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你以为我是母猪吗?」酒儿转过头去瞪他。
「那也是我的母猪啊!」他笑着低头吻住她,吻去她哇啦啦的抗议之声。
「全书完」
后记看过前一本书《八面玲珑》的人应该知道,这一本跟上一本有点小关联。
两个女主角有遥远的亲戚关系,也就是说襄筱海是襄酒儿的后代。不过因为分开
看故事也不会有阅读困难,所以随便大家要拆开看、连着看、倒着看、还是顺着
看。
我很喜欢《八面玲珑》这个书名,不过看起来有点像古代的故事。说到古代
稿的书名,我就不得不一哀嚎两声来听,真的有够给它难取。
不过我也挺喜欢《爷儿》这书名就是。(说着说着像是要骄傲起来了)
由于《爷儿》的时空背景是架空的,所以千万别来问我筱海是酒儿的第几代
传人,这个答案只有天知道。
不过写《爷儿》的时候,我脑子里面确实有个背景,那就是丽江。
丽江真的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地方,虽然非常的观光化,但是去那里走一趟,
真的会让人想写一些古代的故事。
丽江当年就是交通往来的茶马古道,所以当年也是繁极一时。时至今日,一
踏进丽江的街道,还是会有种走进时光隧道的感觉。
那边到处都是水道,小巷子跟遍布的水道交识成一幅古图。走过威尼斯,再
来到丽江,同样是被水围绕的城市,风味却完全的不同。
其实我对这种被水环绕的环境还满有兴趣的,荷兰有个羊角村据说也是这样。
而周庄我肯定也要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写稿的
时候我常幻想着自己能拎着两本小说,跑到附近的咖啡馆消磨一下午的时光,当
个快乐又颓废的米虫。
可是叹过一口气,我就回到现实中。眼前只有冷冰冰的计算机跟我的猫陪着
我,而我还得继续工作。
我常在工作的时候幻想着,等我写完我要看电影、看那本小说、看这部连续
剧,甚至大发宏愿要打扫家里。
可是就像此刻,稿子写完了,我人已经去夜市晃一圈回来,还恍恍惚惚地想
着:「我真的可以这么悠闲吗?我真的可以当米虫了吗?」
没错,就是那种脱离现实的感觉,好像一切都是假的。
通常这要持续上半天到一天,有时候还会持续上两天,我才会适应这种快乐
的米虫生活。可是等我正如鱼得水时,下一个稿子就等着我去开了。
虽然是快乐的米虫,但是我现在实在累了,连着写两本书,我大约八百年没
这么勤奋过,我无法适应这种勤奋,决定去补眠了。
书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过年,在此清先跟所有朋友拜年,祝大家新的一年都
能照自己想要的计划充实地过。
新年快乐!
制作网站凤鸣轩扫描人员可可校对人员天水
玉虎玉虎返回湛清
(男人出闸系列)
这气息危险的男人看著她的眼神,就像看著准备扑杀的猎物,尽管他唇边带
著笑意。
好吧,是她自己走错房间上错床,和他共枕眠一夜又怎样,不过就是个意外
嘛,那可不代表她会让他尽情享用,他要是再敢吻过来试试看……
沈御虎毫不隐瞒对潘蕾娣的浓厚兴趣,谁教她要瞎摸上他的床,谁教她还一
副嫌弃他的态度。
多了解他一点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只笑面虎,偏偏她就是不怕,一再挑衅、刺
探他的底限,殊不知斯文不过是掩饰他猛兽性子的外衣,逗弄、招惹则是他吞掉
猎物前的小小游戏,而她的挣扎、反抗完全点燃了他的饥渴,他知道她就是能匹
配自己的小母老虎……
男主角沈御虎女主角潘蕾娣第一章早上七点钟,淡淡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
移洒进房间内。
温度在空调的控制下呈现一种舒服的冰凉感,让雪白大床上的人儿只是蠕动
一下身子,眼睛却舍不得张开来。
酣睡着的女人发丝披散在枕间,玉手栖息在古铜色的胸膛上。随着她欠动身
子,手心摩挲过男人的胸膛,引来熟睡中的他一阵骚动。
半梦半醒间,男人原本搁置在女人腰间的手收紧,随即因为手底下的滑嫩触
感,身体的触觉也跟着苏醒。
他伸展着修长而赤裸的四肢,满意于掌心掠过那柔软肌肤的舒服触感,在张
开眼睛之前,他的腿已经纠缠住她的,唇也搜索到那丰满的唇瓣。
一声叹息,他张嘴吻住了那张柔软又极具弹性的唇。
这真是他吻过最棒的唇。男人在心底缓缓赞叹着。
即使尚未完全苏醒,他的身体却毫无困难地体验着欲望的冲击。他的吻逐渐
转为需索,手也毫不犹豫地往下探寻,直至那峰峦的绵柔盈满他的手。
他叹息又叹息,忍不住一再加深那个吻。
「亲爱的,张开你的嘴。」他哄诱着,低沈的声音像是一种温柔的爱抚,让
闻者产生一种奇异的震动。
潘蕾娣醒来的第一个感觉是湿湿软软的,而那个低沈的声音让原本挣扎着要
浮出意识的瞌睡虫又躺了回去。
「做什么……」张开嘴做什么?
她的话说不完整,只觉得那湿软的东西来回磨蹭着她,而她半裸着的身子上
面还有另外一股力量,像毛毛虫似的爬动着。
可是那感觉很舒服,她忍不住扭动了下身子,感觉到身体另一边有抹奇怪的
热源。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她终于张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男性面孔让她怀疑自己
根本没有醒。
「嗨,帅哥。」她的声音还有些哑,唇边带着迷蒙的笑意。
她抬起手,手指画过那深邃的五官,画过那挺直的鼻梁,直到那微启着、带
着抹笑意的性感唇瓣。
那性感嘴唇的主人低头吻住她颈边的脉动,潘蕾娣忽然瞪大眼珠子,全身都
僵硬了。
察觉到怀中人儿的奇怪反应,原本正埋首于软玉温香中的男人终于抬起头来。
「这……一定是幻觉!」她犹豫着是该要尖叫,还是先拉棉被把自己包起来。
「这不是幻觉。」他说着伸手扣住她的下巴,让她逃避的眼神直接接触到他
的眼睛。
「啊──」
她回应以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声。
「闭嘴!」大掌扣住她的嘴,将那本欲冲破屋顶的尖叫硬生生给拦截住。
潘蕾娣拚了命的挣扎,手脚挥动着,惊恐地瞪着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她房间
的男人。
就在她挣扎间,她发现到自己的半裸状态,整张脸更是胀得通红,只不过是
因为恐惧还是困窘,则不得而知。
「见鬼了!」沈御虎伸出腿扣住她乱踢的脚,一手扣着她的嘴,另外一手还
要对付那双爪子,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任务。尤其他全身光裸,身体处于半亢奋
的状态下,实在没能在第一时间就有效地制止住她的暴力。
他咒骂声连连,最后只好利用自己的体重将她紧紧箝扣在身体下面。
「你这女人可不可以冷静点?!」他暴吼。
潘蕾娣确实停止了一秒钟,随即那双原本害怕的眼睛立刻燃起怒火瞪视着他。
「如果我放开你的嘴,你答应我不尖叫?」他的眼睛逼视着她。
不知怎地,潘蕾娣被他眼中的那种坚定神情给震慑住,她犹豫了片刻,乖乖
地点头。
沈御虎尝试性地松开手,一边还瞪着她看,好像如果她露出任何想要尖叫的
模样,他那手掌就会盖回去,而且再也不会放开。
「你……是怎么闯入我房间的?」潘蕾娣将目光定在他的脸部,不敢到处乱
看。因为还被他压在身下的她感觉得出来,他若不是穿很少,就是根本没有穿。
这个男人有着深邃的五官,短短的头发往脑后梳,看起来像头优雅而敏捷的
动物。他的眼神即使是平常,也给人一种难以迎视的压力。
「小姐,是你闯入我房间吧?」他无奈地起身放开她。
蕾娣在第一时间往床下跳,甚至不忘抽走被单捆住自己。虽然她不知道这人
闯进来的目的,但是先把自己包好再说。
她扯着被单一下子退到门边去,一边拉着被单,一边拉开门,正要跑到走廊
上求救或是逃生时,她身后的声音冷冷地开口了。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那么做。虽然这是五星级饭店,但是一个女人只包着一
条被单在饭店里面裸奔,还是很引人注目。」沈御虎的声音传来。
她呆住。
不过阻止她逃亡的原因并不完全是他的话,而是她发现──「这不是我房间?!」
她回身看着房间里面,发现里头的布置完全不同,床比较大,还有着漂亮的
床罩,装潢既高贵又典雅。她住的饭店是三星级酒店,虽然干净,但是房间的布
置简单,称不上有任何美感。
发现到走道上有人走过,只包着一床被单的她赶紧缩回房间并且关上门。
她转身瞪视着他,发现那男人一脸悠哉地往后靠坐在床头柜上,结实的手臂
搭在床头上,人斜倚着,目光露出一种既慵懒又带着猎杀意味的笑意。
他浑身光裸,却丝毫不以为意地展露着自己的身体,像只休息中的猛兽,悠
闲地看管着他相中的猎物。
「啊,你可不可以穿件衣服?」她用被单一角将自己的脸盖住。
「是你把被单抽走的。」他淡淡地说。
「你……我……」她把被单还他也不是,但又不能这样对着他说话。
这情况非常的诡异,她必须赶紧弄清楚自己为何会一觉醒来就置身在陌生的
房间里面。
看到床边的地板躺着她昨天穿在身上的衬衫跟牛仔裤,她赶紧缓缓地移动过
去,用脚把衣物勾起来,然后头也不回地冲进浴室里面,打算先将自己穿戴整齐
再说。
「哈哈哈……」
他取笑的笑声在她关上浴室门之前就直袭而至,她咬着牙用力地锁上门。
潘蕾娣手忙脚乱地将衣服穿了回去,当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时她都快昏了,
头发乱得不得了,嘴唇微肿,看起来就像跟男人厮混了一夜的模样。
「天哪!」她呻吟着,努力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脑袋还是不断地想着为何会
变成这样。
她记得昨天晚上跟同学和老师们一起吃饭,还喝了点酒。之后时间实在太晚
了,她因为住在另外一家酒店,只好先告别,自己搭计程车回酒店。
她隐约记得酒店的房间钥匙好像不大灵光,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弄的,她就
把门打开了。当时房间昏昏暗暗的,累极的她脱了外衣外裤就窝上床睡觉了,直
到今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跟一个男人睡在一起为止。
她该不会跑错房间了吧?
倏地推开浴室的门,她就看到那个男人已经穿戴整齐,衬衫加上笔挺的西裤,
看起来容光焕发,跟她身上发绉的衣服相比,显得过分的神采奕奕。
男人原本面对着窗外抽烟,听到她出来的声音才转过身来。
「这……是你的房间?我想我大概是跑错了房间,我要找的是一五二五房才
对。」她从没闹过这等笑话,感觉格外的难堪。
「这里是一五二五房没错。」他将手里的烟按熄在烟灰缸中。
「不对,我是住一五二五房,房间号码我不会搞错的。」她拿起刚从地上捡
起来的皮包,掏出钥匙卡,上面清清楚楚地印着「一五二五」字样。手忙脚乱间,
她还把皮包弄翻了,里面的东西滚了一地,她蹲在地上捡了好久。
最后她终于收拾好自己凌乱的皮包跟残存的自尊,起身将手里的房卡给他看。
他探过去看了一眼,终于搞清楚这桩乌龙的来龙去脉。「小姐,这里是金陵
酒店。」
「是啊,我是住金陵酒店,我昨天明明跟计程车司机这么说的。」她昨天虽
然喝了点酒,回来的时候很疲累,但也不至于醉到说错酒店吧?
他伸出两指夹住她手中的房卡,然后将那张房卡凑到她眼睛前面,只差没贴
上她的脸了。「看清楚,这上面写着金陵晶元大酒店,你──跑错酒店了。」
「怎么可能?!」她白了一张俏脸。「你是说这家酒店叫做金陵酒店,那跟
我住的……喔,该死的,我以为只有一家叫金陵什么酒店的,所以只跟司机说金
陵酒店,结果居然跑到这边来了?」
沈御虎看着她苍白的神色,几乎想开口安慰她了。
虽然他这人平常没什么同情心,刚才又差点被当成色狼踹下床,但是这个女
人实在有趣,尤其她瞠大着茫然的眼睛时,他居然忍不住想要安慰她。
怪,他这人少有良心的感觉,今天居然失常。
「这里是南京。」他好心地提醒她。「所以很多酒店叫做金陵什么的并不稀
奇,你应该把饭店名片直接拿给计程车司机才对。」
「喔,我的天哪!」她遮住自己的脸,简直想把自己埋起来。「等等,既然
这不是我房间,那为什么我的房卡可以打开你的房门?」
就算同样住在一五二五房,不同饭店的房卡不可能通用吧?
「打开我房门的并不是你的房卡。」他胸有成竹地说。
「你怎么知道?说得好像你看到了一样?啊──」她倒抽口气瞪大了眼睛。
「你该不会眼睁睁的看我进来,然后……」
然后傻傻地脱衣服,自动地爬上他的床。而他默不吭声地躺上去睡觉,占了
个现成的便宜?
仿佛看懂了她眼底的指控,他顿时觉得好笑。「妳想太多了。如果我想要占
现成的便宜,昨天晚上就做了,不会还好心地等你睡一觉。」
她的丰富想象力让他觉得莞尔。
这倒是挺新鲜的指控,他从来不曾有去设计一个女人的需要。只有送上门他
不要的,哪里有需要他费尽心思去设计呢?
女人还不值得他花脑筋。
「可是……不然你怎么解释这状况?通常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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