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凝结成珠,一串一串滑落脸颊。她想要逃离,远远地逃离,即便她理智地告诉自己,这是个局,一定要走出这个局,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不要掉入陷阱,不要轻易误会段郎!
可是,情感的洪潮来得那样强烈和可怕,淹没了理智的海岸线!
她只想逃,逃开这一切,无论真相如何,她宁愿永远蒙在鼓里,永远不要清醒,不要做段郎和别人欢爱的现场旁观者!
他们吻的这样久,这样投入,那“啾啾”不断的声音,化成一把把尖尖的刀,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心房。
那些情话,一句句,像是烙铁,在她千疮百孔的心上再烙上刺目惊心的火红烙印!
接下来,他们就会脱光了衣服,像是拧紧的两个绳子,紧紧纠缠在一起吧?
然後,他深深地进入她,她在他身下婉转呻吟……
再然後,他疯狂的律动,她极尽妖娆地迎合……
喘息,汗水,肉体的拍打声,还有床帏间情人间露骨的情话……
不,许静不敢深想下去,她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了,要疯了!
可是,鼻端萦绕的甜腻的香气,却牵动了她心底最最怕的欲望。
那个“淫魔”已经疯狂叫嚣着要挣脱牢笼了,可她被束缚着,根本没有办法纾解她。
欲望这个恶魔在她体内狼奔豸突,鲁莽着寻找着出口,幻想成了她唯一的伴侣。可是,她的幻想都是不由自主想着他们接下来的场景……
许静,几乎要把自己逼疯了!
而床上的场面再一次迎来更加火爆的高潮!
段洲天把小女人的小脑袋从他胸前拉下来,深邃如海的凤眸深情地望进女子的眼中,女子黑曜石般的瞳孔里倒影着他的影子。这个女人是属於他的,眼里也只会有他!
小腹处爆棚的欲望早已经无法忍耐, 他身子一挺,扑哧一声,深深地进入了女人的体内!
床下,许静早已被欲望伤心折磨地意识迷离,无心也无力去关注床上两人的动静。
倏然,段洲天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情欲的潮水急速褪去!
他紧紧盯着身下星眸半眯的女人的双眼,锋芒锐利!
不对!他进入她体内的这种感觉非常不对劲!静儿的蜜穴儿,与众不同!一进入里面,内里的甬道湿滑火热,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允他的分身,让他欲罢不能。同时,她的花心深处会带给他的龟头一种奇异的冰凉的感觉,让他的分身感受着冰火两重天的奇妙滋味,可这次进入她的体内,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不可能!静儿是至纯至阴至柔之体,他是至纯至刚至阳之躯,他们的每一次结合,就像阴阳调和,会产生别的女人无法带给他的奇妙感觉!
他对静儿的蜜穴儿太过熟悉了,熟悉到就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忽然想到初吻这个女子时那种陌生的感觉,想到握住她椒乳时不一样的手感,他恍惚意识到什麽!
段洲天讶然地带着审视的目光,细细打量女子的容貌,忽然瞳孔微眯。
很像很像,不仔细看,真的会以为是静儿,然而看仔细了,还有是细微的差别。这细微的差别,如果不是日日相对,夜夜厮磨的人还真分辨不出来!
好呀,谁如此大胆,竟然把主意打到他头上来了!
如果这个女人不是静儿,那他静儿又在哪里?
想到他的小女人有可能凶多吉少,段洲天心中又惊又惧!
风眼中,两团毁天灭地的火焰轰然烧了起来!
啵!他猛抽出分身,一手飞快地紧紧握住女子一双细腻的手腕置於女子的头顶,一手掐住女子的脖子,修长有力的双腿压住女子的双腿,控制了她的动作,厉声喝问:“该死的女人!谁派你来的?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那凶狠的语气,和充血的眼神,恨不得立时将身下的女人碎屍万段!
如果静儿她……他有几百种手段让身下这个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时的段洲天,仿佛化身为地狱魔王,浑身散发着冰冷冷的煞气,大有逆我者亡的森然嗜血之势!
段洲天的清醒和动作是一气可成,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刚沈浸在情海中的秋水根本没有想到变故来得那麽快!
秋水睁开眼睛,视线装入男人嗜血的眸中,那黑暗的气场,让她冷冷地打了一个寒战,娇躯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皇上这样可怕的一面,仿佛毁天灭地一般,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死亡的气息,在这一刻向她兜头盖脸罩下来!
他明明已经进入她的身体,她明明就要得偿所愿,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秋水不明白,但是她更加不甘心!他的龙王已经叩开她的玉门关了,就差一点点而已了,她不能放弃!
於是,秋水佯装无辜又受惊的模样,眼中氤氲着淡淡的雾水,一副楚楚可怜不胜怜爱之态,委屈地问:“段郎,你这是怎麽啦?我做错了什麽,惹得你要亲手杀了──静儿?”
作家的话:
(*^__^*) ……
啦啦。空空最近很勤奋哦……
感谢 jj770885 送的礼物 一枚好梗 O(∩_∩)O~
☆、(16鮮幣)127 心焦
闻言,段洲天虎躯一震,旋即阴狠道:“此生我断断不会伤害静儿一分一毫!可若是对付你,朕绝不会心慈手软!哼,把你知道的都乖乖招出来,或许,朕可以考虑饶你一条贱命!”
段洲天眼里霎时冰冷如寒冬,所有的愤怒隐藏在深不可测的凤眸之後,目光锐利如芒,直透人心!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眼看女子的绯色的脸庞渐渐变成猪肝色,面目变得有些狰狞。
秋水呼吸顿时困难起来。
她想不明白,她已经伪装的那麽好了,为什麽还是被皇上发觉了?
她多麽不甘心啊!这麽多年的等待与爱恋,眼看着就要成为他的女人,不曾想平生所愿,到头来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晶莹的泪水缭绕在眼中,她伸出一只小手下意识去掰段洲天“坚如磐石”的手腕,伸出一只小手探索着握上段洲天雄伟昂扬的分身,拼劲力气上下撸动,企图唤醒男人的欲望,抛开一切,与她共赴云雨!
“段……段郎,我,咳咳,我真的是你的……咳咳,你的静儿呀,你,咳咳,你怎麽能,咳咳,能这样对待静儿?你,你不爱我了吗?”秋水在尝试做着最後的努力与挽救!
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当段洲天意识清醒时,他有着强大的克制力,如果不是他甘愿沈沦,春药和挑逗,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有时候,越是解释就越像狡辩。如果此刻是他的小女人,他这般对她,她怕是早就已经柳眉倒竖,一面作出慷慨就义视死如生的表情,一面弯起膝盖狠狠撞向他的老二了吧?
有时候,他过分索取,惹恼了小女人,还真没少吃过她的苦头!
“哼,你根本就不是她!”段洲天冷冷一笑。现在越看,越觉得这个拥有和静相似容貌的女人,根本没法和静相比!他的静是独一无二的,就算容貌极度相似,但是性情和脾气,还有眼中那股空灵的狡黠之态,却是难以模仿的!
他一开始被骗,不过是没有设防让人有可趁之机罢了。
段洲天倏然松开掐住女子脖子的手,并飞快的在她胸口穴道上点了几下,然後无比厌恶的打掉女子握住他分身的细白小手,捞起掉在地上的华服穿在身上,大步走到一旁的垫了绣着龙啸九天图案坐垫的黄梨木椅子上。
“来人!”他沈声道。
很快,徐公公低着头,弓着身子快步走了进来,恭谨地跪在段洲天面前。
看到只有徐公公进来,他微皱了一下眉,不悦道:“秋水和秋霞两个宫女呢?”
此刻,他才想起,今晚回寝宫的时候,因为心急要见小女人,竟然没有注意到秋水秋霞两个宫女一直不在身边服侍!
“回皇上,奴才这就去传她们进来。”徐公公磕了一个头,然後又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又低着头,弓着身子进来了,身後跟着一脸迷糊,明显还没有睡醒的秋霞,昏暗的灯光下隐约看到她两颊各有两个粉红的五指印,却不见秋水本人。
徐公公和秋霞跪在段洲天面前,磕了一个头请安。
段洲天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秋霞,骤然喝道:“没用的奴才,不好好伺候主子,到是自己先躲起来睡大觉了!”
皇上突然发难,两人都有点摸不着头脑,只觉得额头冷汗一阵阵冒了出来,温热的额头贴在冰冷的地面上,不敢作声。
“秋霞,还不知罪?”段洲天冷冷的目光落在秋霞身上,秋霞听到点了自己的名字,娇躯剧烈一颤,抖着声音说:“皇上恕罪,奴婢,奴婢,奴婢该死。”秋霞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罪,但皇上并不是轻易发怒的人,却明明白白点了她的名,她即便是没有罪也不得不承认有罪。
所谓天子一怒,伏屍百万,流血千里,她逆了皇上的意思,恐怕会死的更惨。
“你说,你怎麽该死法?连娘娘丢了都不知道!你说你都干什麽去了!”段洲天震怒,恨不得上去一脚踹死这个没用的奴才!身怀武艺却连一个人都照顾不好,要来何用?但是,他知道事情有蹊跷,还是极力按捺住了自己的脾气。
“回皇上,奴婢,奴婢今日身体不适,娘娘让奴婢休息,只留了秋水在身边贴身伺候。奴婢今日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病了一场,吃过晚膳後,就睡死过去了。奴婢,奴婢……”秋霞贝齿咬着下唇,一双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困惑和委屈。
秋霞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她练过武功,一向身体康健,少有病痛,今日却一反常态,突如其来发了寒,手脚发软,神智混沌,晚膳後喝了秋水端来药後便睡死过去。如果不是徐公公过来一盆冷水加两个巴掌将她打醒,她至今还睡死在床上呢!
“秋水呢?”段洲天好看的剑眉皱的更加厉害了,隐约猜到了一些什麽。
“回皇上,奴才找遍了昊天宫,也不见秋水。奴才问了守在宫门外的宫女,没看到秋水出去。”徐公公小心翼翼地回答,皇上现在明显心情不好,他更是要小心伺候着才行。
听了徐公公的回答,段洲天的视线不知为何,转到了床上女子的身上。总觉得那个身影,似乎有那麽一点点的熟悉感。
脑海飞快地转动起来。
他今日去上早朝的时候,静儿还好好地窝在被窝里睡大觉。刚才跨入寝宫宫门的时候,他还特意询问了一下守门的宫女静儿今日的行踪。宫人说她睡醒後去了太後处问安,还在太後处用了午膳,然後陪着太後聊了一会儿便回寝宫了。回到寝宫倒头就睡,身边只有秋水不一人在伺候着。
一切似乎都很正常。只有秋水在伺候,现在静儿不见了,秋水也寻不到,却多了一个和静儿相似的女子!
他记得,秋水和秋霞除了被他送去训练武艺之外,还跟随名师学过易容之术!
段洲天的眼眸骤然一眯,目光冷冷的落在床上赤身裸体的女子的脸上,仿佛要把她的脸看穿似的。
而床上的秋水,感觉到那冰冷的,仿佛来自森罗地狱的目光,她心中苦笑一声,事实如此明显,她还能怎麽狡辩?
怪自己太过冲动,怪自己江湖经验太少,竟然一心只想早日成为他真正的女人,却没有好好部署一番,破绽多多。
更可恨的是,为了让那个女人品尝到她心痛的滋味,她竟然没有立时杀了她!如果她那时杀了她,该多好啊!这样,皇上就会一辈子恨她,一辈子记住她!可惜,一切都晚了。
床下,许静忍受了非人般的欲火煎熬。她意识已经模糊,只深陷在欲海之中,时浮时沈,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东西,几乎要被淹没,要窒息了。对於外面的变化,她无从知晓。
啊,谁来救救她?啊,冷魂,快用你硕大的鸡巴狠狠插入静儿的小穴儿吧!哦,段郎,段郎,呜呜,你这个混蛋,大骗子,呜呜,快用你讨厌的大肉棒,插入静儿的蜜穴儿吧!静儿要死了,要死了!
“段郎。”秋水凄苦一笑,声音恢复了本色,只自顾自地说着:“段郎,不,皇上。您可知道,秋水喜欢你,很久很久了。皇上,您知道吗,‘段郎’这两个字,秋水不知道在心底呼唤了多少次。奴婢知道,奴婢身份卑贱,根本不能有此奢望,但从您将奴婢救起那一刻开始,您已经深深驻紮在奴婢的心中,融入了奴婢的血液里。奴婢夜里偷偷去看您和皇贵妃欢爱,奴婢的心都如刀剐一般。当时,奴婢多麽希望,被您宠爱的人是我,是我啊!可是……”
徐公公和秋霞听到床上的女子开口,并且是熟悉的声音,不禁讶异的转头望过去,却骤然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躺在床上,一双椒乳肆无忌惮地娇挺在空气中。
两人一个是未经人事的女子,一个是不算男人的男人,都不禁被闹了个面红耳赤,心跳急速,忙垂下脑袋不敢再看。
等床上的女子说自己是“秋水”时,两人的嘴巴都不由自主地张大,面面相觑,在各自眼中看到了震惊。
而段洲天在刚才的沈思中似乎已经猜到了女子的身份,表情冰冷的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但他似乎没有耐心去听别人对他的暗恋史,当女人承认自己的身份後,他冷冷打断她的话:“朕只问你,她在哪里?”
秋水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地倾诉自己的思慕和爱恋。她知道,事情被揭穿,她如果不趁着还有口气在的时候说出来,恐怕以後再也没有机会了。
段洲天听得十分不耐烦,上前掐住秋水的喉咙,质问几次都得不到结果,於是他只好吩咐秋霞给秋水穿好衣服,让徐公公把人带入天牢,等找到静儿再发落。
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静儿!不知道秋水那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