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欢爱过无数次,他从来没有过这种举动,本想以他的洁僻,吻那里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可现在不可能的事成为事实,让她着头吓了一跳。
不过,说实话,那里被吻甚至被舔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从未有过去的兴奋让她情不自禁咬住下嘴唇。
老男人不知在那里舔了多久,直到天爱一身软得像没有骨头般,才痛快地探出头来。
“宝贝,舒服吗?”
庄一每一次欢爱的时候都想吻那里,可又怕她觉得自己恶心,才没有付之行动。可去了法国才几天,回来时再见到她,愈发的想将她揉进腹中,最好的办法就是吸干那里。
接着铺天盖地的吻又一进落到了她的口腔里,每一次舌头的搅拌,都让她的四肢百骸布满电流,像是千百只小虫子在身上爬,让她满足到了极至。
满室蒸腾的雾气中,感受着他的温热狂烈地抚过每一片肌肤,倪天爱再也控制不住叫了出来,“庄一,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显然她在说着反话,嘴上是说好难受,其实是在无限渴望着他的进入。
“宝贝,真的想要吗?”庄一轻轻问。
天爱点点头。
庄一这才心满意足,抱起她走到了卧室。一会儿,那张大床上被深深陷进去,两人紧紧贴着,永远也无法分开。
天爱的手指紧紧拽着床单,不过瞬间,臀部就被他托起,身下那柔软之地抵上了他滚烫的硕大,每一次的贯穿仿佛都将她的兴奋点达到了最高处。
她沉沦了,明明这份爱有点模糊,她还是沉沦在了他无止境的缠绵之中。
身上的血液开始倒流,脑子里像要被炸开,一挺一出之间,竟是那般的亢奋,庄一的速度更加猛烈,在两人的不停地喘息声中,身体都被推向了天堂。
一个下午的纵情欢爱就像打了一场战,床上,地上一片狼籍。
倪天爱娇媚地枕在庄一强壮的臂弯里熟睡,而庄一温柔地抚着她的长发,两人就像多年的夫妻,根本看不出最初的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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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小茶宝贝儿子满月;席家大摆宴席,在宴席还未开始的时候;众亲朋好友齐聚席家;让秋天的凌子湖多了欢声笑语。
倪天爱先是抱了小家伙;又是亲又是逗,惹得庄一开始吃味了。
搂着她的细腰语气不悦:“你都已经亲他好几次了;够了没有?”
她才懒得理他;“小家伙这么可爱;我才亲不够呢。”她在故意气他。
庄一真拿她没有办法,只有干瞪眼的份;席郁帮他消气将他拉走了。
倪天爱亲够了,逗够了小家伙;就觉得无聊;便一人到凌子湖边散心。
初秋的凌子湖,青青的湖水面上飘落着许片枯黄的落叶,这番景致让她感到无比凄凉无烦闷。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这里就是马科当初救下小女孩的地方,她还记得那时还是深冬的季节,却因为马科的壮举一点都没有寒意。
坐在湖边的小石凳上,任凭秋风抚着她的脸,她的秀发,虽然带着微凉,却让她一点也不想动。
耳边传来小孩子的笑声,倪天爱转头看到许多戴着红领巾的小学生跑到了一个卖棉花糖的小老头身边。
小老头的手里拿着许多串棉花糖,一一分到小学生的手里,看着小学生舔棉花糖的俏模样,鲜艳的红领巾衬着她们嫩白的小脸蛋,仿佛回到了自己童年。
人为什么要长大?如果不长大该有多好?
长大了,感情的事也让人烦恼。校园浪漫的初恋始终抵不过现实的残酷,这个社会爱情与婚姻为什么还要建立在金钱与家世的基础上,难道一个男人没有钱没有地位就理应放弃一段付出的真情吗?
倪天爱看着蹦蹦跳跳的小学生从自己身边跑过,手里的棉花糖衬着她们红扑扑的小脸,那是一张张多么天真可爱的脸,但几年后,如果还能保持着这份纯真美好,那就太难人可贵了。
小学生们跑远了,她也收回了目光继续凝望着平静的湖面。
彼时珀西手里拿着照相机正捕捉着凌子湖的美丽景色,他来凌台市也有一个多月了,前一段时间因为视察分公司的事忙得不可开交,今天总算有闲情逸致来逛凌子湖了。
将焦距落于凌子湖上,寻找着最美的画面,只听得‘嗄嘎嘎’响,一张张鲜活的美景都被捕捉了下来。
继续向前走,手里的照相机从未曾放下,焦距因为他的走动也跟着晃动。
忽然,一张熟悉的脸落入焦距里,珀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那是他思念成狂的脸。幽幽的眸子正凝视着湖面,风吹乱了肩后的头发,甚至有一缕头发偶尔摭住了她的双眸,那瞬间,就像一个与世无争的少女安详而淡定。
珀西毫不犹豫地将这画面捕捉了下来,一边捕捉一边慢慢向画面中的少女走近。
坐在湖边许久的倪天爱被袋里的手机铃声给震醒了,看了看来显是庄一打来的,估计着想知道自己在哪里。
“天爱,你现在哪里?”一接起手机便听到老男人急切的声音。
“我在湖边散步呢?”天爱慢慢起身。
“具体哪个方位,我过去。”
“不用了,还是我回去吧。”
“你就在那里呆着,不要乱跑,快说在哪个方位,我就过去!”庄一寻思着还没有和她一起好好逛过凌子湖,像今天这样的机会难得,怎么可能错过呢。
“好吧。”她想了想说:“在亭子附近,你过来就会看到我了。”
“不要乱跑,等着我!”
挂断手机后天爱坐了下来,耳边又传来小孩子们的笑声,估摸着又有孩子来买棉花糖吧,她转头又看到了一班孩子跑到老头身边争着要买棉花糖。
摸摸肚子,看着孩子们笑舔棉花糖的可人样,她也想偿偿这个美味了。起身,笑盈盈走过去,也向老头买了一串棉花糖。
身边的一个孩子十分有趣看了她一眼说:“姐姐,你长得可真漂亮!”
“姐姐真漂亮!”
“姐姐好漂亮!”
……
在这个孩子的带头下,其他孩子也跟着起哄起来。
天爱对孩子的率真感到震惊,想自己像她们这般大时,才不敢直接赞美陌生人。她不想扫了孩子的兴,向老头儿买了许多串棉花糖分到孩子们手中。
“姐姐请你们吃棉花糖,快点回去,不然家人会担心的。”
孩子们接过棉花糖,连声说:“谢谢姐姐!谢谢姐姐!”
在天爱憧憬的目光中,那些孩子们手里拿着棉花糖慢慢跑远了。就在她笑着舔几口棉花糖时,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站在不远处的一个人捕捉到了相机里。
“倪天爱!”
珀西在拍了许多她的照片后终于忍不住叫了她的名字。
天爱侧头,看到了亭子边那张英俊无比的英国伯爵。
“珀西伯爵,这么巧,您也来这里玩。”她看到他的脖子上挂着黑色沉重的照相机,整个人陷在直射的阳光里,笑容可掬。
“在这里随便拍几张照片,没有想到就看到你了。”珀西走近她,近距离看着她,手拿棉花糖的样子煞是可爱。
“请您吃棉花糖。”天爱也递给他一串。
珀西接过,试着舔了一口,味道过于甜腻,不过是她送的,就算太甜他也喜欢吃。
“原来伯爵也喜欢摄影。”她看他手里的相机非常专业,如果没有两下子是不敢用这么专业的相机拍照的。
“纯属兴趣爱好!”珀西觉得机会难得,“我刚来凌台市,对这个城市还不是很熟悉,不过如果有倪天爱小姐来做导游,我感到很荣幸。”
倪天爱当然很乐意做他的导游,不过可不是这个时候,只好应:“能做伯爵的导游,我很开心,不过今天可不行,改天吧。”
珀西的脸上显露瞬间的失落,很快又恢复如初,今天不行没关系,只要她答应了,自己就有机会。
“那好,我们留个手机,改日联系吧。”他说着掏出手机,告诉了她自己的手机号。
天爱正想从袋子里掏出手机拨打他的手机号,哄亮的声音在她的手指还没有触到屏幕时就响了起来。
“珀西伯爵,您好!”庄一老远的跑来,隔着几百米就看到不听话的小羊正和一个外国男子聊天,而这个外国男人子不是别人,正是近日自己一心想巴结的伯爵先生。
珀西闻声,回过头看到这段时间联系甚密的庄先生缓缓走到倪天爱身边,长长的胳膊揽着她的腰。他的心沉了沉,已经猜出了所以然。
“对不起,我来晚了,宝贝。”小心眼的庄一还是无法忍受他的女人与一个男子说话,哪怕这个男子的身份如何了不起,所以他故意叫得很亲密,彰显他对她的专权。
珀西原本就沉着的心被他的这一句亲密叫唤沉得更低,如同被一块大石头重重压住,无法透气。他是聪明人,从庄一势气凌人的态度上看,他与倪天爱关系不一般,肯定是情侣。可为什么这一切都没有听那个叫卢子卫的人说起过。
“珀西伯爵和您介绍一下,倪天爱我的未婚妻!”庄一的大手掌圈着倪天爱的腰,语调比方才高了八度。
“原来倪小姐是庄先生的未婚妻,庄先生您真是好福气。”面子上客客气气的,心里却凉透了,珀西那抓着相机的手指骨筋突显。
面对眼前这个画面,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他花了三百万,却从来没有从卢子卫的口中听说过她有如此强大的未婚夫。
难道是他被那臭小子唬弄了不成?
一定是,贪婪的人,为了钱出卖自己的朋友,自己以为得到了她的所有信息,不料还是被那小子给耍了。
“看这样子,珀西伯爵与我未婚妻认识?”一阵风吹开了倪天爱的秀发,庄一宠爱地抚着她的长发,动作极至温柔。
“算认识,但不是很熟。”珀西已经不想呆在这里了,眼前的画面深深灼痛了他的双眼,如果再停留半秒,他的那颗心就真要碎了。
天爱知道老男人的小气连忙解释说:“校庆时,伯爵正好是我们学校的贵宾,就是他为我颁发的奖学金。”
“你们好好约会吧,我还有事先走了。”珀西冲着他们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然后转身,笑容消失,面容狞狰。
彻底逃开他们的视线后,他将手里的那一串棉花糖丢弃在脚边,看都不看一眼。
倪天爱见他消失在阳光里,许久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拨打他的手机号,而他方才报得那一串号码自己根本没有记住。老男人在,又不能跑过去要,至于做他的导游似乎是不可能的事。
接着,她被庄一拉着走好一段路后,被塞进了车子里,直奔席郁经营的五星级酒店,那里正有一场满月宴等自己呢。从开席到宴席结束再到回别墅,她也从没有听老男人提及珀西伯爵,暗想老男人当真转性了,如果换作从前,他不质问一番才怪呢。
带着一身的疲惫她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放才宴席上喝了一点酒,虽然没有醉,还是让她产生了困意。洗了香喷喷的热水澡,正要上床睡觉,又觉得怪怪的,原来这个时候老男人早就像哈叭狗似的咬着自己不放,可今晚怎么不见了人影。
带着疑惑,她走出卧室,见书房的门透出一条缝,借着缝隙,她看到老男人坐在书桌前十分淡然地抽着烟。从桌上放满烟蒂的烟灰缸看,他已经坐在这里抽了很久的烟。再看他的面容,低沉阴暗得像块黑碳。
他在生气,而且很生气,到底什么事让他如此生气呢?
倪天爱实在想不通,也不敢停在这里太久,不然被老男人发觉肯定没有好事。不容她多想,拨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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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一没有想到还会见到她;而且是以相亲这么老土的方式。
今天的她一身粉色纺纱缩腰短裙,及腰的长倦发自然地披散在身后;从进咖啡馆到现在足足十五分钟除了说:“庄先生;您好;我是倪天爱。”这一句外还没有说过其他话。
此时的她手持瓢羹不停地绞拌着咖啡,不见她喝上一口;就连那双迷人的眼睛也不见抬起;直盯着杯子。
庄一细细打量着她,少女的羞涩模样他看得一清二楚;嘴角不禁微微向上浮起,不过很快又恢复到了原先那般冷酷的样子。
他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见到她了,一个多月前;他刚搬到江滨附近的豪宅,早上开车去公司上班的时候,隔三差五就能看到一个长发飘飘的美丽少女捧着书袋从对面的马路走过来。
第一次遇见她,车子正缓慢行驶在她身后,后来她要过马路不轻易回过头看看是否有车,就是这回眸一望,他惊为天人,小小心脏在他的二十八年中竟奇迹般跳动着。
接着几天他去上班,又有几次遇见了她,再后来他有意瞄准了时间上班,没有意外的情况下都可以看到她曼妙的身姿。
有一次,他开着车远远地跟在她的身后,突然有一个小女孩跑出来,正好迎面有一辆卡车驶来,她毫不犹豫地抱起小女孩,幸好卡车行驶的速度并不快,她与小女孩安全躲过了卡车。
小女孩的家长过来直向她道谢,她没说什么话,挥挥手臂扬起青春的笑容走了。
那一刻,他真的为她动心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被动了,于是他让助理查了这个女子。
她叫倪天爱,十八岁,凌台大学文学系大二学生。小学的时候因为成绩优秀破格跳了一级,所以十七岁就读了大学。父母都是大知识分子,父亲是凌台市教育局局长,母亲在妇联当主任。
就在他想出手的时候,巧了家里为他安排了一次相亲。
他有洁僻,对异性要求甚更,这么多年还没有一个女人入得了他的眼,什么明星,什么名嫒,什么贵妇他仅看了一眼就没有了兴趣。所以对家里安排的相亲更是不屑。
当他从母亲口中听到这一次相亲的对象名字倪天爱的时候,眼眸亮了亮,仔细一问果真是他心仪的女子,便一口答应。
本来他是想用另一种方法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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