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咧。
那去睡吧,明天你不是还要去见慧明师傅吗?小鸭子再叹。
那饿去睡咧。小萝卜头又冲我合十,平施主,你和饿哥聊吧,饿去睡咧。
我啊了一声,看着小萝卜头进屋,这才坐下来小声问:小莱这是怎么啦?怎么叫我施主,还要见什么大师?
小鸭子倒了杯水放在桌上,停了停才慢慢说:虽然换了肾,他的身体还是比一般孩子弱,也不太合群,所以没什么同龄朋友,喜欢自己在家里看书。这两年他迷上了易经、佛经、相书一类的书籍,跟我说他今生的病弱磨难都是因为前世的业障,他要解惑消业求大智慧,大学想要修佛学,毕业以后就出家当和尚。
我刚喝进嘴里的水全都吐了出来:你说他要当和尚?这孩子还真。。。。。。真是与众。。。。。。嗯,不同。。。。。。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小孩儿在青春期的时候难免都有些古怪想法。
小莱的性格我知道,他认准的事不会回头的,他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当和尚,不是一时的冲动。小鸭子颓然的摇摇头,都是我没照顾好他。
当然不是!你对小莱可是尽心尽力了,比我大哥对我都好。我放下水杯安慰小鸭子,不过出家可有点儿过了,这是病,得治!
没用,我和他谈过也找过心理医生,都没用。小鸭子更难过了。
我想了想,问他:你是不是特别郑重其事的和他谈了?
小鸭子点点头。
这怕是不成,小莱性格和你一样倔,又正是对这件事转不过弯的时候,你那种单刀直入的大纵深肯定不成,你得迂回,得潜移默化,还是我跟他谈吧。我毛遂自荐,顺手把他弟弟也笼络了。
小鸭子怀疑的看着我,眉头越皱越紧。
我心中一转马上猜到他的心思,补充又道:你不知道,我在A国的高中里做volunteer,专门给小孩儿做心理辅导,什么稀奇古怪的孩子都见过,还开导过一个非闹腾要为O登献身的小闺女,我跟他谈了一个学期,后来听说这小闺女报考警校反恐防爆专业了。再说我对你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小莱也肯定比其他人对他用心,是不是?
小鸭子还是不说话。
那我问你,如果不是开始时我做的那些混蛋事儿,跟我这人在一起的时候挺开心的吧,至少不会让你闷吧?
小鸭子侧目看看我,嗯了一声。
所以啊,小莱若是经常跟我在一起,慢慢就会发现生活的乐趣了,自然不会再向往枯燥清苦的出家生活了。
小鸭子犹豫片刻,终于勉强同意:那你试试吧,不过别对他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放心!你干脆把他带到我家去住吧,我爸离不开你,省得你两边来回跑,而且人多热闹,对小莱也有好处。我继续诱劝,以便过些日子把他们兄弟俩个一起带走。
小鸭子这次倒是没什么犹豫:好吧,正好房子的租期快到了。你大哥什么时候把我的钱还给我?
什么钱?我假装不知道。
小鸭子冷笑一声:哼,下个月就满一年了,他答应过如果我照顾你爸一年,就把我的钱还给我。
我大哥扣了你的钱?他怎么这样?你别急,回头我找他要!一定要!我连连答应,心说也许下个月你就跟我到A国了,到时候我的钱都是你的。
你走吧,我要睡了。小鸭子要了钱就轰人,我起身告辞,准备明日再来。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一方面谨慎的安排离境的事情,一方面回老宅与小鸭子兄弟厮混。又过了几日,我大哥终于安排处理好了一切,准备本月最后一周的周三登记离境,按照原定计划我会带着我爸我妈在他走后开始南下,三天后到达澳门,然后坐船离开。
我偷偷为小鸭子和小萝卜头也办好了离开的手续,我大哥临走前的倒数第三晚我敲开小鸭子的房门,见他头发湿漉漉的刚刚洗过澡,便进屋和他闲聊了几句,又见桌上有不少影碟,便走过去随手抽出一张:我这几年都没时间看碟,我屋里啥也没有,我在你这看看成吗?
小鸭子打开一罐冰可乐,淡淡的说:半个小时,我要睡了。
行。我随口答应了,把碟放进DVD,画面里出现了一片氤氲的雾气,雾开泉现,三两枝桃花凝着水露妖妖娆娆招展。镜头拉近,一滴水珠从花瓣上滴落,那桃花便是簌簌一颤,画面一转却变成一对锁骨上挂和点点水珠。
镜头跟着水珠一路往下,特意在胸前停了停,然后我肯定的判断出画面里卖肉的是个又白又瘦的男人。我正猜测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水中伏击场面,就听有人忒他妈是时候的呻吟一声,又是一个男人!
镜头慢慢拉远现出全景,卖肉的男人半裸上身泡在温泉里,呻吟的男人站在岸边开始脱衣服,古装!我又猜测这是什么英雄洗英雄的情节,可脱衣服那男人比娘儿们还麻烦,一个抽带子的特写就足足抽了一分钟,等到光膀子的时候估计得有一盏茶的功夫了。我正在不耐烦却是突然一个小惊悚,这男的竟然直接在镜头面前遛鸟,既没有水雾马赛克,也没有人头马赛克。
我顿时来了兴趣,就看这男的脱个光溜儿慢慢下到温泉里,水漫到了大腿根的时候还特意给了一个露屁股的背身全景。这男的趟到开始在温泉里卖肉的那男人面前,伸出手指轻轻去碰他锁骨上的水珠,一霎时就收回手不敢再碰。卖肉那个一把握住脱衣服那人的手腕,拉回来用力按在自己左胸,引导对方在自己胸口梭巡。
我看得喉头一干,剧情更是越发激烈起来,画面里的两个男人开始抱在一起忘情的又揉又亲,又蹭又磨,等到其中一个终于把另一个压在岸边以口相就之时,我也终于回过头去找我的小鸭子了。
小鸭子满脸通红有点不知所措,和我目光相接立时避开,手里攥着可乐就往嘴里灌,洒得满身都是泡儿,可乐顺着他的脖子流到锁骨上,我脑袋一热,最怕这种配合剧情的!
正在气氛尴尬之时就听电视里传出销魂的一声啊呀,我回头一看电视里那俩人已经真刀实枪的干起来了,噼哩啪啦哦啊乱叫,画面上就只剩一片蛋了。
我这几年实在是痴情的可以,身体久旷难耐,正在血气翻涌之时,就听身后又是当啷一响,小鸭子气息不稳的冲过来就要关上电视。我双臂一拦,拉住他抱到自己腿上,声音暗哑:别动,让我抱抱。
小鸭子身上一颤,挣扎中下身顶在了我的大腿上,我们俩同时一僵,电视里的叫声越发声嘶力竭。我一下把小鸭子转过去搂进怀中,胸口贴着他的背脊喘息,双臂箍住他的臂弯,伸手摸索他的皮带扣。
小鸭子死死按住我的手,一言不发,一声不出。
我在他对蝴蝶骨上温柔的磨蹭,轻声哄劝:乖,我什么都不做,只是想让你舒服。。。。。。真的,我只是摸摸你,很舒服的。。。。。。放开手好不好,也别看我的手,看电视,听话,看电视,一会儿就好。。。。。。
我在小鸭子侧腰轻轻揉捏了一会儿,随着电视里战况愈烈,小鸭子终于沉默的放开手,转而扶住了旁边的桌子。我继续温柔低语,几下解开他的皮带,握住小鸭子温暖微挺的分身,感觉手中的器官慢慢变化,只觉得握着的不是性器而是幸福。正在销魂时小鸭子突然又挣扎起来,我赶紧食指拇指握成环状,在顶端轻轻套弄了几下,一边安抚一边把他的裤子褪到大腿处,露出完整漂亮的器官。
第39章
小鸭子不由并拢大腿,又去拉扯我的双手。
我屈指在那蛋上一弹,咬着他的耳朵轻声呢喃:乖鸭,把腿分开些,我让你更舒服,嗯?
小鸭子听了却把腿夹得更紧,我把另一只手强行插入他腿缝之中掐了把里帘,觉得肌肉一阵颤抖不由调笑:又不是女人,夹这么紧干嘛?
小鸭子一听就不干了,抬起屁股要跑,我赶紧圈住他,手上紧了紧:可别乱动啊,我正硬着呢,小心我耍流氓!我说完作势往上顶了顶,小鸭子的东西可怜兮兮低垂了头,瞬间就要软掉。
我心道不好,只怕一句话便勾起了小鸭子的强奸后遗症,赶紧轻揉慢捻重新撩拨。电视里那俩人正巧做到兴处,一个塌腰撅股的马趴在岸边,另一个单膝跪在中间死命捣弄,直顶的身下挨操之人哆嗦着扭动爬行,想要甩出身体中那根物事。
你看看,好好看,看人家干的多爽。。。。。。快看。。。。。。看呀。。。。。。我在小鸭子耳边诱哄,镜头渐渐定在那两人接合穿插之处,滑溜溜水渍渍,腰间利刃,臀中嫩穴,红杵臼舂快活的不得了。我看得口干舌燥眼冒火,伸手从下摆探进小鸭子上衣之中,一路揉捏摸索至胸前,到那敏感处只用手背轻轻磨蹭乳尖,身下那只手却动的越发紧凑,小鸭子受不得这种两端拉扯的滋味,挺着小胸脯往我手中送,口中不自觉的催促:快,快动。。。。。。
我不再逗他,捏住了用力压捻揉扯起来,小小的乳头硬得好似一颗红豆,我喜得在他腮上嘬了一口:你倒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啊。。。。。。来,让哥哥摸摸,哪边更硬。。。。。。
哥哥~~~慢些,啊~~~停下,停下~~~可~~~可要操死二郎了~~~电视里那个应得倒快,揪着草皮仰天浪叫。
二郎,二郎,好弟弟,你这骚穴实在是个好去处,哥哥却舍不得离了它。你且忍上一忍,让哥哥再抽送一阵。。。。。。啊,松些,松些,莫夹断了大屌。这哥哥欢叫一声,大掌在那雪白的臀肉上啪啪乱拍。
二郎浑身一阵乱抖,再不向前挪半分,反摆腰送臀相迎,肉贴肉撞得实在:哥哥莫停,莫停,啊呀。。。。。。顶到我爽利的地方了,哥哥操狠些,再操狠些!
二郎好生别扭,一会儿要死,一会儿要爽,到底又要如何?这两人边操边逗闷子,我从没看过这种调调的黄片,心中一动,在小鸭子耳边吹气:叫我哥哥。
滚!
我手上用力动了几把,不怒反笑:呵呵,你和电视里那个二郎一样别扭,一会儿让动一会儿让滚,哥哥我还是让你先爽了再滚吧,好不好?话虽说的下流,手上却伺候的精心,我看不见小鸭子的表情,却感觉他的双腿越绷越紧,估计正是又气又爽,只想快点释放。
我不再戏弄小鸭子,专心手上的律动,小鸭子抓着桌子开始大口喘气,身上渗出一层细汗,情欲的味道一丝丝钻进我的七窍,顺着血液在我全身攀爬,所到之处一股股针扎般的麻痒,又是舒服又是难耐,我忍不住低头扎在小鸭子颈窝狠狠舔咬那一片细肉。
电视里那两人淫声浪语不断,水声肉声大震,小鸭子全身紧绷着急喘,我知道他快射了,把人搂进怀里命道:叫,快点儿!
小鸭子仰着头闷哼一声,死闭着嘴不喊不叫。我很是有些失望,感觉手上一湿,却不按住顶端,反而微微向上摆弄,小鸭子年轻力状,劲猛精足,竟然射花了天花板,看得我心驰神移。
电视里那一对此时也奔向了高潮,更是射皱了一池春水。两人抱住了瘫在一起,那哥哥餮足的感慨:二郎啊二郎,你这名字却应改改。
二郎翻个身滚进哥哥怀里,涎澄澄双眼笑问:庆哥说改个什么名儿好?
你那穴开合自如却又紧窒非常,乃是世间一等一的好穴。你这名字却不吉利,不如哥哥给你在中间添不;字可好?
那便是武不松了?二郎翻翻眼皮嬉笑,这个甚好。
那哥哥见二郎笑得妍媚,搂住了好一阵亲嘴儿,放开了又问:二郎,众人都道你英雄非常,我却万万不信,你这等模样如何能赤手打死大虫?
哼,你道挨操的便定然是个弱的?我且实话对你讲,那大虫确是死在我一双空手之上!二郎目光一寒,只不过并非我醉酒而为,而是那大虫不通人性,只知强插硬操,弄的我委实难受,丝毫不得趣处,我一怒之下便把它打死罢了。
那哥哥听了不禁叹息:唉,怎就浪成这样,连只畜牲都不饶了去?
我喜欢的便是你们这等畜牲。二郎闻言痴痴的笑,我的大官人,若是有一日你弄不好了,我便也打死你了事!
二郎,若真有那一日,你也要让我弄完再死。
画面一黑,吾不松三个大字突然蹦出来,跟着又打出一行小字导演全日操野子,最后一个大大的完字出现,RAP欢快的响起,一人跟着节奏饶舌嘿,闲言碎语不要讲,ohyeahohyeah。。。。。。表一表好汉武二郎,ohyeahohyeah。。。。。。那一天武松洗澡没热水,ohyeahohyeah。。。。。。浑身浇了个透心凉,ohyeahohyeah。。。。。。
我和小鸭子顿时从余韵中清醒,互相对望一眼,震在原地。
第40章
Rap以一声沙哑的baby戛然而止;小鸭子拽着裤头猛跳起来;我手疾眼快把他抄回怀中,侧头找见桌上放着的纸抽,从中抽出几张,双手绕到小鸭子身下仔细擦拭:别动,我给你擦擦,啧啧,别乱动,听话!
小鸭子梗着脖子不再乱动,我把他打横抱转过来,托着腰让他侧坐在我腿上,又在他脸上亲了亲,柔情蜜意一声轻唤:小菜?
小鸭子身上一僵:你叫我什么?
你不是叫安小菜吗?我还说过,你是菜,我是刀,咱俩最是般配。这话还是当年你用我那个仿明大花瓶砸窗户时我说的,你还记得吗?
小鸭子楞了愣神,微微转过头不说话。
我当时还说,你要是喜欢听这个响儿,我就给你买一百个咸菜缸让你砸。嘿嘿,你可别笑我,当时我可真是这么想的,我就想啊,只要你能高兴,只要你高兴就成!后来我还真给你找咸菜缸去了,一问价儿又觉得太便宜,让你砸有点委屈你,于是就没买,是不是忒傻?我叹口气苦笑。
小鸭子转过脸来有些吃惊:你。。。。。。真去买了?
大少爷买粪缸那是脑子有病!
我暗地里不齿,脸上一本正经:真去买了。小菜,要是真心爱一个人,就会记得一切承诺过的事,哪怕是一句玩笑或是一句戏言。我喜欢你,真的喜欢,我想让你高兴,但是当时我太年轻,还不懂如何爱人。
小鸭子听了又是一阵发呆,有点茫然的摇摇头:我不爱你。
我扳过小鸭子的脸认真看他的双眼:小菜,你好好看看我,你觉得我变了吗?
没有。小鸭子答得飞快,还是又贫又流氓,脸皮赛城墙。
那你觉得你自己变了吗?
我?小鸭子想了想,又摇摇头,没有。
那你说,我们之间变了吗?
小鸭子很仔细的思考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你也觉出来了吧,你我都没变,可是我们之间变了,准确来说是你对我的态度变了,变得不再跟我势不两立,仇深似海了。我抱了抱小鸭子,我对你做过那么多混蛋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