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鞋子脱了,准备爬墙出去。
怎么说她也是小家碧玉,没想到现在居然要做这种像偷鸡摸狗一样丢人的事,真是丑到太平洋去了。
她踩着凳子,爬了好几次都没能爬上去。
现在她才后悔,小时候哥哥经常爬墙出去的时候,给他把风她怎么就不懂得学一两招防身呢!
爬了好几次,她脚趾上的皮都破了,都没能爬上去。
当她快要放弃这个壮举的时候,腰上突然有股力道托了她一下,她突然爬上去了。
咦,怎么突然就这么容易爬上去了。
当她正在疑惑的时候,她的屁股突然一阵疼痛,伴随而来的是一个巴掌的声音。
她扭头一看,章朗正皮笑肉不笑地抬头望着她。
“不知道我这样惩罚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对不对?或许说是太轻了?”
田玛帆气恼,不知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了。
明明将一切看在眼里,却还故意托了她一把,存心看她的笑话。这男人真该千刀万剐。
她刚才各种姿势不雅的丑态,肯定都被他看到眼里了。
还被他当作小孩一样打了一下屁股,真是丢人。
“田玛帆,我说你有人不做怎么做狗了?这就叫做名符其实的‘狗急跳墙’吗?”
田玛帆气结,此时又恼又羞。
现在她正爬上了墙上,可是却差一步才爬到围墙顶端上。
她这样一个不上不下的姿势,真是难看到了极点。
真的像只死蛤蟆一样,四肢展开,趴在墙壁上,姿势有多难看就多难看。
可是她却不想气馁,因为再差一步,她就能爬到顶上去,跳落到围墙外获得自由了。
“田玛帆,想越狱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章朗在下面双手交叉,兴致勃勃地看着她进退两难的情景。
这该死的男人,幸灾乐祸。
田玛帆气的胸口起伏,可是却不想在他面前丢人,所以很顽强地想继续再往上爬。
功夫不负有心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要成功,爬了上去。
正当她正要往墙外跳的时候,章朗忽然一跃身体,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扯了下来。
她重重地摔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样子简直比马戏团的小丑还要滑稽。
这死蟑螂,一早不将她来下来,偏偏累的她有气出没气进的时候,才将她拉下来。
他就是存心要看她笑话的。
章朗笑吟吟地蹲在她面前,声音中带着笑意,“早知道我就挖一狗洞,让你钻过去,为你省省劲。”
抓住
章朗笑吟吟地蹲在她面前,声音中带着笑意,“早知道我就挖一狗洞,让你钻过去,为你省省劲。”
“越狱失败,要杀要剁,随你便。”田玛帆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无畏地望着她。
章朗眯了眯眼,吐出一个字,“好”
他一把抱起她,走进浴室里,将她扔进浴缸里,“给我好好洗干净你身上的垃圾。”
她望了一下身上,刚才掉下来时,的确沾了不少青草,头上青草全都是。
一会,当她洗的正起劲的时候,章朗忽然走了进来,正眼神阴郁地望着她。
“刚才自称是韦文博母亲的人,给你打电话了。”
“你跟他说什么了?”田玛帆焦急脱口而出。
章朗走了进来,缓缓弯下身看着她,“你怕我说出跟你的关系,影响你在她心中的形象吗?还是你想为两年后我跟你离婚留后路,嫁入韦家?”
“我什么都没想。”
章朗忽然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渐渐靠近她,“什么都没想,为什么这么紧张?”
“我怎么知道你这个变态会说出什么来?”
“变态?”他眼睛一瞪,忽然踏进浴缸,一把将她扯了过来。
“既然你认为我这么变态,那我就做点变态的行为出来,印证一下你的说法。”
说完,他一把将她按在浴缸壁上,将头靠近她的耳边,轻声说到:“我说过,我不喜欢你和姓韦的走这么近。现在你连她妈妈都讨好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我能有选择的权力吗?”
章朗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细声问到:“你说呢?”
话音刚落,他身上的衣服脱落,露出结实的胸膛。
“她刚才以为我是你哥,不断称赞着你,听她的语气,你跟韦文博昨晚似乎相处的不错。”
他一把扯过她,眸色漆黑深沉,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你为什么总是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话音刚落,他突然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将她的身体按在了浴缸边,眼中的神色越来越幽暗,“是因为我喂不饱你,所以你要出去偷吃吗?”
“我没有……”她话音刚落,嘴唇便被他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炙热的气息和水汽混在一起,为这气氛增添了无限暧、昧的气氛,“那么就是你很希望得到这样的惩罚……”
“你这变态,谁稀罕……”她真想把他按下去,一把淹死他。
“不稀罕?……是么?……”他的宽大的手掌撩起水汽,隔着泡沫,轻轻地摩擦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章朗,你不要耍那么多花样……”田玛帆又羞又气急。
他暧、昧地靠近她的唇,温声说到:“我要你习惯我的爱抚,以后都不再想着其他的男人。”
说着,他狠狠地吻向她的唇……
浴缸里,一阵翻云覆雨……
………………
第二天醒来后,她腰酸背痛。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一会儿司机送早餐给你。
她眨了眨眼,马上梳洗干净,拿了一个大袋子,然后偷偷地站在大门后面。
旅游
她眨了眨眼,马上梳洗干净,拿了一个大袋子,然后偷偷地站在大门后面。
站了大半天,当她快要脚抽筋的时候,门终于响起开锁的声音了。
她屏息着,聚精会神准备着。
司机刚走进门,田玛帆忽然从后面冒出来,快速把袋子蒙在他头上,然后一把推他。
司机重重地甩倒在地上,等他站起来,拔掉头上袋子时,田玛帆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田玛帆逃脱魔掌之后不敢回家去,因为她害怕章朗去逮她。
经过一番思考,她决定去外地旅游,暂时避避风头。
她身上又没有钱,只有向韦文博求救了。
不过她没有告诉他是去避章朗,只是说想去散心。
韦文博则自告奋勇,决定陪她去。
她也愉快答应,一个女人外出,身边没个男人,多危险啊。
而且她跟韦文博的确清清白白,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两人决定坐高铁去,沿途看看风景。
上了高铁,两人找到自己的位置。
突然,旁边座位上一位穿着休闲衣物,将鸭舌帽压得低低的男人,忽然把脚伸了过来,直直地放在了他们的位置上。
田玛帆皱了皱眉,这人腿真长,像只长颈鹿脚似的。
可是怎么一点修养都没有,直接把腿搁在别人位置上了。
“先生,请把你的腿放开,这是我们的座位。”田玛帆虽然保持着礼貌,但是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
对面的人动了动脚,可是却没有要伸开的意思。
“先生,这是我们的座位。”这时轮到韦文博出声了。
男人终于开口,语气淡然,“我占的是这位小姐的座位,旁边的那个位置才是你的。”
“可是她是我的朋友。”韦文博也开始不悦,直直地盯着他。
“可是她是我老婆。”
田玛帆一听,脸色一变,顿时火冒三丈,她终于知道这男人是谁。
这男人少见一次,多活一天,她本来想来旅游避开他,没想到他这么阴魂不散。
她的双眼立即成了两个大灯泡,狠狠地瞪着他,“即使这样,你也应该把你的脚伸开。”
“我的腿长,没地方放。你没位置坐,可以坐我大腿上。”
田玛帆眯眼望着他,“谁稀罕你的腿,坐在上面简直比插钢针还难受。”
“乘务员。”田玛帆马上叫来工作人员。
“请你把这障碍物处理掉了,他占用了我的位置。”
“这位先生,麻烦把你的脚伸开好吗?”
“不好。”章朗干净地吐出两个字。
“呃……”乘务员有点为难,“你这样让我很难做的?”
章朗把鸭舌帽脱下,魅惑地笑了笑,“如果你不想麻烦的话,那就什么都不用管。”
乘务员张着嘴站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田玛帆忍不住开口:“你这男人不是存心找事吗?”
“对。”章朗那魅力的脸上,浮起一丝别有意味的笑容,“我就是来找——事——的——”
田玛帆真想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章朗看见她咬牙切齿,嘴边露出一丝风雅的笑意。
同房
章朗看见她咬牙切齿,嘴边露出一丝风雅的笑意。
他把腿伸开站了起来,坐到田玛帆的位子上去了,转头示意她坐到他的位置上去。
田玛帆当然知道他是故意分开她跟韦文博,便倔强说到:“不坐。”
章朗懒洋洋地吐出一句:“不坐你可以跳车。”
田玛帆真想一头撞死去他。
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她只好气鼓鼓地坐到他的位置上去了。
沿途的风景优美,山河秀丽,可是偏偏多了某人而大刹风景。
几人下了高铁,到酒店先安顿好行李。
田玛帆本来想直接忽视章朗,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没想到这男人这么厚脸皮,进了她的房间。
“你干嘛进我的房间?”田玛帆生气瞪着他。
“不进你的房间,难道进韦文博的房间?”他淡笑着,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凝望着她。
“既然你来旅游,为什么不订房间?我订的是单人房。”
“老婆订了,老公为什么还要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她眯了眯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就是无赖。”
章朗不以为然,继续笑着,“夫妻同住一间房间,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说着,一把将她扯到大腿上,魅惑地笑着,“你一个有夫之妇,背着老公跟老情人出来旅游,你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
“我出来旅游而已,又不是出来偷情,凭什么你就要处处管束着我。”、
“最初的目的不是偷情,可是我不来的话,孤男寡女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可不好说。”
“章朗,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是只色狼。”
章朗不满地挑眉,“对老婆做理所当然的事,算是色狼吗?”
他的目光落在她光洁的手臂上,神色有些不悦,“穿的这么清凉,不招惹色狼才怪。”
田玛帆无语,她穿的只是一件背心而已,又不是低胸露背。
她刚想开口发泄不满,章朗忽然把头埋向她的脖子。
脖子上忽然一疼,一阵轻微的疼痛穿上神经。
一个草莓印清晰地落在脖子上。
她正想一手拍他,又一阵痹痛传来,脖子上又多了一个吻痕。
“章朗,你想干什么?”她愤怒大喊。
“没什么,就是想你穿的密实一点,把这些印记遮住。”
“你视力有问题还是脑袋有问题,我的打扮正常的不得了。”
“除了老公之外,在其他男人面前穿的衣服,上要遮住脖子,下要遮住腰身,裙子不能短过小腿,裤子不能短过膝盖。”
“你以为这是古代?按照你这个逻辑,世界上有大半的衣服都要被淘汰了。”
“反正我不管,你是我老婆,就得按照我的要求穿衣服。”
田玛帆彻底崩溃,眼睛眯成一条缝瞪成大灯笼,她怎么就惹到这么一尊卑鄙的神仙了。
“咚咚。”门响了,传来韦文博的声音,“小帆,吃饭时间到了。”
田玛帆刚要起来,又被章朗一把拽了回去。“把衣服换了才出去。”
“不换。”田玛帆严重抗、议他的无理规定。
买戒指
“不换。”田玛帆严重抗、议他的无理规定。
章朗眯了眯眼,嘴边的弧度有些暧、昧,“好,那我很乐意帮你换。”
田玛帆一把拍掉他正要伸过来的手,一口气骂道:“你这个无赖,流氓,色狼,混蛋……”
“好吧,既然我在你心中的形象这样差,那我也无谓掩饰。”
他一下子倾身过去,紧紧地压着她,低声说到:“要不要让韦文博知道,我们此刻正在做些什么事。”
她顿时面部神经失调,许久才咬了咬牙说到:“章朗,虽然你身上有古龙水,可是我依旧可以闻到禽兽的味道。”
章朗又淡笑着,又把头埋在她的脖子上,危险地笑着:“如果你不想出门前被我临幸一翻的话,就乖乖换了吧。”
田玛帆真想一把掐死他,“章朗,你这个超级混蛋。像你这样的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你就该半死不活。”
他不以为然淡淡一笑。
她只有憋着气,换了一件T恤。
………………
吃饭时,因为有章朗的存在,气氛怪异的不得了。
“韦先生,我敬你一杯,谢谢你好意护送玛帆。”章朗举起杯来,笑的虚假。
韦文博清冷地笑了笑,也举起杯,淡淡说到:“朋友间互相帮助,是件很正常的事。”
章朗抿了口酒,嘴角浮起一丝不明的笑容。
一会,韦文博的电话响了。
他听着电话,脸色逐渐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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