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女人穿着一件深蓝色夹袄卡着腰身,显得屁股又圆又大。刘言想怪不得能生儿子,瞧这大屁股!这时候那女人转身过来,刘言看到那张脸吓的脚下一滑“诶哟,我的妈呀!这双下巴张的!”
刘言摸了一把脸准备转身回去,哎还是城里条件好!从上次婚礼到现在这才多久啊,这小姑娘就长成这样了。这时院子里传出一声“嫂子!吃饭啦!”刘言心里一动“诶哟,原来是嫂子!”刘言带着忐忑的心情一回头一看然后就惊到在那里。
这不就是那天在酒店里晕倒的那个女人吗!难道她真的是女状元谢语飞!
没错!绝对是她!白白净净的,瘦瘦弱弱的样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即使离的远,那也不会错!就是她!
刘言惊的下巴都快掉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然后心里开始一阵狂喜,然后撒丫子朝着自己的家跑了回去。刘言简直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睡了谢语飞!她还是那么白,那么的美,那么纤细。刘言带着这种狂喜跟窝里窝了一天没出门,他想躺下睡觉都给自己笑醒了。
他这种羊癫风的状况整整持续了一天,第二天冷静下来的他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可以大胆的考虑下娶了谢语飞。这时候他内心升起了一股自卑感,他比谢语飞大了十几岁,具体是十一还是十九他也不知道。而且人家是女状元,文化人,能瞧得起他这种大字都不识一个的大老粗嘛?再说人家在外面是张过见识回来的,怎么可能还愿意陪他留在农村。想到这刘言开始唉声叹气。
刘言带着非常烦闷的心情去了爸妈那,刘大丫带着孩子也在那跟着刘母做饭。因为烧柴的关系整个厨房都狼烟地洞的,刘母在那埋怨刘父做的灶膛的好烧火,刘父在那嫌弃刘母不会使。
刘言在心里想:我要是娶了谢语飞我就把她供起来,不让她烧火做饭!她那双手就是用来读书写字的,想到这刘言心里又是一阵难受。刘大丫见状忙问他哥怎么了,刘言只是摇摇说没事儿。
吃过午饭刘言控制不住双腿又去了一趟谢语飞家,小院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声音,刘言晃悠了一会儿便去矿上。煤矿里工作正风风火火的进行着,没有安全事故煤产量也稳步上升,多好!可刘言心里还是觉得不开心,他经过煤矿后院有一群中年妇女正在干活。她们聊天的声音特别大,不时的冒出几句骚*货来,然后一群人又都哈哈的大笑起来,声音非常具有穿透力。
这时刘言又想起来他结婚时谢语飞在那娇娇弱弱的朗诵诗歌,又想起在酒店里她娇滴滴的声音,刘言觉得骨头都要酥了。
刘言在矿上溜达了一圈又去了谢语飞家附近,正赶上谢语飞的父亲谢校长放学回家,刘言怕被发现匆匆的便回家了。谢语飞是大学生,谢语飞的爸爸是镇上初中的校长,谢语飞的哥哥是县里酒厂的会计还是保管类的,刘言记不清了,但是他觉得这也许就可以称得上是书香门第了。
而他刘言八辈都是种地的,自己靠着投机倒把发的财。虽说自己现在算是有钱人了,但是这个时代的偶像还是雷锋、张海迪那类的啊。
刘言回到家时,一天没人在的房间清凉清凉的,刘言在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该再找个老婆了。刘言翻出一瓶白酒开始闷头喝,没有下酒菜。
刘言的弟弟刘广这时推门进来见大哥一人在那喝闷酒就说道:“你这也没买点下酒菜?”刘言心情不好摇摇头继续喝,刘广立刻就察觉了哥哥的不对劲赶忙问他怎么了,刘言三杯酒下肚开始说:“想女人了!”
刘广笑了:“哥哥你这样的找女人难吗?想就赶快娶回来啊!”刘言晕晕乎乎的说:“可是我配不上她啊!”刘广更乐了:“怎么哥哥有目标了?”刘言一口气喝了一茶碗的白酒后抬头朝着刘广嘿嘿一笑:“女状元!”刘广惊呆了:“谢语飞?那个破鞋!”刘言又嘿嘿一笑然后趴下了。
刘广继续问:“哥,你怎么认识那个谢语飞的,你见过她?”刘言醉蒙蒙的笑的特别淫荡的说:“见过,还睡过!嘿嘿”刘广像是被火烧屁股一般蹭下子从座位上起来了,嘴里惊讶的念叨着:“睡过,睡过,睡过,睡过…”他自己在那单曲循环了良久,刘言抱着酒瓶子睡着了。
这一夜刘言做梦了,梦到自己娶媳妇了,娶了女状元谢语飞。梦里面谢语飞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呢子料外套,头上戴着一朵红色的花,花上的有几颗像珍珠一样的塑料珠子,谢语飞羞涩的抬头看着他笑了笑,又迅速的低下了头看一边。那几颗珠子就跟着一抖一抖的,抖的刘言心又痒痒了。
刘言跟熊似的一把就抱住了她,嘴里喊着:“语飞,语飞,你真美!”谢语飞还羞涩的躲闪,刘言还在那无耻的念叨着:“小美人,你别躲!你真的想死我了!还是上次在酒店里你听话,你当时叫的声音真好听,就跟树上的黄鹂鸟似的。来,快让哥哥亲亲。”
刘言搂紧狠狠的亲了下去,而这面现实中的刘广正带着一脸口水东躲西藏嘴里嚷嚷着:“哥,你真是想女人想疯了!”刘言还回话说:“哥哥是想你想疯了!来!别躲了!让哥亲亲!”
刘广挣脱不开撒酒疯的刘言,最后在刘言一顿乱亲之后崩溃的要哭了。刘言带着一脸淫笑彻底昏睡下去了,看的刘广一阵哆嗦。刘广看着哥哥这个样子心里一阵不是滋味,家里现在衣食无忧全亏了哥哥,但是哥哥这婚姻生活一直不咋样,女人离了一个又一个。如今看着哥哥这般想女人,刘广觉得自己得帮帮他,不就是一个女人嘛!
刘广最后把刘言安顿进了被窝,从暖瓶里往毛巾上倒了点热水给他擦了把脸。冬天北方农村没有集体供暖,都是各家管各家的。刘广去院子里扒拉几块煤和柴火进屋后把取暖用的小炉子给点着了,炉子里火苗轰轰作响,屋子里很快就暖和过来了。刘广摸了把脸后看了一眼昏睡中的哥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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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现在人群社会里一般来讲,恶霸的弟弟通常也是恶霸,很少有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出现的,所以刘广也带了三分恶霸气质。刘言还在这自己一个人为情所困的时候,刘广已经带着一群痞子早早的去谢语飞家喊嫂子去了。
几个大老爷们对着谢家的院子狂喊嫂子,搞得谢家人一头雾水。谢语飞的妈妈琢磨着难道哪个邻居有事找她?于是她出来探了个头,眼尖的小伙子已经在那喊“亲家!”谢妈妈更一头雾水了,难道是儿媳妇家来的人?来人也不至于搞这么大的阵仗啊!不过当她看倒刘广出现在人群里立刻打消了那个念头。“你们找谁啊?”
刘广乐呵呵的挤出来:“亲家,我们是来看看大嫂的?”谢母眉头皱的疙瘩更大了,刘广还在那笑呵呵的说:“就是谢语飞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我来呢也没别的事儿,就是我哥想嫂子了。昨天晚上想的啊,那拉着我的手都不松手啊……”
刘广还在滔滔不绝的说,谢母这面已经气的浑身发抖了,自己女儿已经饱受委屈了,如今这个流氓居然还这么往身上泼脏水!但是站在她面前的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恶霸刘家兄弟,她一个妇道人家能怎么办!谢母嘴里含着一口老血转身回去了,碰的一下把小铁门给撞上了。
刘广跟兄弟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然后就看到有路人伸头探脑的。刘广瞬间觉得自己得加把油了,不能让哥哥一个人再睡冷被窝了。刘广扯着脖子喊:“嫂子,我哥真的想你!”然后旁边看热闹的都开始兴奋起来了,小窑镇上的风流人物谢语飞还没冷下来就更红了。
而这面当事人刘言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早上起来被窝也没叠自己洗把脸就出门了。马上就是元旦了,他要赶在元旦前把煤矿的款子收回来。他是拎了瓶硫酸去天津的,以往他也是这么做的。拎着硫酸摆会计或是厂长桌上,一般款子当天就能结清。
刘言曾经把自己的诀窍跟弟弟刘广说过,然后这次刘言就想起这个了。叫了一上午没反应后,他拎着硫酸终于敲开了谢语飞的家门,目的很明确:大哥现在对她犯了相思病,去安慰安慰他!
这是中午回家吃饭的谢校长也出现了,他一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从来没跟这恶霸打过交道,如今目前对这架势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结结巴巴的说:“岂有此理!”谢母这时已经眼泪狂飚了:“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啊!”谢母大哭声引来了更多的人,大家都围着看指指点点的,但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
这时故事的主角谢语飞红着脸红屋里出来,后面她大嫂从里面一路小跑的追着出来,嘴里喊着:“她小姑,回来!回来!”
众人立刻全都扭头看:不怪这女状元是个风流人物啊!张的别说还真俊!这大眼小嘴巴的,身段也苗条!关键是白!一白遮三丑啊!这水灵灵的样子,真招人疼!
谢语飞迈步出了院门,一脸镇定的站在门口说道:“刘广,我就是谢语飞。你在这嚷嚷一天了说你哥要见我?说对我得了相思病?可是我连你哥是谁都不知道,你用得着往我身上泼脏水吗?”
刘广先是一阵哈哈大笑:“我哥,我哥就是大名顶顶的刘矿长刘言啊!您给忘了?嫂子!”刘言一声嫂子带起了一片猖狂的笑声和络绎不绝的嫂子。
谢语飞脸红了又红:“你不要乱叫!我跟你哥根本就没见过!高攀不起你们刘家,更当不了你的嫂子!”
刘广笑的异常淫荡说道:“没见过!睡过就行了了!睡过了就是我嫂子嘛!”刘言的话还没说完就惹来谢母一顿嚎啕大哭,“刘广,我们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让你这么祸害我们姑娘啊!”但是刘广的话却让谢语飞心里一惊:“难道之前在酒店那个中年男人是刘言?!世界不会这么小吧?!”
谢语飞心里一阵胆战心惊,但是他还是强装镇定说说:“刘广,你聚集了这么多人在这里,除了添乱解决不了任何事情。我不认识你哥,但是你既然这么说,我就跟你哥当面谈谈,有什么话一次说清楚。”
刘广一听脑袋转了一圈说:“好!那你跟我走一趟,我哥他想你想的已经起不来床了!”说着他又一股淫笑。
谢语飞要跟着刘广走,但是谢父、谢母和谢家嫂子一路拽着她不让她走,谢母急的声音都变了:“语飞!你疯了!你跟他走能有个什么好!”谢语飞低头说:“妈,我去跟他解释清楚,以后就没事了。”
最后在谢父的陪同下,谢语飞跟着刘广去了刘言的住处,一座新盖的五间大瓦房。但是刘言一大早就去了天津,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到了理所当然撞门上了。刘广赶快差人去煤矿寻刘言得知刘言跟人一起出差了,刘广只得尴尬的让谢语飞先回去了。
谢语飞回到家里后就跟家里人商量起来,全家一致决定要她躲出去一段时间。今天刘言不在,事情这么不了了之了,如果他回来了,他确实看上了谢语飞该怎么办?一家人愁的像热锅上的蚂蚁,都在那摇头。可是谢语飞躲出去能躲到哪里?如今整个小窑镇不都是他们兄弟说了算,这可是个实打实的恶霸!去哪儿都拎着硫酸的恶霸!
最后谢语飞说自己回趟学校吧,回学校找找老师也许能疏通下还能继续上课。她本来应该已经毕业了,可是如今结婚生子的事情闹的本来大好的前程就这样结束了!但是一家人都不同意她去,今天夏天天安门那里大学生闹的那么热闹,天天上电视的,学校那面还指不定是什么情况呢,还是别去的比较好。
最后谢语飞还是执意自己一个人去了北京的学校,她想逃离家里面的流言飞语,她想试试挽回自己的命运。她带着满怀希望一大早踏上了去北京的汽车。如她预期的一样,现在整个小镇都在聊她和刘言那些不能不说的事儿。
而这面刘言在天津转了一圈账就要的差不多了,八十年代的人们还是比较守信誉的。他爹老早就嘱咐他在商场里买瓶洋酒,于是刘言忙完后就去了趟百货商场。给他老爹买完白酒后,刘言在商场里逛了一圈就看到那天梦里谢语飞带在头上的那种红花,刘言当时一激动就买了。刘言买到手里左看右看的,觉得自己特别好笑:真的是着迷了!刘言看路边有人停下来看他对着一朵红布花笑,刘言摸摸小珠子然后把花揣包里了。
等到刘言回到小窑镇时,关于刘言和谢语飞的各种传言已经满天飞了,而且更是花样层出不穷。丁三有些不好意思的跟他讲述各种传闻,刘言听后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拿刀宰了刘广!
刘言拎着菜刀就去了弟弟刘广家,刘广媳妇正在哄孩子吃饭,见这阵势吓的一下子摔了饭碗搂住孩子大叫道:“他大伯!你这是干什么啊?!!”刘言怒气冲冲的说:“老二呢?!我要宰了他!”刘广媳妇眼泪狂飙:“去老爷子那了,估计这会儿也在那吃饭了吧!他大伯,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气!他可是亲兄弟啊!”刘言哼了句:“亲兄弟,就这么办事的!”
刘广媳妇眼珠转转猜测可能是最近闹的正热闹的谢语飞的事儿,颤抖着说:“他也是看你一个人冷锅冷灶的,想给你说个媳妇啊!他也是想帮你啊!”刘言继续哼了一下说:“帮我!帮我就这么糟蹋我们的名声!就是这么干事的!”刘言个子高声如洪钟的,震的刘广媳妇一愣一愣的。
“大哥,你也应该知道那谢家姑娘虽说是离了婚的,但是人家好歹是咱整个小窑镇第一个大学生啊。她那样是一般小伙子能想的?再说了你俩差这么多也不合适啊!如果不想点办法咋办!”刘广媳妇哄着孩子站在刘言面前,一点点劝慰着。
“这就是他想的馊点子?!”刘言没有多做停留而是拎着菜刀转身就去了他父母家里,还没敲门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阵的欢声笑语。刘言将怒火压了一压后还是没压住一脚踢开了房门:“刘广!”刘父刘母和刘广三人一起回头见他怒气冲冲的进来,一个个都愣住了。
刘言一把就抓住了刘广的衣领子:“刘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