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出来迎接,深宅大院,今天却异常安静。跟那天晚上比起来,简直可以用萧条来形容。
关智知道现在跑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早晚都有这一天。还保持着一手一个口袋的“造型”,他跟上了贺君渊。
进去之后,关智环视四周,贺君渊的影子都不见了。
倒是没空去考虑贺君渊怎么神出鬼没的,他现在需要是考虑的只有他自己的问题。等会儿贺君渊要怎么“招呼”他才是关键。
走到大客厅里,关智还没来得及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贺君渊突然从走廊那头缓缓走了出来,一只手里拿着一杯水,另只手上拿着个盒子。
等他走近了,关智定睛一看,是个透明的药盒,里面装了花花绿绿的药片,一大堆。
“到我的吃药时间了。”贺君渊微微一笑,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放下杯子之后打开了药盒拿了几粒出来吃了,要把那些药吃完得分好几次。
现在的贺君渊做每一件事都好像是在引起关智的内疚,只可惜比起内疚,后者更会装傻。既然要演戏,那两个演总比一个人有意思。
“您得多吃点红枣,补血。”关智诚心地提出建议。只是话一说完又觉得不妥,自己的这口气太像幸灾乐祸了。
正要喝水贺君渊的动作一停,看了他一眼,扬了扬嘴角,三两口把剩下的药全吃了。关智看着他仰起头喝水时滚动的喉结,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奇怪的不舒服。
吃完之后,贺君渊放下杯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抬起头看着关智说:“比起药和红枣,我更想吃别的东西。”
那别有意味的眼神让关智一愣,手一松,手上的口袋差点掉下来,好在他及时反映过来了。不过还是有几样小东西掉了出去,大理石的地面本身就滑,掉下去的东西其中一样就滑到了贺君渊脚边。
贺君渊低头一看,是几条塑料包装的内裤,但是用黄色的胶带扎在一起,上面印着“买二送一”。
有点小尴尬,关智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虽然是他没穿过的,但是就这样让贺君渊盯着还是让人觉得别扭。
想趁着贺君渊没说什么的时候去捡回来,然后装起来就当没发生过,关智走了过去,先朝贺君渊不好意思地笑笑。后者没反应,既看不出生气也看不出想笑的样子。
关智弯下腰,尽量离贺君渊远点,伸手去捡那包内裤。却在刚拿到手里还没捡起来时候,被一脚踩住了。
愣了一下,抬头看贺君渊。
只听一声冷笑,贺君渊手一伸抓住关智的手臂把他往自己怀里扯。
这次关智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回扯。
感觉就像是野兽把猎物往自己嘴边拖,而他真要被拖过去还指不定要发生什么事呢!只是贺君渊似乎并没有放手的意思。加大力气,捏得关智手臂都疼了,完全看不出男人有这么大力气。而且下手毫不留情。
气氛急转直下,弯着腰的关智明显没有优势。更要命的是他脚下一滑,几乎是帮着贺君渊把他拖过去的。
“贺君渊你干什么?”刚叫出来,关智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随后眼前一黑,贺君渊趴在他身上,这情景跟他梦中的相差无几。
贺君渊眉一挑,眯起眼笑了笑。
“竟然直呼我的名字了”
关智没说话,正确的说是不敢。他能看得出来,甚至是能感觉到,贺君渊真的生气了。
如果说刚才的一切都假相的话,现在的贺君渊已经把他的怒意表现无遗。像他这样的男人,被人打成这样的确是一种“耻辱”。关智自己也不太明白那天为什么他就那么容易得手了,是贺君渊真的喝醉了反应迟钝了还是其他的什么,现在已经无法知晓了。
看着他,贺君渊突然赞许地一笑,摸了摸关智的头。
“知道害怕了?这是个好现象”
关智无意识地动了动嘴唇,这时贺君渊伸出手缓缓在他脖子上摸索着,大动脉的位置被任何人抚摸都不会是件舒服的事。
“贺啊!”刚开口,脖子就被掐住了。喉咙里一阵恶心,关智被迫仰起头,无论贺君渊是要咬死他还是掐死他,他都不愿意。
21
“放、放开!”喉咙被死死勒住,关智声音都要发不出来了。
贺君渊的手劲简直不像是人类!
身体陷在沙发里,别说压着了,就算没人压着他要起来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起来的。
就这样被杀了,未免也太“窝囊”。关智挣扎着,伸手去扯贺君渊的头发想把他拉开,结果只摸到一个光光的脑袋
所以说,做什么事都是有“前因后果”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悔恨一秒。这招不行,关智颤抖着改去推贺君渊的脸,结果手掌刚碰到后者就觉得掌心里一片湿热,那是贺君渊的舌头在舔他的手心!
这招够狠!把关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第一反应是收回手,接着就在他觉得自己马上要窒息的前一秒,勒着他的手突然松开了。
“咳咳!”没时间和精力去想贺君渊为什么会放手,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他狠狠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只是现在每用力吸一口气喉咙就像针扎一样。
贺君渊低头看着关智急促喘息的样子,眼神中一抹浓浓的笑意渐渐散开。
关智在生死线上徘徊了一次,总算是体会到了劫后余生的幸福。只是他连心跳都没还没恢复,接下去贺君渊的动作让他心跳差点停止。
就在他补充氧气的时候,贺君渊几下就解开他的腰带,然后裤子像剥皮一样被扯了下来。
下身一凉,关智叫了起来:“你干什么?”
“都到这个地步了,你难道看不出来?”比起他来,贺君渊完全是一派“主导”的轻松。把关智的裤子扔到地上,他一边一只手扳着关智的腿向两边分开,视线直直地盯着后者的腿 间。
关智还真看不出来,前一秒还要杀人,后一秒怎么就改强 奸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连两次贺君渊好像都对他的腿特别感兴趣,但是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几秒之后,贺君渊微微皱了一下眉,然后抬起头看着关智,表情让人很难懂。
关智皮笑肉不笑地说:“贺老大,玩笑可以到此结束了吧?我知道那天打了你我有不对,可你总得给我点反抗的权利吧?”他对贺君渊的服从可不包括上床这一条。
没说话,贺君渊沉默地看着他。
关智赶紧接着拍马屁,“还有光头也挺好的,你很适合这个发型,又帅又酷!”
片刻之后,贺君渊嘴角微微扬起,“是吗?”有点好笑地打量了关智两眼,然后伸出手开始在后者大腿根上缓缓抚摸着。
手指滑过肌肤的那种感觉很微妙,关智沉而缓地喘息着,垂下眼皮看着那只形状较好的手在他大腿上反复游走。虽然没有摸他的重要部位,但是远远比那样更让人觉得色 情。
这是在调情么?
而这时贺君渊给了他答案。
大腿内侧被狠狠咬了一口,关智嗷地叫了一声,敢肯定出血了。这肯定不是调情,贺君渊这一口差点咬掉他一块肉啊!
他明白了为什么外面的人那么怕贺君渊了,这人就是个虐待狂啊!
“嘶……”疼得直咬牙,关智挣扎着双臂撑起上半身往下看,贺君渊正趴在他两腿间,两只手扳着他的大腿,正在舔嘴唇,一副吃了什么好东西的样子。刚才被咬的地方赫然一个清晰的牙印,仔细看还泛着血丝。
关智有种“这简直像是给牲口盖个印”的感觉。
贺君渊是性感的,但是此时趴在男人腿间舔着舌头,再配上一个光头的造型是有点变态的。
关智现在怀疑是不是那天自己一花瓶把贺君渊给打得精神错乱了!
“贺老大,我的肉不好吃的”撑着身体,他想往后退。
贺君渊冲他露齿一笑,说了句:“很好吃。”
关智心顿时凉了半截。这、这不仅是被虐待狂,还有吃人的毛病吧!这位还真他妈的是荤素不忌!
“我记得你说过我离你的床伴要求还差了七八分”说话不能像放屁一样啊!
“的确如此。”贺君渊点点头,然后又一脸“得逞”看着他,“但我并没有说过差了七八分就不能将就着用啊!”
“操!”关智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
一阵低笑,贺君渊不理会关智要抓狂的表情,手一伸,熟练地把他的内裤也扯了下来。
屁股底下突然一片冰凉,关智忍不住吸了口气。
贺君渊看着此刻关智两腿中间缩成一团的东西,跟它的主人现在一样“萎靡”。问了一句:“没感觉?”
靠!这种情况他能有感觉么?虽然男人的那里是没什么节操的,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硬起来,那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关智咬了咬牙。
“我没有被虐待狂的毛病!”
贺君渊看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到关智那毫无反应的性 器上。关智突然想到了什么,手一伸飞快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遮住了。
咬哪里也不能咬他那里啊!
两腿分开像青蛙一样躺在沙发上,一只手还死死挡在那里,这副样子让贺君渊忍不住笑出声来。
平时只见过他悄无声息的“阴笑”,第一次看到他这种种爽朗的笑法,关智只觉得是自己的蠢相惹得。
笑够了,贺君渊说了一句:“你还真是可爱。”
鸡皮疙瘩一抖,关智完全高兴不起来。
“贺老大,我知道你对我没兴趣,就是想吓吓我。可你能不能用正常点的方式,放血还是剁手指你说一声就行了!”
笑了笑,贺君渊说:“本来,的确如此。不过”他看着关智,伸手把后者的手拿起来,缓缓放到自己腿 间。
“刚才那一下子,我又突然有兴趣了。”
手掌传来坚硬和微微的灼热感,仔细点似乎还能感觉到脉搏的跳动。那是什么,关智就是没有脑子也能知道。
如果说关智那里是“寂静无声”的话,那贺君渊绝对是“生龙活虎”。
给了他足够的时间感觉自己的欲望,贺君渊用手指轻轻刮了刮关智的脸颊,亲昵地问:“给你两个选择,用嘴还是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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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智一生中还没碰到过这么难回答的问题。怔怔地看着自己那只被贺君渊抓住的手,一时间没了语言。
贺君渊这次把主动权交给了关智,也不急着催他,松开了手,直起上半身一条腿半跪在沙发,俯视着关智。答案迟早会有,早点还是晚点,他都不在乎。而且这过程也十分让人享受。
“贺老大”关智呵呵笑了一声,眉头却忍不住拧了起来,一张脸变得扭曲异常。
“这是不是过了点?”
轻笑一声,贺君渊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手指有意的滑过关智颈间,仿佛在提醒着前不久才发生过的事。
“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或者不应该的。你只要在我给你的选择里选一个,相信我,这对你来说已经是非常有利的了。”
也许贺君渊说的没错。比起直接按在地上奸了,给关智一个选择已经是他的“恩赐”。
缓缓抬起头看着贺君渊,后者脸上虽然在笑,却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味在笑容里。贺君渊的笑容绝对是种“欺骗”。关智在心里计算着到底是贞操重要,还是命重要?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与贺群渊互瞪了十几秒,最终确定不会有什么转机,关智妥协了。
点点头,他说:“用嘴。”
似乎是稍稍有点惊讶,贺君渊看着关智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关智稍微向后退了一点,坐在沙发上。贺君渊半跪在沙发上的角度正好方便了接下来他们要做的事。最后抬起眼皮瞅了一眼贺君渊,关智硬着头皮,伸出手放在了后者的腰带上。
“第一次做这个?”头顶上,贺君渊突然问。
抬起头看着他,关智没说话,只露出一个“这不是屁话么”的表情。引得贺君渊又笑了起来。
越是这样,他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兴趣越是浓厚。也许只说是因为性 欲并不准确,他对关智身体的确有欲望,却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大。真正让他感兴趣的,或许是这个男人本身。撇开其他的不说,关智的存在,给他的无聊生活中添加了一丝乐趣。
这点,就足够了。
最终,还是把贺君渊的腰带解开了。看着男人那简直可以称为“罪恶”的东西,关智抿紧的嘴唇动了动。
“开始吧!”贺君渊轻轻推了推他的头。
没马上开动,毕竟还是要点心理准备的。
“我做完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关智突然问。
知道先把后路谈好,不得不说关键时候人还是有点脑子的。
贺君渊先是笑而不语,然后等关智眼睛里浮出要反悔不干的眼神之后,才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关智看了看他,低下头。好,要他表现是吧?那他今天就好好表现给他看!吸掉他一层皮为止!
房间里,喘息声都显得湿润起来--
关智的确是第一次帮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心理上的感觉不必多说,而生理上的感觉也不好受。贺君渊一直很安静,偶尔的喘息和轻哼也是点到即止。
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贺君渊扯着关智的头发一把将他扯开。后者嘴角湿漉漉的泛着水光,无比色情的场面。
关智喘息着,头发还被抓着,他被迫抬起头。
贺君渊面色阴沉地看着他。
“想咬我?”
用舌头舔了舔口腔内部,关智缓缓合上发酸的嘴,冷笑一声,讽刺地看着贺君渊。
“还差一点就成功了。”
还是被发现了哪!
只是还没来得及继续笑,贺君渊突然手上一用力,关智一下子被甩到了沙发上。
半张侧擦过皮制的沙发,发出短暂的、刺耳的摩擦声,整张皮都有被磨掉的感觉。关智脑子里一片轰鸣。然后,整个头都被按进了沙发里。
而贺君渊似乎还在用力,关智觉得连自己的头几乎要被挤进沙发里,五官扭曲在一起,眼球都受到压迫一阵发疼,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好像明明只要张开嘴就能呼吸到空气,他却怎么也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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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智第一次,有种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