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如往常热情了?”回头他说完了,她又生气怎么办?
这死男人,简直就是摸了她的脉门一样,她没办法,只好主动把自己送上去,简政翰最喜欢她发情的样子,很快便投入进去。
他可不是来跟她过日子的,是来消遣的。
一番云雨过后,夏柳躺在他身边问:“这下该说了吧!”
“你们薜台,让人给打了!”简政翰说。
“啊?谁呀?”夏柳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挺严重,现在还在医院里住着呢,据说缝了针!”
“打了?难道是殷权?”夏柳自语。
“殷权为什么打他?”简政翰侧过头看她。
“那天我去薜台办公室,正好撞破他与程一笙偷情!”夏柳没有好气地说。
“哦?程一笙看着挺正经,怎么也干那种事?”简政翰颇有兴趣地问。
夏柳用眼斜他,“程一笙是什么人,你别管,我告诉你可别打别的主意啊!”
“那怎么会?她可是我晚辈的女人,我再怎么也不能跟殷权抢女人,要不我儿子还不跟我没完啊!”简政翰心想这女人想象力就是丰富,他可没那心思,就是好奇。
“切,我也没比你儿子大多少,你怎么对我还下的去手?”夏柳鄙视地看他。
“你魅力太大,我实在抵抗不住,所以老脸不要了也得要你,这样的答案满意了吗?”简政翰问。
夏柳扑哧一笑,用手肘碰他说:“讨厌!”既然殷权已经知道了薜台跟程一笙的奸情,她也没什么可动手脚的,她不由有些失望,随口问他一句,“哎,你们男人要是被戴了绿帽子,会不会不要那个女人?”
“那是当然!”简政翰想都没想,说道。
“估计程一笙离被甩不远了!”夏柳得意地想。她觉得薜岐渊也就是玩玩程一笙,一个台长怎么也不可能娶个离过婚的。再说就算薜台肯,薜家也不肯!
殷权以为程一笙不喜欢织毛衣的,但是他没有想到,第二天晚上录完节目,她要回娘家,殷权便问她:“昨天不是刚回去,今天怎么又要回去?”
“我还没学会织毛衣呢!”程一笙说。
殷权非常意外,她还要学?他昨天就决定不让她学了,“不要织了,那个太累!”
“那不行,昨天都学了一晚上,不然浪费了,我非得学会不可,快点!”程一笙命令。
“别学了,乖,回头累着你!”殷权哄道。
“不行,你要不跟我回去,我就自己回去了啊!”程一笙脸上带着坚决的表情。
殷权哪里知道,程一笙在学习上有股子拧劲,要不学习能那么好呢?当然这跟程佑民的教育方式也有关,他从小就教育女儿,“不懂的一定要弄懂!”
结果程一笙就养成这个毛病,不明白的非得弄个明白不可,这织毛衣昨天让她轴上了,开始她是不愿意织,但真学了,她征服不了这个东西,她是不肯罢休的。
殷权哪里知道,他无形之中又给自己找了个麻烦,到时候他就会感觉到,有时候人太好学了也不好!
林郁文看到女儿那么积极的又要学织毛衣,心里当然高兴,真是争气啊!
程一笙已经在台里吃了些饭,懒得再吃了,坐下就开始学,殷权这时候没有窃喜,却有一种被冷落的感觉!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丢人丢大发了
程一笙的毅力是让殷权出乎意料的,一连几天她都回娘家学手艺,完全把殷权冷落了,这下殷权真是悔死的心都有,每次劝她不要这么累,她也不听,总之不学会不罢休,这下殷权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在简政翰的的广告支持下,夏柳的元旦特别节目提前开始录制了,程一笙的三周年节目策划刚出来,因为薜台一直没有上班,所以暂时没有批下来。
夏柳春风得意地来到电视台录节目,当晚程一笙在录访谈节目。
夏柳穿着件大红色的丝绒连衣裙,前面看似普通平常,可是后面几乎露出了整个背,她手拎着奢侈品名包,显然就是刚刚买的,因为这包一直在身前晃啊晃,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她摇曳着向前走,接受电视台里同事的问候,在这台里,谁对她不是恭恭敬敬的,以前是这样,现在不也还是这样?收视率怎么样?有广告有钱那才是最重要的。
所谓冤家路窄可能也就是如此了,就在她最得意的时候,迎面走来了程一笙,她神色微变,见到程一笙今日穿了件颇具现代感的旗袍,荧光绿的颜色,布料则是刺绣太阳花,一个个花连在一起。这种颜色非常张扬,如果不是有十足气质或特性的女人,根本就无法驾驭。
旗袍是六分袖,长度刚过膝盖,相比之程一笙以前的旗袍来讲,这件捂得不算严实,夏柳仔细看了她的身体,没有发现什么家暴的痕迹,再看程一笙的脸,如粉面桃花,不要说什么面色晦暗气色不好,这气色简直好得不像样,那薄薄的妆面与程一笙的皮肤融合在一起,就好像没有化妆一样。
怎么殷权就算不把她赶走,也要暴打一顿吧!程一笙可是给殷权带了绿帽子,她看得真真切切,薜岐渊被打也绝对是殷权所为,夏柳觉得自己所期望的没有实现,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等程一笙走过来,她先笑着打招呼,“程主播,你的特别节目也快录了吧,又是元旦!”
“是啊,快了!”程一笙轻点头,说道。
“呵呵,今年规格好像都高,就比如说我的节目,费用多给拨了,是不是程主播你的费用也比去年高?”夏柳得意地问。
台里上下谁不知道夏柳的男人又给出了笔广告费,夏柳这经费哪儿来的,不言而喻,夏柳如此说的目的是什么,程一笙也非常清楚,她浅笑道:“这个还不知道,在等上头批呢!”
“呵呵,估计也会高的!我先录节目去了!”夏柳摆手,脸上明媚的笑无法掩盖,不用说,看起来十分得意。
对于夏柳的得意,程一笙并不在意,她从来都不羡慕那种由男人捧起来的名气。
不过夏柳的得意并未持续多长时间,跨年特别节目,是一个对她来讲非常重要的节目,为此她也做过很多的准备,这回请的嘉宾都是重量极的。
这次的嘉宾中还有一位国际资深娱乐策划人,很多国际大牌明星都是他给捧起来的,可谓是嘉宾中重量之重,夏柳有多激动,别说这地方台了,就连一些大台都没有请到过他,这回能请到他,可以预示本次节目的轰动。
夏柳知道自己职业生涯中最大的一个机会来了,这期节目必定会得到国内甚至国际的关注,毕竟这位Bard先生很少参加节目,更别提是国内的节目了。
夏柳很期待此次节目之后,身价大升,然后有机会被大台看中,最好是卫视台,到了更大的平台可以认识更多的人,其实她也想把简政翰甩了。虽然他对自己不错,但那与最终的归宿无关,她总要嫁人生子的吧,指望简政翰是肯定不可能的,他儿女双全,是不会稀罕自己给他生儿子的。
节目刚刚开始的时候,气氛就很热烈,夏柳激情洋溢地主持着节目,第一轮结束后,嘉宾点评,Bard在这里面分量最重,所以第一个发言,他一开口大家都很意外,因为他竟然会说中文,并且说得很流利,沟通上面一点都没有问题。原来他早就看好这里的市场发展,所以提早就学习了中文。
他先是对刚才的选手点评了一番,有好的有坏的,说得都很中肯,并且是一针见血。看得出来选手们也挺激动,因为巴德的话对他们将来发展非常有帮助,尤其是一些找不到定位的,迷茫的!
然而接下来,万万没想到Bard会对主持人也作一番评价,他一针见血地说:“我参加这么多节目以来,还没有见过这么差的主持人。”
夏柳的笑一下子僵住了,就好像给了她当头一棒似的,彻底给打懵了,她站在台上一时间回不了神。就算她主持经验丰富,台上反应迅速,可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直接且不给面子的批评。
Bard的话并未结束,“虽然长得还可以,但是没有特点,主持也没有风格,在台上根本就不懂得挖掘选手的特点与长处,难道主持就是这么肤浅吗?我很失望,如果说台上的选手水平在八级,那么由这位主持人来主持,就会降到五级!”说完,他还摊摊手,表示自己非常遗憾。
夏柳想让自己立刻应对一下,可是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想露出个笑,但是无法掩饰内心的想法,所以那笑看起来很勉强,又僵硬,总之让人一眼就看出她内心的不自在。
全场观众也哗然起来,太直接了吧!
Bard这个人非常犀利,说话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因为找他的都是来挑毛病的,看自己如何改进才能向国际进军,他也习惯了对任何人挑毛病。
夏柳终于想到了应对之词,她笑着问:“Bard先生是把我当成选手了对吗?”
“选手应该具有选手的素质,主持人应该具有主持人的素质,你的主持风格就是花瓶加瞎热闹,完全不动脑子!”Bard一点都不留情面,既然对方问了,他更要据实回答。
夏柳简直要被气死了,但是她不得不笑着说:“我吸取您的教训,回去自我反省,我们来进行下一轮!”
她巴不得赶紧让这位Bard闭嘴,别再说出更多令她失控的话。
选手在台上继续表演,她在后台发脾气,“怎么回事?我招他惹他了?”
节目导演也从前台走到后台,对他说:“这位Bard据说就是如此,不过没想到他对你有如此大的攻击力。”
因为在他们看来,请Bard来是为了点评选手而不是点评主持人的,谁能想到人家是敬业还是职业病,连主持人都一起给评了,并且是如此犀利的评价。
“现在怎么办?我丢这么大人,还能主持下去吗?”夏柳大发雷霆地说。
“这可不是别的节目,台下那么多观众呢,难道你让他们看笑话?再说这次录节目,观众来得比往日多几倍!”导演劝道。
因为是特别节目,而且这回由于简政翰那笔不菲的广告费,台里给她换上最大的录制厅,观众席上的座位也比以前多了很多,并且观众全都坐满了。
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夏柳就算在台里是一姐,可还没到那种随时能罢录的地步,上面还有领导,还有台长,并且这次请的是国际著名的Bard,她要是罢录了,没准会上国际新闻,还没出名,先丢人丢到国外,她这辈子别想在主持这行做了!
毕竟不是年轻气盛的主持人,她马上就权衡出得失,迅速让自己淡定下来,选手表演结束后,她以最佳的姿态又重新回到台上,对于他的批评,她还能坦然对待,相信这次应该得到那位Bard的赞赏吧!
她照例让Bard第一个发言,没有想到,Bard又语出惊人,说道:“刚才是我第一个,现在到别人第一了,你不能因为我批评了你就以此来讨好我!”
夏柳快吐血了,她的这点小心思,你看出来也就罢了,一定要说出来吗?
“其实这种节目,最主要的就是公平,你对嘉宾不能做到公平,更何况对选手呢?”Bard不肯罢休,最后又补了一句,“不过你还算淡定,没有现场发飙,心理素质还可以!”
这算是表扬了吧!夏柳怎么听着就不那么舒服呢?
再下一次点评的时候,夏柳让别的嘉宾先评,其实刚才她的举动已经引起了别的嘉宾不满,毕竟他们也算是重量级的,夏柳如此的做法不免让他们觉得外来的和尚会念经,不重视国内嘉宾。所以这些嘉宾也没有向着她说话的,全都是幸灾乐祸,不在这里踩一脚就不错了。
夏柳真心不想让这位Bard开口,但是这位先生可能看到问题就忍不住吐槽,他先是表扬了两位选手的表现,说有所改进,然后继续批评夏柳,“我刚才批评的显然你没有听进去,你只注重人际关系,却忽略了自身水平的发展,我不太清楚你是怎么当上主持人的,我只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被后起之秀所淘汰,所以我希望你下来之后还是多看看书、学习一下,从提高自身能力下手!”
夏柳极其不自然地说:“Bard先生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的,我的存在其实主要为了衬托选手!”她终于忍不住回击了一下。
Bard跟着说:“问题你现在的存在不仅没有衬托选手,还把他们的水平降低了,原本他们应该不用回答你问的那些无聊问题,原本他们可以答得更优秀!”
现场火药味儿十足,夏柳的脸面已经快要挂不住了,她脸上几乎没有了笑意,极度扭曲着。而在矛盾刚刚开始的时候,就有人觉得这场戏有料,所以纷纷用手机偷拍,虽然这里面不允许拍摄。
薜岐渊匆匆从医院赶来,后台一直为节目捏着把汗的工作人员看到薜岐渊,并且他头上还包着纱布,吓了一跳,问道:“薜台您受伤了?”
薜岐渊没有回答,神色淡淡地说:“情况怎么样?”
Bard这位重量极重的嘉宾能够到场,他其实非常意外,因为台里也没有怎么下功夫请他,他的身价可不低,而且很少出席节目。其实他今天是打算来的,但是父母一直不肯让他出院,他为了跟父母交涉所以晚了,路上接到台里的电话,才知道现场发生了变化。
“我看夏主播快受不了啦,那位Bard先生说话好难听,都快要打起来了!”工作人员说。
薜岐渊面色暗沉,凝眉看台上的情况,他只能看到夏柳的侧面,的确,夏柳就在爆发的边缘。
他大步走到导播处,弯下腰对着话筒说:“夏柳,我是薜岐渊,稳定住,把节目主持下来!”
夏柳这时候心里正乱,她想了很多,如果是往常节目可以把不好的剪掉,但是这期节目从头到尾Bard说的话都针对她,总不能都剪吧!再说这可不是一般人当嘉宾,由Bard这个毒舌当嘉宾,回头看到节目被剪,一定会又说些什么的,这位嘉宾也是个双刃剑,你要是有水平那是加分,你要是没水平,那就是减分了。
主持节目的时候最忌乱想,因为要是乱想了,你就无法集中精力应付场中情况,现在夏柳无疑是犯了这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