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幽妮哭着把事情的全部说了出来,可是却没有将自己设计让田玛帆流产和假不孕的事情说出来。
因为她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让他们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她。
“唐幽妮,你太过分了,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把我们骗的团团转。”章鸿怒吼着,走上前去又甩了她一个耳光。
章朗冷漠地望着唐幽妮,眼里尽是冰寒的怒意,他缓声说到:“幽妮,曼妮临终前让我好好看着你,本来我真的很想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放你一马。但是你做的事实在是令人深恶痛绝了,让我不能姑息你。所以,我一定要你得到应用的惩罚。”
唐幽妮扯着他的衣脚,祈求到,“朗哥,求求你网开一面,原谅我一次吧。”
章朗硬冷地望了她一眼,命令到:“管家,把这女人卖去地下夜总会。”
“不要,朗哥……那里有很多变态的男人……”唐幽妮抱着他的腿,拼命地摇头。
管家马上连拉带扯地拖着她出去。
章朗正欲离去,章鸿把他喊住了,“阿朗……”
“爸,什么事?”
章鸿浮起满脸的歉意,缓声说到:“玛帆在郊区的别墅里,你去把她接出来。”
章朗一脸惊讶,神色紧张,“什么?你把她藏起来了?”
“是的,我原本怕唐幽妮因为她而再出些什么意外,伤到了孩子。所以打算在她生孩子之前,把玛帆给软禁了。”
章朗听后,马上朝着屋外飞奔而去。
他兴高采烈地来到别墅,以为终于可以跟她重逢了。
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瞬间失色。
两名保镖被打晕了,倒在地上,别墅内一片混乱,有明显的打斗痕迹。
难道是她逃跑了?
可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把两名体格强壮的保镖打晕逃出去了?
可是,又是谁带着她离开了?
难道是韦文博把她救出去了?
他马上联系韦文博,而电话里的韦文博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她失踪的事。
他又马上找到她的家人,可是他们却说她去旅游了。
他有种强烈的预感,她出事了。
………………………………
田玛帆被两个男人带到另一幢别墅里。
她认得这两个男人,他们是古萱萱(公安局长的女儿)的保镖。
掉进虎穴
她认得这两个男人,他们是古萱萱(公安局长的女儿)的保镖。
她没想到刚逃离了那个狼窝,却又掉入另一个虎穴里面了。
她在那幢别墅里被囚禁了那么多天,也不知道主使人的目的,所以她觉得害怕。
虽然说她只是被限制了自由,没有其他的伤害,但是她害怕夜长梦多,不知道接着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所以,她去洗手间的时候,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纸巾上写了求救的字体:我被囚禁在X幢的别墅里面,希望好心人能帮我报警。
她将纸巾捆在重物上,从洗手间的窗户里扔了出去。
纸巾扔出去两个小时后,便有人来救她了。只是她没想到会是古萱萱。
此时,她却不知道这个女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古萱萱穿着一身靓丽的服饰,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与以前相比,她依然那么漂亮,只是眼角处多了几分狠厉。
她扬着让人猜测不透的笑容,一步步地向着她走近。
她每走一步,眼中的阴沉就幽暗一份。
田玛帆,你终于落到我的手里了。
两年前,你抢走了章朗,还抓了我的把柄。
不过风水轮流转,今天你落到我的手里,终于可以让我报一箭之仇。
想着,她的嘴边浮起淡淡的微笑。
她果然是天之骄女,连上天都帮她。
今天她开着车子行驶过时,一团不明物体突然砸在了她的窗户上。
她发现纸巾上好像有字迹,所以便打开来看,没想到却是一个求救信号。
X幢别墅,就在她家别墅的旁边。
她走上别墅二楼,拿着望远镜,仔细地观察着对面别墅的情况。
忽然她嘴边浮起一丝痛快的微笑,今次真是天助她也。
这个女人一直是她的眼中钉,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
所以她让两个保镖把人抓来了。
“田小姐,别来无恙。”她嘴边的微笑泛着得意。
“古小姐,不知你把我抓到这里来,有什么事?”田玛帆语气很客气。
因为她知道落在这个女人手上了,可不能跟她起冲突,要不然自己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古萱萱轻轻地坐了下来,悠然地翘起修长的腿,脸上笑意无限,“没有,这么久没见,只是想跟你叙叙旧而已。”
她也轻轻地笑着,“古小姐还记得我,我真的感到很荣幸。”
古萱萱嘴边的笑意忽然冷淡了下来,慢慢地变为阴寒,“当然记得,当年没有哪个女人敢与我对抗。我这个人很记仇,别人咬我一口,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那么说,古小姐今次抓我来,是复仇的?”她冷静问到。
“哈哈……”古萱萱忽然仰天大笑,“当然,我等这天都不知道等多久了。今天我就要把当年的账都算回来。”
“你想怎么样?”田玛帆心里虽然害怕,可是脸上还是保持着镇静。
“怎么样?”古萱萱又笑了,只是笑容很狞恶。
她转过头来,望着身边的两个保镖,“你们两个觉得田小姐美吗?”
跳下去
她转过头来,望着身边的两个保镖,“你们两个觉得田小姐美吗?”
两个保镖对望了一下,马上浮起色、欲的笑容,“当然美,美得令人神魂颠倒。”
“那好,你们俩帮我好好侍候一下田小姐。”
田玛帆一听,顿时四肢发软,脸色惨白。
她着急大叫,“古萱萱,你不要乱来,要是被朗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古萱萱得意地笑了笑,“你也会说,要是被他知道了。如果,他不会知道呢……”
她说着,浮起仇恨的笑容,向着门口走去。
两个保镖扶着浮大的奸笑,摩拳擦掌,慢慢向着田玛帆走近。
田玛帆吓的浑身冷汗,嘴唇发凉,一步步地往后退去。
她环视了四周一眼,这里是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一个阳台。
她连忙向着阳台跑去,一个跨步,迅速地爬到了阳台上去。
她大喊到:“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
两个保镖神色变了一下,随即浮起轻蔑的笑意。“我就不信,你敢跳下去。”
田玛帆看了一下阳台的情况,发现身边有把伞。
这里是二楼,离地面不算很高,而且今天刮着风,如果把伞打开,借鉴降落伞的原理,说不定跳下去会没事。
不过,她只是猜想,因为事实的情况,往往出乎意料,所以,她还是很犹豫。
但是看着两个男人越走越近,她已经没有办法了。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与其被你们糟蹋,我不如放手一拼。”
“那你跳下去呀。”男人故意刺激她。
她望往看了一下,抓了抓手心,一把拿起伞来迅速打开。
然后闭上眼睛,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幸亏天无绝人之路,与她预想的一样,伞一打开便产生了巨大的阻力。
她拼命地抓着伞,在空中飘荡了几下,一会儿便落到了地上。
虽然落地时,摔得她有点痛,可是她顾不上疼痛,马上爬了起来。。
因为别墅都有着独立的花园,所以田玛帆爬起来后,还没有逃出生天。她还必需要爬墙出去。
或许生命面前,人的能量是巨大的,所以她一下子便跑到了围墙前,几下便爬了上去。
跳下围墙时,她也重重地摔了一跤。
她爬起来,一边大喊着“救命”,一边逃跑。
古萱萱看到田玛帆逃跑额,第一时间拿起电话,“保安处吗?我家失窃了,偷东西的是一位穿紫色衣服的年轻女子,你们帮我封住所有出口,不要让她出去。”
田玛帆在空旷的别墅道路上奔跑着,她一边跑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两个保镖追了出来,“站住,别跑……”
她听着阵阵的喊声,心里一片慌张。
她环视了周围一些,看见左边的拐弯处,有两条分叉路,她马上跑了过去。
两个保镖追到这里,发现不见她的身影,一人分一条路就追赶了过去。
田玛帆躲在路口旁边花坛的假山里,吓的大气都不敢透一口。
交由你们处置
田玛帆躲在路口旁边花坛的假山里,吓的大气都不敢透一口。
等两人走远,她才悄悄走了出来,寻找着别墅区的出口。
终于,被她找到出口了,她开心地奔跑过去。
“抓住那个紫色衣服的女子。”保安亭的警卫忽然喊到。
接着,两个警卫便跑了出来,一把抓住了田玛帆。
“你们快放开我,我被别人绑架了。”她极力挣扎着。
“你还狡辩,我们收到消息,公安局长的女儿说她家失窃了,小偷就是你。”
田玛帆一阵恐慌,她着急解释到:“不是,她说谎,是她要绑架我。”
“说谎的是你,人家是公安局长的女儿,怎么可能绑架你。”
田玛帆惊慌失色,她知道没有人会相信她。
她马上拉着警卫的手,“那你把我交给□□局。”
“人家爸爸就是公安局局长,我们交给她,她自然会处理。”
田玛帆黯然失色,泪流满脸,她悲伤地祈求着,“求你,不要把我交给她,我真的是无辜的。”
“少说废话,跟我们走。”两个警卫说完,便拉着她离去。
“求求你们,帮我通知远捷集团的总裁章朗。”田玛帆一边走,一边哭着祈求。
可惜两个警卫并没有理会她。
古萱萱看着被抓回来的田玛帆,眼露凶光,嘴边浮起阴毒的弧度。
她一个巴掌重重地甩在田玛帆的脸上,“贱人,让你逃跑。”
田玛帆的半边脸马上留下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嘴边流出一丝血丝。
她咬了咬唇,一字字说到:“古萱萱,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古萱萱冷漠地笑了笑,“看谁不得好死。”
说着,她向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事情已经传开了,她不能再在这里了。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们俩处置,但是不要让她那么快死掉,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记得要隐秘一点,不要被发现了。”
两个男人满意地咧了咧嘴,应到:“好,我们会处理好的。”
两个男人把田玛帆带上车,将车子飞快驶出别墅区。
田玛帆手脚被绑,嘴巴被布塞住了。
她神情恐慌,泪流成河,灵魂像被抽去了一般,虚软无力。
她不敢想象,这两个男人会怎么折磨她。
如果早知道会被他们这样抓回来,刚才她情愿摔死在别墅里。
想着会被这两个禽兽生不如死的折磨,她真的很想咬舌自尽。
可是嘴巴却被布塞住了,她想要舌也用不上劲。
忽然前方开来一辆车子,田玛帆一个激灵,她认出那是章朗的车子。
她透过车前的玻璃,甚至还可以看见章朗。
此时,他脸色深沉,眉宇深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用头狠狠地撞击着车子的玻璃,希望可以引起对方的注意。
但是两辆车子都行驶的太快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双方。
两辆车子擦肩而过……
她看着章朗那忧虑的面孔在眼前飘过,眼睛流下如泉涌般的泪水。
阿朗,或许我们再也没有缘分能够再见上一面。
逃跑
阿朗,或许我们再也没有缘分能够再见上一面。
如果我死了的话,你一定要好好地生活下去。
今世我们无缘再做夫妻,下辈子我希望能与你再续前缘。
阿朗,珍重!
她如死亡般绝望,慢慢地闭上眼睛,长睫沾染着泪水,一滴一滴地坠落……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在一个房屋稀少的山村停了下来。
她被带进一间黑暗的屋子里面。
两个男人见天色已黑,便商量到先找东西吃了再回来处理田玛帆。
两人见她手脚都被绑住了,所以也放心离去。
田玛帆望了一眼阴暗潮湿的屋子,眼泪直流。
这件屋子除了一个窗户外,密不透风,四周堆满了杂物,蟑螂蚊子四周都是。
“叽叽……”一只有巴掌大小的老鼠,忽然从杂物堆里钻了出来,在田玛帆的身边转来转去。
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老鼠,她吓的手脚发抖。
老鼠见田玛帆不动,就更加放肆了,居然爬过她的脚面。
她吓的挣扎起来,一挣扎她便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上。
她只有在屋子里滚动着避开老鼠。
忽然,她滚到角落里,被什么扎了一下,一阵剧痛。
她马上滚开,原来是一只打碎的酒瓶。
她眼睛闪了闪,马上滚到破瓶子旁,将捆住的双手,放在锋利的玻璃上不停地摩擦着,希望玻璃能割断绳子。
因为手被绑在了背后,她看不到瓶子的位置,只能凭着感觉来回摩擦。
许多次玻璃都没有割中绳子,反而割到了她手上的肌肉。
鲜血一滴滴地滴落下来,滴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被玻璃割开的伤口,疼得直入心扉,痛得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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