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平时很喜欢嚼舌根。要是真被她们看到那种东西,她的名声就要彻底臭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努力压抑着心里的怒火,禾蓝说道,“究竟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可是一片好意。都23岁了,一个男人都没有,你这么漂亮的女士,不觉得空虚寂寞吗?漫漫长夜,找点事情打发一下,也是件好事嘛,有益身心。”
禾蓝真想把电话甩他脸上,压低了声音,“不要再绕圈子了,有话直说吧。”
“真是的,态度真差。现在,我们还是先看杂志吧。乖乖听话,不然,上面说的事情没准会变真哦。”那人嗤嗤地笑了几声,然后说道,“先打开第一本杂志……对,就是制服诱惑那本……第一页,就能让你充分地认识到自己。”
禾蓝忍了忍,还是打开了第一本杂志。
上面很清晰地拍着一张女体图,是一个女护士光着下半身,大张着腿的下半身高清照。女人的整个阴。bu清晰地不能再清晰。禾蓝虽然也是女人,但是,从来没有看过自己那个地方,骤然看到,整张脸都涨红了。
“……看到那两片粉色的花瓣了吗?那叫小阴;chun,比外面的大阴;chun的颜色较深,是女性生殖器的重要组成部分,上面有很敏感的神经末梢,女人兴奋的时候,可能会充血、肿胀。男人的肉。bang插。jin去的时候,还会紧紧地贴着棒身,柔弱地颤动……不同的女人,反应也不一样,按照禾蓝小姐的样子,那里应该很润滑,很漂亮……”
“够了,不要再说了!”
“好吧好吧,我们不说这个了。嗯……接下来,看看上面那个突起的小点,那叫阴;di,又叫阴。he、阴豆,位于小阴。chun的顶端,感官敏锐,性。jiao的时候,阴。jin在穴里抽,cha会牵动小阴,chun,从而刺激阴;di,让它兴奋、勃。qi,就像男人的龟。tou一样。这可是重要部位,你要好好记住。”
禾蓝捏着手机的手在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红云密布。
男人似乎还不打算这么放过她,呵呵地笑,“禾蓝小姐是处女,那地方一定很紧很漂亮,要是我插。jin去,一定能一下子射六次,让你高。chao七次以上……”
后面的污言秽语,禾蓝真的不想再听了,潜意识地封闭自己,任它在那里响。但是,耳朵聋不了,男人所有下流的话都进入了她的耳朵,下面居然有点湿了。
禾蓝痛苦地抱住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例行的半个小时骚扰,男人的电话终于挂了,房门也被敲响了。白潜在门外唤她吃饭,禾蓝整理了一下衣服,照了照镜子,确定自己看上去没什么异样,才出了门。
白潜的菜做得一如既往地好吃,她却一点胃口都没有,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骚扰电话,心里烦地不得了。
“姐,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看。是不是不舒服?”白潜关切地问她。
这么丢脸的时候,禾蓝当然不会告诉他,强笑了一下,“没什么,就是有些头晕。”她匆匆吃完了饭,回了房间。正要关门,白潜按住门把,对她笑了笑。
以前,白潜也会进她的房间,禾蓝觉得很正常。但是,最近发生了这种事情,她总担心会被他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所以格外紧张,生怕他发现。
还好白潜只是随便扫了几眼,在她床上坐下来,拍拍身侧的床单,“姐,过来。”
禾蓝坐到了他身边。
白潜踢掉了拖鞋,膝行到她背后,按住了她的肩膀。
“你干什么?”
“你怎么了,姐?你不是说头晕吗?我帮你按按。”白潜有些奇怪。
禾蓝“做贼心虚”,忙道,“没事。”
白潜笑了笑,帮她按摩起来。他的技巧很好,修长的手指不时地按压她的穴位,舒缓着她的神经。禾蓝这些天都没有睡好,处于神经紧绷的状态。被他这么一按,脑袋就有些昏沉,眼皮一下一下张开闭合,很快就耷拉在一起了。
她无意思地靠到白潜身上,呼吸均匀地起伏着胸口。
白潜放下了手,改为拥她入怀。
禾蓝睡着的时候格外恬静,温软的身子就像一团棉花一样,柔弱无骨,仿佛都要化掉了。他抱得格外小心,生怕哈一口气就把她弄没了。另一方面,也怕她醒过来。
不过,白潜显然多虑了。
禾蓝睡得很沉,一点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白潜小心地把她平放到床上,慢慢地解开她的睡衣。只一会儿功夫,就把她剥了个精光。雪白的酮体在他面前晃动,就像一道闪电一样,劈开他心里的混沌,欲望如雨后春笋般滋生、膨胀,不可阻挡。
雪白的乳。fang,连着一片匀白平坦的小腹,再下面是女人真正让人血脉贲张的部位,被一片浓密的毛发遮盖住了,黑油油的,覆盖了令人眼红心跳的入口。
他的裤裆早就高高撑起了,喉结滚了无数次,为了以后长久的“性福”,最终还是忍耐下来。
把她的双腿摆成一个“M”字型,顺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相机,对着她的下。ti照相。禾蓝还是处女,那里太紧了,他对了几次焦,还是找不到入口,只能用手去找。
摸索了几下,好不容易找到那个小洞洞,只要手一松开,那里就不见了。没有办法,他只能一只手撑着,拉开那条紧闭的肉。feng,另一只手拿着相机,对着那个地方拍了几张照。
计划,才刚刚开始……
白潜终究还是不能完全忍住,扔了相机,颤抖着俯下~身,趴在她的双腿间,用舌头去湿润那条肉;feng,硬生生把它顶开一个小口。里面温暖、湿润,睡梦里的禾蓝似乎也有了感觉,动了动腿,不安地夹住了他的头。
但是,她里面实在是太紧了,一下子就卡住了他的舌头,费了点劲,他才得以抽出。
白潜撑在在她的双腿间,无声地笑了。
就算是处女,也忒紧了。不知道他下面那根进去,会不会把她撑爆?想看她无助地扭动身子,抓着他的胳膊求饶,修长的腿无力地夹住他的腰肢,随着他的抽动颤动呻。yin——没有比这更让人期待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顶风作案,做好被警察叔叔请去喝茶的危险~~终于要开始捕获计划了;考验女主的时候也到了,跨过这道坎,以后的“性福”生活就是一条康庄大道了~~
不乖乖出水的小妖精,会被我用小皮鞭、狼牙棒、小夹子狠狠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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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礼物
二十二。礼物
禾蓝很困扰,这几天都无精打采的。
又到了节假日,往常这个时候,禾蓝是非常开心的,忙碌中可以休息好一段时间。现在,她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每天在家的时候,就担心那个骚扰电话会打来;每天出门的时候,还要担心门口会不会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
庆幸的是,那人总算消停了几天。
清晨,她到市中心的中心广场购物。买完东西,已经到了中午。等她从商场里出来,才发现附近的公交车站拆迁了。
禾蓝在原地站了会儿,正想着怎么回去,一辆轿车停到她身边。车窗降下,卓宁在车里对她微笑,“这么巧,姐。”
禾蓝有些不习惯这个称呼,尴尬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卓宁很自来熟,双手交叠着撑在车窗上看她,“这地方不好打车,去哪儿?我送你一程吧。”
“太麻烦了吧?”除了白潜的那层关系,其实他们不熟。
卓宁微笑着,“阿潜在我家呢,不去看看他?”
禾蓝道,“他一大早就出了门,是和你在一起?”
“我们的关系一直很铁。”
禾蓝没有再拒绝,上了他的车。
卓宁的车技也很好,虽然开得快,却非常平稳。禾蓝的思绪都在白潜身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卓宁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后车镜,随意地说,“姐,阿潜这些年都和你在一起,从来没有离开过?”
禾蓝应道,“是,为什么这么问?”
卓宁叹了口气,“我最近得到的消息,白家的人正在到处找他。你们的感情这么要好,我担心有一天,如果他回去的话……”卓宁没有再说下去,禾蓝的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他这么喜欢你,舍不得的。”卓宁笑着接下去,“只是,白家的人都不是善茬,姐,你要小心一点。”
禾蓝朦朦胧胧地应下来。钟婉和白启和离后,白潜就不该是白家的人了,现在他们又想把他找回去?
禾蓝只觉得无比荒谬。
其实她心里也很清楚,这不是荒谬,而是不舍。从很久以前开始,白潜就是她生命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卓宁的目光在她身上漫漫扫过,眼神有些奇异。他一直有些搞不懂,白潜为什么喜欢禾蓝?除了那点雏鸟情节外,她真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在他的少年时期,这个问题曾经困惑了他很长一段时间。
车开到一半的时候,卓宁接到了一个电话,歉意地对她说,“对不起,姐,佣人告诉我,阿潜等不及先回去了,我直接送你回去吧?”
禾蓝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汽车开到小镇上,卓宁执意送她回去,禾蓝只好让他跟着。两人一起回到家里时,白潜拿着一本汽车杂志,叠着双腿在沙发里阅读。看到他们,一对斜眉分明皱了一下。卓宁对他笑了笑,“在路上碰上姐姐,她打不到车,我就顺路送她一程。”
“那我替她谢谢你。”白潜扬眉一笑,“啪”地一声合上了杂志。
他们的目光在空气里交织了一下,各自收了回去。卓宁维持着得体的微笑,和禾蓝告了别。
她没有发现他们之间的异样,累地揉揉眉头。
“还是不舒服吗?”白潜问道。
禾蓝摇摇头,对他笑了笑,自己回了房间。
下午,白潜去见了卓宁。到别墅的时候,佣人告诉他,卓宁在高尔夫球场。白潜招呼也不打,直接往后园的地方走去。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李曼姝。
今天,她穿得很得体。橘色的短裙,上半身压着件黑色的耸肩小西装,和他擦肩而过时,对他自然地笑一笑,白潜只当没有看见,直接越过她。
李曼姝在后面笑,吹了一下刚刚涂上的指甲油,最后的小拇指还没有干涸。
到了球场,白潜直接把卓宁拖出场地,撂倒在躺椅上,“卓宁,你=存的什么心?”
“什么意思?”卓宁似乎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没心没肺地笑着。
白潜力气过大,扯掉了他衬衫口的两颗扣襻。卓宁哀叫一声,“这是今年米兰时装周的Versace秋季sa系列的最新款啊,你太过分了。”
白潜直接把他按在椅子里,“问你话,别岔开话题。”
卓宁敛起了嬉笑的神态,不再开玩笑,“好,我就说实话。”
“说吧。”
卓宁正了色,“我只是出于好奇。我们这么多年朋友,你从来没喜欢过谁。白家的人也在到处找你,想想你以后的日子吧,不要总是沉溺在梦里,人总要面对现实。”
“我怎么觉得,你在劝我回去?”
“我是有这个意思。”
白潜揪起他的衣领,“嗤”地一声笑了,“史上最冷的笑话。”
放开他的衣领,两人一起坐到地上。卓宁递给他一瓶水,白潜扔了瓶盖灌进去,一手撑在后面的草地上,喉结不断滚动。
“我不会害你的,有些事情,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几天前,白家的人给我打了电话,问你的情况。”
“你要是告诉他们,就当没有我这个兄弟。”
卓宁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放心,我没告诉他们。不过,白家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你好自为之,到时候不小心被找到了,可别怪到我头上。”
白潜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问起了李曼姝的事情。
卓宁道,“她想和我谈一笔生意,关于医药的买卖。我把东边几个工厂交给她代理三个月,代价是今年通货水路的畅通。”每年从南江通往外域的水路,是李家把持的,现在这个权利落到了李曼姝的堂哥李铭身上。李曼姝在李家颇有地位,这个能力,还是有的。
白潜应了声,暗暗留了个心眼。他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她好好的慈溪不呆,非要跑到芸城来做医药买卖?
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
禾蓝刚才还在庆幸,今天那人没有打来骚扰电话,手机就响了。犹豫好一会儿,她才忍着摔机的冲动,接通了电话。
那一头,例行的下流低哑的声音,“禾蓝小姐,好久不见了。”
“你怎么就是阴魂不散?再这样,别怪我真的不客气!”
“让我想想,你现在一定咬牙切齿,想着怎么把我碎尸万段吧?不过,你那张美丽的小脸,可不该露出怨怼的神色。那样,多不美好?”
“够了!”
“连生气的声音都这么好听,禾蓝小姐真是一个尤物。想必和你生活在一起的弟弟,也在时刻肖想你的肉体吧?你自。wei的时候,你弟弟会不会在旁边看着?”
“你脑子有问题吗?”这种事情……禾蓝的脸滚烫滚烫的,脑海中忽然浮现那天晚上在仓库里的时候,仿佛一层遮羞布被扯开了,羞愤交加。
“火气好大呀!看来我猜的没错,禾蓝小姐空虚的时候,也会把他当做性幻想对象吧?真是饥不择食!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外圣内骚啊!”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胡言乱语!”
“别啊!”那人仿佛得知她要挂电话,笑着说,“先别挂,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禾蓝不知道他还想干什么,索性闭口。
“来,走到门口去,东西就放在你的家门口。不过,我奉劝禾蓝小姐还是早一点去拿,那东西虽然是好东西,但是,要是被陌生人看到的话……”后面是一阵怪笑声。
禾蓝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门口,抱起了门口的黑色盒子,连忙关上门。
她靠在铁门上微微喘气,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 欺负姐姐真的很有快感,呦西呦西~~(~o ̄▽ ̄)~o
☆、二十三。彷徨
二十三。盘桓
禾蓝犹豫了很久,才打开了这个黑色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