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伟诚醒来之后就落到了黑蛇的手中,不过他并不怕,因为他知道这是长公主定是要动手了,不然蛇首不会如此惊慌失措的。
因为恨自己,所以唐伟诚是一个字也不说,不管是打是骂反正他是不言不动。
黑蛇一自然不会同唐伟诚客气,让人捏开了唐伟诚的下巴,把一
碗水给他灌了下去;看到被唐伟诚吐出来不少,那黑蛇一笑道:”再伺候二少爷一碗,我们要足量伺候着才成。“
再被灌下去一碗药水后,不久唐伟诚就知道自己被迫喝下去的是什么,他怒瞪:”你们,卑鄙无耻!“
可是黑蛇们却笑嘻嘻的不理会他,叫了两个女子过来,不停的在唐伟诚面前搔首弄姿;唐伟诚闭上眼睛忍耐着,他不能让这些小人们得逞的。
六个时辰一过,唐伟诚就要被灌一次药,到了第三次时,黑蛇们还拉了女子到旁边房间去寻欢作乐,透墙而出的呻吟只会让唐伟诚吃下得药更具有魔力。
048章 是谁?(490张粉红票)
两天被灌了四次药的唐伟诚,在被灌下第四次药时,身###上的青筋蹦起的吓人,就连他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很;黑蛇们知道现在还不能弄死他,连忙叫人去请了自己的首领来。
蛇首看到唐伟诚时轻轻点头:”我很佩服你,二少爷;如果你是嫡出的少爷,多好。“她轻轻的叹了两口气:”现在,却只能对不起你了。“
唐伟诚瞪着她:”助纣为虐,你不会有好下场。“他不是不想破口大骂,现在的他可不想维持什么形像,但是他身体的火蠢蠢欲动,也只能勉强说出这么两句话来而已。
蛇首看着唐伟诚笑道:”是不是我年过半百,在唐二公子的眼中也是美若天仙了?“她看着唐伟诚:”低头吧,只要你向夫人低头,把手中所有的生意、银钱交给夫人,并以你母亲和你心爱女子起誓,绝不会背叛夫人,会永远为夫人和三少爷做事,我马上就让你不再如此痛苦,好不好?“
唐伟诚狠狠的啐了蛇首一口,啐得蛇首一脸血沫:”做梦。“
蛇首也不擦脸上的的血沫:”二少爷,你可知道第四次他们不小心把药灌得量太大了,如果再不……你可就要死了;那死法,啧啧,我向二少爷保证,绝对是世上最痛苦、也是最难堪的死法,没有之一。“
唐伟诚依然是再啐一口。
”如果那些你都不同意,那就把你和端亲王、胡将军一起做得生意交出来吧,夫人答应你只要交出来,就让你自立门户如何?“蛇首笑吟吟的,任着血沫在脸上徜下来。
唐伟诚看着蛇首:”你说什么痴话,瑞王爷会和我做什么生意?“
蛇首笑了,然后举手一下打在他的脖子后面,可是唐伟诚不知道是功夫太高,还是因为服得那药太多,居然没有晕过去;蛇首只好让黑蛇用木棍给了唐伟诚后脑一下,才把他拍晕。
”怎么办?“黑蛇一看着晕死过去的唐伟诚:”他嘴硬的很,就算是真杀了他,他也不会吐口的。拍晕他,再醒过来属下认为他还是一样。“
”我拍晕他是因为要救他,他现在还不能死。“蛇首看向地下的唐伟诚:”和我斗?杀了我那么多儿郎,他不是一直被人说成是自己智计无双嘛,嘿嘿,我让他看看什么才叫做智计无双。“
蛇首说完让人把唐伟诚装在了布袋中,一起来到家了唐大夫人房里。
”他可吐口了?“唐大夫人急急转身:”外面现在已经翻了天,他是绝不能出去的,不然我们有死无生。
“夫人不必担心;”蛇首走到唐大夫人身边:“他并没有吐口,不过我们把他扔到那里去,保证谁也找不到他;过了眼下的日子,就可以用他和姓凤的,向恪亲王换不少的好处,而眼下看,谁才是真命天子还难说呢。”
唐大夫人明白她的意思,恪亲王现在不论自哪一方面来说,都不能得罪的;她看一眼那布袋:“可是,不太妥当吧?总要留条后路的,万一的话,到时候还要指着他保命。你,做事太急燥了些,现在岂不是和他成了死仇。”
“当年二夫人一死,夫人和二少爷便是死仇了。”蛇首一句话就堵住了唐大夫人的嘴:“三少爷怎么样了?”她带开了话题。
“那个孽障!”唐大夫人气得跺脚:“天天闹着要把香月那丫头弄出来,她现在知道的东西虽然不多,也不能算少了;万一她的话被有人心听到,会推算出什么来天知道,我不准他放人,他就天天来我闹,我的头都被他闹得疼起来。”
“刚刚有他的什么狐朋狗友来寻他,他才离开了;不然此时正在这里闹呢,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位祖宗,真不知道香月那个狐狸精,哪里就入了他的眼,连唐家、还有我这个母亲都不放在心上,只知道天天痴缠着我放人。”
“夫人,我的法子不是正好解了夫人的心病?”蛇首笑得阴阴的:“他现在可是服了药的,而且还是服了那么多的药,扔进那地牢里到时香月认出来他来,依着香月那贱婢对他的心意,自然会扑过去照顾他,接下来……”她嘿嘿的笑道:“到最后我们打开石门,三少爷还会把香月放在心上吗?”
唐大夫人想了想:“可是,那里面还有一个姓凤的。”
“管那个呢,乌漆抹黑的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到时候打开石门,香月那贱婢失身也是失身了,不失身也是失身了,有区别吗?”蛇首看着唐大夫人:“到时,不用我们动手,只要下人们动动嘴,她不管是为了名声,还是为了保住国丧期纳了她的唐二公子的性命,她也只有一死了——二公子,我
##要留着他的:那药。应该快要弄到手了。”
唐大夫人终于点头:“好吧。”
“夫人,除了那里,现在朝廷查得这么紧,他也去不得旁处啊;”
蛇首看唐大夫人还是有几分不快,便又补了一句。
唐大夫人一想也是,轻轻挥手:“你说得对,就这么办吧。那可是赔上了我们整整一座茶楼,还有相邻的两间铺子;我们手上的私业,虽然不少,可是那茶楼却是有大用的地方。”
“夫人,等到此事一过,我们拿到姓凤口中的秘法,再加上二公子手里的生意,尤其是和瑞亲王的生意,区区茶楼算得了什么。”蛇首的眼闪着冷光:“如果恪亲王不可靠,我们就是把秘法献给别人,不都能换来荣华富贵?”
唐大夫人终于完金被说服,让蛇首快些把唐伟诚弄出唐府去。
蛇首出了屋子却看到满脸怒气的唐伟鹏,她笑着上前见礼;唐伟鹏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她伸手就把唐伟鹏放倒在地上,吩咐人好好伺候着三少爷,她径直带着唐伟诚走掉了。
唐伟诚呻吟着醒了过来,他的头还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感觉酸痛难忍,而且饿,很饿,非常的饿,饿得他感觉自己能吞下一头牛。
哭声,两个人的哭声,自不同的方向传到他耳中:哭声有一个近在他身边,有一个却远得多。唐伟诚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只是迷糊的想,谁哭得这么伤心,发生了什么事情。
伴着哭声传到他耳中还有“对不起”三个字;两个人同时在哭,一
面哭一面在说“对不起”,不停的说着,也不知道倒底谁再给谁道歉;只是两个声音他都听着很熟悉,是谁呢?
忽然唐伟诚强挣一撑坐起来:“凤大姑娘?”红锦怎么会在这里?他游目四观,可是什么也不看到,刚刚能听到的哭泣和“对不起”
也消失了。
他一阵恍惚:难道他在做梦吗?寒冷唤醒了他,他才知道自己没有穿衣服,刚刚是盖着棉被的,所以才没有感觉到冷。清醒了一些的唐伟诚又试探的道:“香月?”他感觉刚刚听到的哭声与说话声,另外一个好像是香月。
没有回应,唐伟诚轻轻的一叹,他是在庆幸他刚刚是在做梦,不然红锦和香月都在这里的话:天下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吗?
“二、二哥。,就在唐伟诚以为自己当真是在做梦时,却听到香月的回答,他惊得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香、香月?“”嗯,二哥。“香月的声音就近在他身边,哭得鼻音很重。
唐伟诚想起另外一个哭声,如果香月在这里,那么他刚刚就不会听错,岂不是说:”凤、凤大姑娘?“他唤得声音并不大,因为心中盼着不会有人应他。【。 ﹕。电子书】
香月刚想开口时,红锦的声音传了过来:”唐兄。“她的鼻音也很重。
唐伟诚感觉眼前一黑:”你们、你们为什么都在这里?是唐伟鹏。“他问完立时就猜到了答案,然后在满心都是担忧中随口问道:”你们刚刚哭什么,是不是他用了刑?可伤到了哪里?“香月和红锦谁也没有开口,黑暗中静得连呼吸都只有唐伟诚自己一个人的;寂静,在这个时辰就是压力,沉重的压力。
唐伟诚忽然想了起来,他被黑蛇灌下的药,被蛇首打晕,然后就是他的渴、他的热,细滑的脚丫,柔软消魂的身体!他惊呆了,完完全全的成为一个木头人,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所有的骨头都僵直着:他,做了什么?!
这是第一个闪过他脑海的问题,第二个就是:他对谁做了那么禽兽的事情?!
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遮住了三个人所有的神色,无人知道其它两个人在想些什么;石室中还是只有唐伟诚粗重的呼吸声。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石室中响起了连续的、清脆的掌声:唐伟诚不能原谅他自己,就算是药,就算他神智已经不清,可是他依然不能原谅他他自己。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同处一室的两个女子,他在这一刻感觉世上最最该死的那人不是唐大夫人和唐伟鹏,而是他,他唐伟诚罪该万死。
如果那人是香月,在一旁的人就是红锦,他对不起香月,可是他当着最心爱的女子,对香月那个样子,让他还不如死了的好;可是如果那人是红锦,在一旁的人是他名义上的妾侍,那他更是死也不能赎其罪!
049章 担当 (500张粉红票)
唐伟诚最恨最恼的是犯了错后,居然不知道他对谁犯了错,当时的情景他除了一只脚丫外,什么也记不清楚:这让他怎么办?除了狠狠给自己两个耳光外,他能怎么办?
他对不起的人是香月,事情就简单了,但是他就当真是生不如死:一待他的俗事做完,他是一天也不会多活的,因为他无法原谅自己在心爱女子面前曾经有过的丑态,他这一生想要拥在怀中的也只有红锦;如果他注定无法和红锦相伴一生,那么他宁可孤苦一生——他无法接受香月接近他,不是他不明白他们将会成亲,只是他管不住自己。
可是现在却在药的作用迷失自己,和香月那么的亲密,还是在红锦在面前;如果真是如此,他真想一头撞死算了;他和香月是有婚约,可是此事他过不去的是自己的心。
不是香月那就是红锦。
红锦对于唐伟诚来说,那是珍宝,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也抵不上红锦的一根头发;他守护她、爱护她,保护她,想给她世上最好的一切,但是他宁可死十次、百次也绝不肯伤害红锦一丝;如果、如果他对不起的那个人是红锦,他就是以死谢罪他的灵魂也不会得到安宁,因为他做出让他永生永世都会痛苦的事情。
而且香月何其无辜,她和他有婚约在身,他答应会好好照顾香月一
辈子;如果以后香月想离开,她有一个清白的身子自然是不同的,但是现在一切都毁在了他的手上:他对不起红锦,也对不起香月。如果不是母仇未报,他就真得一头撞死,绝不会打自己几下耳光。
清脆掌声响个不停,在寂静的石室中出现的那么突兀,一声连着一声。
”不,二哥;不,二哥。“
就守在唐伟诚身边的香月,原本是一动不动的,可是那一声接一
声响个不停,且越来越响的掌声,打碎了她的心;她再也忍不住的扑过去,抱住了唐伟诚:”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二哥,不怪你。“唐伟诚的掌一顿,他下意识的低头,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是他知道香月抱住了他,而且头就在他的怀中;他的手立时按在了香月的肩膀,一用力就要把香月推出去:他不习惯香月如此接近——不只是香月,他不习惯女子们的接近;可能就是因为知道红锦和他不能相守,所以他才会如此绝望的守候,以干净无比的心、身,来等着和红锦的下一世轮回。
”二哥,二哥,真得不怪你。“香月死死的抱住唐伟诚:”你不要这样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该死、我该死。“她大哭不止。
唐伟诚一下子没有推开香月,再要推时香月的话闪过了他的脑海,当下他全身一抖:难道是香月?!他的手颤了起来:”香、香月,是、是……“他问不出口,他怎么能问得出口。
红锦没有一丝声息,唐伟诚都判断不出她所在的位置。
唐伟诚感觉到了身边香月衣服的凌乱,也想到她的话一霎间万念俱灰,挣扎起身:”香月,我、我对不起你。“就算是他对不住香月,可是他也再明白不过,如果不是那些药,这一辈子他也不能可能再和香月那么亲近了,因为他的心从来没有放在香月身上过。
原本他如此做,因为事先说对李妈妈说过所以他问心无愧;但是有了今天的事情后,他再拒绝香月的亲近就太对不起香月了,只是他却接受不了香月,也不能忍受不是红锦之外女子的接近:痛,却又让他说不出口来。
他要如何是好?唐伟诚忽然吼了起来,因为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香月,更不知道以后自己要如何面对红锦;可是他还有母仇未报!
几近疯狂的唐伟诚推开香月,挣扎着就要起身:他忘了他没有穿衣服,也忘了所有的一切,他只想发泄,发泄心头无可名状的痛苦,他的痛苦就是来源于男人的担当。
他不能对不起香月,可是他的心却只有红锦、也唯有红锦:身为男人的他,无论怎么做对红锦、对香月都只有伤害;哪怕是他一死,也是如此,并不会让两位姑娘得到解脱。
”唐兄,你不珍惜自己也要珍惜眼前人;如果你有个万一,可让香月姑娘如何自处?“红锦的声音在黑暗中平平的传来,没有一丝的波澜:”香月姑娘和唐兄本就有婚约在身,等到国丧之后成亲是唐兄大丈夫所为,如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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