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让她难过?我哄她开心还来不及。至于你,不过就是我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恨你。我恨死你。每次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花那么多心思在你身上,而你竟然背板我,我就会想要掐死你。”顾惜年咬牙切齿的说。
玄锦研慢慢的放弃了挣扎,顾惜年又开始动作了起来。他用手将她的柔软馨香捏成各种形状,然后将头抵在玄锦研的颈窝里,热热的气息喷在玄锦研的脖子上。过了一会又将她的双腿折叠在她胸前,狠狠的冲刺几下以后他一声低吼爆发在她体内。
☆、他有多恨她,就有多用力
玄锦研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空气中也开始散发出暧~昧的味道,有什么东西滑进了她的嘴里,咸咸的。
身上的男人紧紧的抱着她,过了一会又在她身上撑起身体,重整旗鼓。
顾惜年最后累得睡了过去,可是就算是睡着了,手还是紧紧的嵌住玄锦研的腰肢。
玄锦研只觉得说不出的心酸。眼泪流干了,她转头看着窗外,那里有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天上,恍若银盘,冬天竟然还能看到难得的月亮。冷风轻轻的吹起窗帘,灌进屋子里,说不出的清冷。
外面安静得让人窒息,顾惜年沉沉的呼吸声敲进玄锦研的耳朵里,他身上还有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她觉得说不出的压抑,她怎么就能这么悲惨,七年前这个男人突兀的闯进自己的生命里,四年前自己倾尽所有的去爱他,三年前他绝情的狠心离开,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不久前他却携手佳人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云淡风轻的向世人宣告:这是我女朋友,我们现在回国订婚。在人前他装作不认识自己,在人后他对她百般刁难,挖苦嘲笑。
她好不容易又下定决心要离开,可是今天,却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她才开始渐渐的去想,他可以打电话给任何人求助,却唯独不可能是自己,他可以打给觅夏,觅夏也肯定愿意为他排忧解难;他可以打给程西,程西也肯定不会对他撒手不管,可是他却打给了她。
他是故意的!他故意让她心甘情愿的走到他的面前,然后再羞辱自己。她越想越气,直接将身上的被子仍下床,然后使劲的去推身边的顾惜年,他此刻睡意正浓,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拿起床头柜上的阅读灯就狠狠的砸在地上。砰地一声,顾惜年一下子惊醒着坐了起来,嘴里着急的喊了句:“怎么了?!”
玄锦研冷冷说道:“顾惜年,你真是卑鄙!”
顾惜年这才看到身边的玄锦研,关于今晚的记忆也开始慢慢的回转,他好像被人下药了,然后玄锦研送的自己回来,然后自己就。。。。
他看了看玄锦研,此刻全身赤~裸的坐在床上,自己也是一丝~不挂,他觉得理亏,说出的话也讪讪的“我被人下药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玄锦研听到这话却是开始笑起来。顾惜年怎么就能这般无耻,一把火在她的心里疯狂的流窜,她斜睨的看着顾惜年,然后呐呐开口:“顾惜年,你说要是觅夏知道你对我做了这事会怎样?不,不能她一个人知道,这么好的事情当然要让你的家人也知道,看看他们表面上光鲜亮丽的儿子其实内心多么的肮脏不堪!”
顾惜年看着玄锦研恨恨的样子,也冷冷的回敬她:“好啊,那你就试试看,我是不介意将事情闹大,你以为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女人就能让我身败名裂?你也太小看我了!”
玄锦研听到顾惜年这么说,眼里生出空洞的绝望。她开始挥舞着双手去打顾惜年,顾惜年也不躲,就任她发泄。过了一会玄锦研就无力的趴在床上喘着粗气。
顾惜年伸手去拉玄锦研,刚一碰到,凉凉的触感就让他打了个哆嗦,他走下床去打开卧室的灯,将被子捡起来盖在她的身体上,然后去关掉所有的窗子,打开空调。完了以后他走进卧室里面的小浴室,很快玄锦研就听到哗哗的水声。
玄锦研看到顾惜年进了卧室后立马从床上爬起来,她咚咚的走过去将卧室门用力拉开,然后又用力的甩上,顾惜年听到关门声后赶紧抓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他大步的走到客厅,果不其然看到玄锦研正在找自己的衣服。
他幽幽的开口:“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我睡那边的客房,你放心,我不会碰你。”说着还用手指了指那边房间。说完以后看玄锦研还是不为所动,他才火大的走过去将玄锦研手上的衣服拿着直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扔了下去。
玄锦研看到顾惜年的动作,大为光火。她睁大了眼睛瞪着顾惜年,顾惜年靠在窗边,将手撑在冰凉的窗台上,那凉意也就渐渐沁入掌心。他过去轻轻的将玄锦研带进怀里,擦掉玄锦研脸上的泪痕:“锦研,你不要闹脾气了,今晚的事情是我不对,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只要你不说,浮生他也不会知道。”
他见玄锦研呆呆的站着,就将她打横抱起来走进卧室里面,轻轻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后关掉了灯,走出了房间。
顾惜年走出主卧后并没有去客房,而是从柜子里面拿出了红酒,然后坐在客厅里面开始喝了起来。
他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杯,晃了晃杯子里面的酒,这个公寓没有任何一个人来过,他从法国回来前托程西帮自己买的,就连觅夏他都没有带来过。
每次回来他都感觉到说不出的冷清,这公寓就像他的主人一样,孤独,没有一丝生气。他甚至觉得这不是家,只是一个坐落在荒无人烟的岛上的可以落脚的高级酒店,里面设施一一俱全,就是没有人会来装饰它。它空落落的在那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回来会点亮一盏灯,温暖这一室的寒冷。
可是现在屋子里面睡着玄锦研,他顿时觉得也没有那么冷了。月光透过窗帘稀稀疏疏的洒进来,他想着外面的柳树似乎叶子都还没有掉光,有大风刮过时,叶子就随风飘落,踩在上面软软的。
如果现在是夏季该有多好。郁郁葱葱的绿色生机盎然,玄锦研会不会也会和自己一样,看着满园关不住的碧绿会满心欢喜。
可是,他在法国的三年,她没有给自己打过一个电话。她如果真的有心,随便问一个人也会知道他的联系方式。
他挂着QQ时总是会点开她的头像,然后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出一段话后又删掉,偶尔也会进自己的空间,看看有没有她的访问足迹,可是从来没有。
忍不住的时候就会走到外面,用公共电话亭拨打那串熟记在心的电话号码,可是刚接通时他就没了勇气,又将电话扣上。
直到两年前他再次拨打那边电话时,手机里面提示自己拨打的电话是空号。他开始害怕了起来。三年前就那样去了法国后他不是没有后悔,比起每日发疯一样的想念她,其实她骗了自己又有多么的微不足道。
他甚至后悔没有看玄锦研发给自己的信息就删掉了。在巴黎的三年里,他不止一次的想,玄锦研给自己发的短信到底都说了些什么?越想越懊恼。
可是他又想了觅夏,她千里迢迢的为了自己来到巴黎。她对自己的好无可挑剔。他怎么还能对她这么残忍?
于是他死了心,再也不打那个空号。他用了三年时间完成四年的课程,硕士毕业后带着觅夏回了中国。
他的父母现在在上海,觅夏也表示想来上海,他也就顺理成章的来了这里。刚落地的那天晚上,他就开着自己下午买的宝马车带着觅夏去了somewhere酒吧,程西和一大堆他们圈子里的人为他洗风接尘。
觅夏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他也配合着做着一个称职的男友。可是才一会,酒吧服务员就告诉他们打扰了别人,他转过头去,就看到了玄锦研。
她似乎也在看自己,可是在自己看到她时她又立马将头低了下去。她的头发比三年前要长一些,直直的披在肩上。似乎又瘦了。
觅夏拉着他过去打招呼,他才看到她身边的男人就是浮生。
真好,他们还真在一起了。
那天他的脸上一直都挂着笑容,真心话大冒险时,他故意说他们从来都不避~孕,他听到玄锦研问自己如果怀孕了该怎么办,他也故意说要生下来。然后他如愿看到她眼里最后的光芒也暗沉下去。他知道她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的那样波澜不惊。
送她回去的时候,她安静的躺在自己的车后座,半路她难受的想吐时自己将她抱出车外,她意识不清的对自己说丹南,我们离开上海好不好?他隐忍的脾气又开始上来。
他看到她手腕上还戴着那块手表,一气之下将它从她手腕上摘了下来。
几天后他去她家找她。他克制不住的骂了她几句,然后她也冷冷的回敬了自己。最让他不能自持的是玄锦研那句:只是我现在的身体只属于浮生一个人,不能让其他人看到。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次只要一看到她,他就忍不住的想要骂她。她也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他每次骂她她都隐忍着,可是现在他要骂她,她一定会骂回去,语气比自己要恶毒好多倍。
今天下午,他看到玄锦研手上的戒指时,说不出的悲凉蔓延在自己的心里。他和觅夏要订婚了,可是他们都还没有买对戒,而玄锦研却已经戴上了。
晚上被人下药以后,他也不想侵犯她。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脑海里面两个声音在不停的纠缠,要了她,让她以后还敢在自己面前装清高;不能侵犯她,她现在属于别的男人,你怎么这么贱!
可是欲~望最后还是战胜了理智,他还是要了她。
后来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他的意识都不清晰。隐隐约约中似乎听到玄锦研说痛,他在想,她现在和浮生在一起,他们肯定也经常做这事,她怎么可能会痛,于是所有的怜惜之情都没有了,全部都化成了对她的恨。
他有多恨她,就有多用力。他就是要她痛,这些比起她之前对他的欺骗,算得了什么?!
她咬他的肩膀,他也感觉到了锥心的痛,她有多恨他,咬在他肩膀上的力度就有多深,就像自己有多恨她,要她就有多用力一样。
她的反抗那样的强烈。就像一根刺一样,深深的扎进了顾惜年的心里。他将她抱进去放在床上,然后就出来喝酒。
酒能解千愁。可是也能愁上添愁。
☆、这算是对我卖身的补偿吗
顾惜年将杯子里面的酒灌进喉咙里,然后关掉了灯朝客房走去,经过主卧时,他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脚步,将耳朵贴到门上面去,里面一片安静,没有任何声音。
他轻手轻脚的将门推开,刚走到床沿时就听到玄锦研的声音:“你给我滚。”
他立马转身出了卧室,然后回到客房。
第二天早上玄锦研醒来时就看到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套衣服,从里到外都有,标签都还在上面,她随手拿过其中的一件,然后待看到上面的标价时冷哼了一声。
顾惜年这是在告诉她:别不识好歹,我随便给你买一件衣服都足够你生活好几个月!
玄锦研拿着衣服直奔浴室,顾惜年的浴室里放着全套的女生洗发水沐浴液,可是都还没有开封。她来不及多想,打开水龙头冲洗一番后就套上了衣服。
走出卧室时她看到顾惜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似乎在等着自己。
她走到他身边,然后唇角向上勾起一抹弧度,发出的声音却没有一丝温度:“这算是对我昨夜卖身的补偿?”说着还用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
顾惜年当做没有听到她的话,抬起头来问她:“衣服还合适吗?”
“呵,想不到我的身价这么高,竟然值这么多钱。”
顾惜年现在不想和她吵,“去吃早餐吧,昨晚你。。应该这会也饿了。”
“顾惜年,你脾气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你这样我还真不习惯!”
“够了没有你玄锦研?昨晚的事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样?说实话你有多高尚了不起,碰了你又怎样?我以前碰你那么多次也没见你要死要活!怎么着?现在你是要不依不饶到什么程度?要不要我去给你弄个记者会开开,然后告诉全世界人民我上了你?!”
玄锦研被顾惜年的声音吓到了,可是她也不甘示弱的对顾惜年吼道:“哈,别把话说那么难听。以前那是我喜欢你,我心甘情愿被你上,现在不一样了,你这算强~奸!”
顾惜年被玄锦研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女人这几年是吃了什么**,每次见到自己都像见到仇人一样,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指了指玄锦研:“你。。你一个女人说话怎么就那么难听?你还要脸皮吗?”
“你不觉得你跟我说这个很可笑吗?你都敢做,我为什么不敢说?”
“那你想要怎样?玄锦研你别得理不饶人!”
“你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还有你的觅夏,你要是做不到,我就将昨晚的事告诉他们,我反正就是一无名小卒,也不在乎,我倒要看看,你这个高级翻译出了这样的丑闻,是你的损失大还是我的损失大。”
顾惜年看着玄锦研像个泼妇骂街一样,他不怒反笑。
“玄锦研,我再最后跟你说一次,你要是想把事情闹大弄得人尽皆知我一点意见都没有。需不需要我帮你叫警察?或是记者?你不是想让我身败名裂么?我就成全你。”顾惜年说着就拿出电话准备拨出去。
玄锦研原本也只是想吓唬吓唬他,她是真的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瓜葛,她受够了觅夏时不时的为难浮生,也受够了顾惜年对自己的嘲笑。可是现在顾惜年竟然真的不怕将事情闹大,她开始害怕了。
顾惜年看到玄锦研这会的神情,知道她也就闹闹而已,于是将电话收起来,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然后对她说:“走吧,下去吃早饭。”说着就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玄锦研这下偃旗息鼓了,抓着包包就跟着他出了门。
顾惜年带着玄锦研走到楼下的西餐厅里面,他问她:“你想要吃什么?”
玄锦研摇了摇头。
顾惜年叹了口气,然后叫来服务员自己给她随便点了些。
不一会顾惜年放在桌上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