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江正侧边的一个男人干笑着给江正倒了杯水,江正狠狠瞪了眼这男人,“我难道刚才就没说正事吗?”
见这男人讪讪然坐回自己的位置,江正也清楚这些人就是胆小如鼠的势利小人,也不再计较,“好了,现在咱们谈正事,刚才王小姐跟我提到,说打算近期内进军南方市场,而且已经定下了死规矩,必须在两个月内完成。”
江正说完后立刻观察了眼前这些人的神态变化,发现不少人都暗暗皱眉,但脸色如常。
“怎么,都没话说吗?”江正冷笑一声,暗道果然是一群胆小如鼠的家伙。
“既然王小姐都这么说了,我想各位股东也不会有意见,既然如此,咱们就按王小姐的吩咐执行就可以了。”
一个似乎颇有威望的男人站起身来,凝视着江正,缓缓道:“江总,咱们都是王小姐以及股东请来的职员,对于上头的事情,咱们只需要执行,而不是开会发表意见。如果这个会议不是用来商讨接下来的各个举措,而仅仅是评论甚至是批判王小姐跟各位股东的决定,那么请江总恕罪,我身体不舒服,想请半天假。”
江正心底冷笑,当下扫了眼四周,“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吗?”
尽管没人吱声,但几乎所有人都低着头,这种举动已经属于默认了江正的问题。
这一刻,江正心底无由来冒出一阵寒意,同时渐渐质疑起当初自己为什么要轻易答应王霜的邀请。可是,江正清楚现在他即便是后悔也已经走投无路,唯一能确保他与杨新楠安全的方法,就是继续走下去。
暗暗叹了声,江正态度一改三百六十度,笑眯眯道:“好,咱们现在就开始商讨一下开拓南方市场的举措,刘经理,你是不是还要请假回家休息?”
“不用了,谢谢江先生体谅,我相信我还能继续在岗位上工作。”
不光是刚才出言跟江正唱反调的男人,周边大大小小的主管也都露出轻松之色,这让江正再次心寒,只不过脸上依然保持着那份虚伪的淡笑。
叶钧自然不清楚王霜、孙凌以及彭飞的决定,此时此刻的他依然在有条不紊忙着手中的工作,大批量的设计稿件已经转交给第一批出去,考虑到施工队伍的数量限制,所以夏师师拍板由她以及一些加盟商负责。毕竟装修这玩意本就不难,只要手中有着设计稿就行,依葫芦画瓢就算缺乏东子这些人所建造出来的神韵,但同样也能做到似模似样,丝毫不影响寻常老百姓的审美标准。
这正好顺了叶钧的心意,毕竟手头上的施工队伍接下来要忙更多的事情,可没闲工夫用在连锁商城上。
叶钧敲开苏文羽的房门,工作一天的苏文羽此时此刻只穿着一套睡裙,对于叶钧亲热的搂抱并不抵触,只是露出一丝慵懒的笑意。
“苏姐,目前公司已经渐入佳境,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说吧。”
叶钧的大手正不老实的在苏文羽的胸口上来回抚摸,惹得苏文羽一阵面红耳赤,“我替公司的未来做过一些规划,我想听听苏姐你的意见。”
“恩。”
苏文羽艰难的应了声,不得不说,跟叶钧单独处在一起,如果要谈工作上的事情,得需要预先准备一份难能可贵的定力。比方说,一边要面对叶钧的骚扰以及身体的敏感,一边还要冷静的去思考叶钧谈到的问题,这无疑是对苏文羽极大的考验。
叶钧邪邪的笑了笑,一只手继续隔着睡衣抚摸着苏文羽的酥胸,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裙底,正开始在苏文羽的修长大腿上毫无阻隔的进行着扫荡!
“苏姐,公司未来无非有两个走向,一个是选择在内地或者纳斯达克挂牌上市,我个人更倾向于后者,这能给公司短期内制造出大量创收,可以说是一条迅速提高知名度以及财富的捷径。当然,这是长处。可是,这么一来,公司就很可能出现更为复杂的局面,比方说来自于外来财团的打压或者收购,到时候股东越来越多,很多决策就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而且在重大决策上,要获得至少半数股东的同意。”
叶钧的话音刚落,苏文羽就发出一阵惹人遐想的呻吟,因为叶钧的大手已经探入她的裙底幽谷,一根手指还有意无意开始试图刺破第一道防线,这无疑对苏文羽的身体以及理智,是一次极大的挑战,甚至称得上是一种刁难!
苏文羽不得不伸出玉手,死死压着叶钧作怪的大手,然后轻声道:“小钧,你口中的第二条路,应该是放弃挂牌上市,将etl这个招牌建立为家族式的管理,以全资全股缓慢发展。这弊端自然是无法短期内扩大规模,也不能获得更多的创收,但好处就是公司依然是你的,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不需要遭受到旁人的阻扰或者影响。”
“是呀,所以我才想问问苏姐,我该如何抉择。”
叶钧继续对苏文羽的裙底进行疯狂的汲取,让苏文羽发出更为急促的呻吟,此时此刻的苏文羽不说回答叶钧的问题,恐怕就连正常的思维跟理智也是渐渐被欲望的起起伏伏而笼罩着。似乎感受到大手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润,加上苏文羽吐气如兰的呻吟,叶钧直接将苏文羽扛到肩上,然后朝着软床走去。
很轻易解开苏文羽身上的睡裙,叶钧并不客气,直接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因为之前的骚扰,已经让叶钧省去了前。戏工作,所以得以在第一时间刺入苏文羽的防卫线。
啪啪啪啪!
激烈的撞击声掺杂着苏文羽不知是享受还是痛苦的呻吟,叶钧一边把玩着苏文羽柔软的翘臀,时不时扇上几巴掌,一边不断借助腰力对着苏文羽的翘臀进行着迅猛的冲击。
一次!
两次!
三次!
直到苏文羽第四次高潮袭来,叶钧忽然将苏文羽压到身下,同时脑袋凑到苏文羽耳边,轻声道:“苏姐,能不能先忍住,我也差不多了。”
苏文羽早已陷入到迷失的边缘,但理智还留有余温,当下迷迷糊糊应了声,之后继续皱着柳眉,浑身发颤,显然在强忍着一股让她沉沦的欲海宣泄。
听着苏文羽迷迷糊糊不断求饶,叶钧就一阵暗爽,心理上的优越感加上恐怖的体能,让叶钧疯了似的不断冲击着苏文羽的身体极限,当下,在苏文羽呻吟与呼喊声中,叶钧发出一阵沉默的呻吟,紧随而至的就是苏文羽身体发出剧烈的痉挛,整个人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喘息着。
叶钧长出一口气,当下休息一分钟后,就取来纸巾擦洗着床榻的狼藉,看着明显还沉浸在抽搐当中的苏文羽,叶钧没有打扰,而是跑到卫生间里放满热水。
等重新走进房间,只见苏文羽已经有了气力,当下妩媚的望着叶钧,“我认为,你应该继续维持公司目前的风貌,尽管听起来跑到纳斯达克挂牌上市是一种不错且非常有诱惑性的想法,但以你目前的资源根本没必要继续将etl也搭进去,要赚钱,有很多方法。而且我觉得etl目前也没有上市的价值,它更像是你的大本营。”
叶钧微笑着将苏文羽横抱起来,笑道:“苏姐,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目前真正能产生收益的无疑是我在全球的名气,这是一种许多成功商人所没有的优势。”
苏文羽轻轻应了声,感觉到叶钧的大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苏文羽差点就哭了出来,“小钧,我身体真熬不住了。”
“苏姐,再来两次,好不好?”
对于叶钧很天真很无害的伸出两根手指头,苏文羽一副没商量的模样,使劲摇着头,“一次。”
叶钧轻轻将苏文羽放入浴池当中,琢磨好一会,邪笑道:“一次就一次,不过得附赠两个特殊点的服务。”
“服务?”
苏文羽暗暗松了口气,对于叶钧惊人甚至变态的那方面能力,坦白说,她确实怕了,甚至刚才还差点想将郭晓雨给拉进房替她分担压力。
“先用嘴来一次,然后用胸再来一次,最后,咱们就回房再来一次全身的。”
叶钧也不等苏文羽答应不答应,直接将再次昂首挺胸的小兄弟塞入苏文羽的粉唇当中,顿时,卫生间立即上演一幕春意盎然的风光秀丽。当然,这里面多少带着一股浓郁的淫靡味道,但也只有当事人清楚这天晚上到底发生过多么惊人的男女激战,其他人,是没这福分的。
等叶钧神清气爽走出苏文羽的房间,已经是清晨七点整,当下看了看表,然后就朝着一个地方走去,“是时候跟纳兰云烟谈一谈了,这么白吃白住下去,她倒是悠哉悠哉,可似乎夏侯云澜已经是越看我越不顺眼。”
第五百零一章 流氓!滚开!
自从归来后,李宣就一直待在孟岩身边,对于孟岩数次想让他协助孙凌的提议,都被李宣一次次委婉拒绝。当然,李宣没有告诉孟岩在江陵时,孙凌曾将他软禁,不过孟岩似乎也嗅出一些不寻常的味道,所以之后就没有再坚持让李宣离开。
“张主任,您在这里坐会,孟老爷子现在正在后院里修剪花草,可能还需要一阵子才会回来。”
“不着急。”
李宣应了声,先是朝前来拜会的张博欠了欠身,然后就离开这间会客厅。
张博打量了一眼客厅后,就闭上眼,似假寐,对于佣人放在一旁的茶水以及水果毫不在意,全身心只是在思考着这阵子在牢里面受到的屈辱,以及对叶钧刻骨铭心的恨意。
倒不是张博在牢里面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而是他咽不下这口气,想当年在动荡时期况且能够横着走,现如今却成为阶下囚,此前还仿佛逃难似的一路从南方日夜兼程赶到北方,刚来到燕京这座城市也来不及休息,就马不停蹄前来拜会孟岩,这里面的酸甜苦辣,也只有长期养尊处优的张博清楚。
“张主任,刚才李宣跟我说你到了,真是抱歉,没来得及招待你。”
孟岩笑呵呵走进客厅,张博瞬间睁开眸子,神色激动,“孟先生,真是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很可能就会死在牢房里。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尽管说这些话有些违心,但在孟岩面前,张博可不敢大意,只要到了一定的层面,谁不清楚孟岩是头活生生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这私底下的手段可损得很!
“老张,坐下吧,咱们也算是熟人了,当年你帮助过我,我记得。你落难,我岂能袖手旁观?再说了,你儿子张嵩也是因为替我办事而不幸遭奸人所害,你替儿子报仇,寻觅真凶,却遭到凶手的百般刁难,我帮不上忙也就罢了,又岂能让你遭罪?”
孟岩的话听起来像是聊表歉意,可实际上张博是一点诚意都听不出来,不过他不会将心底的这股情绪写到脸上,只是陪着孟岩演戏,感慨道:“阿嵩正值壮年,却不幸遭到奸人所害,孟先生,你可要给他做主呀。”
“会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孟岩的话让张博有些不满,但表面上却很平静,只不过也不知是孟岩清楚张博的心思,还是早就猜到张博心下的腹诽,所以感慨道:“你在牢里面待了也有一阵子了,远的不说,单说那小子这阵子确实能折腾,先是在港城狠狠来了一记猛料,之后顺势登上福布斯,紧接着在不知所谓的ktv剪彩上唱了一首歌,引得那位当众称赞。这也就罢了,就在前阵子,相信你也清楚他设计的河坝抵挡住了洪涝,但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什么事?”
其实张博待在牢里面也并非与世隔绝,因为郝万年或明或暗的照顾,加上张嵩生前在江陵埋下的棋子,所以张博倒是每天都能获得一份报纸,饮食起居也要比其他囚犯强上不止一点半点。关于叶钧在他入狱后的所作所为,只要被媒体报导上去的,基本他都清楚。
听到京里面那位一把手都当众赞扬叶钧,张博脸色就开始不对劲起来,可听孟岩的口气,似乎还有更夸张的猛料,这让张博心里很不是滋味。
“老李在发洪涝的时候去了趟江陵,回来后当众夸赞叶钧,还重点提到了一面代表民心所向的万民锦旗!当然,最关键的恰恰是他还在那面锦旗上签了一个字,那就是他的姓!”
“孟先生,你是说…”
“恩。”
对于张博的吃惊,孟岩却显得很平静,“所以,目前不是动他的时候,但即便是想下手,也不能明着来,更不能是咱们这种辈分跟岁数的参与进去。老张,你在那个年代救过我,如果不是你,当年我就被迫害死了。你儿子帮助我,这十几年来如果不是你儿子,我也不会活得这么滋润,膝下的几个子女也不会有现如今这么好的事业。所以,你们张家对我的恩,对我的好,我都记着。”
孟岩顿了顿,平静道:“但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不管你有多恨,有多不甘心,至少两个月内,都使劲给咽下去!等风声一过,等那小子逼到燕京党青壮派出手的时候,你的机会,也就来了。对了,我忘记告诉你,这小子现在是天海党青少派的一员,据说天海党青少派还没动,光凭他一个人就将燕京党整个青少派给比了下去,我这么说,你明白没有?”
张博心下震惊!
燕京党跟天海党的恩恩怨怨他一清二楚,当年没少想将张嵩送到燕京党里面,可内部太过错综复杂,加上当年他站错队,不少人都对他怀有成见,所以对张嵩也是不待见。就连孟岩想要帮忙,将张嵩推荐给当年站在燕京党金字塔尖的那个男人,换来的结果也是一样。
得知叶钧竟然进入天海党,这已经让张博心惊胆颤,别人不知道这两党之间的水有多深,难道他也不清楚?当初愿意让儿子摊上孟岩这浑水,多少是孟岩当初信誓旦旦保证在二十年内绝对让张嵩进入燕京党青壮派,当然,前提是张嵩得替他立下大功劳,也就是江陵河坝的牟利!
但得知仅凭叶钧一个人就独挑燕京党青少派,还将整个青少派闹得鸡飞狗跳,甚至直接给比下去,如果不是说这话的人是孟岩,张嵩断然不会相信这种对他来说无异于是天方夜谭的东西!
带着一股复杂的心情离开孟家,张博只能不甘的等待两个月后燕京党青壮派的出手。尽管清楚很可能这个时限或许会提前,也或许会延后,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