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又不顾列火的反抗,大力地一挺,径直将粗大的东西全数埋入了列火的体内。
列火惨叫一声,“你轻点。”
“被我操了那麽多次,为什麽还这麽紧?”许品非的声音里似有困惑,令列火很想打他。无奈他背对著许品非,够不到身後的人。
许品非进入他之後,却不急著动作,又摆弄了几下电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的粗大传来的脉动,列火有些难耐,一张脸也憋得通红,於是紧紧夹紧了双腿,用力收紧後穴。许品非被撩拨得粗重地喘息了一声,“小妖精。”说著,用力地顶了他一下。列火直被顶到体内最敏感的一点,生理上只觉得说不出的痛快。
列火继续夹紧双腿,许品非果然放下了手中的动作,扶著他的腰开始大力抽送。许品非对他的命门早已了如指掌,一下一下直接顶到他的敏感点。快感漫无边际地涌来,列火用手扶著桌子,身前的坚硬一下一下地跳动著,说不出的愉快。
起先还有些干涩和紧致的容纳的地方,在许品非大力又频繁的进出里渐渐变得柔软。在他出去的时候紧紧咬住,像有弹性一般。许品非野兽般侵犯了一阵,似觉得不过瘾,又扶著他站起来。让他两手扶著桌子,屁股高高撅起,用站立的姿势更加肆无忌惮地侵犯他。
列火的叫声渐渐变得高扬,节奏也随著许品非的抽送的动作而加快,渐渐便盖住了片中的人。抽送了一阵,许品非俯下身,在他耳边吐著气说:“我早就知道,你比他淫荡得多。”
列火红著耳朵,无从反驳,在许品非狂风暴雨般的侵犯里叫得越发激情。欢快地呻吟著,他突然想起,片中的人是性交,而他们之间是做爱,怎麽能相提并论呢?
高潮来临的时候,许品非却并不退出,而是将热液全数射进了列火体内。感觉到体内涌进的炙热液体,列火举起无力的拳头拼命捶打著身上的男人,嘴里哇哇大叫著:“你说了会射在外面的。”
许品非笑著任他打,双手抱紧他,“大不了我帮你抠出来。”
“你抠出来了还是要射进去一次,”列火不满地大嚷著,“别又想骗我。”
许品非笑吟吟地亲了亲他的鼻尖,“好像骗不过去了。宝宝变聪明了。”
列火一把推开他,撅著屁股任体内尚未完全干涸的液体流出来。不多时便有一股浓稠的液体股股地流出体外,还没舒口气,空虚的後穴再次被塞满。列火欲哭无泪地摇著屁股,试图将那粗大挤出去,然而却令体内的粗大又涨大了一分。大力在他体内冲刺著,许品非喘著气说:“是你勾引我的。”
列火欲哭无泪地撅著屁股接受男人的侵犯,到後来支撑的双腿变得无力。许品非将他抱到高矮适中的桌子上,令他以极低的跪趴姿势接受自己又凶又快的抽送。
感觉到体内再次射进一股热液的时候,列火无力地跪在桌子上,只觉得身後的不是人,而是一头野兽。
後来,为了补偿列火的“损失”,虽然许品非自己并不承认这一点,但他还是允诺将列火背回宾馆。回宾馆的路很长,列火才男人的背上安心地趴了一阵。途经自行车借还点,许品非将他放下,笑笑说:“我们骑车回去吧?我记得宾馆门口也有个借还点。”
列火觉得这主意不错,於是和许品非两人一人借了一辆自行车,慢慢地往宾馆行去。
夜里,微风拂面,吹在脸上格外惬意。列火欢快地哼了首《不怕不怕》,开心地说:“老公,你也唱首歌。”
许品非也不推脱,他哼的是那天耳机里听的粤语歌:
星的光点点洒於午夜,
人人开开心心说说故事。
偏偏今宵所想讲不太易,
迟疑地望你想说又复迟疑。
秋风将涌起的某夜,
遗留她的窗边有个故事。
孤单单的小夥子不顾寂寞,
徘徊树下直至天际露月儿。
……
列火格外喜欢这首歌的曲调,听得有些出神,待许品非一曲唱完尤觉得意犹未尽。孙耀威的声音听起来厚重,像是蕴含著绵绵情意。许品非的声音有些清冷,听起来似没有情绪,却有种格外打动人心的力量。
“好听。”列火夸奖道。
许品非笑了笑,“唱别人的歌,跑自己的调。”
列火用完全不标准的粤语唱起了离奇的跑调版,许品非沈默地听了一会,然後忍无可忍似的,笑盈盈地说:“宝宝唱得真好听。”列火不满地歪了下龙头,差点与许品非的车相撞,“你自己说的,唱别人的歌,跑自己的调。”
许品非忍著笑,“宝宝的调跑得无比可爱。”
列火又想撞许品非的车,这次被他轻巧地避开了。背後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刹那间将两人拉回了现实。列火这才发现,他几乎将许品非撞到马路中央去了。幸而夜晚的杭州车辆不多,两人这才相安无事。
列火忙将车骑回非机动车道,许品非依旧不忘调戏他,“你差点谋杀亲夫。”
列火有些不好意思,“我才下不了那种毒手。”
许品非笑了笑,“宝宝心真软。”
“喂,”列火不满道,“哪个正常人干得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这年头杀父母的都有,更何况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列火强忍住撞他的冲动,“你的想法真畸形。”
“所以要你来中和一下。”
列火开心地咧嘴笑了,得意地摇头晃脑道:“那当然。”
两人并肩骑行在寂静的街道上,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的背影投射在地上,拉成两道相依相偎的影子,像是一首绵长而耐人寻味的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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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分量够足吧
配角37
旅游是一种美好的体验,尤其是和最爱的人出行,给人一种避世的快乐,将那些凡尘俗世都抛到了脑後。
重新踏上这座光怪陆离的城市的时候,列火的心情莫名地被笼罩上一层灰色。
他越来越不喜欢这座城市,每次踏上这块土地,感觉到的只有压抑,与彷徨。可是每天还是有很多人流涌进来,在这座城市拼得头破血流,然後将大半工资花在了住房上。
在周边游玩了一圈,他觉得随便哪个都比这个城市要幸福得多。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麽这座城市在承受这麽多非议的同时,又这麽的令人趋之若鹜。
幸而许品非已经答应他搬家,这样想著,列火便幸福得如置梦中。
春节过後,列火心心念念期盼的就是可以快点搞定解约的事,然後自己便可以脱离连烨的魔爪。然而在这之前,自己还是得收敛著点。不知道是不是得知他要解约的缘故,最近一段时间他和苏摩的日程表始终没有安排下来。不过,综艺节目《37度》新一年的录制工作已经启动,因此他和苏摩碰头的几率还是高得令列火不悦。
这天刚一踏进演播大楼的电梯,列火差点被吓得一屁股跌坐到地上。电梯里站著一个双眼青紫下巴歪斜的人,一条胳膊吊著石膏,人歪歪扭扭地靠在墙上。列火稳了稳心神,又仔细看了看,这一看腿又软了一下。
这狼狈不堪的人,竟是昔日那面相阴沈又凌人的导演李盛。
电梯到了指定楼层,列火跌跌撞撞地冲出电梯,像见了鬼一般。脚步踉跄地跑进摄影棚,迎面看到苏摩,也顾不上关系不和,抓住他的手就气喘吁吁地说:“那、那个李、李盛,好、好可怕,怎、怎麽会变、变成那副鬼、鬼样子?”
苏摩显然也愣了一下,随後才不屑地说:“欠了赌债了吧。那些讨债的下手狠著呢。”
列火大力拍著胸牌,“吓、吓死我了,下巴都歪了,谁、谁下手这麽狠?”
这时,旁边的综艺节目的场工突然神秘地插进话来:“我听说不是讨债的。”语气里竟有三分八卦。
“咦?”列火和苏摩异口同声惊呼道,“那是谁?”
“听说是性格太执拗,得罪了上面的人。”
苏摩喃喃自语似的重复了一遍,“上面的人?”
场工点了点头,“听说是让他换演员,李盛不肯,惹得上面的人不高兴了。”说著叹了口气,“现在李盛弄成这副样子,新戏肯定要换导演了。”说著叹了口气,“可惜了。”
列火想到玄缘学长,忙问:“那演员会不会换?”场工立即摆出一脸“你说呢”的表情。列火不禁替玄缘担心起来。回想起那天他红肿的脸,和之後喜气洋洋的表情,如果他知道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知道会不会崩溃。
还没等列火去找玄缘,没想到玄缘自己寻上门来。玄缘刚在沙发上坐定,水也来不及喝,便抓住列火的手,一双乌黑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列火:“你能不能帮帮我?”
列火虽然知道他说的是什麽,但还是觉得很茫然,“我怎麽帮你?”
“导演换了,”说著玄缘将脸埋入手里,闷闷的声音从手心里传来,“我白吃那麽多苦了。”
列火有些不忍心,便说:“我能帮什麽忙?”
玄缘抬起脸,满脸期待地看著他:“你是不是跟连烨关系很好?”
听到这个名字列火就有些慌张,忙说:“我跟他没关系。再说这跟连烨有什麽关系?”
“他是新的投资商啊。”说著疑惑地看著他,“没道理啊。这不是连烨送你的房子麽?”
列火差点一头栽倒在沙发上,“你说我什麽都可以,就是别把我和他扯一起。”
玄缘听了,满脸失望之色,眼神也有些呆滞,“不可以吗?我、我还蛮喜欢这个角色的。”
列火想到昔日玄缘的关照,心下涌起一阵内疚,心一横,便说道:“好吧。我去试试看。”
玄缘立即满脸喜色,紧紧抓住他的手,一叠声道:“谢谢你。”
列火苦著脸,连“不用谢”都说不出来,他为自己一时冲动而揽了个苦差事而懊恼,隐隐地也有些後悔。然而话已出口,就像泼出去的水,如何收得回来?
得到了列火的承诺,玄缘的脸色好看了很多。他环顾著宽敞的客厅,随意地问:“这不是连烨给你买的,那是谁?”
列火惊讶地说:“还能有谁,许品非啊。”
玄缘似乎也有些诧异,转过头来看著他,厚重的睫毛扑闪扑闪的,“你还跟著他?”
列火不爱听这样的话,於是喝著手里的饮料没吭声。
“可是外面都在传你爬上了成城大老板的床,然後摇身一变,麻雀变凤凰了。”
“哪个家夥胡说八道?”列火怒道。
玄缘的眼睛又黑又深,看不出情绪,“不是哪一个人,是好多人都这麽说。”
连影子都没有的事,竟口口相传至此。列火这时才体会到流言蜚语的可怕,呆愣著说不出话来。玄缘看透了他的心思,劝解道:“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过段时间大家谈论得没意思了,事情就自然平息了。”
“反正我也要解约了。”列火朝玄缘笑了笑,“解了约就跟许品非搬杭州去。”
玄缘惊讶地张大了嘴,“你去杭州,那你准备做什麽?走红不是你的梦想麽?”
列火又笑了笑,“找份简简单单的工作就好了。”
“你变得也太快了!”玄缘叹道,“许品非厉害!这麽快就把你的梦想也改变了。”
讲到许品非列火觉得很幸福,“他就是我的梦想。”
玄缘静默地看了列火一会,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说什麽。
旅游回来之後,许品非突然变得格外忙碌。列火白天常常不在家,然而每当他傍晚回来的时候,往往许品非正往身上套著西装准备出门。
列火问他去哪里他也不说,之後列火便再也不问。他知道许品非的性格,他不愿说的事情打死他也问不出来。
许品非回来的时候往往已是深夜,列火每天开了一盏灯等著许品非。睡得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有个人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发际,这时他就明白,是许品非回来了。
偶尔许品非会抱著他做一回,这时列火依旧困得眼睛也睁不开,只能无力地躺著,任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他们之间的性爱变得更像单纯的发泄性欲,老夫老妻一般,许品非心满意足地射在他身体里後,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抱著他去厕所清洗,倒头便睡。
列火不是没揣测过许品非可能会干的事。不过想来想去,似乎只有筹集资金一件事。
这样,许品非减少了的温存,也成了一种爱与责任的体现。
列火虽然应承了玄缘,却始终没勇气去找连烨。对他来说,这个男人是能避则避,现在要他主动去找他,这是怎麽也做不到的事情。
这天他在演播大楼里碰到了夏小唯,後者来参加选秀节目的录制。夏小唯的身边是与他形影不离的连秋。
一看到他,两人便齐声说道:“恭喜。”
列火顿时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视线在他们俩脸上来回移动,“怎麽了?”
连秋讶异地看著他:“我哥还没跟你说吗?”见列火越发疑惑的神色,连秋用力拍了下脑袋,“糟糕。泄密了。”
连烨是列火的地雷,列火忍不住提高了嗓门:“少卖关子。”
夏小唯心直口快地说:“李盛那部戏你被选为男二了,就是原先玄缘那个角色。传说是连烨帮你争取的哦!”
列火听了,腿软了一下。他已经打算隐退了,怎麽好事接二连三地上来了?
夏小唯上下打量著他:“我还是觉得玄缘合适些。怪不得李盛被打得那麽惨,换了我,如果知道是用你顶替玄缘,肯定也不愿意。”
列火忙死命摆著手,“跟我无关,跟我无关。阿弥陀佛,上天保佑。这件事不是因我而起啊!”
夏小唯又直直地盯著他,“你老实说,是不是脚踏两条船了?还是把许品非蹬了?”
列火用力推了他一下,幸而夏小唯被连秋接住了。列火怒喝道:“别把我跟那个变态扯上关系!说多少遍了!”
夏小唯同情地看著他,“我觉得吧……”话说了一半,意味深长地停住了。旁边的连秋也是一脸暧昧。列火拼命甩了甩头,发足往成城的大厦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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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看到好多人说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