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芸缩在段慕年怀里,用指甲在他身上狠狠地乱抠一气,身体哭得都颤抖了,段慕年也心疼,想想他是不是太心急了,要是吓坏她,那岂不是适得其反?反而让她离他更远?
段慕年关了卧室的灯,只余一盏床头矮柜上的台灯,透着昏弱的暖暖的光,他刚把莫晓芸放到床上,她就立马睁开眼睛,快速揪过旁边的被子将自己捂了个严实,仰脸瞪他,气鼓鼓地朝他大吼道:“段慕年!你流氓!你!你!色狼!”
见她终于肯睁开眼睛说话,段慕年稍微放心了些,他见莫晓芸大夏天还扯着被子裹住自己的整个身体,怕她热到,便先是打低了房间的温度,接着才坐去了床边,莫晓芸见他坐下,连忙就要往旁边躲,可段慕年胳膊长,一把就把她扯进了怀里。
莫晓芸躲避不及,段慕年则隔着被子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她在他胸口拼命地挣扎,像头小牛一样,段慕年箍住她的身体,又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胸口,哄她,说:“我是喜欢你才对你流氓,我只喜欢你一个,只对你一个人色狼,行不行?”
莫晓芸可不理他,在他胸膛里拱来拱去,不要他拱开就不罢休。段慕年没办法,只能继续哄她,说:“我只是想好好爱你一次,是我过火了,下次慢慢来,恩?”
她听得脸愈发泛红:“谁要被你爱!你给我滚啊!”
段慕年听了也不急,他低头吻了吻莫晓芸的发心,又往下去吻她的额头,略有些试探地说道:“你不要被我爱,想被谁爱?林白帆?”
听到林白帆的名字,莫晓芸一下子就急了,手脚并用地去推段慕年:“我没有!你滚开!”
她心里其实还是微微有些发虚的,她对林白帆动过小心思,这是不争的事实,一个优秀又帅气的男人对你好,搁在谁身上都抵抗不了,可她也只是想过和林白帆牵牵小手而已,其他的真没多想。晓芸心虚着又辩驳了一句:“我没想过!是你乱猜!”
见莫晓芸这个反应,段慕年立马就明白了一些,本以为林白帆对莫晓芸只是单相思而已,没想到他这么一试探,竟然试出这丫头对林白帆有心思。
看样子,她还不知道林白帆也喜欢她,否则不早跟林白帆跑了?
想到这里,段慕年心里的警惕就更深了一层,他冷了冷眉眼,大手捏住莫晓芸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迫使她直视着他的眼睛,问她:“莫晓芸,我们在一起吧。”
莫晓芸听了他的话,不由心想,段慕年太奸诈阴险了,现在说喜欢她,要跟她在一起,然后生米煮成熟饭再把她给甩了?他现在一定是启动了花花公子模式!
把她当成什么了?真以为她的智商是负数么?
莫晓芸这么想着,大脑一时短路,一把扑到段慕年身上,张口咬住他秀挺的鼻梁,谁知段慕年微微一挣扎,她咬住的就突然变成了他的唇。
莫晓芸咬得深,小舌就贴在段慕年的唇瓣上,她反应过来后脸红得要滴血,刚要离开,段慕年却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又往他唇上抵了抵,段慕年轻轻咬了咬莫晓芸的唇肉,之后又将自己的唇轻触在莫晓芸的唇上,说:“你刚才是想扑倒我?这么迫不及待?”
他说话的时候,唇瓣就有意无意地在她的唇上扫来扫去,弄得莫晓芸又痒又痛,她瞪着眼看他,段慕年却趁机探了一只手掌进入被子里,凉凉的手心触在她的腰间,晓芸一颤:“段慕年!”
她一张口说话,不偏不倚地就将段慕年的下半片唇给含入了口中,莫晓芸羞愤不已,段慕年轻轻笑了笑,说:“芸芸,我们做个选择题,好不好?”
听段慕年喊她芸芸,莫晓芸一阵头皮发麻:“我们很熟么?”
她一说话,唇肉便又是在段慕年唇上触了触,引得段慕年勾了唇角,她气恼,干脆闭口不言了。
段慕年离开她的唇,与莫晓芸稍稍拉开一些距离,垂眸看他,说:“A。我马上回自己房间,你从现在开始就当我女朋友。B。今晚和我睡,等我往你肚子里塞进个小娃娃,你再当我女友。你选A还是选B?”
莫晓芸大脑一懵,流氓啊!
见她不回答,段慕年贴在她腰间的手掌就不怀好意地往上摸去,冰凉的手指稍稍触到了她的浑圆,莫晓芸连忙大叫出声,说:“我选A选A!”
段慕年这才满意地将手从被子里抽出,他用拇指轻轻刮了刮莫晓芸的脸颊,问她:“我今天这样对你,你生气么?”
她摇摇头:“不生气不生气。”她可不想因为说了句“生气”就被他当场吃掉。
段慕年又说:“是你自己说的不生气,明天可别变脸。”
“恩恩!”莫晓芸忙忙点头:“不变脸不变脸!”
段慕年听她这样说,在她唇上吻了唇,又吮了几下她的唇肉,这才满意地离开了她的房间,莫晓芸终于松了一口气。
第18章发热
【018】
段慕年走后,莫晓芸一夜难眠。
她觉得段慕年这个人阴晴难测,说不准是怎么想的,他说他是喜欢她才对她这样的,说真的,莫晓芸不信。她可不犯糊涂,段慕年花花公子的名号又不是一天两天的。可她心里却还是隐隐有些期冀,像是每个平凡的女孩都期待自己哪天可以成为灰姑娘,可段慕年却又不足以让她信任。
两股矛盾的思想在她大脑冲击,弄得她心烦意乱,莫晓芸从小有一个特性,烦心的事情干脆就不去想,眼不见为净,心不想为宁,这个特性不止一次令莫母忧心,可不知道该说这个孩子蜗牛,还是说她乐天。
莫晓芸本想第二天起个大早离开,可谁知因为睡得晚,早上睡过了头,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幸好出门的时候没有碰上段慕年,才得以轻轻松松地回到学校。
上了一下午的课,莫晓芸显然有些心不在焉,脑子忍不住去想,为什么她早上起来没有看见段慕年,他不想是那种比她还嗜睡的人啊。
到了晚上也没见段慕年来接她过去打扫卫生,莫晓芸在犹豫着要不要去段宅看看,可是想到昨晚的事情,她就本能地要退缩。
说不准昨天是段慕年吃错了药,今天一早就忘了昨晚发生的事?
这好像不太可能。
那为什么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来接她去段宅打扫卫生呢?
难道是害羞了?
这好像更不可能。
莫晓芸也讨厌自己的脑子里不停地冒出关于段慕年的事情和想法,她晃了晃脑袋,麻利地吃完晚饭,去浴室洗了个澡,之后就回宿舍蒙头大睡起来。
阻止自己胡思乱想的有效办法之一就是睡觉!
眼看着莫晓芸就要进入梦乡,手机却十分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她也没看来电显示,迷迷糊糊地划开手机放在耳边,慵懒地“喂”了一声,那边静了静,没有说话,莫晓芸又“喂”了一声,还是听不见有人说话,她清醒了一点,问:“是谁啊?”依旧没有人说话。
她把手机放在眼前看了看,才发现那边不知何时已经挂断了,看了眼显示——段慕年。
靠!莫晓芸心中愤懑,我都要睡着了,你还打个无声电话过来!
她的睡意被手机屏幕上“段慕年”那三个字扰得全无,莫晓芸捏了捏手机,小爪子在手机边缘抠了抠,最后还是忍不住回拨了过去。
手机接通后,她听到段慕年清清淡淡地问了她一声:“有事么”那声音听起来比她这个快要入睡的人还要慵懒无力,莫晓芸气囊,也学他,不说一声话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后,莫晓芸的爪子就将手机捏得更紧了,相应着也更加没有了睡意,她等了一段时间,始终没见段慕年回拨过来,心里就更加抑郁。
抑郁不过,莫晓芸又打了电话过去,没等段慕年开口就“澄清”道:“刚才我是手滑,不小心就把电话拨出去了!”
段慕年听了浅笑,问她:“现在睡醒了?”
“什么睡醒了?是压根儿就没睡着过。”莫晓芸的语气里有些微微的小火苗,段慕年听了轻轻笑了笑,说:“今天怎么没过来。”
莫晓芸纠正他:“是今天你怎么没来接我。”
段慕年听她这么说,不由地心情发好,问她:“想我了?”
“……”莫晓芸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静了静,说:“没什么事我挂电话了。”
“我感冒了,”段慕年的声音很轻,隐约能够听到些许的鼻音,说,“也饿,来段宅给我做些饭菜,给你加工资。”
莫晓芸听到他感冒,心里不由微微有些紧,也说不上是担心还是什么,想了想,说:“你等一下,我马上来,记得给我多加点工资。”
她可是看在毛爷爷的份上才去照顾段慕年的!
莫晓芸赶到段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径直冲向二楼主卧,进门开灯,见段慕年果真躺在床上,真有些病人的模样,她走过去,段慕年闻声睁开眼睛来看她,那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流传着暗暗的水波,直直勾人魂魄。
或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段慕年平日里的硬气少了些许,此番躺在床上,短短的头发略略显乱,整个人看起来也散漫一些,那股阴柔的气息立马就显了出来,竟像是缠绵病榻的美男子,莫晓芸一慌神,段慕年已经长臂一伸,箍住她的腰就要将她收进怀中。
莫晓芸因为段慕年的力道而冷不防地跌倒在床上,幸亏他的床够柔软,否则这样摔下去,她可吃不消。莫晓芸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拖鞋已经被床沿绊着离了脚,腰间又有条胳膊箍住,将她整个人牢牢收进了段慕年的怀中。
她的整张脸贴在段慕年的胸口,清清凉凉的薄荷味里夹了一丝灼热,她伸手贴向段慕年的额头,又抬头看他:“这都快夏天了,你还能烧得这么热?”
段慕年垂眸看着她轻轻一笑,又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还不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她这个小东西挠得他心痒痒,他也不会洗那么多次冷水澡来平息体内的燥火。
莫晓芸却不知道,抬眼就瞪段慕年:“你自己感冒怎么还来怪我?”
段慕年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巧地翻了个身就将小小的她给压在了身下,莫晓芸突然警惕起来,挥舞着爪子去推他,嘴里忙喊:“你都这样了还不安分一点?”
他压住她两条作乱的胳膊,眼里染着笑意,问她:“你昨晚说过什么,不记得了?”
“我昨晚什么话也没说!”莫晓芸抵死不认。
段慕年也不急,说:“没事,我记得就好。”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肉,灼灼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让她脸颊也有些热热的,莫晓芸蹬腿要去踢他,他却死死地压住她的双腿,不让她有任何动弹的机会,吻了一会儿她的唇,抬头说:“让我亲一亲,给我降降火,感冒就好了,恩?”
他的语气里带着哄骗的意味,莫晓芸眼睛一瞪,当她是弱智儿童骗呢?
她要挣扎,可是整个人都被他牢牢压住身下,挣扎不过,只能任由段慕年将她的唇肉含在口中轻嘬慢吻,他伸舌探入,蛊惑着将她的小舌引出,莫晓芸反应已经晚了,他已经用牙齿轻轻压住了她的舌尖,莫晓芸害怕,她要是这个时候将舌头缩回去,万一段慕年一急,加重了齿间的力道,那她的舌头岂不是遭大罪了?
为了保护好自己的舌头,莫晓芸一动不动,任凭段慕年用舌尖在她的舌尖上来来回回地扫弄舔…舐,见她默许,段慕年心情更是越发地好,他改用唇瓣含住莫晓芸小巧的软舌,在口中一阵阵地咂弄,像是在吮一颗美味的糖果,将她的馨甜一丝一毫地吞咽入肠。
莫晓芸被他吻得舌根发慢,趁他不再用牙齿轻咬她的时候,莫晓芸快速缩回自己的舌头,接着又死咬牙关,屏蔽一切侵略。
段慕年口中徒然一空,心里便是不由地失落,又见莫晓芸紧紧地咬着牙,不再让他探入,那种感觉就像是到口的美味糖果突然掉地,他见莫晓芸稍稍有些得意地看着他,像是在说:“哈哈,你吻不着,吻不着。”
她唇角那抹若隐若现的微笑取悦了段慕年,这说明她对于他的吻并不是十分排斥,段慕年也不是什么坐以待毙的人,莫晓芸还没得意完,衬衣的纽扣已经被段慕年修长而灵活的手指解开,她突觉胸前一凉,段慕年已经将她的内衣往上推去,稍稍有些凉的手指托住她一边的浑圆,莫晓芸一惊,段慕年已经埋头,准确无误地将她胸前的浑圆含入口中。
这下他才终于满足了一点,心里却好像又更空了一些,不自觉想要更多……
第19章作弊
【019】
莫晓芸只觉得胸口一热,一边柔软的浑圆被温热的舌头抵弄着,她感受到一股异样涌上全身,却又挣扎不过,段慕年也害怕她抗拒,只抵…弄轻咬了几下便也松口,他抬头看她,笑了笑,说:“亲嘴还是吻胸,你自己选一个?”
他的大手还握着她一边的柔软,说话的时候故意揉弄了几下,看着那小巧的雪白被牢牢困在他的手掌心中,段慕年心情出奇地好。
莫晓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衬衣纽扣被全数解开,内衣又被往上推,段慕年还压在她身上,心里又气又羞,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好心来看你,你就这么对我?”
段慕年故意逗她,低头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轻轻咬了咬,又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笑问:“我怎么对你了?”
“怎么对我了?”莫晓芸羞恼得鼓起腮帮子,挣扎了几下,却依旧被他压着死死的,她瞪眼:“你就这样对我了,像刚才那样!”
段慕年笑得更加阴险,他捉了莫晓芸的一只手,说:“你要是觉得委屈,我也让你这样对我就是。”说着便将她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胸口,莫晓芸挣扎不过,手掌只能紧紧被他压在他胸前小小的茱萸上,她羞愤:“段慕年!”
“知道了,觉得这样还不够是不是?”段慕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强行引着她的小手往下,莫晓芸隐约意识到什么,连忙要躲,段慕年却不由她,强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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