安全,即使凌晨走在街道也不会有人上前行窃打劫。眼前这个人身着不凡,定是有身份背景的,贸然出手救人,想必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这里不比国内,不再有人会帮我收拾烂摊子。简问我怎么办,我心说把他扔出去。可当我注意到他深刻挺立的东方人的五官,到嘴的话变成了去关门。
  简立刻表示明白,小脑袋还贼兮兮地在门外左右观望一阵,回头跟我打了个OK的手势,紧锁了大门。
  我被她整笑了,招手让她过来帮忙,毕竟要把一个昏了的大男人搬上楼确实是件难事。我和简一左一右架起他的胳膊,费力地迈上楼。本来是决定把他丢在客房,简似乎早已透析我的想法,无声地拒绝着,直接把人往我的卧室背。还没把他安置在床上,简突然嗖的放手,我一个人承受不住,随着他一起后仰,落下去的姿势变成了我扑到他。简眼疾手快的按键,贼笑着摇晃手机,朝我吐了吐舌头关门逃出去报讯了。我气喘吁吁的翻白眼,生生把要给她们加薪的想法扼杀了。此时的我并没有发现我和他的姿势有多暧昧,头依偎在他颈间,右手紧搭他腰际,他的胳膊环着我的肩,像是亲密相偎的爱人。直到我后来看到照片,我不得不承认简说的相配。
  他手肘上划拉着一个大口子,应该是被锋利的刀割伤。幸好家里备着医药箱,叔叔是医生,多少我也耳濡目染些,简单的包扎处理伤口还不至于手忙脚乱。
  包扎时我光明正大的瞧他,不得不说他年轻英俊,不同于哥哥的霸气,四哥的谦和,他五官分明,但感觉有些孩子气,看着很舒服,并让我有种一晃而过的熟悉感,只是我想不起来。他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起初我以为他不怀好意,故意装晕,很不客气地在包扎时碰到伤口,除却微微哼几声,还是不见转醒。我试探着摸上他的额头,很烫。拿温度计一测,果然发烧了。
  叹息一声,也就决定好人做到底。去洗手间拧了块湿毛巾搭在他的额头,给他吃药应该行不通,人迷糊着估计也晓得吞咽,只能物理降温了。酒精,毛巾一应俱全,瞅了眼床上睡着的男人,我偏过头颤抖着去解他的衬衫。尽量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他是一个病人。即使这样,等我颤巍巍的把扣子全解开,整个人已经快烧熟了。高级手工衬衫被雨水打湿,熨帖在他精瘦结实的胸膛,我用蘸着酒精的毛巾一下下擦拭,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如果被简和安知道,在她们眼里被不少优秀男子围绕追求的一个30岁的漂亮女人竟然只有过一次性~经验,应该会强烈鄙视吧。
  那次,呵,其实我已经没多少记忆了,喝了酒壮大胆子,在舞池逛荡一圈,搜寻目标。后来那个人把我带到了酒店,他好像想离开,我不顾廉耻地脱光自己,然后……
  只知道很痛,伏在我身上的那个人有些莽撞,好像不得要领,他很用力的吻我,但后来对我又是温柔的。我摇头甩去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恼怨的加重手下的力道,都怪他!
  我有些小洁癖,一般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面对意外躺在我床上的人,我只是皱了下眉,倒也没有把他踢下去。只是在他耳边耳提面命,要他醒来赔我新的床单。他竟然恩恩两声,算是答应?我不由失笑,床被占了,我准备去客房。反正安去了男友那儿,空着。只是……门被简锁死了。于是一向很放心把钥匙交给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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