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玛帆看着那一枚扔掉的戒指,心里不知为何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可是是什么感觉,她却分不清楚。
“小帆,这枚戒指放了这么久已经旧了,改天我再买一颗新的给你,好不?”
田玛帆看了看中指上的戒指,清雅地笑着,“不是呀,还很好看呢,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他轻轻将她拥入怀里。
过了一会,他将她扶开,“好了,已经晚了,你休息吧。”
说完,他帮她拿好被子,然后再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才离去。
韦文博走出门口后,田玛帆马上起来,到垃圾里翻出那枚戒指。
刚才他扔掉戒指的一瞬间,不知为何她的心里会觉得不舍的。
虽然听了那么多章朗的坏话,她对章朗已经没有了感觉,可是为何她仍然不舍得这枚戒指。
或许是一直戴着,习惯了,所以不舍的吧。她这样安慰自己。
她把戒指放进抽屉里。合上抽屉后,她又拿了出来。她觉得放在抽屉不怎么适合,万一被韦文博发现了影响不好。
所以,她把戒指放到钱包里去了。
…………………
医院。
章朗忧虑重重地坐在医生办公室,“医生,怎么才可以治疗失忆症。”
“失忆症是由于脑部受创而产生的病症。在治疗方面通常是以心理治疗为主,包括找出并适当处理压力源,适度的倾听,催眠治疗或以药物辅助式的会谈。”
“那我要怎么做?”
“你可以尽量帮她回忆一些以前的事情,让她多点接触以前的事物,或许用比较深刻的事情去唤醒她的记忆。,让她经常接触过往的人或物品等等,这些事情对治疗都有很大的意义。”
………………
田玛帆休息了一段时间后,决定回父亲的公司上班,以打发一下时间。
这天下班后,她看见一辆车子横在公司的门口。
她望了望车里里面的身影,居然是章朗。
她正准备绕过去,章朗把她叫住了,“玛帆……”
她回过头来,语气极其清淡,“章先生,有事吗?”
“你换了号码吗?我找不到你只好在这里等你了。”
“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章朗静静地望着她,深邃的眼中满是深情,“我们谈谈好吗?”
父母和韦文博的话,一直在她脑里回旋着,所以她回答的极其干脆,“不好意思,我没有时间。”
家
父母和韦文博的话,一直在她脑里回旋着,所以她回答的极其干脆,“不好意思,我没有时间。”
章朗失望了眨了眨眼,“那好吧,等你有时间了,我们再谈。”
田玛帆马上转身离去。
“玛帆。”章朗又把她叫住了,“我在这里等了你半天,手机没电了,能借个电话让我打给子耀吗?”
田玛帆想了想,只是借个电话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就把电话递过去了。
片刻,章朗的手机在口袋里响了起来。
这时,她才觉悟过来,她眯了眯眼,狠瞪他一眼,这男人是故意的!
他原来只是想得到她的号码而已。
章朗屏息着望着她,深邃的双眼释放着坚定,“无论你记不得记得我,我都不会这样放弃你的。”
田玛帆没有理会他,转身就离去。
这天以后,她早晚都会收到章朗的信息。都是一些生活上的小贴士。
比如早晨的时候:今天起风了,出门要多穿件衣服;气象说今天有暴雨,记得要拿伞;天气很干燥,记得要多喝水……
晚上的时候,他会说:希望你睡得安稳,或者祝你有个好梦,又或者,如果睡不着看书放松一下,又或者喝杯蜂蜜静心安神……
田玛帆不禁想到,他们说他是一位花花公子,很会哄女人。
而他也会经常在她下班的时候,静静地在附近望着她,不过却没有去打扰她。
她知道他的存在,不过却一直装糊涂。
因为不想与他有过多的接触,她还叫韦文博来接他下班,这样就不会给他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这天,韦文博去出差了。
她走出公司门口,又看见章朗站在车子旁。
他一看见她,便缓缓走来,“今天跟我去一个地方。”
“不去。”她回绝得很干净利索,因为她实在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
章朗却二话不说,把她拉上了车子,扬长而去。
“你快停车。”田玛法狠狠地瞪着她。
“放心,我不会把你卖掉的。”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一会儿你就知道。”
“无论你带我去哪里,我都没兴趣。”
“如果不想发生交通意外的话,那就安静点吧。”
车子在一幢别墅前停下。
“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吗?”
她摇了摇头,眼中尽是陌生。
章朗见她这般模样,心中闪过痛意。
他带着她来到花园,花园的树上插满了金色的伞子,每一把扇都是金灿灿的,十分美丽。
“你还记不记得,这些伞全部都是我为你亲自插上去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拆过下来。每当坏了一把的时候,我就换一把新的上去,一直都维持着原来的模样。”
田玛帆清亮的眼中除了赞叹它的美外,根本没有太多的情绪。
因为她不知道这些伞是原来就有的,还是他刻意插上去的。
章朗看着她平静的样子,眼中闪过失望。
他又拉着她走进了大厅,“你在这里生活了两年,这里有你喜欢的画和摆设。”
不想回忆
他又拉着她走进了大厅,“你在这里生活了两年,这里有你喜欢的画和摆设。”
她环视了周围一圈,这间大厅很豪华,陈列很高档,墙上的画也很珍贵。
可是,她确实没有半点的印象。
章朗见她无动于衷的样子,又把她拉上了房间。
“这里是我们的房间,还是按照原来的摆设,一点都没有变化。”
他说着,拿起床头的一个巨大的洋娃娃,“这个娃娃是我为你赢回来的,你总是喜欢抱着它睡觉,如果没有它在,你就会睡的不踏实。”
他回头望她一眼,“不知你现在睡的好不好?”
田玛帆这段时间,一直睡的不好,总是很多梦境,可是梦里却全是乱七八糟的事情,醒来之后却全都忘记了。
不过,她还是违心说到:“我现在睡的很好。”
“是吗?”他定定地挖望着她,脸上是无言的惆怅。
“看完了吧?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要回去了?”
章朗视线紧紧地锁住她,眼中是翻涌的情绪,他走过来,一把将她揽入怀里。
“玛帆,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不要走好不好?”
田玛帆一把推开他,脸上的神情淡如开水,“这里不是我的家。”
“玛帆。”他深情款款地望着她,“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她冷淡地笑了一下,笑里有淡淡的讽刺,“你真会骗人。你说这里是我的家,我在这里住了两年,可是为何连我们的结婚照都没有?”
章朗愣了一下,眼底涌现愧疚。
是的,他们结婚的时候,连婚纱照都没有拍。因为那时他不想被任何人知道,而且他也只是当她是曼妮的影子而已。
后来,他们相爱以后又遇到众多的困难,他一直没有跟她去拍婚纱照。
等他想还她一个浪漫的婚礼的时候,他们却出意外了。
所以他真的很愧疚。。
他垂着眼睫,歉意说到:“对不起。”
田玛帆又冷笑,“结婚了连一张婚纱照都没有,你叫我如何相信我们曾经相爱过。我想,曾经的婚姻,或许有的只是痛苦和伤心而已。所以,我并不想记起些什么。”
“玛帆……”章朗脸上浮起万千的痛楚,眉目间尽是黯然。
“章先生,我要走了,以后没有什么事的话,希望你不要来打扰我。”
她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剩下一脸伤悲的章朗,无神地站在那里。
……………………
第二天,田玛帆下班,依然看到一辆车停在公司门前。
不过今次不是章朗,而是欧子耀。
她想绕路离开,欧子耀一把拦住了她,“玛帆,跟我去一个地方。”
她眼神清冷地望真的他,“你们不要浪费心思了,我现在过的很好,不想再回忆起以前的事。”
“即使你不想回忆起以前的事,你也要为阿朗想想,你知不知道他为了你经常茶饭不思,忧心忡忡。”
“你们都是同一个鼻子出气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从前的山坡
“你们都是同一个鼻子出气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欧子耀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玛帆,没想到现在的你居然是如此的冷漠。”
“既然我已经变成这么一个人了,就更不需要在我身上浪费心思了。欧先生,我有事要先走了。”
欧子耀眼神凛了凛,他一个跨步追上去,将她往车上塞去。
“今天你必须跟我去一个地方。”
田玛帆既不满,又愤怒,“你们两个都像绑架犯,动不动就把人塞上车。”
“那是因为我们都渴望你恢复记忆。你总是这个样子,不愿意接受阿朗,到最后你会后悔的。”
“这是我自己的事,轮不到任何人来来操心。你最好快点停车,要不我报警了。”
“对不起,得罪了。”欧子耀一把抢过她的电话,接着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车子驶出郊区,走了很长一段路,进入了一个乡村,然后再来到一个山坡前。
“你对这里有没有印象?”
田玛帆摇头。
“你曾经在这里度过了你一生中,最黑暗的夜晚。你回来之后,足足看了一个月的心理医生。”
她有些警惕地望着欧子耀,“那又怎么样?”
“我听说通过一些强烈的刺激,有可能会激发你的记忆。所以我要你再重温一遍这个场面。”
“怎么重温?”田玛帆瞪大眼睛,满脸疑惑,不过却不知道这个山坡下是怎么一个恐怖场面。
“天黑的时候把你扔下去。”欧子耀动了动眼睫,神色有些狠厉。
“什么?”这回田玛帆意识到害怕了,“你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山下可是杂草丛生,蛇虫鼠蚁遍地。”
“放心,我已经帮你做好安全措施,你只需下去感受一下那种氛围就可以了。”
“不,我不要去。”田玛帆惊恐地睁着眼睛。
“不去也得去。”欧子耀一把抓住正想要逃跑的田玛帆。
“天黑之后,你就给我下去。”
田玛帆怒目圆瞪,狠狠地勾视着他,“这么变态的办法你都想得出来,是不是章朗叫你这样做的?”
“不是,他不知道这件事。”欧子耀坚定说到。
“他不知道这件事?笑话,如果不是他叫你这样做的。你现在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吗?”
“对,我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那是因为我实在无法看到他总是郁郁寡欢的样子。而你也总是一副冷漠无情的样子。我不忍心看到你这样折磨他。”
“欧子耀,够了,反正你们两个就是狼狈为奸。希望你不要多管闲事。要不然文博也会对你不客气的。”
“我才不会怕韦文博。”
欧子耀说着,从车里拿出一对通讯器,把其中一个放在田玛帆的衣领上,“我会随时监视你的一举一动。遇到意外危险的时候,你可以告诉我,但是别想着逃上来。”
“欧子耀,你们都是变态的人。”
“好了,现在下去吧。”欧子耀凝了凝眼神,咬了咬牙关,一把将她推了下去。
(不喜欢这种风格的亲,可以去看另外一篇已经完结的旧文“强势掠夺:与恶少同居”,那里没有激烈的场面,没有仇恨,只有爱恨纠结,剧情平稳,风格大不相同,据说很多读者看哭了。喜欢的可以捧捧场。)
寻找
“好了,现在下去吧。”欧子耀凝了凝眼神,咬了咬牙关,一把将她推了下去。
田玛帆一直滚落下去,滚到山脚时,看到周围一片漆黑,顿时由头凉到了脚。
接着便听见四处怪异的虫叫声,还有草丛里发出的沙沙声音。、
树木静的像凝固的空气,在黑夜里散发着阴森与寒冷。
她缩了缩身体,忽然碰到一团软绵绵的物体,她吓了得马上避开,接着马上传来不知名的怪叫声。
她神经都绷紧了,这里太恐怖了,四处没有一点微光,到处都流淌着诡异的空气。
简直比鬼片里的场景还要可怕。
她通过对讲机讲到,“欧子耀,你快点让我上去,我很害怕。”
“不用害怕,我在你身上放了很多驱逐昆虫和野兽的特殊物料,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但是你必须得在那里感受那种氛围。这么强大的刺激,说不定能把你以前的记忆都刺激起来了。”
“欧子耀,你这个变态。居然用这种方法来刺激我,你简直是神经病。”
她这么一大声,周围的不知名的怪声就更加明显了,一浪高过一浪。
她知道也许是自己的声音,惊动了这里的昆虫。
她害怕得马上闭起嘴来。
山上的欧子耀,正一边听着里面的情况,一边在车里喝着啤酒。
忽然,他听见一声惨叫,通讯设施马上失去了联系。
他大吃一惊,马上拿着手电筒,赶下山去。
等他找到田玛帆时,她正躺在地上,一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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