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还是走为上策。
“去吧去吧。”姚丽琴果然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送给婆婆吃要敲门,送给季泽峻吃,梁夏就没那么客气了,猛的一下就把门推开了。
“呐,吃完了送厨房去,我先睡觉了。”刚准备离开就被季泽峻拖住,一不小心坐到了他大腿上,“喂,没关门。”
这么暧昧的姿势还从未有过,即使梁夏的脸皮已经被训练得厚不可测,还是不免脸红,心跳加速,小鹿乱撞。
“我感觉你的小宇宙要爆发了。”季泽峻鬼魅的声音在梁夏耳边响起,眼神极具诱惑。
“都、都二十八了,你成熟一点行不行?”梁夏紧张地语无伦次,特么的要亲就亲上来啊。
“如果我太成熟你岂不是没现在这么享受?”季泽峻一只手搂着梁夏,一只手攀上了她的大腿。
“你想干嘛?”梁夏痉挛了一下,心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这是书房哎。”
“不能每次都在床上啊。”季泽峻抓住梁夏的手放到自己的脖颈上,再诱导她双腿盘在自己腰上,这样便可以托住她起身去把门关上。
梁夏的长发披散着,小脸红通通的,吹弹可破,让人忍不住垂涎欲滴,季泽峻背靠书桌毫不客气地咬了上去。
白天才绻舌交错,晚上竟又难舍难分。
梁夏双眼微醺,浑身瘫软地贴在季泽峻身上,任君蹂躏。
季泽峻当然不能满足于梁夏目前□在他面前的皮肤,一个转身把桌上的书推到一边,让梁夏坐上去,轻轻拥住她,再用牙齿咬开了她睡衣的带子,柔顺的睡衣听话地滑落,梁夏的上半身完整地呈现在季泽峻的面前,这一次,是在书房强烈的光线之下。
一路从后背啃咬到胸前,腾空的双手也不安分地褪去了梁夏的小内裤,富有节奏地弹拨那块柔软。
“嘤…摁…”梁夏控制不住地叫出声,他总有办法让自己欢愉,忘却所有的烦恼。
舌尖在乳白色的浑圆上滚动,最终停留在那一点坚/挺之上,还不忘让出位置给几颗饥饿的牙齿啃噬一番,吸吮一阵过后,怀中梁夏已经开始扭动身躯,娇痒难耐,也不顾面子极尽**地喊出“我想要…”
季泽峻却并不急着进入,倒是伸出了在梁夏身体里的右手指,舀了一勺南瓜羹品尝起来,直到梁夏痛苦不堪,憎恨地看了他一眼后才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强行把嘴里的羹灌进她的嘴里,并趁她不注意,扳开双腿直挺而入。
“呃…”原本松弛的小穴受到了硬物的刺激突然紧绷起来,,顺应着进攻者的节奏前后扭动。
季泽峻还不忘用大拇指覆在两颗樱桃之上轻微转动,让梁夏全身都骚动起来。
平时稳如磐石的书桌都晃动起来,吱吱呀呀,可见俩人激情四射到何种程度。
终于到了□,梁夏瘫软地向后仰去,幸好被季泽峻拽回怀里。也不顾书房乱成一团,季泽峻抱着赤/裸的梁夏回了卧室,庆幸走廊里没有别人。
清洗过后,季泽峻拥着梁夏躺在床上,可能是太累的缘故,梁夏没有反抗就任由他抱着。
“明天的对手是我的前女友。”感觉到怀中的人儿稍微扭动了一下,季泽峻又抱紧了些,“我第一次在酒吧和你说我输官司就是输给了她。”
梁夏回想起那一晚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讲述着自己惨痛的经历,原来他是因为输给前女友而难过,“所以你今天中午收到的那条短信?”
“恩,她说期待我我明天的表现。”季泽峻揉搓着梁夏柔软的头发,这是他最爱不释手的地方,“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还会输。”
第一次听到季泽峻这么真诚的和自己说话,梁夏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所以这是日久生情么?“明天我陪你去,我想看看你的——前女友。”
“赶紧睡吧。”季泽峻轻轻吻一下梁夏的额头,这一夜,相拥而眠,无梦无忧。
第二天一早,季家人就准备就绪,季泽峻不是没有赢过官司,而是和唯一输过的对手再较量一次。
开庭前半个小时,季泽峻带着梁夏在更衣室门口碰到了魏翎。
在有钱人身边摸索了三年的魏翎自然是气质不凡,妆容完美,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到自信。
“季律师,这一次你可要当心喽?”魏翎笑得很傲慢,让梁夏极度不爽,然后就吸引了魏翎的目光,“这位小、姑娘是你的助理?
“是我女朋友。”季泽峻同样胸有成竹,丝毫不在气势上输给魏翎,嘴角上扬,搂住梁夏的肩膀。
“我没听错吧?季大律师口味变了这么多?从前可不不轻易承认那些女人哦。”魏翎故作镇定,其实在季泽峻主动揉住这个女生开始她就有些摸不准了,从来都是女人挽住他的。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梁夏是我女朋友,也是我想在一起的人。”季泽峻也没想到自己会脱口而出这样的话,是赌气还是真心?
梁夏感觉得到季泽峻和面前的这个魏翎有过很深的感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攀上季泽峻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莞尔一笑“快开始了,进去吧。”
魏翎没再说话,踩着高跟鞋进了更衣室,关上门后痛苦地蹲了下去。
21、教授睡身边
相关人士都在陆续进庭;梁夏虽说是季泽峻的助理,但毕竟不是法律专业,也没有律师证;只能跟着公公婆婆坐旁听席。
书记员开始检查各项设施是否完备,还有座位前面的标志牌。
一切准备就绪后,书记员宣布:“请当事人、委托代理人按席位就坐。”
季泽峻在和委托人交谈两句之后便入座和助手整理资料,另一边的凌百草面无表情地看着手表,貌似就剩魏翎了。
说曹操曹操到,魏翎带着助手进来了,不同于刚刚的凌人气焰,现在只是面容平静,掺着点呆滞;老板罗辉眉头紧皱一脸严肃,幸好助手眼尖小声提醒了魏翎,不然的话可能官司一结束,不论输赢都要被解雇了。
姚丽琴突然轻笑了一声,季项铭和梁夏不约而同转头,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输赢都摆脸上了。”姚丽琴模棱两可地回答了俩人,其实是她看出了魏翎脸上的妆层次分明,肯定是急急忙忙后补的,眼睛还有些肿,刚刚一定哭过。
“请大家肃静,现在宣布法庭纪律。”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漫不经心地听着书记员说了不知多少次的法庭纪律。
一二三四五六过后书记员才宣布全体起立,请本案审判长和合议庭成员入庭,报告完出庭情况后审判长便宣布开庭。
梁夏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不免紧张起来,两个眼睛瞪得圆圆的,哪像身旁的季项铭双臂环胸,一脸淡然。
接下来还是走程序,被告、原告及其委托代理人陈述自己的老底,都无异议之后审判长便以每秒两个字的速度宣布了谁谁谁干什么工作,当事人有什么权利义务,原本精神抖擞的人都要睡着了。
严格地按照规矩过了一遍以后,终于到原告陈述了,受害者家属脸色苍白,以一种很恳切的态度说明了自己的儿子才癌症二期但突然死亡,医院提供了病理报告是由于长期服用凌风药业的药物所致,且其余很多服食相同药物的病人也病情加危。
后半部分甚至语带哽咽。
做生意的都是老奸巨猾之人,从不喜形于色,所以被告依旧是面无表情地起身,“身为凌风药业的董事长,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不免痛心疾首,对于工厂我们做了详细调查,一定会给予受害者合理的交代。”
正如大家所想,医院的病理报告以及诊断书全部呈上,铁证如山,凌风药业的信誉严重受损。
而被告方却递交了药检报告和工厂主要负责人的银行存折异常说明。
如季泽峻之前判断的一样,魏翎找了替罪羔羊。
这位主要负责人被宣出庭,警察跟在后面,看来凌百草一查出问题就把他交给了警方,负责人哆哆嗦嗦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季泽峻在获得审判长许可之后对“替罪羊”进行提问,“请问你的犯罪动机是什么?”
“赚、赚钱。”替罪羊说话不仅哆哆嗦嗦还吞吞吐吐,面对季泽峻近距离的质问更加紧张了。
“你有想过践踏别人的生命来敛财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么?”
替罪羊还没说话,魏翎就起身反对这与本案无关。
可惜季泽峻从来不跑题,“这关乎到证据的真实性,我认为与本案有很大关联。”
果然法官的眼睛是雪亮的,提问继续。
“我、我、只想赚钱。”替罪羊在戴罪之前是经过“训练”的,无论对方怎样质问,都回答跟钱有关。
“这么说来,您应该是个为钱不择手段的人,试问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现在会哆嗦成这副模样么?不是应该看到这样的照片都面不改色么?”季泽峻句句紧逼,突然就把被害者的照片举在替罪羊的面前。
“啊!”替罪羊心里压力太大,瞬间精神崩溃,魏翎再次起身反驳,认为原告律师威胁替罪羊。
“假设终归是假设,这里有一份通讯记录,可以证明凌风药业的董事长凌百草绝对牵涉其中。”季泽峻把最有利的证据提交了上去,转身又对替罪羊连续发问,“请问,你是以什么样的方式联络了国外的这批药品?联络了几次?成交价是多少?接头人姓氏名谁?”
“反对!这是诱导式发问!”魏翎没想到季泽峻会去查药品的来源,一时慌了阵脚,只好用这种无力而苍白的理由反驳。
“请允许我的证人出庭作证。”季泽峻趁热打铁,审判长同意之后,凌琪在一片哗然中走了进来,凌百草死死盯着自己的女儿,拳头紧握,青筋暴突。
“我叫凌琪,女,1991年9月7日生,现读于O大经管学院会计专业,是被告凌百草的女儿。”旁听席开始叽里呱啦地讨论起来,被告的女儿居然帮原告作证?!
“肃静!”小锤子敲了敲,众人便安静下来,等着看戏剧性的一幕。
“我曾听到过被告凌百草在房间里和国外厂商电联,商定交货地点在XXX路243号。”凌琪深思倦怠,但还是一五一十地把她知道的陈述出来。
魏翎更慌乱了,她想不通凌琪怎么会帮季泽峻,就在这时,季泽峻对证人开始发问。
“林小姐,请问您与被告也就是您的父亲关系如何?”
“不是很好,我生母过世的早,父亲另娶又忙于做生意。”
众人又忍不住讨论了,这个问题不利于原告方吧,证人岂不是有做伪证的嫌疑?
“是什么原因让您出庭作证?是因为对父亲的积怨么?”季泽峻继续一问惊人,按理说这些都应该是魏翎问的。
“不是,我对父亲有埋怨没错,但没有一个做子女的会因为这样送父亲进监狱,我没有办法看着我的父亲伤害无辜的人还逍遥法外。”
“审判长,我的证人说她听到了被告和国外厂商交货的地点,而工厂负责人却说不出任何实质的东西,我要问的就这么多。”季泽峻问完以后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接下来就等审判结果了。
合议庭的成员又问了几个问题之后凌琪便退庭了。到此为止双方该说的也都说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季泽峻递呈的证据足够说明凌百草找了替罪羔羊。
“现在休庭,由合议庭对庭审质证的证据进行评议后继续开庭。”审判长又敲了敲小锤子。
最后的结果如大家所料,凌百草获罪入狱。魏翎收拾好东西之后就离开了,再多看见季泽峻一分钟都要窒息。
罗舒哭得很厉害,怨恨地盯着凌琪说不出话,罗辉搂着妹妹的肩膀离开法院,上车之前对凌琪说了句:“如果你还把我当舅舅,听我一句劝,再痛苦也不要背叛亲人,你已经把你父亲送进监狱,至少去道个歉。”
凌琪突然一阵鼻酸,站不住脚跌坐在台阶上,眼泪啪啪地掉了下来。
季项铭和审判长是老朋友了,结束之后寒暄了几句,审判长毫不避讳地夸奖了季泽峻,一旁的梁夏听着心里倍儿美,虚荣心大大地泛滥,不自觉地挽住了季泽峻的胳膊,两人笑着对视了一眼。
******
“泽峻啊,晚上全家人一起吃个饭,叫上亲家!”季项铭握着方向盘还不忘嘱托季泽峻和梁夏邀请亲家公和亲家母。
姚丽琴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儿子打败了前女友,心里的阴影肯定是消了一大半,晚上是该去饭店庆祝庆祝,也不管梁夏她爸妈来不来了。
“知道了,我晚上去接岳父岳母。”季泽峻原本握着梁夏的手紧了紧,感觉得出她淌了不少手汗。
梁夏微微冲他点了点头,这还是从北京回来后第一次两家人一起吃晚餐,她也很久没见到父母了。
季项铭偷偷看了一眼后视镜,儿子媳妇感情好他就高兴,爸爸和爷爷在京城心里也踏实,“车留给你们,我和你妈出去走走,难得心情好放个小假轻松一下。”
姚丽琴不可置信地看着老公的侧脸,除了晚上,他们很少在一起的,季项铭不论平时周末都很忙。
公公婆婆真是一刻也等不及就下了车,梁夏看着他们手牵手进了O大不禁感慨万千。
“老妈在O大读的播音主持,嫁给我爸之前在电视台播新闻,后来曾爷爷不让她做了。”季泽峻没立即开车,而是和梁夏聊了起来。
“婆婆的出身不是也很好么,为什么曾爷爷会阻止她工作啊?”梁夏想不通为啥婆婆要听曾爷爷的。
“因为老爸很听曾爷爷的话,老妈不想他为难就主动辞了职,外婆外公也无所谓这些。”季泽峻难得有这种懒洋洋的神情,笑容也不是以往惯有的鬼魅状。
“别动!”梁夏抬起季泽峻的下巴,“这衣服扣子不错啊!”
刚刚还在讨论公公婆婆的爱情,突然话题就转到了季泽峻脖子下面的纽扣。
季泽峻已经习惯了梁夏天马行空的脑子,就不纠缠于上个话题了,“我每件衣服都在柜子里,你没见过这件么?”
“我特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