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之谋 作者:大元亨(晋江2014-06-0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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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之谋 作者:大元亨(晋江2014-06-04完结)-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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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依依接着说,老胜在骨科医院时我在桂林,就是在筹备桂中的事。那时候,我那乖乖女卢霞说,有关老胜的病,谣言满天飞,还有说他的病类似这种病情的,在欧洲就有一女子就给女王写信,就要求安乐死……
  卢霞还在网上查了那女子的情况,说那女子是荷兰人。她给女王写了一封信,说了自己生不如死的一天,情形不外就是疼痛加抽颤。卢霞就在电话上简单提到了欧洲那女子,她在给女王信中就是那么几句话,说她每刻都在颤栗……吃饭要把食物送进嘴里……从碗到嘴也要抖几十下……最后还是没有弄准……食物总是抖落在地……真是生不如死……还说到她每要移动一步……就像是一条折了腰的蛇……总是头动屁股却是动不了……
  哈哈,老贤秘书长!卢依依笑道,如果玉市人要知道老胜后来已不能上厕所,大、小便都在床上了。这也不要夸大说,老胜快要死了不成……
  老贤秘书长也笑道,小卢,还有你那乖乖女肯定不信,老胜福大命大……
  我也认老胜会没事!卢依依说,老胜的身体底子很不错。你想,他中学时通过空军的年检,被誉为上帝骄子的人,他不可能一下子就被打败的!
  五
  卢依依与老贤秘书长在谈老胜的身体状况,她看到女儿还站在原来的地方在等候。她想给女儿打电话叫她不必老站着,可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可她又觉得很快就到女儿跟前不必打了。不过,她这举动倒是提醒了老贤秘书长说,请别忘了我所说的大有作用的两种宝物,即那首打油诗和电子地图。
  老贤秘书长开腔了。他说,可将打油诗作为短讯马上发到你的手机。至于,电子地图留着作用也不大。我可以作为礼物送给你。老贤秘书作出决定后,马上给卢依依发去了那首打油诗。他将那首打油诗发过去后,立即给卢依依一个示意。卢依依等不及打开自己的手机,就看见了那首打油诗:
  为何收拾简扑说要逃?
  我怂恿好友逃离北上广。
  若逐水土而居还不行,
  就到那宜居乡镇逛一逛。
  黄姚古镇还有谢鲁山庄
  此两处虽名不见经传,
  可比陈逸飞描绘的周庄。
  酾江古渡好比儿时的梦,
  不要荒废田园换金碧辉煌。
  百年松风荷花绕舍书声朗,
  晶莹的水蓝格瓦瓦的天,
  故乡啊故乡,美丽的天堂。
  卢依依读到故乡啊天堂时,她心里想对于老胜来说,故乡已不仅仅是江村了。江村只能说是老胜的第一故乡。其实,老胜这大半生时间大部分是在南宁。现在他的儿子、儿媳和孙子已是北京人。老胜在职和退休后为了编地方教育史不断往首都跑,北京已成了他的第二故乡。看他这首打油诗,对家乡的美景已是儿时的感觉,真的,江村不再爱惜生态环境已经不行了!
  老贤秘书长见卢依依已当即阅读了那首打袖诗便说,小卢,因你妈妈和姥姥对玉市教育都有贡献。你也算是在玉市长大。玉市成了你的第二故乡。可你的老家在桂林,虽然说“桂林山水甲天下”,可你也觉得就宜居城市来说,桂林比不上南宁。因为南宁绿化很不错,世称 “南宁绿城”。你批评玉市只重视经济建设,不重视生态环境建设。你的批评很对,不少玉市美景已被破坏不复存在。原来《鬰州八景》也叫《老鬰州八景》。现在《鬰州八景》已剩三景,即“白鹿洞天仙子地,南桥古渡鲤鱼游,挂榜山崩应六秋……”
  为此,老贤秘书长长叹息着道,小卢,为了留住玉市的美丽。我杜撰了《新玉州八景》一共是八句三十二字:“玉州紫霞飞,南桥鲤鱼肥。水月觅丹崖,寒山绿翠衣。挂榜如岳麓,龟岭暮霭迟。大佛托好梦,云天攘熙熙。”
  可是,老贤秘书长玉市认为保守一点估计在一百年内,在玉市附城还不可能出现像江苏周庄那样全国闻名的宜居乡镇。他一面说一面在摇头。
  最后,他语重心长说,小卢,我懂得你内心是怎样想,若按你所说的原来印象的江村,不说要建成像阳朔那样的宜居乡镇,就你所设想甚至可建成如习近平主席与奥巴马总统在非正式会晤的那个什么伯格庄园我,对这一点我不反对。当然,现在江村的样子已不行了。不过,好得玉市还有寒山“水”尚能给人一点好印象。的确,自从由寒山开渠引水,玉市人的确是喝到了像“茶花山矿泉”那样甘甜的水。可说,寒山“水”成了玉市的骄傲!
  老贤秘书长又给卢依依发了一个短讯说,小卢,你是大诗人,你喜欢玉市的寒山。我就赠那一首《过寒山》的诗,给你再留下一点好印象吧。
  淡日少云雨点稀,
  嫩冷天气薄侵衣。
  寒山道上忘炎夏,
  六月风多冷翠微。
  卢依依听了老贤秘书长不反对,按原来江村的生态环境再恢复,并且将江村誉为可建成习近平主席与奥巴马总统非正式会晤的什么伯格庄园正中她的下怀。她点了点头,老贤秘书长说,这一点头可值一百万元……
  卢依依颇为欣慰道,老贤秘书长,可能你会知道老胜在江村开路工程中提出的设置横街的方案吧。他这个方案注意在发展产业的基础上,重视教育遗存的保护,也提出了要重视江村幼儿园和小学的建设。那方案也可值一百万元。若江村的生态环境可以再恢复,并且可将江村建成可誉为习近平主席与奥巴马总统非正式会晤的什么伯格庄园的话,那价值简直无可比拟。我知识十分贫乏,做个不合适的估计,至少至少也要用万亿来比……
  值一百万亿?卢依依见虽已年迈的老贤秘书长也颇得意地笑了。
  卢依依的内心也跟老贤秘书长一样得意,要是江村人从现在起重视生态环境,在这一代肯定不行。从现在开始不出三代就会有大收获的。
  六
  由于老贤秘书长笑得颇轻松,也感染了卢依依。老贤秘书长也感觉到他与卢依依的谈吐发生了变化。他感觉到两个人变得亲近了许多许多。
  突然,老贤秘书长说了一句,小卢,本来我俩并不很熟悉。老胜向你介绍时,可能将名字都说错了。你邀请我参加桂中活动的通知,连名字都写错了。别人叫我老贤秘书长,但我不是陈古贤。这不怪你,在玉市我了有两个别人为我创造的别名,一个是“古贤”,再有一个是“尚贤”,而我的真实名字是“国贤”。我们陈家在城内和城外,共有六个亲族,所排辈份的字是“祖宗德业国家基”。我是“国”字辈。老胜的夫人陈玉如是“业”字辈。所以陈玉如是我姑,老胜就是我姑丈。老胜是中国民主同盟自治区九届委员。他不仅为了制定民族教育条例,与你女儿到延边调查,并且从工作上为自治区人大提供了教育好提案,对人大的工作有很大帮助。在家族上,我们幼辈当然得尊敬他。为此,不论以“公”以“私”,我们还得谈谈他的事……
  老贤秘书长说到此略略停了片刻,显然他是在等候卢依依谈些高见。但卢依依似乎很慎重,好像在思考又好像想回避。老贤秘书长只好以征求意见的口吻问,小卢,为老胜的事还得有一个说法。为了老胜那间房,我已跟华文书谈过了。华文书说从社区的工作来说,尽管老胜给国土局写信,这信是已亲手交给了宁聪明。这家伙竟然置之不理。我们还是有责任调解,如果老胜能回来一次,我有办法解决。因为这房在老胜手上已50年,就算这房是苏二问的已失去了法律时效。你乖乖女不是律师吗?能提供一个处理方案?
  经过良久思考之后,看卢依依却是侃侃而谈道,老贤秘书长,我有个想法。既然华文书如此执心帮忙,我们也不为难他,事情也不太难办。其实,这件事造成这样,主要是老胜病了,若老胜不病就是宁聪明也不敢这样搞。老胜也是有点拘泥保守,是一个迂腐的读书人,不愿意儿女来插手这件事。老贤秘书长,请你与华文书沟通一下,就说当前老胜因病住院,无法回到江村。这也是事实,既然老胜那间房是一间有争议的房,拆迁时可否暂不处理。这暂不处理的意思不是不拆迁,让这间房成“钉子户”,而是拆迁时有社区主持丈量,拆迁补贴和回建地暂不分给争议的任何一方,交由社区代管。等候老胜病愈出院以后,由老胜回到江村,再通过社区调解解决如何?
  老贤秘书长说,好的。你这暂不处理,等候老胜病愈出院以后,再解决还是合理的。这暂不处理的办法,就是搁置争议先维持原状,社区要负责争议双方都不许突原来的管理状态,看来社区和拆迁办还是可以接受的。
  不过,老贤秘书长作了较肯定的答复后又说,唉!我虽觉得暂不处理,等候老胜病愈出院以后解决是可以接受的,但若求那些龟孙子,特别是国土局那些人则又不感保证。最后,他们为了给江村的拆迁户以土地补偿,在江村北区买了一片土地,为了要农民尽快成交,一方面是在地价上作文章,谁赚地价拒绝征地就拉去问话,并恐吓说谁要闹事就拉去关几天试试看。另一方面是每亩地给一万元青苗钱,谁要青苗钱就签字发钱。但发了青苗钱后,也不给一、两天农民收作物。比如有一家种花生的,今年花生好收成颗大粒多,那家农民要求给一、两天就能收完,可国土局派推土机一下就推掉了,那一家老小只有在地头上哭。另一家农民是种千里香的,则发动全家武装保卫,全家拿铁锹的拿铁锹,拿菜叉的拿菜叉。那些推土机手见此状不敢动了。
  卢依依一击掌说,终究是鬼怕恶人!真是鬼怕恶人,恶人啊……
  这时,这辆老式的桑塔纳已开到了原来出发的地方,已清楚看到站在原来地方等候的乖乖女卢霞。老贤秘书长在准备下车前说了句,由于前两天总是听荣勤勤请解,我已与华文书好几位商定再留下参观两天。有一位就是在南宁翔云饭店喝早茶时,提出要荣勤勤照生的那个,好像是叫苏大波或苏大江的。因在玉市集中时他未到场,还搞不清他的身份是否是社区主任……
  他说完,那辆老式的桑塔纳已从卢霞的身边滑过。可能卢霞已经等得太久了。好像急不可待地想要上车。老贤秘书长抢先下车,卢霞才上了车。
  七
  卢依依看到老贤秘书长抢先一步下车,她感到女儿在老贤秘书长未下车就急不可待地上车颇有点失礼,所以一定要亲自下车告别以弥补一下。
  不过,卢霞才上了车后,未忘向老贤秘书长告别。在母亲下车向老贤秘书长鞠躬告别时,卢霞也在车上向老贤秘书长挥手致意算是送别礼仪。
  卢依依目送老贤秘书长走后,她上车在座位坐定后问,霞霞,你去教训那个黑胡子狂徒。他怎样解释为何要唱那含沙射影讽刺人的《大风歌》?
  卢霞吁了口气道,老贤秘书长不是说吗?军转办已打算将他分到玉市国土局。上次他去玉市不仅是摸摸底,因为有人早介绍了你,对于你为何要去玉市也作了了解。他知道老胜叔的事后,觉得与他们不可以共事,所以决定不再去玉市就职。因为他是旧县村人,这次在旧县村遇上就很自然。他为了表达他了解老胜事情的全程 ,就泡制了那首《大风歌》。不过,我觉得这首《大风歌》是没有晋意的。另外,这个人还算善良。他祖父和父亲都是名中医并有“不能成一良相,就须为一良医”的抱负,所以说他是中医世家不是夸大。他还言之凿凿,说你的病若真请他看,会快一点痊愈。另外,他已向军转办打报告,不要再将他分到玉市,请重新改派。我以为这人颇正直。我还以为他上次去玉市摸底收获不小。至于,找不找他看病,由妈妈自己定……
  卢依依说,霞霞,我就是病死了,你也不要给中医世家打电话!
  卢霞听了老大不高兴。她许久才说……我以为……我还以为……
  卢依依反问,你还有什么以为……你是否也让我……有一个以为……
  可是,卢霞也不示弱。她加重气说,妈妈,我有意见!其实,我在车上你和老贤秘书长不也可以一样谈吗?为什么要避开我?你只有件事要避开我,就是要动用姥姥的钱,你可能要把这笔钱无偿用于支援江村是不是?
  卢依依颇是郑重说,霞霞,我就是将姥姥的钱用于江村。这难道不可以吗?这两位老人都曾经为江村的教育出过力。这大概不违背什么吧?
  卢霞说,妈,你就没有一点防范之心?我的手机能录音,如今录音已可采信,特别原告被告都在场更可采信。你们的谈话既涉及到一笔钱,有律师在场有什么不好?我还有一个掌中宝可用。你躲到溪水边我不一样听到……
  卢依依正色道,霞霞,你看你,偷听了大人讲话,好像还挺豪气……
  卢霞笑道,我是偷听吗?我拨通了你的手机,你按下了接听键又不说话,并且还照样谈。你们不管说什么,我照样听得清清楚楚,我听一听又怎样?
  卢依依说,你先解释原告被告都在场更可采信,哪车上谁是原告?谁又是被告?另外,你再解释解释,你那提包中的掌中宝又有什么作用?
  卢霞颇是俏皮地绘声绘色地学着妈妈的腔调说,老贤秘书长,老胜的身体很不好,就是陈阿姨也不见得好。去年他们添了个孙子,两个人因身体情况不佳,所以未能进京看孙子。这在后面再具体说。现在我说挖荷塘那笔钱,那实际是老胜的钱……老贤秘书长……我不瞒你……我和老胜过去就很要好……不是家里反对我会嫁给他……后来家里干预太大了,甚至不允许见面……这事直到母亲临终才晓得错了……原来,母亲和姥姥曾为我准备嫁妆……在母亲临终前她写了遗嘱……这笔钱就算给老胜做补偿……因这钱长期在银行存着……本利加起来有一定数额……还有我的诗《刘三姐新韵》发行很不错……两笔钱加起来……我是能筹到相当数额的一笔大钱……
  你露馅了!卢依依对女儿所捏造的话语不但不讨厌也不生气,因她根本没跟老贤秘书长说过这一大段话。虽然女儿说所说也不是子虚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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