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骚难躲 作者:深蓝格子(晋江2014-03-1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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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骚难躲 作者:深蓝格子(晋江2014-03-15完结)-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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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希然很生气:“喂,好歹我也是在C市找了一天把你找回来还送你回家的好不好,你说你不仅没感谢我,还让我白白挨了一顿揍,现在还对我冷嘲热讽的,这合适吗?”

    乔艺馨不屑地撇撇嘴:“谁让你自己笨,不知道他说了让你死心塌地地留在这里,不交住宿费就算了,连伙食费都得我出,程希然,你抠死算了。”

    “哼,老子不陪你们玩了,回家吃香的喝辣的去!”说完,双手插在裤兜里,风一样地飘走了。

    只留下瞬间呆滞的乔艺馨。

    作者有话要说:妞子们,有米有出国留学过的亲啊,有的话戳我一下吧,帮格子填一份问卷调查啦,嘎嘎嘎,多谢哦~

 第29章 黑色情人节

    时漪是被温热的气息唤醒的;夹杂着男性荷尔蒙的淡淡柠檬味。慢慢睁开一只眼,眼屎迷糊了眼眸,时漪慵懒着伸个懒腰;去揉眼睛。

    手被捉住;一只大手盖在她的面颊上。

    “干嘛啦;睡觉都不让好好睡!”时漪有些起床气;撅着嘴去掰他的手。

    “Happy Black Day!”谭绍旸“当当当当”递上一罐玻璃糖,用白色苹果样式的玻璃盅装着;很可爱的样子。

    不过;“什么Black Day啊;干嘛大早上给我糖?”

    “黑□人节啊!”谭绍旸求表扬似的捧着糖盅;一副“没文化真可怕”的样子,“不是说每个月的十四号都是情人节吗?”

    “哦。”时漪迷瞪着眼;双手揉了揉,温温吞吞地说:“还有这种说法呢,诶,骗你钱啦,真是小孩子,别人说什么你都信。”

    “时漪,我手酸了,你能不能接过去了。”谭绍旸生气了,想他大男人一个,你不好好伺候着就算了,还怀疑他的智商,他天天趁着她睡着了的时候在书房一个人孤独地看《爱情宝典》,他容易吗他!

    “哦!嘿嘿,”时漪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傻笑,“谢谢!我再睡会儿,你快去上班吧。”

    “你给我起来!”谭绍旸气得脸都绿了,这女人太不识好歹了有木有,收了礼物不仅没有表示还要赶他走?

    奈何时漪理都不理他,笑话,昨晚上折腾了她大半夜,试完这个动作又试那个的,他当他俩的身体构造一样呢,他神清气爽,她腰酸背疼的!

    谭绍旸钻进被子,手直接伸进了她的睡衣里,“既然不起来我们再多试几次?嗯?”说完,他的手就从小腹一直向下……

    “啊,你个变态,快松手,小心纵欲过度啊!”火热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时漪一下子就清醒了,向床沿滑过去,一脚踹在谭绍旸的大腿上。

    早上的厨房里,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深深地依偎在一起……

    “能把你的爪子收走吗!”那双传说中的大手正托着她的两颗水蜜桃,抚摸、挤压、揉捻……

    “唔……”他正埋首在她的发间,撩起她耳畔的碎发,一点点地轻咬在她耳垂上。

    微微瘙痒的感觉让她腰背上隐隐发酸,后背上像是有数万只小蚂蚁在爬,时漪倒抽了冷气,“面要烂啦,你快放手啦。”

    谭绍旸从她身后探上前,关掉了天然气灶,把碎碎念了一早上的面条撇在一旁,搂过她的腰就把她抵在墙上,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的手枕在她的脑袋上,另一只肩膀避免让她靠在冰冷的墙上。

    这个吻很激烈,就像是要把她吃下去似的……

    果然,她的想法是正确的。

    她无力地随着他的用力方向向后靠,他步步紧逼……

    他深深地吻着她的唇,细密的吻一遍遍地落在她的脖子上、耳后……

    终于,她靠在了小餐桌上,双手无力地扶住了桌子的棱角。

    谭绍旸一把抱上餐桌,撩起她的长裙,褪下小内内,再也无法冷却的欲望顷刻间全数冒了出来……

    “啊……”突然间的激烈让时漪难以适从,他直挺挺地站着,掐着她的腰激烈地碰撞。

    “唔……”时漪叫苦不迭,两条腿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与桌子一遍遍亲吻。

    早上下床都没力气的双足,被他用力地夹住了他的腰。他的大力让她无助地向后仰,手撑在桌子上,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宝贝乖,舒不舒服?”

    舒服你妹啊!时漪连瞪眼的力气都没有,刚想说话,没想到脱口而出的就是娇弱的呢喃,她绝对不承认这是她的声音,天呐,她什么时候进化到这个地步了!

    “宝贝乖,舒服就叫出来,叫给我听听,乖!”谭绍旸激烈地与她碰撞,一下一下,直抵她的深处。

    “变态……呜……慢点慢点……”

    “对就这样,舒服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哇……”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让晨间运动的和谐声音羞红了脸,捂着脸不敢再看了。

    直到最后,时漪像是脱了水的死鱼,柔柔地挂在了谭绍旸身上。

    明天何蕴珍就要出院了,今天的任务还有很多,时漪愤恨地捏起谭绍旸腰间的嫩肉,来了个三百六十度转弯。

    “啊……谋杀亲夫啊你!”

    客厅餐桌上,谭绍旸满意地咬着早已冷掉又重新热过的面条,美其名曰:黑□人节的炸酱面。

    时漪揉着酸疼的双腿,无力地靠在椅子上,看着谭绍旸像是品味人间美味般的一口一口吞掉,就恨不得给他放上一只苍蝇。

    他百忙之中抬起头,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舌头在嘴唇四周一舔,好像吃的是她一样,让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时漪把不曾使用的客房收拾出来,换上了新的床单、被罩,又去商场买了些日用品。双腿就像是跑了马拉松一样,让她愤恨地想着今晚是不是给他下个绝欲药。

    正在会议室里面对着一大帮中老年的谭绍旸顿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我是美丽的分割线………………

    由于乔靖远接了上级军事演习的指令,要尽快赶回驻地去,何蕴珍便让时漪给谭绍旸打电话,问问啥时候和亲家一起吃个饭。

    如果他们知道谭绍旸为了和时漪结婚已经和家里大吵了一架的话,他们估计就没现在这么乐观了。

    时漪:“那晚上在白云饭店见,嗯!”

    谭绍旸娇滴滴地撒娇:“宝贝,亲个!”

    时漪“亲你妹!”

    谭绍旸“那我先亲你,宝贝,你也要亲我哦,么啊!”响亮地一个声音,时漪迅速点下结束键。

    “咝”气得谭绍旸盯着手机里时漪甜美的睡颜咬牙切齿的。

    何蕴珍需要静养,时漪不敢让她多折腾,去家里给她带了出门穿的衣服。

    “妈妈,你快躺下,牵扯到了伤口怎么办?”时漪一进门就看到何蕴珍正从厨房出来,吓得她赶紧把东西扔在一旁,上去扶着她,“你要拿什么叫护士叫保姆都行啊,再不济不是还有个护工的吗?”

    前不久要给自己谋福利的谭绍旸大手一挥就送来了两个中年妇女护工,这几天因为何蕴珍身体好一些了辞退了一个护工,又找来了一个精通营养膳食的保姆,让何蕴珍大喊他俩败家,又夸奖女婿孝顺。

    “医生不说十天就能出院了,我这都躺了大半个月了,再躺骨头里都要长懒虫了,对了,乔乔和你乔叔叔呢,不是说晚上一起去的吗?”

    “乔乔这几天迷上电脑游戏了,乔叔叔回去教育她了,放心吧,我都交代好了,你要的东西我也带来了。”

    “乔乔这几天也没来,她怎么样了啊?”

    “没事,她的治愈能力超强,昨天还把程希然气到了,程希然巴巴地连夜回B市去了!”

    “这孩子……”

    时漪一边伺候着何蕴珍躺下,忽然想起了乔靖远每次那个温柔的目光,试探地问:“妈妈,我爸爸走了十几年了,你有没有想过在找个伴啊?”

    何蕴珍:“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主要是这次你生病我觉得家里没个男人不行,而且另一半的地位不是儿女能及得上的,妈妈还有半辈子的日子呢,难道以后就要孤独过后半辈子?”

    何蕴珍:“我不是还有你吗,要是不回学校了,也能拿个退休金和养老保险,到时候的日子不也能过好?”

    “你别给我偷换概念,我说正经的呢,老妈,你觉得我干爸怎么样?”

    何蕴珍:“你瞎说什么呢,越说越没个样子了,这事你跟我瞎说还好,可不能和你乔叔叔和乔乔提起。你乔叔叔是你爸爸的兄弟,乔乔就像我的女儿一样,你怎么能想到那儿去!”

    时漪:“好了好了,你别生气,我是真心觉得你该找个伴了,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劝你,你倒好自从我二十六岁以后天天给我张罗相亲,我一说你的事你就给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你觉得你像话吗?”

    “你就别瞎想了,我和你乔叔叔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除了你爸,我的生命里就再也不会有别的男人了,只要一想到你爸的脸,我就想都不敢想这事……”

    站在门外的乔艺馨正想进门就听到了这话,看了看身边面无表情的老爸,撇撇嘴,真是拙计啊。

    乔靖远被她看得不好意思,面上倒是一点都没显示出来,只是瞪了她一眼,示意她敲门。

    乔艺馨无奈地努努嘴:老爸的春天在哪里啊在哪里?说实话她都没关心过这个问题呢,因为她老爸天天泡在部队大院里,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趟,而部队里清一色的大嗓门男人……再一想何蕴珍温婉的性子,她倒是才发现他们两个还真的挺合适的呢。

    看自己老爸被她不好意思了,乔艺馨高高兴兴地喊了起来,“阿姨,我们来了,有你喜欢吃的猕猴桃哦。”

    何蕴珍听到乔乔的声音,面上一红,嗔怪地瞪了一眼时漪。

    时漪摊摊手,去厨房烧热水了。

    作者有话要说:米有好推荐,米有点击,米有收藏,码字无力啊喂,亲们,给点动力吧,大冷天的,来点火辣辣吧!!!

 第30章 谁是谁的谁

    乔艺馨蹬蹬蹬地蹭到了厨房;“今天有煲汤吗?我饿了!”在小冰箱里上翻翻,下找找。

    “微波炉里还有一碗甲鱼汤,你是多少天没好好睡觉了;眼袋都大成这样了。”时漪无意间瞥到乔艺馨的脸;真是被吓了一跳。

    乔艺馨摸摸自己的脸:“有吗;我都打了遮瑕霜了;哎,谁让程希然那家伙勾引我玩那个游戏的;特别有意思!”

    “那人怎么没把你勾引到哦……”时漪在心里碎碎念;转念一想失恋的她;自觉地把话憋回去了。

    “不用劝我什么的;我都看透了,周立恒就是个渣渣;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渣渣,虽然老娘醒悟地比较晚,但是老娘及早抽身了,所以,你别老对着默默地叹气!”

    时漪:“我刚叹气了?!”她只是想说:每个人对待爱情都是不一样的,谁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两人相爱,又是什么让两人分开呢,爱情太复杂,与金钱与事业结合在一起就更复杂了,在爱情里谁又能分清楚到底是谁对谁错,谁输谁赢呢!

    “谁是谁的谁的谁,谁让谁憔悴,谁是谁的谁的谁,谁让谁伤悲,来来往往的人,谁认识了谁,谁与谁相逢,谁是谁的谁……”

    爱上了,分手了,受伤了,也许有的人一辈子受伤一次就会像刺猬一样浑身长刺,以后再也不再谈及此事,也许有的人治愈了就会进行下一场爱情。

    佛语说人生是一场修行:每一个爱你的人,每一个恨你的人,每一个你爱的人,每一个你恨的人,无论是爱之深,抑或是恨之切,他们都是你人生中的一段经历,他们都在“帮助”你成就、完全你自己。修行是痛苦的,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不会总是一帆风顺,更何况修行本身这个概念就足够痛苦了。因为它意味着你不得不自己去面对种种“不愿意去接受”的局,并咬牙去接受,经历拷打,完成自我的升华。修行的道路上,没有失败者也没有成功者,只有一段又一段各式各样的人生,无论哪一段,都足够绚丽多彩、苦乐参半。

    人生之修行在于舍得。有舍方有得。试想:得非所欲,舍亦非所愿,该是一种何堪的心伤。大道理每个人都懂,可是真正能够做到的又有几个?

    时漪在心底叹了口气,后退两步从门缝里望着何蕴珍和乔靖远,说说笑笑的,很和谐的样子,说不定还真能有火花呢,这个得好好琢磨下。

    “你是要撮合吗?”乔艺馨趴在时漪上方,用一根手指戳时漪的脑袋。

    时漪:“别闹,我是在探查军情呢,我被相亲了那么多次,怎么地,也得农奴翻身当地主吧,哼,小样儿!”

    乔艺馨唬了一跳:“艾玛,那可是你妈和我爸呀,大姐,您老悠着点哈!”

    时漪:“放心,一旦苗头不对,我会及时勒住,不会摔下悬崖的。”…………

    两人的神级别的对话没有持续多久,谭绍旸来了。他穿了件POKPOKER 的暗橙色双排扣修身风衣,敞开着,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

    “额,这风格?”时漪有些无奈,好歹她也是学设计的好不好,这家伙里头居然搭了一个酒红色的薄羊绒衫,这也太胡搭风了吧,“我记得早上你穿的是黑色的外套吧。”

    “那个弄脏了,这个我下午特意去买的哦,店员说显年轻,有气质,怎么样,怎么样?好看吗?”

    “那你能把里头的衣服也换了吗?”时漪皱皱眉,看他受伤的小模样又不舍得打击了,“好了好了,你把扣子系上,把领子堆起来,不要解开了。”

    谭绍旸如受伤了的宠物,腻在时漪身边求安慰:“媳妇儿,以后你每个月给我设计一套好不好,你自己开个工作室,只给我设计好不好?”

    时漪抚额:“亲,那你是想让我饿死吗,还是我把缝纫机搬家去,以后就在家工作了?”

    “好啊好啊,这样很不错了,以后咱们有孩子了之后你就不用出去工作了……”

    额,这思维跳跃得也忒快了一点吧。

    “你俩快别腻歪了,收拾东西准备去饭店了!”乔艺馨冒着眼睛被戳瞎的危险,来打断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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