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全赖身边这位柴可夫~~~~司~~~~机~~~,(*^__^*)三人吃喝玩乐十分尽兴。
回酒店的时候,叶父叶母一再说谢谢,韩越倒没说什么,很随意地点点头,扫了眼明显累了的浣浣,点点头,“走了啊。”
这端韩越车子刚离开,那端韩笑就来到了。
叶母本来还想找浣浣聊一聊,看见韩笑又把满肚子的话吞回去,在浣浣不断大哈欠的催促下,叶母领着叶父回酒店,韩笑载着浣浣回家,happyending……
……
叶父叶母逗留的最后一天,由“失踪”多日的韩笑全程陪伴。
也许想起明天就要走,大家都有点心不在焉。
途中叶父一个劲地感概,“老婆啊,原来这就是我们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啊……”
浣浣听得很心酸。
叶母显得有些意兴阑珊,随便嗯嗯应两声。
韩笑看出他们的情绪,询问一声,车子打个弯,又回到酒店。在酒店休息一会,就到了吃饭时间,同样是在酒店的餐厅。
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的。
饭吃到一半,叶母就放下碗筷了。
一整天韩笑就等这一刻,连忙跟着放下碗筷。
只有神经粗条的父女二人还沉浸在明天就要分离了,互相夹着菜的依依不舍状态中。
叶母扫了二人一眼,也不奢望他们能配合些,做出有事商量的模样,咳了一声,直接开门见山,“韩笑,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哪敢放肆
韩笑理解地颔首,“虽然爷爷目前没有明确表明态度,但我相信,很快他就会答应的。”
“这个问题拖太久不好,应该尽快解决。”
韩笑轻扯了唇角,唇边漾起淡淡的笑纹,稳重又性感,“这个自然。”
两人很快达成一致意见。
一番说话下来,叶母对韩笑的表现与回答十分满意。
可怜的浣浣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干泪目,满腔想法全部堵在喉咙里,被这个瞅一眼,那个瞥一下,此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什么叫敢怒不敢言,此刻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唉,一个老妈就够了,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居然还招惹一个比老妈还强势的男人回来,以后两座大山压着她,她活着容易么她?!
叶父将二人对话听进耳内,一句话也不插嘴,净是笑呵呵的,看了看投诉无门欲哭无泪的浣浣,拍拍她脑袋,顺便夹给她一筷子菜,“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
结果,两人商谈好的一切全部改为待定。
浣浣心里那个爽啊——不敢表现出来,身边有个黑面神站在,她哪敢放肆!
事情的原因是,吃完饭回去酒店收拾行李,叶母随意问起了韩莹,浣浣很自然将韩莹的事说了出来,当时韩笑也在场,浣浣对叶母说完之后,叶母就皱着眉头回一句话,“你怎么不早说?”
说什么?
没事拿别人的痛苦搬弄是非么?
韩莹是浣浣的朋友了,又是韩笑的妹妹,浣浣自然不会这样做。
于是,叶母说,按照家乡的风俗,妹妹怀孕的,期间哥哥不能娶亲,必须得等妹妹生下来摆了满月酒之后才商量这事。
浣浣听了之后,开心得差点末当场拍掌,当然理智让她忍着没那样做,因为,那样做的后果,极有可能是她被某人当场拍死。
叶母和韩笑又撇开浣浣商量一阵子,不知道是韩笑要给叶母一个保证,还是叶母要韩笑给一个安心,反正商量的结果是,婚结不成没关系,先订婚,把关系订下来。于是,翌日一早就约了来往甚密的几个人,其实就是雍华盛世那几位,在酒店房间里,举行一场小小的派对,两人当着众人面前,交换了戒指。
有气无力
叶母扫了二人一眼,也不奢望他们能配合些,做出有事商量的模样,咳了一声,直接开门见山,“韩笑,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这个以后范围很广,她没说关于哪方面的以后,但是对于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来说,除了娶妻结婚生孩子,没什么缺的了。
韩笑说,“我希望能先结婚定下来。”
浣浣听闻结婚二字,手指一松,筷子掉到桌上,惊讶地扭转头。
“你们既然认定了对方的话,结婚是迟早的事情……”叶母顺着他话点头,这个时候的她,俨然没有以前那种高攀了的感觉。
浣浣大惊,结婚?!
开什么玩笑!!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聊的?!
“妈,我还没读完书呢——”
“闭嘴。”玩了这么多天,就等这一刻了,叶母不悦地瞪了眼不懂事的女儿。
韩笑同样瞥了眼浣浣。
有没有搞错啊?
现在好像是在议论她的人生大事吧?为什么作为当事人之一,她没权利发表意见?
浣浣纳闷不得了。
就听闻叶母问,“那孩子想过没?打算什么时候要?”
还没郁闷完,浣浣奇囧无比。
婚都没结,怎么一下子跳跃到生孩子的事情了……
结婚的话……她不愿意,他们说不定会绑着她结,可是,生孩子……啊,好像也是可以绑着完成的……(囧,浣浣,你想到哪里?)
“孩子方面,我也想要,不过……”韩笑又瞥了眼浣浣,皱了皱眉头,“这个问题过几年再决定比较好,忠婶你觉得呢?”
叶母嗯了声,可惜又无比认同,“她不过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这个时候要孩子,确实不合适。”
“妈……”浣浣有气无力地叫了声,整个人几乎趴倒桌上,他们商量这些事情的时候可不可以询问下她的意见啊?
两人自动忽略她的不满,径自交谈下去。
“要是办的话,婚礼方面怎么办?”
“我这边完全没关系,忠婶的意见是?”韩笑将选择送到她面前。
“你们两个这样的情况,但韩老爷子毕竟是大家长,不能不通知。”叶母就一个要求。
结不了婚
匆匆忙又将二老送到火车站。
临别依依。
“老爸老妈,记得要想我啊……”
“有事没事给我多打电话啊……”
“电话记得不要关机,别像上次那样吓到我了啊……”
也只有这个时候能让她争取到发言权的了,二老年纪大,就算心里千万个不舍得,都忍耐着,不在人前泄露半分,可是浣浣就受不了这场面,居然一直叨念到二老上车。
火车走了之后,她还愣愣地看着火车消失的方向,眼里闪烁着泪光。
韩笑沉默片刻,好声安慰她,“下次可以亲自接他们来。”
浣浣叹口气,“早知道这样,他们不如不要来,来了又要走,害我一次又一次伤心。”
韩笑,“……”
……
……
过了几天,浣浣去看韩莹。
韩莹见着浣浣,很高兴,然后拉着浣浣的手,很抱歉地解释了自己不宜多走动,所以那天早上没能去见证她订婚的场面,浣浣表示没关系之后,韩莹又说。
“浣浣,对不起啊,都是我的原因,害得你跟哥哥今年结不了婚。”
浣浣更加没关系了,“风俗的事情,谁都说不准,而且,结什么?结不了更好!”
“嗯?”
“嘿嘿,我意思是,我们今年结的话太仓促了,今年结不成也是一件好事。”浣浣讪讪然。
差点露馅……
虽然韩莹是自己的朋友,但是她亦是韩笑的妹呢!
要是这句话不小心传到韩笑耳中,他不知道怎么整她!最近那家伙因为结不成婚,脸色都不怎么样好啊……
韩莹表示理解,“是啊,哥哥跟我提议的时候,我也这样认为呢!浣浣,我哥本来是很有计划的人哦,可是但凡跟你有关的事情,都会特别……呃,不是不在意,就是会显得急速了些,这是不是叫做关心则乱?”
浣浣没有注意听后半句,就听着前面一句话:哥哥跟我提议的时候……
韩笑居然连要避世养胎的韩莹都说了,那,是不是代表全世界就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这件事?
“你哥跟你说过结婚的事?”
“是啊,他说打算在
乱搞
年底前把这是办了,免得、免得……”韩莹不好意思说下去。
浣浣直觉有问题,“免得什么?”
韩莹这才支支吾吾将话补充完,“免得你在外面……乱搞。”
浣浣抽动嘴角。
韩莹急急忙补充道,“浣浣,其实我绝对相信你啦!就算乱搞也是我哥他乱搞!”
哪有人这样说话的……
这算不算,还没结婚就劝离??
浣浣,“韩莹,你最近是不是不怎么开口说话?”所以,才会变得连话都说不好。
韩莹脸色瞬间黯淡下来。
这下轮到浣浣手脚大乱了,“韩莹,我不是责怪你的意思,朋友之间开开玩笑很正常的,你别多想了啊……”听说孕妇会特别容易焦虑兼胡思乱想的。
出院那一天,浣浣可是当面听清楚了,医生交待韩莹尽量放放松心情,不可以让负面情绪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
韩笑苦笑,“浣浣,方心,我没事,我就是有点……想爷爷了。”
“虽然其他人都说爷爷很难亲近,但是他对我很好,在韩家,他偶然会找我说说话……”
这方面的事情,浣浣帮不上忙,只好伸出手,握着韩莹的手,默默地传递关切。
很快韩莹又展眉。
“浣浣,你知道?前几天医生过来替我做检查,说宝宝很健康呢!”
“真的?那太好了。”
“嗯,医生说,这个时间,可以听超声波听出来是男是女,其实我很好奇,不过,想了想,还是没要求她替我辨认。”
“男孩女孩有什么关系?我老爸老妈就生我一个,日子还不照样过!我爸不知道多疼我!”
“是啊,不管男孩女孩,都是我的宝宝,我都会很疼的……”
“嘻嘻,加上我一份,我做干妈!”
韩莹一口拒绝,“那不行,你是我嫂子,要是你做干妈,我哥岂不是干爹?那我跟我哥不就是乱伦?”
浣浣夸张地挤眉弄眼,“哈哈,韩莹,你就是用这种思想来胎教肚子里面的宝宝吗?哈哈,宝宝,你听听你妈妈思想多坏……”
韩莹红着脸看着浣浣,觉得这样真好。
林唯纠缠她
有浣浣的地方,总会有快乐的笑声。
两人嘻嘻哈哈闹了一阵子,电话响起。
韩莹刚接听,就很面无表情地说一句,“不好意思,你打错了。”
她撂下电话,冲浣浣笑笑,浣浣亦冲她笑笑。
电话旋即又进来。
还是韩莹接听,这一次,脸绷紧,“你不要脸!……你不要来,我不在家。”
电话撂下。
韩莹又冲浣浣笑笑,浣浣傻目的同时,提醒她,“韩莹,你用的是家里的固定电话啊……”
韩莹敛起苦笑,不说话了。
气氛一下子变样。
这个时候,门铃响起。
“可能是看护回来了,我去开门。”
刚到的时候,看护让韩莹打发了出去。
“浣浣不要去!”
韩莹来不及叫住浣浣,她人已经蹦到玄关前,歪着脑袋往猫眼看,细细声的咦了一句,站直,转过身告诉韩莹,小心翼翼说,“韩莹,外面有个男人耶!”
“嗯。”
“韩莹?”
“不要开门。”
“韩莹……”这到底什么回事啊?
刚才听电话,韩莹的语气和态度,浣浣还以为是林唯纠缠她,而且见韩莹态度坚决地回了,她便不好多问。
可是,外面的男人不是林唯啊……
韩莹的目光带着恳求,连语气都软了,“浣浣,求你了。”
不要开门,求你了……
事出有因,尽管韩莹没说,看样子,似乎不打算说,浣浣还是决定要尊重她的意见,低着头,沉默走回去。
门铃又断断续续响了一会,约莫十分钟之后,才停下来。
韩莹不知道在想什么,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浣浣看了看她,最后决定去阳台看看,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看到人。
韩莹这边的住房是商品房设计,她家阳台对着小区门口。
浣浣探身一看,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韩越的……骚包车?
立马左盼右顾,果然,不一会,就看见韩越双手插袋地从韩莹这栋大楼走出。
他在这边有熟人?
还是……啊!刚才他来找过韩莹?
浣浣想起之后几次门铃想,她和韩莹谁都没去确认的。
韩越是跟好友一起来找韩莹的。
抛出一记媚眼
连着上门好几天了,人没见着,倒是不知道好友为什么还坚持一趟一趟地跑,要是这事换做他,直接打电话叫个人上来把门拆了就结了。犯得着浪费时间跑来跑去?
韩莹也是,以前温温驯驯,很好说话的样子,什么时候变成这么绝情,人家堂堂陈氏的太子爷天天往这跑容易么?居然给他吃闭门羹。
不知道家里那帮利字当头的长辈知道了什么反应。
也幸好,他自个儿从没这种烦恼。
正幸灾乐祸着,抬头,意外地跟浣浣的视线对上。
旋即,漾起美艳动人的笑容,冲他身后的人抛出一记媚眼,“兄弟,你的行动终于感动上苍,老天爷终于派天使来拯救你了。”
……
浣浣确定是韩越,想要回头喊,被韩越一个动作禁止住。
咦?
正奇怪,手机响起。
她小心翼翼望了厅子里面呆坐的人,才缩到一边接通,“怎么啦?”
“在韩莹那?”
废话!
不然他现在看见的是鬼啊?
浣浣问,“刚才按门铃的人是不是你?”
“韩莹在不在楼上?”
重复,“刚才按门铃的人是不是你啊?”
“她在做什么?”
“喂,究竟是不是你按门铃啊?”
“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完全答非所问!浣浣威胁,“再不回答我直接挂电话了!”
唉!这丫头越来越嚣张了。“是。”
“你上来,我给你开门。”浣浣转身想跑回厅子。
“浣浣——”
“你不是要找韩莹吗?”
韩越叹气,原来真的是三岁看到老,她怎么能够保持一如既往的迟钝哪!
“是,不过找她的另有其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