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和她一起在欲海里沉醉不休。
“疼,嗯……”曾予尔想要说的只有一个字,声音冒出的一刹那,她才发觉自己上当了,□破口而出,不受控制,“啊——”
她刚刚意识到被骗,段景修捧起她的左胸,重重吮了口上面的红樱桃,另一手不停抓揉,抬眼看她:“你的,货真价实。”
他经历过不少女人晃着两颗人造的球在他面前妖娆扭
动,带着他的手抚摸,揉压,媚眼如丝,肆意地引诱,那手感和真正的胸部真是天差地别。
段景修沉了口气,她的,又滑又软,弹性十足,刚好填满他的手掌,那浅色的晕圈好像在害羞,在他用舌尖反复逗了几次,才肯傲娇地挺立起来,任他尽情品尝。
曾予尔听不太清楚他的话,迷迷蒙蒙地继续抓床单,断续地哼嘤,理智和魂魄如同被那人一同吸走。
段景修尝够了,唇离开,曾予尔大喘着,终于松了口气,睫毛濡湿,带着水汽,白皙的胸口上上下下地起伏,抬起瘫软身子,居然惊愕地看见,段景修的吻慢慢顺着她的胸腹来到她的腿根,留下一片滑腻腻的证据。
她的腰臀被垫高,他很容易就将那块美丽的风景一览无余,探头用唇舌试探,曾予尔哭叫起来:“不——求你了,别这样,求你了……”
她越挣扎,越哭泣,越痛苦,他就越想知道,这些是不是她真实的一面,他现在所做的是不是触到她最致命的底线。
段景修做了相反的动作,大大扯开她的双腿,从腿内侧轻咬慢舔,不疾不徐,享受她的颤抖和甜蜜,直到隐秘娇羞的腿心。
曾予尔像濒临死亡了,扭动和推拒都改变不了段景修手下的力度,大概他是存心想要她受尽侮辱,才这样对她,可那奇怪的酸麻和细痒从脚尖升起,随着他舔吻的速度和力道的加快,一点点汇聚到了腹部,越升越高,难以控制,莫名的空虚让她不禁生涩地挪动纤腰,胸口弓起一道柔美的弧度,在他的掌心下无意识地蹭。
一股热流冲出屏障,于此同时,她四肢都陡然酸麻舒快起来,不受控制地抽搐,大脑有短暂的缺氧当机几秒钟,脆弱的神经悉数崩断。
段景修从下面抬头,起身伏在赤。裸的女人身上,一手握着她的下颚:““小鱼儿,是不是很舒服?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曾予尔的泪水已流干,迷蒙的眼对上段景修高高在上、志在必得的目光,真是讽刺,她竟然让强迫她上床的人送至了人生中第一个那啥高。潮。
段景修半跪起身,终于找好位置,手指抚摸,不放过她小小的点,捻着,压着,曾予尔陷入新一重折磨,低声哼,那里瑟瑟颤动,然后,就感觉那硕大热烫的事物瞬间填充了进去。
疼,被侵占的疼痛,二十几年从未开拓的处子之身如今被异物猝然撑开,不疼就是怪事了,不过,似乎没想象中的疼。
有了充足的前戏,她的
痛楚其实缓解很多,而真正疼的,是呆在里面无法动弹的段先生。
段景修突然拉起她的手臂,把人搂在怀中,别扭地调整位置,不得不承认,他此刻有些手忙脚乱,本来想用来帮助他深入的枕头现在有点碍事,抽出来,丢掉,让她就这么与自己面对面嵌合着彼此坐在一起。
曾予尔不敢动,一动就敏感得浑身酸胀,气力抽空。
“抱我。”段景修同样的隐忍难耐,凝视近在眼前神智迷乱的曾予尔,勾了勾唇,喘息浓重地低喘。
曾予尔被他一只手拖着臀,自己又不想靠近他,无着无落,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脚撑着床面不知所措地动了动,一不小心看到那狰狞可怕的淫。靡处,立刻皱起眉,咬唇转移视线。
段景修注意到,故意把手放在结合处,揉按她一下,曾予尔双腿颤抖,痛苦地嘤咛出声,羞愤地瞪他。
段景修的额头鬓角已泌出汗滴,孩子恶作剧似的,嘴角噙着笑,捏她的下巴,离他极近:“小鱼儿,好奇吗?我们连着的,你一低头就看见了,我在你的身体里。”
曾予尔闭眼猛烈摇头:“不要。”
“怕什么?”
“不……”
她躲着他的牵制和束缚,反而让刺激了他,段景修耐性耗光,按着她的腰奋力耸动起来。
紧致的包裹,极致的冲撞,段景修深喘几口,然后再把她托举按下,起起落落,在腿根上不停荡漾,美好,炙热,激烈地摩擦,他所要追寻的一切,征服的一切,如同全都在她的身体里,他无止境地奔跑,冲刺,为之癫狂……
曾予尔听见了肉体拍击发出的诡谲声音,哼叫已不受她所控,她挠他的背,指甲深陷,但他不为所动,再次将曾予尔放倒在床上,牢牢锁住她,重重地顶戳,仿佛要把她撞飞,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有失控的趋势,低吼着,狂喘着,像只咆哮的老虎,让生灵生畏。
最后几记全力的深顶,曾予尔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直感到段景修硬实的手臂一把抱起她,两个已被汗水浸湿、满身红透的人,一同在难以置信的巨大快。感中剧烈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修完了,买过的童鞋可以重看,晋江不会多扣点数哒。
艾玛,赶脚这章修了好久,为毛才多出五百字额,喵呜。。。那个啥,预报一下,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会甜甜的,嗷嗷,作者虐无能有木有???!!!】
字数少点,以免被举报。影响后面阅读。。。
这个尺度会不会带张黄腰带?
明天再来修下下,似乎不够惨烈,可能会更精细一点。。嗯嗯。。。第一次过了就好办了,呃呃呃,初夜灰常难写,要花花拉。。
☆、作奸犯科
以前在寝室里;大毛二毛也曾经窝在床铺里偷偷看过香港那啥片,曾予尔兴致勃勃爬上大毛的床跟着看完后半段,可电影结束的时候,却觉得十分无聊,什么都没看懂。
整张影片,一男一女半遮半掩地抱在一起;女人嗯嗯啊啊地乱叫,男人闷哼着腰部耸动;然后女人一声尖叫,片子就差不多完了。
曾予尔从来不知道;原来要经历这么多的细节,才算做。爱。
再醒来,确切来说是凌晨时分;夏天,天亮的早,曾予尔借着纱帘投进来的微光,挪动麻木酸软的身子去找可以显示时间的东西。
腰被男人坚实的手臂圈禁,她还是逼着自己目视前方,不去看他赤。裸的身体,而下面某个地方仿佛被灼烧,一动,火辣辣地疼。
段景修不满地在身后一哼:“干什么?”
曾予尔手臂僵直,多希望他说的是梦话啊。
“卫生间?”他追问,没等曾予尔回答,段景修极困倦地皱皱眉,松开手臂,侧翻身转过去,背对她,睡梦中也没忘了严词威胁,“别妄想偷跑,你没有衣服穿!”
曾予尔把被子向上拉一拉,盖住胸前,是,衣服被他撕烂了,除了裸奔,她无法离开这幢别墅。
索性不再动,曾予尔抱着枕头像床边挪了挪,试着入睡。
过了会儿,段景修一个翻身,再把她压到身下,含糊问:“回来了?”
他的睫毛很长,像把小刷子似的浓密,在晨曦中洒下一片阴影,孩子气十足,这怎么是白日盛气凌人的段先生?
曾予尔装傻:“是,是啊。”
“嗯,还算老实。再睡会儿。”如在梦境中呓语,他按住她的头,放在自己胸口,手臂霸道地箍住她的腰,很快便睡去。
经过昨晚陌生而欢愉的鏖战,段景修累极,却异常享受这种拥抱一个人、埋在一个人体内的感觉,炙热粘腻,温暖舒畅,好像二十几年来身体里的空缺终于有了填补。
曾予尔蜷了蜷腿,连续几天哭红的眼睛接触到破晓的阳光,有些痛,她懒懒地闭上眼,想缓一缓等待眼睛适应光线,可这一等,就一直等到段景修将她吻醒。
“呜——”呼吸被野蛮掠夺,曾予尔猛然睁大眼,“你——”
段景修握着她光裸的双肩,先是猛烈地啃,感觉到她的拒绝,力度慢慢放缓,最后笑着放开,眼睛里溢满逗弄的兴致,欢快地问好:“早安。”
曾予尔虽然内心气愤,但也不敢过分表现:“我什么时候能走?”
段景修耸耸肩:“随时,不过……你要去哪里?”
“我回学校。”
她回答的飞快,没有迟疑,显然是早就想好的,段景修沉下脸色,目不转睛,如同高高在上的判官,逼视她,等她改口。
时间静止,两人彼此考验着对方的耐心。
曾予尔没曾想,到头来竟是她胜利了,因为,段景修不会儿就松弛了目光,隔着被子从她身上起来,默默走去浴室。
当然,是不着寸屡地。
曾予尔该看的,不该看的,都不小心看到了。她倒吸口气,骂自己愚蠢的同时,扯上被子把头整个蒙住。
付嫂敲门,大概是送衣服,段景修隔着浴室门,让她直接进来。
曾予尔一听,藏得更严实,付嫂看见雪白被子里隆起的形状,掩着嘴,摇头低笑一声,说了句“段先生,我出去了”便没再多言。
十分钟后,曾予尔先换好付嫂送来的连衣裙,蹑手蹑脚走到浴室门前,刚要张口说话,段景修裸着上身,湿淋淋地出现在眼前。
曾予尔快步逃走。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段景修拽她的手臂,微一用力就把她甩到床上,横着眉毛命令道,“看着我换衣服!难道我这么入不了你的眼?”
曾予尔身下的疼痛还没缓解,根本没力气向他反抗,她被掐着下巴,不看也得看,不禁腹诽,还有强迫别人看自己裸体的,这人是不是有暴露癖啊。
段景修旋好领口最后一只纽,大好的心情或多或少遭到些破坏,她虽然一直看着他的所有动作,眼神却至始至终空洞而无神:“回去学校,然后呢?”
曾予尔也早想出了答案:“然后……搬走。”
“搬走?”段景修的手指在付嫂送来的外套中划过,选了件淡灰色的西装,挺拔的双肩忽而张弛,便套上了身,“搬去哪里?”
“……我还没想好,不过,那是我的自由。”
段景修挑了挑眉,对她的说辞似乎感到不屑,轻哼:“自由?”
曾予尔一噎:“你什么意思?你那天不是答应过我,就算……我以后跟着你,你也不会干涉我在学校的生活吗?”
段景修过来按她的肩膀,语气很耐心,甚至对她柔情蜜意地笑了一下:“别紧张,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要搬家,一个人肯定很辛苦,老杨可以去帮你。”
曾予尔舒口气,却听他又说:“不过,是搬到我这里来。”
——仍琅《作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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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寝室桌上的字条原封不动,曾予尔感到很奇怪,门正好被师丹丹慌张推开时,她还拿着手里的字条。
师丹丹微笑自如:“诶?这么早就醒了啊。”
曾予尔惊疑,若有所思看着师丹丹一身和昨天早晨离开时一样的装扮,可为什么妆容卸的这样干净?难道她昨晚也在是外面过夜?
曾予尔呆立不动,师丹丹似乎觉得瞒不过,笑容有些尴尬,看看自己,羞赧地低头掖了掖鬓角:“我……我昨天在朋友那里睡了一晚,让你担心了吧。”
曾予尔攥紧拳头,纸条埋进手心。“没有。我……”
师丹丹突然惊奇说:“你的裙子新买的?很好看!不过,我们一会儿要去实验室把之前做的快点重新做一遍,不然佟老师刚刚评上副教授,整出这档子事这次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你……还是别穿裙子了,不方便。”
曾予尔站在窗边向下一望,佟亦果然在楼下等着,不过,是等谁呢?不可能还在等她?
“佟老师在楼下等我们呢,我和他……恰好遇到的,你别误会。”师丹丹换了见红色t恤和牛仔裤,卷发扎起,走过来站在她对面,牵起她的手,“尔尔,我可不可以也像佟老师一样这么叫你?”
曾予尔恍惚着点点头:“当然可以。”
“你和我妹妹一样大,其实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的。”
“嗯。”
“我不是想对你和佟老师指手画脚,就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佟老师是个好人,既然你和段先生已经在一起了,那……”师丹丹欲言又止,“谁都看得出来,那位段先生和我们这种普通人很不同,或者说,不是惹得起的……”
“我明白。”曾予尔抬头看着她的眼睛,“我和佟老师谈过了,今天开始到开学前,我不会再去实验室,还得麻烦你帮他再做一遍,我知道之前的无菌室被砸的事我有责任——”
“也不能全怪你。”师丹丹接过话,担心她还去找佟亦谈,忙说,“放心吧,还有剩下半个月,我会全力以赴帮他的。”
师丹丹步履欢快下了楼,挽上佟亦的手臂,佟亦环顾左右,再向楼上她们的寝室窗口看去,不自在地抽出:“别这样。”
“那你想我怎么样?”师丹丹原地站定,哀怨地望着他,话里有哭腔,“把昨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佟亦用力闭上眼:“丹丹,你别再提这件事了。”
师丹丹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走:“佟亦,
我不明白,你是不想让我向你提,还是向曾予尔提?你以为她自己不会猜?”
“猜什么?”佟亦皱着眉,甩开,“从今天开始,我和你,和曾予尔,除了师生没有别的任何关系。”
“那昨晚——”
佟亦沉沉气息,眼神定定看她:“丹丹,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到实验室来了。”
曾予尔没勇气看佟亦和师丹丹的在一起欢笑的画面,所以在师丹丹离开时,挪着酸痛难忍的腰开始整理自己少的可怜的衣物。
她拿起手机,拨出了佟亦的号码,想问他什么呢?总不能真的直接问:他们昨晚是不是在一起过夜?他和师丹丹是不是已经睡了?
可她有什么资格、以什么身份问?
老杨的车随后到,本来曾予尔还想方设法去与段景修抗争到底,自己在附近先找个出租屋然后再搬出去。
但现在,她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行李和衣服,风一样头也不回地离开寝室,把钥匙交给楼下大妈,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