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套啊~不能总挑你安全期啊,我忍得住你也忍不住啊!”季泽峻拆开盒子,拿出一小袋,“薄荷口味怎么样?今晚用这个?”
梁夏深吸一口气,淡淡地说道,“第一次的话,用个清淡点的黄瓜味吧。”
“也行。”季泽峻挑出黄瓜味的那一袋,然后把其他的收好放进柜子里,“五十个民族,五十六枝花,五十六种口味可以天天换呀~”
梁夏除了石化还是石化,但接下来季泽峻说的一句话让她更崩溃。
“今天先穿这件吧,你再穿身上这种睡衣我就要阳痿了!”季泽峻挑出一件深紫色的内衣在手中晃了晃,“我帮你穿的话,套套你帮我套?”
37、教授睡身边
梁夏还是很享受和季老师做这种事的;毕竟到最高点的时候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就像触电般酥麻。但是每一只羔羊都渴望骑在狼的头上;望着季老师手中深邃耀眼的内衣;梁夏决定自己躲进厕所穿;套套什么的让季老师自己套去吧。
包装袋上写着露/乳/开/档透/视三/点新款,梁夏忍不住笑了一会儿,还是小时候穿过开裆裤了,拆开包装袋;里面是三件套,露/乳吊带、性感丁/字裤和网袜,研究了许久才穿上身;对着镜子只能感叹款名起得很贴切。
几个月前她还是外表纯情内在小骚的女生;现在竟是奔/放的妇女;穿着情趣内衣挑逗老公。
当梁夏裹着浴巾出现在季泽峻面前的时候,他正在玩弄一个类似老虎钳的东西,梁夏寒气直冒。
“干嘛多穿一件?”季泽峻双眼微醺,对着梁夏弯了弯手指。
“太露了啦,把灯关了我就脱下来。”梁夏又紧了紧浴巾,“你、你把那老虎钳放下。”
“噗。”季泽峻轻笑,把手中的“老虎钳”放到一边,“我又不是没看过,赶紧脱了让我观赏观赏,灯关了就没意思了。”
梁夏不依,愣是捂紧自己骄傲地昂起头颅。
“脱不脱?”季泽峻一个猛扑,梁夏被他撞到重心不稳,只能吊住他的脖子以防摔在地上。
“啊,别松手,脱,脱。”梁夏像个笨拙的树袋熊一样牢牢攀着季泽峻,生怕他一松手整个仰卧在地上,那腰就要散架了。
季泽峻心满意足地扶起梁夏,“就下午办公室那套再来一遍。”
梁夏在心里咒骂了几下,突然想到一个妙招,遂佯装可怜地脱了浴巾,颤颤巍巍地用手捂住重要部位。
半遮半掩的S型曲线让季泽峻大为兴奋,心甘情愿倒在床上,让梁夏骑到他身上。
梁夏当然很乐意当女王,甚至心情大好地帮季泽峻把套套的袋子拆开,但实在没本事给他戴上,只好劳驾季泽峻亲自动手,她在一旁观摩。
这样好看的内衣自然是瞬间激发了季老师的能量,因为高端产品自带润滑剂,所以前奏的时间可以相对缩短。梁夏没想到季泽峻会让她戴上眼罩,突然的漆黑让她心跳漏了一拍,顿时没了底。
紧接着就感到季老师温热的手掌盖在她的臀/部,还弹了一下丁/字裤的带子,然后慢慢向上拨/弄了几下小樱桃。正当梁夏呼吸急促紊乱的时候,突然被胸前的疼痛刺激尖叫了一声,无奈手被季泽峻握住不能动弹,“什么东西啊,很痛哎!”
季泽峻悠闲地拿出手铐,毫不费力地把梁夏双手拷在了一起,然后腾出手取下乳/夹,“谁叫你调皮,再不配合就夹地更紧了。”
梁夏担心季泽峻把那箱子东西全用上,那估计她还没发挥就阵亡了,只好乖乖用手去探索那根热源,然后准确无误地坐上去。
季泽峻闷哼一声,紧接着开始施力,光凭梁夏上下起伏速度太慢了,怎料刚深埋进去就被突然的紧缩感压迫住了,梁夏像是故意想绑住他,因为能看见她腿部紧绷的肌肉,还有嘴角的笑容。
“松开。”季泽峻有些吃不消内外夹击,命令梁夏放松,
“不要。”梁夏有个绝活就是憋气,能憋两分钟,也就是说能使全力夹季泽峻两分钟。
“期末不想过了啊!”季泽峻脸都被挤红了,只好放弃君子当小人,掐了一把梁夏的腰。
这一下可不轻,梁夏吃痛放开了季泽峻,无奈手又被铐住只能勉强揉揉腰,正当松懈之时就被季泽峻狠狠压到身下,“我看你敢不敢再夹!”
话音刚落,还未来得及有所行动就听到了客厅传来窸窣的声音,梁夏紧张地往季泽峻怀里缩了缩。
“泽峻?”竟然是姚丽琴的声音,就这么点大的小公寓,自然是立刻穿过客厅走进了卧室,“唉呀妈呀,你们在干嘛啊?”
“你还盯着看!”季项铭也跟着走过来,一看见这情景立刻捂住姚丽琴的眼睛,拉着她往后退,背对着季泽峻和梁夏说道,“快点解决了。”
梁夏羞愤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也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婆婆看到就算了,公公居然也看到了。
季泽峻真佩服老爸让他快点解决掉,这样的情景哪里还有解决的气氛和心情。只好意兴阑珊地摘下梁夏的眼罩,解开手铐,梁夏也来不及脱掉情趣内衣了,赶紧捡起浴巾严严实实地裹住自己。季泽峻把空空如也的套套扔进垃圾桶,叹了口气。
“好了。”很是无精打采的声音,季项铭和姚丽琴这才进了卧室。
“才几点就玩起来了!”姚丽琴看着梁夏绯红的小脸忍不住唏嘘起来。
“你们怎么突然来了?”季泽峻现在相当后悔把钥匙备份给了父母,早不来晚不来。
“一个星期没见了,你妈天天念叨,正好出来兜风就来了。”季项铭去客厅搬了个小沙发,房间里乱七八糟的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刚他大致瞄了一眼,虽没看见媳妇,但看到了举起的手铐,想必这个房间里还有别的好东西,到底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扒洞,季泽峻尽得他真传。
“好歹来个电话嘛!”季泽峻悻悻地穿好上衣,“敲个门也行啊!”
“又没什么!你是妈妈肚子里出来的,害羞什么呀?”姚丽琴其实也只看到季泽峻的后背,主要这一团被子摆的位置正好。
“我、我去倒水。”梁夏实在坐不下去了,这家人思想太开放了,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得活色生香。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季项铭和姚丽琴自然是有正经事儿才来的,梁夏曾拜托季泽峻帮忙找房子,季泽峻自然就会请人脉更广的老爸老妈也帮着看看,这才两天就有了着落。
他们看中的是一套六十平米的小高层公寓,离药店只有三站公交,价格也适中,而且是样房,付了钱就可以入住。梁夏没想到公公婆婆会这么关心她的家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药店是送给你的结婚礼物,但泽峻说你一直都有这个思想负担,那公公就不勉强你了。”季项铭原本不肯收梁夏的钱,后来想了想,药店只要经营的好,这笔钱很快又会再有,他们季家只想报恩,别的还欠考虑,既然梁家一直放不下这颗心不如就做公平交易,这样更利于和谐相处。
“谢谢公公。”正如夏芸所说,嫁到季家是三生有幸。
“咳咳,不早了,我们先走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姚丽琴一看季泽峻的表情就深知儿子还没平缓过来,这样下去会留下阴影的,于是催促季项铭赶紧离开。
婆婆明显话里有话,梁夏脸更红了,尴尬地低下头,只等公公婆婆离开了才松一口气,瘫软地倒在床上。
“老婆,我好难受啊。”季泽峻突然撅着嘴,爬到梁夏身边,扮起了可怜。
“想到就心酸。”梁夏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心情管季泽峻的死活,“呜呜呜~”
“我们是不是该干嘛干嘛了啊?”季泽峻伸手准备脱自己的衣服。
“一边去,没劲。”梁夏掀过被子就盖在头上,“睡觉。”
这一次,两人的心灵都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第二天一早梁夏便把季泽峻拖起来,再约上爸妈就去把房子合同签了,然后回家搬东西。房东太太还很煽情地感叹起时光变迁,世事无常,曾经仅仅温饱的一家三口现在坐着豪车搬去小高层。
大凡搬家总能看到一些有纪念价值却被遗忘很久的东西,端详着能回忆很久,梁夏整理着小时候用的东西也不禁自嘲起来,人总是从纯洁演变成邪恶的。
在顺放照片的铁盒子时,梁夏一时兴起把左右照片都倒出来,看到第三个信封的时候惊得差点叫出声来,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照片中光彩夺目的一对恋人正是她妈妈和顾辰的爸爸。
这张照片隐藏的很好,如果不是存心想找根本找不到,梁夏捋了捋胸口,努力平静下来,试图回想起母亲和顾叔叔的交集。但无论她怎么回忆,都想不出他们之间的任何互动,做邻居的时候也很少说话,一点也不像旧情侣。
原封不动地放好照片,梁夏佯装不知,因为一旦较起真来,家人的感情肯定会遭到破坏。
季泽峻深深觉得自己很窝囊,昨天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被爸妈打断,今天又拖着疲惫的身躯来搬家,两天居然没有尝到任何甜头。
但他还没来得及抱怨和索取,梁夏就背着小包心不在焉地回了宿舍,只说要好好学习,要考证了。
梁夏一个人躺在小床上彻夜难眠,虽然现在的她感情生活很幸福,但顾辰为什么和她突然疏远毕竟是牵绊了她十几年的一个问题,搅地她连吃饭睡觉的心情都没了。
38、教授睡身边
迎来了星期一也就盼到了季老师的课;周寒照例一下课就狂奔抢了个前排的位置,梁夏却很不领情地坐到了教室的后面;淹没在人群之中;自从看到那张照片她就没有了学习的心情;一副趴在桌上等死的样子。
季泽峻依旧英气逼人,但却不如前几次有朝气,看得仔细的人会发现他有些蔫蔫的,因为梁夏凉了他一天。本来也还好;最多想上课刁难一下她,现在坐在讲台后面却极度愤怒,看得见周寒;却看不见梁夏;竟然躲他?
梁夏完全没在意台上的季泽峻;相反看到了斜前方的顾辰,真的好想问他知不知道上一代的事情,好奇心害死人啊。
终于,一排一排扫过去还是看到了梁夏,居然坐在男生扎堆的后面,季泽峻按耐不住怒火,做了一件对不起周寒的事情。
“你来分析一下这个案子,在哪一天之前诉讼有效?”季泽峻走到周寒面前,敲了敲她的桌子,周寒没想到会更近距离地看到梦中情人,但貌似看到的不是时候,她最讨厌做这种题目了,头都绕昏了。
“选C。”旁边有人提醒,周寒就照说了,怎料季泽峻一点没有让她坐下的意思,竟然让她解释。
周寒哑口无言地站在那,头脑一片空白,上一次被叫起来回答问题可是高一的时候,而且很好糊弄,没想到大学却站在这丢人,顿时对季老师的印象大打折扣,甚至踢出了梦中情人的名单。
“那你说说为什么不选ABD?”季泽峻继续不依不饶地逼问周寒。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为难”学生,彼时所有人都抬起头看着周寒,梁夏也不例外,直到和季老师对视了0。1秒才恍然大悟他是不满自己坐在后面,才故意刁难她的朋友。
季泽峻看着梁夏担忧的表情才终于不再发难,让周寒坐下去。然后解说了一遍题目,当年考倒了多少人云云,也算是帮周寒开脱,但这显然挽不回周寒已死的心了。
课后季泽峻更是选了两名女生去他办公室,说是为论文做数据调查,当时底下几乎大部分女生都举手了,场面真是让梁夏叹为观止。周寒一下课就冷着脸朝梁夏走来,明显一会儿就会狂抱怨一通。
果不其然,周寒才吃了几口菜就开始不断用筷子捣米饭,表情十分激愤。
“粒粒皆辛苦啊,你别捣了。”梁夏很是内疚,毕竟季老师是因为她才找周寒麻烦的。
“我尼玛再也不爱他了,呜呜,好丢人哦。”周寒说着说着就哇哇大哭,当然了是没有眼泪的那一种。
“我一直都说他不靠谱,你想想啊,他是老师,一周你才见他三个小时,其他时间他在办公室和哪个女同学女老师聊天你知道么?不知道!你连约他出去过周末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家里干嘛的,上头有什么人你一概不知,太不靠谱了!”梁夏越说越觉得自己像个怨妇,但为了让周寒死心的更彻底只好这么说了。
“言之有理啊。”周寒突然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那算了,以后经济法的课还是你去占位置,随便坐哪,哎对了,他这么年轻都副教授了,上头肯定有人。”
“你怎么知道他是副教授?”梁夏从来没想过季泽峻在O大什么头衔,她只知道季家神通广大,季泽峻又足够优秀。
“名师榜啊,你关注点细节行么?他来的第一周就升了,我听法律系那边的人说他特别会写文章,论文发表了好几篇了,然后上课也很受欢迎,我感觉应该还有点关系,不然不会升的。”周寒看事情如此透彻,观察如此细微,让梁夏甘拜下风。
“嘿嘿。”梁夏附和着笑笑,心想,他上面当然有人了,总政治部主任的孙子哎,总理都来喝他们喜酒,没直接升教授已经很给别的老师面子了。
季老师需要学生去做调查问卷是不假,但绝对是故意刺激梁夏才找了两个姿色还不错的美女,其中有一个恰好是周寒的舍友。于是晚上一回宿舍就滔滔不绝地讲述了今天的美差事,季老师有多么多么风趣幽默、对她们体贴入微、还指点迷津等等。
周寒听得头都大了,花痴可以花成这种程度也不简单,终于暴吼了一声了结了舍友。无论如何她就是看季泽峻不爽,绝比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这几个月以来的婚姻生活让梁夏学会最多的就是协调家人之间的矛盾,以至于忘了去关心细节,周寒把舍友的话如数告诉她之后给了她很大打击,季泽峻表面上严肃冷静,其实跟个孩子一样会耍赖,用这种手段宣泄自己的不满,他们两个真的很少静下来谈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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