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珂的额头竟慢慢沁出汗渍,“……秋姜……”
“怎么了,你心虚吗?”白秋姜直直地看着他,紧抓着他的手不放。谢明珂被她看得无话可对,一直被她逼到了墙角里。
“时间不早了,我出去了。”他侧过头,就想离开。
她马上抓住他的手,在后面大声道,“不许走!”他的手是纤秀冰凉的,现在却被她捏得火热,仿佛有一层一层的汗正不断沁出,想抽出,却怎么也抽不出来。谢明珂终于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白秋姜的眼睛,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现在正清晰地倒映出他此刻的影响。
他在害怕。
可是,他为什么要害怕?她已经给出了答案,“你喜欢我。”
谢明珂的唇色褪去了血色。
白秋姜有种得逞的意味,孤注一掷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成效,忍不住更进一步地刺激他,“被我说中了?其实,你对我也有感觉吧?瞧你这温温吞吞的性格,喜欢而已,为什么不愿意说出口?”
月光下,他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晕红。
白秋姜一手攀上了他的肩膀,一步一步走近他,他只能一步一步后退,最后,一屁股坐到床上。她双膝跪趴着坐到他的大腿上,按住他的双肩就摁在床上,“你说,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秋姜,不要太过分了。”谢明珂的脸颊红扑扑的,极力想维持威严,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白秋姜用指甲轻轻刮着他的脸颊,“我过分,我怎么过分了?你倒是说说啊。”
比起无赖,白秋姜绝对是白潜那一个级别的,谢明珂怎么会是对手?明明可以推开她,他现在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白秋姜莞尔一笑,慢慢伏下脸,温热的嘴唇印上他的,蜻蜓点水一般,一擦而过,他的脸颊却红地像火烧一样。
“脸皮真是薄,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小谢,我可是你姑姑,可是,你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这么叫过我,你说你是不是大不敬?”她用指甲轻轻刮着他的脸颊,欣赏着他脸上的矛盾与纠结,只觉得心里快意无比。
谢明珂不想和她吵,又说不过她,只有乖乖被压的份儿。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的脸色还不是很好看。
白秋姜就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早上还在调侃他。一路上,他就默默的,不说一句话。等到了北方,见了禾蓝和白潜,他才算是松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不用和白秋姜独处了。
深秋的季节,落叶在土地上积了一层又一层,脚若踩在上面,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谢明珂拿着刀,难得步伐很快,白秋姜也不急,就那么死死跟在他后面,不时说道,“小心着点,这地方的树根很多,你要是不小心,没准就要摔了。”
谢明珂像被听见似的,自顾自走着。
等到了一棵槐树下,白秋姜几步上去拉住了他的衣角,“你干嘛这么怕我?我是洪水猛兽吗?”
谢明珂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白秋姜火了,把他压在树干上,蛮横地吻着他的嘴唇。他双手下意识地撑住身后的树干,她睁开眼睛看他,眼底深处带着笑意。
谢明珂愣愣地看着她,一把推开她,“你疯了,被人看到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被人看到又怎么样?我喜欢你,我就是喜欢你。被人看到就看到呗,你是我侄子,就是我的人,谁干说闲话?”
“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他抬起手背擦拭着嘴唇,白秋姜在一旁看着,无所谓地耸耸肩,“矫情吧,你就矫情吧,小侄儿……”
“你……”
白秋姜撇撇嘴,没有所谓。
两人在槐树下大眼瞪小眼,过了会儿,树干后忽然传来一个软糯糯的童声,“哥哥,他们在干什么?”
这分明是个小女孩的声音,大约有四五岁大小。
答话的是个小男孩,老气横秋地说,“白痴,当然是打情骂俏了,你没看到他们刚才在接吻吗?”
小女孩又问,“什么是接吻?他们不是在玩亲亲吗?我们幼儿园的小朋友也玩啊。”
小男孩恶声恶气地说,“当然不一样了,笨蛋!”
“有什么不一样啊?”
“这个嘛……”
谢明珂再也听不下去了,冷冷道,“一彦,一涵,出来!”
一涵被吓了一跳,很快就乖乖地从树干后走了出来,一副认错的态度。一彦就不一样了,双手插在宽松的牛仔裤里,头上一顶鸭舌帽还反着戴,优哉游哉地步出来,打了个哈欠,“谢叔叔,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谢明珂,“……”
白秋姜见到一彦,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忙对他招手,“一彦,快过来,姐姐有好东西给你。”
一彦高高兴兴地跑过去,亲昵地扑入她的怀里,“秋姜姐姐……”
白秋姜低下头,在他脸上“吧唧吧唧”两大口,亲了上去,“乖,一彦真乖。”
两人正是“你侬我侬”,谢明珂煞风景地说,“按辈分,我都要叫她姑姑,你怎么能叫她姐姐?你应该叫她姥姥。”
白秋姜终于成功炸毛,“你、去、死——”
谢明珂不明所以,停顿了一下,“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白秋姜:(╰_╯)#
一涵:(⊙o⊙)
一彦:……【点蜡】
☆、83 番外·谢明珂白秋姜(3)
番外·谢明珂、白秋姜(3)
对于白秋姜而言;谢明珂就像黑夜里一抹月光;清淡柔和;却又有些冰凉。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他的了,日子一天天过,他已经成为了她心里的一种执念。如果得不到;就像心里梗了一根刺。
只是;他那样的人;有时实在让人来气。
他不喜欢和人过于亲密,她若不去找他;他就一个人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是修剪花纸;插到那些瓶瓶罐罐里;就是擦拭他那些冰冷的刀,或者一个人在院子里煮茶……
她也试图打听;他以前经历过的事情。
结果出乎她的意料。
和她想象中的不同,他不说什么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从十岁开始就常年在外面行走,做些同龄人根本不敢去想的事情。他会武,枪法也好,开过直升机,练过舞蹈,会各种乐器……
和她各方面废柴相比,他几乎无所不能。
她曾经很好奇,男人要怎么跳舞,变着法儿缠着他。刚开始,他怎么也不理她,一个人在廊下修剪花枝。盆里的芍药开得正艳,在他白皙的指尖像绘画一般,花瓣随着风浪缓缓舞动。
他似乎总是喜欢穿白色的和服,只在边角处缀着一点青藤叶或者千纸鹤之类素色的图案。她很疑惑地问过他,“白色不是很容易弄脏吗?听说和服很不好洗,难道你要每天都洗吗?”
她穿衣服,不管是怎么样的,没过几个小时肯定就弄脏,理所当然也用这种思维去想别人。
谢明珂当然不想回答这种问题,所以,只是抬起眼角看了她一眼,收了手里的大剪子。见他要走,白秋姜又贴上去,亦步亦趋踏上长廊,拉着他宽长的袖子一直跟到室内。
“你还没告诉我呢?”她不依不饶。
谢明珂道,“不说这个问题,好吗?因人而异而已。”有时候,她的一些问题,他根本就回答不上来,而不是不想回答。
白秋姜当然不信,“干嘛这么敷衍我?”
“我没有敷衍你。”他压了压和服的下摆,在低矮的桌案前跪坐下来,低眉顺目地煮着茶,神态很宁静。
白秋姜就不问下去了,大大咧咧地在他对面坐下来,支着下巴看他。
袅袅的茶气里,谢明珂修长的睫毛也沾上了一层细密的水珠,微微扑动几下,仿佛还会掉落下来。白秋姜叹了口气,在桌上趴开,离他更近了点,“我有时觉得,你比我更有女人味啊,啊不,我不是说你像女人,我的意思是……你很优雅,很安静,很有气质……我高中语文没及格,不怎么会夸人,你不要介意啊。”
她清咳了两声,佯装镇定。
不听她在耳边聒噪,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对面,其实也别有一番风味。谢明珂低头笑了笑,有些无奈的感觉。
“你笑什么?”白秋姜瞪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我看起来很可笑吗?”
“没有。”
“你明明在笑!”她再瞪他。
这一次,谢明珂是真的笑了,把煮好的茶倒入了两个印有青紫二色樱花图案的抹茶碗里。
谢明珂捧起碗,啜了一口。
白秋姜也学着他的样子,把碗端起来。
谢明珂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怎么了?”
“要先观赏腕上的花纹,然后嗅香气,最后才是品尝。这才是完整的茶道,你怎么能把前面两步略过呢?太失礼了。”
“你——”白秋姜把碗捧到面前,转来转去也没看出什么花样来,不由有些恼怒,“这什么东西啊?有什么好看的?真奇怪!”
“秋姜……”
“叫姑姑!”
谢明珂出不了口了。
白秋姜这才找回一点平衡,摇头晃脑地说,“不叫也行,你答应我在我生日这天给我一份礼物的,我现在就要!”
谢明珂怔了一下,“可我没准备礼物啊?”
“你居然忘了我生日!”白秋姜拿起碗就要砸,谢明珂忙拦住她,“别,这是白家的地方,怎么能随便砸人家的东西?”
“行啊,你给我礼物,我就不砸。”
谢明珂无可奈何,“我真的没有准备。”
白秋姜眼睛滴溜溜一转,嘴角的弧度越弯越大,“那也行,你给我跳一支舞,我就放过你。我要看,看你跳舞。”
谢明珂避开了她的目光,“有什么好看的,你看视频也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概念啊。”白秋姜盯着他的侧脸,“啧啧”了两声,“你该不是害羞吧?我又没让你露胸露大腿跳艳舞,你这么害怕干什么?怕我吃了你啊?”
“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骗人!”白秋姜一跺脚,“我不管,我就要看,你要是不跳给我看,我就告诉这里所有人,你表面上人模狗样,实则道貌岸然,半夜偷看我洗澡!”
“秋姜!你——”谢明珂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答应她的要求。
谢明珂对长廊外候着的一个女佣耳语几句,吩咐下去,很快就叫来了一个会弹三味线的女孩。
女孩子跪在门口,头靠在纸窗上,手指从缓慢到娴熟,音乐多少有些悠长缠绵的意味。
他在门口脱了鞋,白色的袜子直接踩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把白色的纸骨扇,单手一甩,扇子就展开遮住了面颊。
脚下的步子也很巧妙,顺着音乐,踏出一直说不出的韵调,不快也不算慢。
不管他做什么,白秋姜都觉得优雅迷人,支着腮帮子在一旁看着。他微微仰头的时候,神色也是婉转清冷的。
她就是喜欢这样的他,纤尘不染,一片衣袖都很美好。
一曲完了,他收了纸扇,藏入了袖子里,在她面前消失不见。
白秋姜眼巴巴地赶了上去,“扇子呢,怎么没了?被你藏哪儿去了?我要看!”
“别闹!都跳完了,你就安分一点吧。我还有很多正事要做呢。乖一点,要是闲着没事,就去找一彦和一涵玩。”
他转身跨过了大厅,白秋姜跟上去拉住他的衣袖,“他们都是小孩子了,我怎么找他们玩?还不被人笑话死!我才不好,我就要你,我要你!”
这话有歧义,谢明珂的侧脸染上淡淡的红晕,斥道,“别瞎说。别人听到像什么话?”
“听到怎么了,我就是喜欢你,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吗?”
谢明珂觉得,再待下去他肯定要被逼疯了,努力想挣开她拉住自己的手,哄道,“我真的有事,晚上回来再陪你。”
“真的吗?”
“一定。”
“那好,我等你回来。”白秋姜放开了他,挑着指尖说道,“但是你别忘了,今天可是我生日,你要是不会来,你就死定了!知道吗?”
“知道了。”谢明珂马上出了屋子,雪白的衣袖在身后垂着,只留给她一个美好的背影。
白秋姜骂了声,靠在门上生闷气。
☆、85 番外·父子
仅仅是口头上;禾蓝就被他压得反驳不了了;更别说身体上了。他用手指在她的甬道里掏摸,虽然足够润滑,她还是有点疼。等她略微适应的时候,他又加进了一根;禾蓝皱眉摇着头,不断哀求他。
“求我也没用;不如乖乖配合。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干你。女人的这里应该是很有弹性的,不可能进不去。今天我一定要进去,不管你求我什么,都没用。”
虽然这么说;他也没有不管不顾把手指都插。j去;只是在外围轻轻磨动、扩张。
下面慢慢变得瘙痒,需要更大更粗的东西填进去——这个可怕的念头让禾蓝的身体颤抖地更厉害。
白潜是个很会看准时机的人,在她最空虚的时候,他抽出了手指,两根一起含入嘴里,“好甜,好好吃,姐,你要吃吗?”
禾蓝已经没有力气了,脸上有些痛苦,头发也湿了,通红着双眼看他。
“忍得很难受吗?”双手撑在她的脸颊两侧,白潜 欣赏着她的局促和隐忍,“求我啊,求我,我就喂你的小嘴儿吃棒棒糖。”
真的很难受,但是,那样的事情,怎可能开口。她应该反抗的,而不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禾蓝的神情有些恍惚。
她的脸皮薄,不开口,白潜也没有办法。他已经涨得很难受了,剥开裤子,一根粗大的肉~邦就拍打在她的大腿内侧,那是个很硬很热又有着柔软包~皮的东西。他像只怪物一样,碰着她就不断膨胀,原本尺寸就很可怕了,禾蓝根本不敢去看。
白潜扶着棒身,把龟~t在她的腿根处移动,试图找到入口。但是,她真的地小地不可思议,不管他怎么顶,怎么弄,连个头都进不去。
禾蓝很疼,那点旖旎的念头终于去了些,恢复了一点理智,使劲推搡着他,“不要进去!阿潜,你放过我吧!”
“你在说笑吗?”他停下了动作,强势地吻住她,就在她愣神的空当,终于成功地找到了入口,一个挺身插~jin了三分之一。
禾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