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不,不敢了……”瞧他哭丧着一张脸,眼泪鼻涕水都往下流,心里一阵恶心,又非常不爽的踹了他几脚。
好多年没干架,如今却是有些停不下手,若不是看在他是张伯伯的儿子份上不想把事情闹大,这小子绝逼死定了。
威胁一轮叫他回去后说是同别的人打架,不许将今天的事说出去,否则定然要他好看俺才扬长而去。
不过刚出门我就有点后悔,自己方才太冲动了,似乎有些教训过头。
甩了甩脑袋,这才发现自己干架干得有些衣冠不整的,这才冲到卫生间整理起来。
洗了一把脸,照着镜子整理,也难怪那傻猪对我有非分之想,舞翩翩选的这裙子也忒短了点,除了大腿以上,其余部分全露出来,这只看腿的话却是连自己也纳闷白了点。
又看镜子中的自己,没人会认为是个男人,五官实在太精致小巧了些,前些日子舞翩翩还故意用手掌比划,居然说我脸蛋是巴掌脸,叫她嫉妒得要命,也不知这是真是假。
呼了一口气,正打算离开,却没想到身后传来动静,自镜子里瞧见一熟悉人影。
那人见到我后也紧跟着一愣,我还怔在镜子前没反应过来,又听见厕所外边传来另一道熟悉的声音。
“诶,安帅,你好了没啊?这喝酒的点快到了,那群孙猴子还等在酒吧呢?!”声音越来越清楚,大概是也往这边进来。
我猛地的转过身,瞪着眼看对面的男人,脑门子一热,忽地就往外面冲。
可是晚了,这二世祖居然驾着我直接将我拖到其中一间卫生间里,“砰”的甩上门上了锁。
我刚想吭声,他大掌却捂住我嘴巴,差点没把我弄窒息。
外面已经有人进来,听声音是城少庭的,只听见他已经走进我们这间,隔着一扇门用力的敲了敲。
“喂,安帅,你他妈的是拉稀呢,究竟去不去?我跟宋奕都等着呢。”
“老子不去了,你们尽他妈的催,当生娃啊?你们去玩就是了,我今晚想起来还有点事儿……啊!”
他话刚说完,我就趁他不备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兴许想不到我来这一招,他没防备才喊出口。
外面城少庭闷闷笑了几声。“敢情闹肚子?叫得那么起劲作甚,得,那我先跟宋奕去了,您大爷慢慢拉!”
听城少庭要走,我心里焦急起来,绝不能同安帅两人独处,于是反抗起来,可这厮把我手脚都按得死死的,将我双手按在后边那墙上,又一脚顶开我两腿,叫我合拢不上只能开着,屁股底下贴着冰冷的瓷砖马桶,又被这对待,我心里是越发的恼火。
我咬死你丫的!
但已经咬了一次,吃了一次闷亏的畜生倒是聪明起来,这次居然放开手,我还没来得及喊,他就低下头那嘴封住我嘴。
我靠!老子被男人咬了嘴?!!
的确是被咬了,已经来不及想恶心不恶心这些事了,只是发现他不禁卑劣的用嘴巴堵住我说话的权利,还报复心极强的咬了回来。
牙齿啃着我唇瓣,来回的撕扯,但却没真下狠心用力。
我曾试过左晃右晃脑袋,可依旧被固定得死死的,他嘴巴的温度以及嘴里头的液体源源不断的传到我嘴里。
接着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没想到他趁我分神之际,将舌头伸了进来。
舌头不可以!!我心里疯狂的呐喊,老子不想同男人舌啊吻!更不想吃他安帅的口水。
安帅的舌头就跟一条极富弹性,柔软度高的生物,在我嘴里放肆游走,动作轻轻的至上排牙龈舔过后又抵住我舌尖,非要卷起我的舌头跟他的搅拌在一起。
虽然不是没接过吻,至少年轻时候跟徐莉莉也有过几次亲吻,可都是蜻蜓点水的浅吻,哪里像他这般激烈,趋前直入的就伸舌头进来。
尽管我努力的伸缩舌头,可不管怎么逃,在狭窄的空间内,舌头依旧被他找到,抓住之后往往变成更激烈的吮舐,因此我不得不放弃最初的计划老实下来。
吻的途中,他顶开我双腿的膝盖跪在马桶上,将我身子往后压,又蓦地膝盖往前挪了几寸,膝盖骨直接顶住我敞开的某个部位。
我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这么敏感,毕竟我作为男人的时候还没撸过管子,但倒是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好几次发现安帅亦或城少庭有过撸管打枪的动作。而我仅在看日本“动作片”的时候跟那帮畜生讨论过男人撸管的问题。
射不射,一次几分钟,啥时候到顶,这些劲爆的内容也不是没聊过。至于女人,只听城少庭说过极好对付,几个部位最容易出水,只要轻轻撩拨下,搓揉搓揉,定然叫她们欲啊仙欲死
的。
当时还觉得女人身体有没有那么神奇,毕竟对自己身体自卑,我压根没勇气拿起自己那假冒伪劣的“管子”。
倒是安帅好几次在我面前撸管,倒不是故意的,只是宿舍没人时候他也不在乎我在不在,直接我面前就撸起来,曾经还想叫我帮他,结果没挨我一顿揍。
可现在,紧紧他膝盖顶住那地方,浑身上下乃至心窝都有种酥酥麻麻的怪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明儿要上班~~今天悲剧的知道尼姑在公司被人黑了,遭遇职场最狗血的剧情,被人背后捅了几刀,气得俺发抖啊~~~
于是乎明天上班去,待偶回来估计要发泄一轮的~~果断的觉得,写肉发泄情绪非常好,很好!!哈哈哈。无视某只抽风状态的尼姑吧
☆、第二十九章 八一,撩裙干架
待城少庭走后,安帅的胆子是越发的肥了,见他近乎陶醉的啃着我的嘴,舌头在俺嘴巴里游来游去,跟罐子里的泥鳅似的,贼精得很,你跑我追,你逃我赶。
原本我脑子里还一片浆糊,当下蒙在那里。
论力气,凭良心讲我还他妈真不是这畜生的对手,谁让身高上这人就高我一大截,而论力气,更是蚂蚁跟大象的差距。
方才之所以能把张朝那傻猪打得不成人样,无非是靠我精湛的技巧跟过硬的擒拿术,单打独斗我是绝不怕安帅的。
可若是像这般大意下被他束手束脚的情况下,想要挣脱实在是困难重重。
况且这畜生也不是一般人,到底是跟我同一个军校学习过的,我手里头会的训练技巧他也全会,据我所知成绩应该还不算太差。
加上分别的这几年,我也不知他这方面究竟是半斤八两亦或炉火纯青,但现在看来是趋于后者。
这人精明透了,早就将我打的算盘看得一清二楚,知道我最厉害的便是趁人放松的时候攻其不备,再出其不意的将人撂倒。
当年在军校,我尤八一就是用这一招在各年级的擒拿比赛里拿下前三的名次。
虽说着实看着有些卑鄙,甚至有时候目标只针对人体最脆弱的□与小腿骨,往往让对方“哇哇”大叫求饶才罢手。
可战场上只有生存与死亡,没有卑鄙与公平之分,总不能让人傻乎乎拿把枪搁脑袋上还大喊要公平吧?能赢就不必考虑手段,这亦是我的原则,这么多年从未对此有过片刻怀疑。
精湛熟练的擒拿技巧一直是我的骄傲,每每在关键时候能让我一招制敌或虎口脱险,即使刚才被安帅驾着走的时候我心里也早就做好了硬碰硬的打算。
大不了来个两败俱伤,谁怕谁啊?
可惜我错了,一直到发展到如今这局面,我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实在是高估了自己。
总以为自己走在别人的前头,却没有想过别人也会超过自己。
大学那三年我在南京学的毕竟是训练量少于军事理论的专业,而安帅那帮子二世祖上的却一直是作战训练的课程。
就跟古代的文状元与武状元比武,谁胜谁负,这简直明眼儿人一瞧就看出来的事。
在与安帅的这场对持中,我注定是要战死沙场。而他赢过我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一直到他看见我憋不过气,两眼皮不断的向上翻,整个人快要窒息昏过去的时候才有些恋恋不舍的结束这激烈而浓厚的深吻。
我还从不知道,原来接个吻也能憋死人,叫人供氧不足缓不过劲。
虽不至于深吻,可他却张开唇用上下排牙齿动作轻柔的吮着我下唇,舌尖时不时舔过唇瓣边缘,呼出的气体渡过我嘴里,温暖却又逐渐火热。
若不是跟个男人接吻,这种吮着唇轻柔咬啮的动作却不会让人难受,甚至在习惯之后反而变得期待起来。
就好似每当他舌尖刷过唇瓣收回去的那一刻,你却在紧张的期待下一次它会以怎么样的力道进攻。
不对,我怎么会有所期待?老子他妈的这可是被一个男人给压着,这太不对劲了。
我试图将双手往前撞,只可惜安帅将我双手禁锢得死死的,连同他自己的手臂也镶嵌在墙壁上似的,尽管这样很累,可我却只能瘫着身子靠在马桶抽水箱上。
感觉自己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想要闭紧嘴巴,可他依旧固执的吮着我的下唇,令我无法将嘴巴合上。
与我有天壤之别的情况,只见他一脸陶醉,仿佛吮着绝品珍馐,舍不得放开般,一直含着并用舌尖在上边画圈圈,跟刚才的深吻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我不懂,真的不懂,为何事到如今他还要做出这等荒唐的事,他怎么能对我……对我做这等下啊流无耻的事呢?
自打三年前那件事发生后,我便一次也没想过他这样做的原因,因为我可不想回忆起那些破事儿。
现在真正叫我震惊的是,当年在宾馆对我做出那种猪狗不如的事后,他应当是喜欢男人才对,可现在又对我这般……
这人,究竟是想如何?莫非只是想毁掉我而已,看不得我在这世上苟活么?
脑子里一下子各种想法骤然冒出,五花八门的念头,又见他闭着眼睛从头至尾啃得陶醉,我的胸腔忽然升腾起一股无名火,熊熊燃烧得快要自焚。
不管是什么原因,总而言之,我尤八一因为他安帅彻底的毁了,现在他是想羞辱我也好,报复我也罢,老子如今跟他拼到底了!
即使豁出这条命,我也不能让他得逞,非要叫他好受!
越是失去理智的时候,呼吸就变得愈发的急促,胸腔不断的上下耸起,狠狠拿眼瞪他,一个劲的将身子挺直往后贴。
可惜就连这一点点逃避的意图都教他看个一清二楚,这人生来就是妖精,你若不懂点法术,休想要降服他。
他忽然停下咬啮的动作,好似时间在此定格,在这个不足几平米狭窄的空间内,有的只是他急促短暂的呼吸,还有我胸膛鼓鸣似的心跳。
他并未抬起头,只是两片唇含着我的唇,也没再舔舐,只是垂着眼皮,不知他在想写什么。就在我纳闷的放松身体,想要趁机推开他之时,他却蓦地抬起头,一双黑眸里透出决然,教我有一瞬被那样的神情震慑。
可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自喉头间滚出一句“我操你的妈的安帅……”这话还是说得含糊不清的。
感觉他膝盖往前一顶,直接将我两腿又分开一些,扣着我的两手往前一收,其中一只手迅速放下后便用另只单手扣住我两手腕。
而他放开的那只手居然探入底下,不一会儿便摸索到他膝盖前顶住的那片柔软处。
也在这时候他离开我的唇,两眼跟眼镜蛇一样盯着我,一直看得我浑身泛起鸡皮疙瘩,那种眼神叫我害怕。
是的,我尤八一还未怕过任何事,没有一个人的眼神能教我不敢多看一眼。
因为那眼中实在太多占有,太多欲啊望,太多掠夺……
那绝不是一个正常男人看待另一个“男人”该有的眼神。
这点令我失了分寸,因为长这么大,我从别人眼里看见过喜悦、伤悲、忧愁、爱慕、贪婪、饥渴此类各种情绪,可唯独没有遇见过那种恨不得撕裂你吞下你的强烈占有。
只有在野兽的世界才有这种眼神,那是野兽捕食之际对猎物占为己有的兽性目光。
我是何时成为他的猎物的?四年前?亦或是六年前,还是更早以前?
不能想下去了,再想下去我的脑袋就要爆炸,这种疯狂的猜想我应当阻止。
“对不起,八一,真的对不起,可是我放不下,真的放不下,这次不会放你走的!”安帅忽然将脑袋凑近在我颈窝处,附在我耳边一个劲的喃喃自语。
他好似也有些分不清天南地北,说出来的话更像是隔着一层白雾,听得也不清晰,尤其是我撇过头看见他脖子凸起拉长的青筋,他正努力的忍受着。
在我耳边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后,便感觉他手指的动作倏地激烈起来,一开始只是两指并用,而后逐渐的加大力道。
他从我颈窝那抬起头后便一直红着眼凝视我,眼眨也不眨,生怕错过我随着他手指的抠动而扭曲的脸庞。
能说话的时候我居然咬着唇不敢吭声,就怕听见自己嘴里再次溢出那种类似猫科动物的细碎呻啊吟。
俺啥时候声音也变得这般娘们唧唧的,喘着气扭着腰,那种又酸又涨的感觉掌控全身,包括脑神经。
上帝在创造女人这类生物的时候可谓精雕细琢,每一分每一寸的器官乃至部位都有自己的敏啊感点。
而那些地方,迟早等着男人来开掘,或许男人还会与她合二为一,创造出另一个生命体。
这种撩拨几下就软得跟水似的身子我不想要,可那腰却不自觉的扭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