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留情面地制服.兵荒马乱耍流氓 作者:一木森(晋江vip2014-09-17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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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留情面地制服.兵荒马乱耍流氓 作者:一木森(晋江vip2014-09-17正文完结)-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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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为何,他却从来只对杜堇心动?对其他任何男郎没有半点兴趣,就算是与杜堇有四分相像的张全,这样近距离看他的脸,心里却是涌起一阵厌恶。

    李存孝没再看张全一眼,转过身淡淡丢下一句:“你先回去。”便大步向前走去。张全很想追过去,可心知将军最不喜欢别人违抗,只好蔫蔫垂下肩膀,慢慢向来路走去。

    躲在不远处树丛里的那只疯狗,看到小路上那两个人分头散开,高兴地差点要跳起鼓掌。这只扰人好事的疯狗不是杜堇还会是谁。

    其实一向注重风度的杜堇,根本不想用这种丑挫的方法破坏他们,可以直接用法术弄晕这两货,可是这时候才想起,她只会弄没自己,而怎么将人弄晕或者定住,是完全没有学过。

    不行!下次见到白深,她要跟他正正经经地学点东西了,以此来保护安敬思的贞洁,也可让自己有了嫖他的机会。

    杜堇擦擦嘴角的口水,起身朝安敬思的方向飞去。

 第25章 只为与你日日相见(小修)

    一开始,杜堇只是远远跟在李存孝后面,慢慢把持不住,还是隐了身,像只鬼魂从后面飘到了他面前,随着他的脚步,倒退着飞在空中。

    虽然刚才已远远窥视他的模样,可这样近距离一看,仍是不由屏住了呼吸。

    十二岁时遇到安敬思,已觉得他如成人高大俊逸,如今再见,才知那时的他稚嫩无比,现在这一个,才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线条深刻的眉目,刀削立体的下巴,英挺鼻梁下,紧闭的嘴唇透着股刚毅严谨。肩宽胸阔,高壮如树,却没有笨重彪悍的感觉,迈步之间,稳健而轻盈,一身的锐利之气。相对而言,安敬思的丰神俊朗并不及白深那种精致脱俗之美,可就是安敬思这种阳刚男人之气牢牢吸引了杜堇,令她本就歪邪的内心更加难以端正。

    而那双眼,还是和以前一样,在沉思的时候总是眨合一半,整个眼睛几乎被浓而直的睫毛严严盖住,令人看不见半点心思。

    杜堇小心翼翼飞近,将头低在安敬思胸前位置,由下窥视他的眼睛,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样靠近,杜堇身上的木兰暖香便也飘进了安敬思鼻间,清幽泌心,令安敬思一醒,即缓步抬眼,搜寻香气的来源。可周围只有村屋麦田,离他最近的树木是普通的桉树,香味究竟从何而来?

    最为离奇的是,现在是临冬深秋,怎么可能会有木兰花?

    安敬思疑惑地皱了皱眉,锐利的眼睛向四周又扫了扫,脚步骤然加快,正准备低头从一棵枝叶低垂的桉树下经过时,啪地一声,安敬思亲眼看见树枝像撞到什么东西地一阵摇晃,还摇下来三两片叶子。

    安敬思惊愕之极,丰富的战斗经验让他瞬间后移地抽出腰间匕首,朝那棵树飞速一掷,倏倏穿过树枝,并没出现想象中的哀叫声。

    安敬思站在原地凝神贯注留意周遭,直到确定没有异样,才再度抬脚,瞟了眼那片刚刚诡异晃动的树枝,走了过去。直到安敬思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那棵树下,才慢慢显出一个紧抱树干瑟瑟发抖的人。

    他娘的安敬思!瞧你两眼就要赶尽杀绝,小心老娘将你绑到深山野岭里j□j!

    路经一个养马牛的人家,安敬思买了匹马,打马出了村口,向漆黑的山林奔去。

    夜里的山林寂静阴森不见五指,可安敬思似对这一带十分熟悉,一会儿工夫,就来到一处险峻的山崖边,勒马停了下来。

    栓好马后,他大步走向崖边,毫不踌躇纵身跳了出去,在一块自崖壁探出的石块上稳稳落脚,蹲下身,钻入了那刚刚够他进入的小洞窟。

    “哐当”,脚不意踢到地上几个空瓦罐,迅速扶住,将踢移了位的轻轻放回了原处,像是怕惊动什么,小心挪爬进去,坐在了一块铺满了灰尘的棉物上。

    他也不点火,就这样静静坐在那里,没有任何声息,只有一双水亮半合的眼睛在黑暗中流离闪动。木兰香再度飘来,在鼻间似有若无地浮动,也轻轻撩抚安敬思暗沉的内心。

    这花香,是因宿醉出现的幻觉罢?不然,怎会还感觉到身旁坐下来一个人,软软地靠在他手臂上?

    安敬思肘撑膝,手撑脸地向身旁望过去,慵懒半合的眼眸带上了柔柔笑意,仿佛真的身旁坐着个人,而其实,杜堇虽然是跟到了这里,却只是蹲在洞窟外不敢进来,根本没有靠在他身上。

    杜堇看到安敬思那副自我沉醉的模样,眼泪霎时落下,捂嘴仓促别开脸,飞身跃了出去。刚飞不远,就迎头撞上了一个躯体。

    她抬起婆娑泪眼,看到是白深那张清冷不似凡人的脸,一切爱恨怨怼顿时涌上心头,汇成一掌劈向白深的胸口。

    就是这个莫名其妙的人,让她和安敬思痛苦分离!为何要来击碎她的美梦?为何不让她和安敬思在一起!!

    这一掌汇聚了杜堇太多的痛苦愤怒,掌心竟迸发出强光,光亮也照亮了杜堇狠怒的脸,照亮了一对鹰枭如魔的血眼。

    白深一惧,迅速将那只已逼到了自己胸口的手掌一推,抓住手腕顺势往她自己脖子上一绕,另一手也抓住了她的左手,反方向地圈在腰际,杜堇整个人便像麻花一样被白深紧紧扣在了身前。

    可杜堇的手劲非一般的大,白深感觉到自己制不了她多久,在她耳边快速念了句:“想和他如常见面就乖乖听我的!”

    杜堇整个人一顿,惊疑地瞪着白深,那双血目充满了狠戾之色。白深瞥了眼几丈外的那个洞窟,轻道了句:“换个地方说话。”就带着杜堇自空中倏然消失。

    他们刚一离开,洞窟里的安敬思便从里探出了身,蹙眉扫了几眼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可他明明听见打斗的声音。坐回洞窟,发觉玉兰香散去,那个靠着自己的小人儿也消失不见,心头又骤然灰霾。

    白深将杜堇带到一处山顶,刚放开她,杜堇就旋身再度朝白深挥掌,白深早有所觉,轻轻松松避开了她的攻击。杜堇的眼睛已褪去大半的赤红,掌心更没有了那种强光,速度和威力比刚才差了不止一点点。杜堇觉察出变化,攻击两下便停下来,惊愕万分地看着自己的手掌。

    “你可还记得自己吐过的黑血?”杜堇顿住呼吸,抬眼望见白深淡淡道:“每次怒火攻心,或受到致命打击,你都会吐黑血,对不对?”他负手缓缓走近:“你又可知,方才那么愤怒,为何不是吐黑血,反而力量徒然增强?差点连我都抵挡不住你的杀气。”

    杜堇怔忪望着他:“为什么?告诉我!”

    白深绕过她,眺望远处山顶一座燃着微弱烛火的小屋子,道:“黑血相当于你体内的戾气,戾气其实就是你的力量,以前你年纪小,不懂得运用,白白化作黑血浪费。不过,这也是为何你与安敬思亲密接触,却一直没将他害死的缘故。可这并不能维持长远,戾气会重生,会自行调节,随着你身体的成长,逐渐强大难控制。所以,刚才你没有吐黑血,而是激发了你的魔性。”

    听着如此天方夜谭的话,杜堇简直无法置信,可又无从辩解:“你不是说葬兰冢可以抑制我的煞气吗,为何一点用都没有?为何还更加严重了!”

    白深瞥着她道:“若不是你自己老是跑去见安敬思,这一情况也不会那么快发生。到这个地步,葬兰冢也帮不到你。”

    杜堇一诧,紧问:“你的意思是,我的煞气又害到安敬思了?”

    白深沉吟了下:“应该是,但不算要紧,只要你不碰触他。”

    听到这里,杜堇整个人瘫坐到了地上,脸上是满满的苍白颓败。

    白深瞥了她一眼,问道:“你真那么想呆在他身边?”

    杜堇怔怔望着虚空,摇摇头:“我的存在对他来说只是毒药罢了。”

    “那也未必……”白深忽然道:“如果你愿冒险。”

    杜堇几乎以为自己听错,震惊地瞪着噙着一丝狭笑的白深:“你刚说什么?你有办法对不对?!”

    “确实是有一个,但是,我认为你办不到……”白深还未说完,地上的杜堇就爬起扑到白深面前,揪住他的衣襟。

    “什么办法?你说!”

    见杜堇紧张兴奋地声音都发抖,白深鄙夷地哼笑,轻轻推开她的手,踱开几步,缓缓回转身,锐利的目光直射向她。

    “两件事。一,做我的男宠,永保处子之身。二,每月十五,我要一碗你的血。你能做到这两点,以后日日都能见到安敬思。”

    听到这样的话,杜堇瞬间冷静下来,紧盯着白深,沉声道:“你说我欠你的血誓,就是这个吗?”

    白深眉一挑,随即邪魅地勾唇笑了开来,这么久以来,杜堇是第一次见他笑到这种程度。她真的是一点不了解白深。

    “杜堇,你真是个不可多得的聪明人。”白深揶揄笑道:“只可惜,爱上了李存孝。”

    杜堇没有心情和他啰嗦,直问:“你怎么保证我的煞气不会伤害到他?”

    “保住处子之身,还有给我你的血,便是能最大程度减轻煞气的方法。”

    说得他好像就是在全力帮助自己,呸!绝对有不能见人的诡计!

    杜堇凝视白深许久,高声道:“好,从今往后,只要我做到这两点,你不能干涉我其他的事,我也不会管你要做什么。如何?”

    白深挑着兴味的眉毛,一字一顿说了句:“一言为定。”

 第26章 老奸巨猾的白深

    杜堇想象过千万个和安敬思重逢的情景。

    譬如,身着纱罩直裾,头戴黑网幞头,骑着洁白骏马,从他的兵队英姿飒爽而过,然后向目瞪口呆,嘴角泛光的安敬思回眸邪笑。

    又譬如,他胜仗而归,酒席盛宴,觥筹交错之间,他终于发觉角落里那个痴望他的人。久久凝望,恍若隔世。他的目光就似他的臂膀,将她绞地无法呼吸。

    又或者,在他借酒消愁的深夜,轻纱罗裙来到他身后,蔻丹手指抚上他的脸颊,顺着缀满硬硬胡茬的下巴滑至喉结,深深探入微敞的衣襟。他抬眉望来,她就用手盖住他的眼睛,轻吮他的唇问他知不知道她是谁。这时候他必定已尝出她的味道,急促地拖过来就是深深噘吻,还一边扯开她的衣襟,掏出一侧圆圆雪|乳……

    杜堇缓缓放下筷子,一手撑额深呼吸,一手打开折扇扇风。她眉头微皱像在思虑什么不好解决的事,可双颊却泛着诱人桃色,晶亮大眼睛含满不明水泽,流转之间漾着丝丝迷离。

    “阿娘,那个哥哥是不是发烧了?外面都刮大风了,他怎么还要扇扇子?”旁边传来稚嫩的孩童声,紧接着,是一妇女刻意压低的声音。

    “别多管闲事,吃你的饭。”

    “可是,他一会儿脸红,一会儿又呼大气的,不是生病是什么?”

    杜堇听了脸一沉,向那孩童使了个眼刀,孩童登时倒抽口气地埋头扒饭。杜堇收回视线,转而扫了扫这间寥寥无几人的简陋客栈,轻叹口气地站起身,踱出了大门。

    一个月前,杜堇与白深做了约定后,白深就再度消失,只嘱咐她一个月后到晋阳城外的喜来客栈等候,届时便带她见安敬思。杜堇根本呆不住,提前了数日来到这间喜来客栈,平日无事就往三里外的晋城钻,怀着期待又忐忑的心情走街串巷,看能不能和安敬思来个不期而遇,或者搜集关于安敬思的各种小道消息。

    可一打探,杜堇便蔫了,因为得到消息安敬思长年在外打仗,甚少在晋城出现,除非义父李克用召回,一般是不会回来。经过多方打探,杜堇又得知,此时安敬思刚被李克用派去了数百里外的泽州,原因是泽州的临城潞州,于昨日发生了叛乱。

    潞州本属李克用,刚派了其弟李克恭赴任潞州节度使,不想潞州一小校竟叛变,将李克恭杀了,并把潞州献给了李克用的死敌——汴军,即东平王朱全忠。朱全忠速度极快,遣朱崇节带数万兵将入潞州,而且,听说还派来了猛将李谠,看那阵势,定是又在策谋新战事。

    重要州城被夺,亲弟又被杀,李克用怒不可遏,本要亲自前往讨伐汴军,却逢其爱妻刘太妃病重,逐派十三太保李存孝先去助阵再做观察。

    “那刘太妃不能文能武,是晋王的半个军师吗?咋现在变成病秧子了?”

    茶馆里,杜堇又听邻桌几人论起了晋王。

    “是啊,听说她会使鞭,能和晋王打个十来回合。晋王每次出战,刘太妃亦是跟随左右,近年似乎染了不明顽疾,甚少跟着晋王出巡了。”

    “欸,不对啊!刘太妃那会治百病的神仙耶耶(注意哦,耶=爹)不早给晋王请到府里了吗?怎么到现在都治不好自己女儿的病?”

    “怕是骗人的罢!”

    “会不会治病不清楚,可有人是见过那个神仙耶耶的,白发童颜,一身仙气,不是神仙也是奇人异士吧?”

    听到这,杜堇噌地站了起来,放下碎银就大步迈出茶馆。

    童颜白发,不是白深会是谁?白深一个月前就让她到喜来客栈等候,那就是说,白深早料到潞州被夺?还是料到了自己女儿刘太妃病发?

    以上若猜得没错,今日,白深定会到喜来客栈找她。

    果然,杜堇刚进喜来客栈,就瞥见了坐在大堂里,悠悠喝茶的白深。

    平日见他这样,会觉得高深莫测分外养眼,今日再看,恍然大悟,这货根本就是个老奸巨猾的猥琐老头!

    杜堇转着折扇,施施然走上前。白深淡淡抬眼,看到杜堇眼中的揶揄鄙夷,脸上就浮出一丝忍俊不禁,道了句:“去收拾东西。”杜堇也没啰嗦,收拾包袱跟着白深策马奔向晋王都督府。

    白深俨然已熟悉晋王府,轻轻松松带着杜堇进入侍卫森严的大门,路上遇见仆从会颔首让行地喊一声“白姥爷”,走廊迂回环绕,亭台楼榭多不胜数,他的脚步气定神闲,看起来就像走在自家的花园。

    看着白深的背影,杜堇心里不住疑惑,今日她会在这里,是否五年前白深已然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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