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权抚着她的背,另一只手将她腰`间的系带解~开。浴`衣沿着身~体曲`线散开,一片柔`滑软`腻。
这样赤~身站在他面前,是她怎么也没有想过的,卧室灯虽然昏暗,但足以看清他眼底的欲~望。
这样的陆云权,到底让她有点陌生。
她猛地上前抱`住他,不让他再继续。
她是站着的姿势,陆云权被她揽`住脖颈,额头贴服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浴`衣已经解`开,玉雪冰肌已经在他眼前呈现。
她紧张,他也紧张啊,两人都是第一次,他也怕自己手忙脚乱伤着她。
“你别害怕啊。”他哄她说。
“我没有过,当然——”程染没说下去,只抱他抱的紧紧,生怕没有他贴着,浴~衣全部松开。
他知道这丫头接下来要问什么了!
果然。
“你有没有过?”程染嗓子都哑了。
她可真会惹他啊!
这个问题,陆云权不想回答。
温柔细致本就不属于他,耐心没了,等待她的就是粗`鲁霸道,陆云权直接扯开她,将她压~在床上。
程染瞬间身无一物,而陆云权黑眸就快要将她吞噬。
从他黑色的瞳仁里,她看的到自己。
“关灯啊。”她干脆捂住眼睛。
他猴急着要吃,眼下她说什么都答应,长臂一伸,将卧室灯全部摁灭,伸手飞快解了腰`间的浴~巾,贴了上去。
他横冲直撞,埋头吃她两朵处的樱~红,将她那允的水~渍挺~立,脑子一热,不等她适应,伸手下去就入了两指。
身~下那样强烈的痛感,让程染把`唇都咬破了,当即眼泪就流了下来,哭出了声。
她哭的那样委屈可怜,陆云权以为她怎么了,连忙退出手`指,柔声问她。
程染就只哭,也不答他,越来越委屈,连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当你坦白纯净的将自己交给他,自然也希望他与你一样,只是那时程染脑袋实在混乱,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因为这个而委屈。
“好了,不哭了。”他哄是哄,可身~下那根东西就蹭~在她腿~间。
那东西又`烫又~硬,让程染不舒服极了。
“到底怎么了?”他皱眉问,可下手分的她腿开开,似乎对`准就要抵~进`去。
程染实在怕到不行,一口狠狠咬~在他肩上,直到口腔里有了铁锈味才松口。
陆云权倒吸一口冷气,折了她的腿`横上去,要收拾她。
“我问你,容心是怎么回事!”她水眸怒瞪着他。
她只是想找借口让他停下,她真的受不了他这样横冲直撞,感觉身体要被他劈开似的。
陆云权整个身体一凉,身~下那根东西立刻离开了她。
“那是尹家人的意思。”他身体燥腾依然,但确实顾忌她的意思。
帮助容心进`入经济时刊,确实是他做的。
“嗯?”她根本没有听他在讲话,那里酸~涨难忍,只拢紧了腿软软偎着他。
“她去尹家闹过几次,但尹家不接受她。”陆云权大手暖着她微凉的后背。
程染在他怀里,湛湛水眸清澈明亮,在这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下,他怕自己藏不住。
“尹母找我谈过,告诉我容心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尹家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进经济时刊,也是她的意思。”
“尹尚钦呢,他躲着是什么意思?”程染问他。
“月初我见过他,过的不错,人也振作不少,尹家新加坡的分公司,准备让他负责。”
“那他……”程染不知该怎么开口。
“他不愿意娶容心。”陆云权声音低低,像大提琴一般醇厚。
“好了,别再管他们的事了。”他柔声哄她,又压了上来,大掌揉~着她一对软~雪,轮流含~着`允。
“我们继续。”他说,手又探了下去。
程染实在怕了,一把推开了他,裹了被子往床那边逃。
以为他会温柔细致的对待,可是他额每个动作,都弄的她很疼、很不舒服。以她的性子,绝对不可能直接提出来,就只能借题发挥了。
“容心的事,为什么事前不跟我说!”她质问他。
这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事前告诉你,会让你难过不解,那我干脆不说。
“说了你不知道要伤心难过几天。”他连人带被子的将她捞过来。
那是让我伤心难过的事,而你还是头也不回妄做决定的帮她。
“我就这么好欺负吗?他们两个,背着我干那些恶心事儿的时候怎么没有想想现在。”程染鲜少跟他这样口气说话,可心里还是气,气的一拳砸在他胸口位置,却瞄到了他肩上的咬~痕。
刚才那样疼、又那样怕,才会卯足了劲儿把他咬~成那样。咬痕下面已有血`丝,周围一小圈也泛着青`紫。
“疼不疼啊?”她手指擦过他的肩,可声音还是冷着的。
陆云权一把捉住她的手,轻~咬她的指尖。
“不疼。”他声音软了下来,竟有种……道歉的语气。
“尹尚钦的主治医生告诉我,如果那天的剂量再大一点,恐怕就抢救不过来了;容心,她有能力胜任经济时刊的工作,只是没有机会,以她的野心,进入经济时刊不过时间问题。”
他看她眉头还微微皱着,又说,“既然认为我帮助容心进入经济时刊不妥,难道让我帮助她嫁进尹家?”他又说,“我怎么可能让你看着容心嫁进尹家。”
他巧言善变,程染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你不要偷换概念!”
陆云权失笑,扯开她的被角,钻进被子贴着她,“既然已经不是我们生活圈里的人了,又何必在意。”
他说的对,那些人或事与他们的生活再无任何交集,又何必为此动怒呢。和你一起未来,崭新又荆棘,这么多事等着我们去解决处理,哪有没时间理他们啊。
那些不过过眼云烟,匆匆过客。
她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陆云权自然看得明白。
主卧静静的,月夜高远辽阔,冰冷的月光从厚重窗帘缝隙投下来,灵动秀美。程染借着那一点光,去看他逐渐柔和的面庞。
“我不舒服,能不能别再来了。”她几乎央求。
陆云权立即变了脸色,翻身上来就要用~强,可还没怎么她呢,就见小姑娘吓得身子都微微在颤。
她知道他那性子,闭了眼睛任他予取予求,所幸不挣扎了。
陆云权看着她眼角湿~湿,也不忍心了。
他也是初次,火急火燎急着要吃,可能真的弄得她不舒服。陆云权叹了口气,也不折腾她了,而是开灯,分了她的腿要看。
程染一脚蹬在他肩上,羞~红了脸让他松手,“你干嘛啊!”
灯光昏暗,女孩子娇~嫩处有些肿,那里有些出血。他心疼的不得了,一想到刚才没有丝毫疼惜,就那样粗~鲁的入`了两`根手指,他就后悔疼惜。
陆云权立即去拿温毛巾给她擦,程染也不乱动了,就由着他摆弄自己。
“好点没有?”他柔声问。
程染燥~热着脸,点了点头。
“好了,不动你了。”他上来抱着她。
“在你之前,我没有任何经验,弄`疼了你,是我不好。”他终于说出了口。
她水眸睁的老大,巴巴望着他,“再说一边给我听。”她像是忍着笑。
陆云权是疼惜她,才在她跟前坦白,可现在,他忍得又胀又疼,还顾虑她的感受没有继续下去,她竟然还笑他。
被她气的发懵,上去就咬~她软`软的唇。
“你真会惹我。”把她摁在怀里,让她快点睡。
他那里硬`邦邦的,戳~在她腿~间,这让程染怎么睡得着啊!虽然程染毫无实战经验,但某些事,她不可能不知道。
悄悄伸手下去,一把就握住了他。
陆云权后背猛然一紧。
“我帮你吧。”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姑娘还真是自求思路。
“用这个帮我?”他指尖滑过她的嘴唇,话中有话。
“想得美,臭流氓!程染暗暗骂他,小手狠狠握了他一把。
陆云权被她弄的快爆了,一掌拍`在她雪~白的~臀上。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阿福羞得脸红红:哎哟,小陆,你想让小染用什么帮你,嗯,跟阿福说说,我可能会考虑考虑哟~陆云权还是那个闷骚样:用不着你帮。
阿福急了:敢!你想怎样!不准欺负我家乖程染!你要是敢那样,我就让小染咬你那个!
陆云权轻笑:她那会儿软的跟什么似得,给她塞什么都乖乖含了。
这羞死人的小剧场日后我一定会实现,你们放心,好了,正式入V,没有抛弃我的姑娘都多多给阿福留言吧,其实我不在乎收益,免费番外我也会多多写,文下有你们的评我就觉得这文有人看,我也有动力写下去。你们都知道吧,我回评经常是深夜一两点了,因为那时候我刚刚码完字,翻一翻你们的留言,就精神了!第二更在六点,别忘了啊~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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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主卧,零星摆设皆是简洁低调,一盏昏黄的灯未灭,给这样略带冰冷气息的房间添了少许暖意。
落地窗正对着大床,男`人整个精`壮的后~腰都露`着,而床上女孩子呢,盖的严严实实,乌发绕在雪~白的枕`间,美的不像话。
只是被子正暧~昧羞~人的鼓`起耸~动。
“你好了没啊!”程染红着脸抱怨,她手都酸了。
陆云权粗~喘间伸`手下去,握住她的手快速几下,这才终于交了出来。
被喷了一手心的姑娘当然不愿意了,黏糊糊的,她难受坏了,手抬起来就要往他脸上`蹭,陆云权喘~息未定,但也眼疾手快,反折了她的手往后一推,暧昧不明的某物全都弄在了程染脸上,几根发丝也被沾染。
“你!”她气得就要哭出来。
白~嫩小脸上沾了那抹浊~白竟有一丝媚~惑。
陆云权连忙起身抱`她去浴`室,拿了毛巾给她擦,又用温水给她洗掉。
这塞牙缝的一顿让他相当不满足,两人这样折腾也到了半夜,程染后半夜睡得死,赖在他怀里,细细绵长的呼吸打在他胸`前,感觉微微的痒,像是被她小手挠着,更加没了睡意。
早晨如愿在他怀里醒来。
陆云权醒的早,程染睁开眼是就见他深深望着他。
可程染完全没有那个好心情了,连忙推开他坐起来,四下慌忙的找衣服要穿。
“明天要面试啊!”她催他起来。
陆云权懒懒躺着,眯着眼睛欣赏那白`生生的背,从侧面看,浑~圆的两个团子正因为她的动作活蹦乱跳。
他越看越燥,坐起来从后抱住她,捏了她两朵揉`在手心。
小腹处传来坠坠的疼,程染挥掉在胸~前作祟的大手,连忙裹了浴衣往浴室跑,去到浴室才知道,她来例假了。
她隔着门指挥陆云权,让他去拿床头柜的卫生棉,过了好久,他还没送来,程染打开门一看,见陆云权在他房间的床头柜翻三到四。
“那个,在我房间。”她对他说。
陆云权只得默默去到她的房间,帮她拿了卫生棉。
程染出来时候他就一趟趟的楼上楼下,回自己房间一看,东西都被他搬空。
“我给你做的简报在桌面上,去准备一下,明天的面试我陪你去。还有那件黑色套装,明天就穿那个。”
Eric的癖好想来他是打听过的。
见她还呆呆望着他看,他又说,“以后搬到我房间。”
陆云权说完就走,根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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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公司了,现在家里就剩她一个。
程染去到书房将简报打印出来,简单的看了看。
回到自己房间一看,像是被洗劫一般,基本被他空了,她叹了口气,拿了自己的笔记本去他房里。
他的房间是冷冰冰的灰色调,而她呢,衣服常用品都是暖色,这样一搭配,实在有些滑稽,拉开衣柜一看,几下功夫他竟然还规整的挺有样子,浴室立柜处有卫生棉,她的毛巾牙刷就挨着他的,床头柜抽屉里,有新买的好几盒避孕套,程染看到,啪的一声关上抽屉,腹诽他色~欲~熏心。
可是她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一个人吃过午餐,程染就坐在露天阳台的软沙发内,手边一杯酸奶,手里是他不知何时准备的简报,一些法`律专业名字晦涩难懂,但他都为她做了简单通俗的标记。
程染看着那份简报,思绪却飘到好远。
这个男人有野心、有狠劲,别人用上百分之百的冲劲,那么他会百倍追上。他既然成功,不无道理。
这世界有多公平,就有多不公平,只有弱者才会叫嚣公平、悲鸣同情。
陆云权正潜移默化的教会她,教会她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
可程染没有那颗通惠的心,而赖心宁呢,在他手底下的这几年越发的显露女强人的厮杀狠劲,生意上的事,赖心宁从来利益至上,丝毫不留情面。
想要了解一个成功的生意人,看他的手下就完全足够。赖心宁给当初为了竞标大学城那块地皮时,私通几家公司竞`标人员,暗自摸清底细,来让自己那份报表更有胜算,她完全视法则于不顾,这一点除了陆云权,还能有谁教她。
只是陆云权危险狡黠的一面,她从未见过。
几年前她和尹尚钦情~好时候,尹家的几次军需生意,都莫名其妙的被他横下,媒体也都口风探出,舆论导向矛头也直至陆云权。当时一份权威报纸直接影射陆云权的暗中操纵,还是陆家那边在新闻界的龙头老大将这事横下来,这之后,也没有媒体敢滋事报道。
他生意上利益至上、所有情面接不顾,颇为冷血杀伐,但跟A市城中的公子哥们,也都能玩的一块儿,尹尚钦几块肥肉被他抢了去,也没见他们之间有任何不满矛盾。
一次陆云权明抢,直接让尹尚钦丢了手里尹氏股份,程染问过尹尚钦:是不是因为她的原因,那时候尹尚钦对她只有宠溺纵容,顺着她的长发,说不是。他也允诺她,绝不将她牵扯到两人的生意来往里。
有些事情,程染想不明白。
探源深`究,自掘坟墓。
难得今天天气不错,公寓对面就是山林,树叶枯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