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 作者:迷涂君(晋江vip2012-10-18完结,高干,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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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 作者:迷涂君(晋江vip2012-10-18完结,高干,腹黑)-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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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不懂矜持的女人,像其他骄傲又有资本的女人,都会尽量和男人撇开金钱的关系,唯恐男人误以为她们爱钱,她却一点不避讳。
    “高先生都不给你零花钱还是怎样?”
    苏好理所当然的说:“给啊,我就是觉着你的钱那么多,不要白不要嘛,反正你又花不完。你看你又不和其他政客一样包养女人,留那么多钱干嘛,还不如我帮你了呢。凤叔都说,要你常做好事。”
    贝亦铭无奈甩出一张卡,“拿去用,真是不包养女人比包养女人还费钱。”
    苏好双手接过去,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贝亦铭的眼里,也露出了浓浓的笑意。
    **
    下午时,苏好拿着贝亦铭的卡,坐着贝亦铭派给她的车,去商场买了一套舒适的运动衫。换下小洋装,又买了几盒的营养品,赶在下午茶的时间,去了趟婆婆的公司。
    余牧母亲冷舒曾为余牧父亲背过黑锅坐过三年牢。出狱之后,冷舒变得更冷漠,余牧父亲余永乐也变得更疼老婆。两个人是共过患难的夫妻。所以也最看不得余牧对妻子不忠,对苏好也很心疼。只是两个人都是严肃的人,所有的关心都变成那几句,翻来覆去的“注意修养”,“常回来看看”。苏好知道两位老人也是真关心自己,心里也真把他们当做亲生父母对待。
    在余牧爸妈的公司和冷舒见了个面。余牧爸正在开会。冷舒自己下楼见得苏好。
    见到苏好面色红润,扎着利落的马尾巴,穿着简单的运动服,冷舒的眼眶又红了红。
    “妈,”苏好走过去将手中的营养品递给她,“我来桐城出差,顺便来看看你。”
    冷舒接过营养品,也没有责备苏好乱花钱买东西,她知道这些都是儿女的心意。
    “腿都好了?”冷舒问。
    苏好点头,“嗯,没什么大事,现在都好了。”其实她也是醒来之后才知道,贝爱那时坐着轮椅,多半是装的,少半是走路时腿会有点疼。她醒后,做了两天的复健就恢复了。
    苏好喜欢冷舒身上好闻的母亲的味道,上前几步,拱进了她的怀里。
    冷舒揽着苏好瘦弱的肩膀在怀里,轻声说:“苏苏啊,原谅小牧,和他生个孩子吧?”
    苏好的眼睛也红了起来,咬着唇犹豫地说:“妈,我……”
    冷舒叹气,截过她的话,拍了拍她的肩,问:“是有心理障碍,不能同房吗?”
    苏好从冷舒怀里退了出来,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还有点妇科病,会疼……所以,他,我……”
    苏好一提妇科病,冷舒就明白了。她儿子是什么样的人,她最了解了。外表看起来温润儒雅,实际上一直都把另一强势面藏了起来。他可能知道苏好怕疼,就在外面找女人泄&欲了。男人啊。
    “看过医生吗?”冷舒问。
    “嗯,大概就是调理。”
    冷舒身为过来人,自然明白苏好,之前有些生理因素,现在又加上心理因素了。她拍着苏好的手背,轻声说道:“夫妻啊,不一定会永远是对方的唯一的。余牧他爸,在我进监狱前,也有过女人。但那些女人,我也都知道。不过都是生意场上的逢场作戏罢。其实他们心里也清楚,情人终究是情人,家里的老婆才是要共度一生的人。余牧一时糊涂,做了错事,妈也希望你多惩罚他。只是,妈更希望看到你们和和美美的。你想开了,就能好一些了。其他方面,调理调理就可以。”
    冷舒的话,让苏好很安心也很感动,最起码婆婆真的为她好。说了些贴心的话、又让她好好注意身体后,苏好看着时间差不多该回去做头发换衣服了,便让冷舒给余永乐带句好,借口要开会,就先走了。
    冷舒在大楼前,一直目送苏好上了计程车,心疼地轻叹了一声,才转身上了楼。
    苏好,大概是全天下最好的儿媳了。不论别的,就单论“孝顺”俩字。有多少结了婚的女孩,口上说把公公婆婆当做自己的爸妈,实际上却没有做到的。




☆、22 出轨 正文

华灯初上;整个桐城市被璀璨精美的霓虹灯照亮,笼罩在绚烂多姿的夜空下,灿若繁星。往时转瞬即逝的烟火;今夜五彩缤纷火树银花,如成千上万颗流星在静谧地夜空中划过、坠落,留下美丽耀眼、如梦如幻的缠绵瞬间。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订婚宴开始时间为八点。
    晚七点时,一辆急速行驶的黑色宾利慕尚,从布洛维塔绝尘而来,最后在郊区的一幢欧式别墅前停下。
    别墅周围壁垒森严,到处可见来回走动的保镖。数名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眼里露着精锐机警的目光,一边手势指挥;一边对着微型耳麦汇报现场情况。主人显赫的身份地位不言而喻。
    坐在车里的苏好不觉有些奇怪,抬头不解地问贝亦铭:“白丫的未婚夫是什么人?”
    贝亦铭意味深长地回答:“见了你就知道了。”
    贝亦铭先行下车,绕过慕尚半圈到另一侧,绅士地为苏好打开车门。待苏好走下车,他自然地弯起手臂放在胸前,苏好默契地抬起手腕搭在他的肘弯处,一同拾阶而上。像早已多次一起参加晚宴一样,从容淡定,又似天作之合,不时引来周围人艳羡的目光。
    苏好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眼别墅前、穿着军装的泊车小弟,还是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喂,白丫未婚夫到底什么身份啊?”
    她忽然有点担心,总觉着现在的场景像极了拍卖会的那天。她怕再次发生什么始料未及的事。
    贝亦铭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心,淡道:“放心罢,今晚不会发生什么事。无论如何,我都会护着你的。”
    他的这句话,无疑是一种承诺。
    苏好久久不能动,就那么怔怔地看着他那双深如墨潭的眼睛,看到他眼里自己清晰的剪影,也看到他眼中溢于言表的坚诚。
    一句话,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感动了她。苏好露出了既感动又荡漾的笑脸。既然有省委书记贝亦铭的承诺,她还有什么好怕的。事情已经不能再坏了,就更无所畏惧了。
    正感动间,贝亦铭忽然对她眨了眨眼睛,戏谑道:“想什么呢?我只是说会护着你身上的‘我的珠宝’。我给你的卡还剩多少钱?晚宴结束你要还我的。”
    苏好:“……”
    苏好转喜为嗔的低吼道:“你个葛朗台,早晚被钱砸死!”说着,甩开他大步走进正厅。
    贝亦铭看着她气冲冲的背影笑得眼开眉展。
    好一会儿,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巡视一周,叫过一名自己带来的保镖,正容亢色地嘱咐道,“保护好苏秘书,直到宴会结束。”
    贝亦铭追上苏好,一边将手中的请柬递给门前的老人,一边转头说道:“你先进去随意吃些什么,我先去楼上看看白丫。”
    苏好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下,压着一个名字,似乎是姓萧?又低下头,探过身体去看。
    贝亦铭在一旁气定神闲地道:“走光了,苏秘书。”
    苏好忙直起身,伸手捂住胸口。再低头看到抹胸非常服帖的护着胸,哪有一点走光的模样。再一抬头,贝亦铭的人影已经消失了。
    苏好:“……”
    一身绝版黑色洋装的苏好站在大厅门前,看着大厅里来来往往的光鲜亮丽衣着端庄的男女,仰望几十米高的华丽大厅,如进入了欧式贵族城堡一样。屋顶悬挂着两米高的水晶吊灯,圆体墙壁上金边镶嵌,整个大厅富丽堂皇,更有天使图案浮雕盘旋于周围。
    苏好无语地撇了撇嘴,白丫嫁得不会真是贵族吧?可她一个政府人员不是不能和外国人结婚嘛?
    **
    下午时,白丫的未婚夫带着一干亲朋好友去了白丫家送聘礼定婚期。一同在女方家吃过饭后,返回男方家,再次举办宴席。眼下就是这个情况。
    只是白丫未婚夫的身份委实太过特别,本是无需宴请的酒席,却演变成了隆重的晚宴。
    今晚不允许谈论商业和政治,是纯粹无虑计的晚宴。所有电子设备不准携带进别墅,包括通讯手机和数码相机等。同时,别墅上方八百米以下、及方圆五百公里内为禁飞区。可想而知,白丫所嫁之人多有范儿。
    这些都是凤凰鸟得到的消息。
    晚宴开始前,宾客在大厅里端着酒杯高谈阔论谈论风生,凤凰鸟取了杯鸡尾酒,在大厅里挽着个帅男人,四处搭讪闲聊。
    她本来没有资格来参加这样的晚宴的,更何况她连个请柬都没有收到,更不知道这里的主人是谁。还是那天在布洛维塔顶醉酒醒来后,和程兮发生了点小争执,一气之下跑出去时,遇到了留学时的中国朋友。
    那人说要参加晚宴,正好缺个舞伴,凤凰鸟索性没事儿,就跟着一起来了。她还是来了之后才知道这是贝亦铭前女友的订婚宴,也是来了之后才知道她叔也被邀请了。
    她挽着朋友的手臂,头也不回地从程兮身边经过,看着程兮咬牙切齿的模样,暗爽的不得了。
    她正乱逛间,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的面容清莹秀澈,穿着一身漂亮绝美的黑色小洋装,抿了一口手中的鸡尾酒,仰望墙壁上主人的收藏品。
    凤凰鸟顿时松开了男人手臂,一声叫唤:“苏苏姐!”
    苏好转头,凤凰鸟当真跟一只鸟似的向她翩翩飞来,毫无形象的从人群中穿过,飞到她面前。
    凤凰鸟今天穿得居然是洛丽塔洋装,宫廷公主多层荷叶边的斜襟连衣裙,半露着的肩膀白皙柔嫩,还带上了咖啡色的假发,玛戈?斯蒂雷的姿态,顿时变成了欧洲公主优美姿态。
    凤凰鸟在苏好面前美滋滋的转了一圈,问道:“怎么样,苏苏姐,我好看不?”
    苏好点了点头,认真道:“好看,让我想起了女仆。”
    凤凰鸟:“……”
    苏好说:“好啦,逗你呢,很漂亮。”
    凤凰鸟哈哈一声笑,问她:“苏苏姐,你和亦铭哥一起来的?”
    “嗯,你呢?和程兮?”
    “没啊,我叔带着其他女伴来的,我和我一个同学一起。”凤凰鸟不在意地甩了甩头发,又点评着墙上收藏品的主人,“果真是有钱人。现在真正的有钱人啊,都玩收藏。”
    玳瑁质和楠木质的扇骨,挂在墙上,凤凰鸟只看一眼就知道必是出于明代,就和她家凤爹似的,对这些有年代的收藏品都会了解一二。
    再旁边还有张大千的绢本泼彩《爱痕湖》,两人却是都不能确定是否是张大千的真迹了。一零年时《爱痕湖》曾以天价一亿元拍卖出手,此时却在这里出现,谁也不能判断了。
    这时,苏好也没有多少欣赏趣味了,家里还有个君归老先生呢,她还在这里欣赏别人的画作,君归老先生知道不还得炸毛。
    两人正要去再要杯酒时,本正在和女伴笑眯眯交谈的程兮,看到了她们,松开身边的女伴,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睥睨着凤凰鸟惊讶地说道:“哟,谁家带来的女仆啊?去,给叔倒杯酒去。”
    凤凰鸟:“……”
    苏好不禁笑了出来,凤凰鸟皱紧眉头问苏好:“苏苏姐,真的像女仆吗?”
    苏好捏了捏她的鼻子,二十几岁的人了,还这么不禁逗,笑道:“去给他倒杯酒去,我问他点事儿。”
    程兮补充道:“记得加柠檬哦。”
    凤凰鸟险些把手中的酒泼到他脸上,气势冲冲地走了。
    凤凰鸟一走,苏好立刻正了色,但她还没有问出口,程兮就已经正经地说道:“问贝家公司的事儿?放心吧,我没和亦铭哥提资金的问题,只说有个项目想合作,半年下来,就会补上所有空缺的。”
    “和郁安祺也谈过了?”
    程兮不乐意的撇撇嘴,斜斜地倚着墙壁,怨念万千地道:“我要是早知道贝爱是郁安祺的女儿,打死我我也不能和她交往啊。亏我还把她当做没有心机的柔弱小姑娘照顾着,没成想居然是变着法的来窃取我们家机密来了。真他妈的亏。”
    苏好知道程兮这怨念从她告诉他贝爱的目的后,就只增不减,完全忽略他的抱怨,想了想程伟说得工人意外死亡被揭案底的事,问道:“知道亦铭书记是怎么打算的吗?关于建材厂工人的事。知道是谁翻出来的吗?”
    程兮一双桃花眼睁得老大,惊讶的问:“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她哪里知道,尤其这段时间一直在桐城,而那件事她当初也只是有听说,却没有接触过。苏好正思索间,倏地皱起了眉,万念一转,反问道,“是余牧?”
    此时,贝亦铭从苏好的身后走了过来,夺过她手中的酒杯,“喝多了又该醉了,”又轻描淡写地问道,“什么是余牧?”
    苏好讪讪一笑,踢了一脚程兮,“亦铭书记问你呢,什么是余牧?”
    程兮“啊”了一声,叫道,“小鸟,让你放柠檬,你怎么给我放个樱桃啊,过来过来,跟我一起去换一杯。”
    苏好循着程兮离开的方向看了又看,压根就没看到凤凰鸟的身影。
    苏好哀叹了一声,刚要坦白从宽,忽然越过贝亦铭看到了一
    作者有话要说:迷涂今天努力双更,如果今天双更不上的话,明天也会双更!
    ~。。~




☆、23 出轨 正文

一看到衣冠楚楚的余牧;苏好如被钉在原地,无法动弹。
    余牧眼下的青痕异常明显,脸颊也有些凹了进去;看起来像是几天几夜没有休息过。穿着的西装有些松垮,肩膀的位置略塌。
    他又瘦了。
    余牧目不转睛地看向自己时,眼里有她读不懂的深黯。
    一时间,苏好有些松动。为他的憔悴而心软。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人,为何变成现在这样?
    周围的高声阔谈依旧继续,只有他们这里的一块小天地陷入了可怕的死寂当中。
    这时,程兮和凤凰鸟也一同返了回来。程兮见到余牧站在这里,就要冲过来,苏好示意凤凰鸟拉住他;站在原地,不要乱动。
    程兮对余牧一直都有着无处发泄的满腔怒火。部分关于她苏好,也有部分是关于贝爱。
    可倏忽之间,苏好却仿佛看到了余牧眼里燃起的怒火。心下一慌,下意识地躲到了贝亦铭的身后,贝亦铭立刻伸出手护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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