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番外 作者:麦麦狼(晋江2014-09-18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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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甘,情愿+番外 作者:麦麦狼(晋江2014-09-18正文完结)-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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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这伙人想干嘛,怎么成这样了,这都倒下几个了。”羽柔妈靠在门边痛心疾首的怒骂。
  羽柔跑到隔壁房一看,见里面有好几个人帮忙,里外都围着人,进也进不去,只能回了自己房间。
  赵助理已经把景皓然的外套除去,衬衫,长裤,鞋袜都端端正正的放在了搬过来用来摆放的椅子上,甚至于手脚麻利的盖上了被子。
  羽柔有些不好意思,这么一会功夫,人家就全干完了,见人要去绞帕子,赶紧上前道,“可以了,我来,赵助理喝的也不少,晚上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吗?”
  赵芒一听,当即把帕子挂在了盆上,直起身回道,“有地方住,您放心,那剩下的就交给您了。”
  “好,书华女孩子不方便的话,可以去找小安,要不要我给她打电话。”他们这群人里就书华一个姑娘,她确实是怕她不方便就将就了。
  “没事,都能安排好,先出去了,有事您给我打电话。”赵芒说完这句,就自动退到门口。
  “知道了。”羽柔刚说完这句,人就消失了,转眼房间内就只剩他和她两个人。
  勉强帮他擦完身,连翻个面擦个背也不成,根本推不动,只能擦擦表面完事,也已经累的她满头虚汗。
  不得不说在这里就看出景皓然的酒品出来,真喝醉了,就是躺倒睡觉,连鼾声都是浅淡的,跟平常人睡觉没什么区别,就是眉宇之间拧的更深了,羽柔几次想抚平也不成,这估计是被难受的,可醒酒汤一口都灌不进去,明天不是更痛苦。
  羽柔手里端着暖壶里的汤,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就连上次嘴对嘴喂,也舔不开他紧咬的牙关。
  无奈的羽柔只能放弃,摸了摸他的额角,小心拍了拍他的脸颊,恶劣的用两指撑开他的唇,低头嗅了嗅,酒气冲鼻,嫌弃的用手扇风,“小样,喝成这样,没吐还算好。”
  这话才说完,像印证似的,床上的人一手挥开扑在床边的羽柔,弯腰就哇哇的大吐特吐。
  不设防的羽柔直接撞在了床头柜上,当场眼冒金星,一时竟然站不起来了。
  景皓然吐出的都是酒,这种时候,平时再注重养生的人,醉酒后的吐出来的都是极度难闻的。
  羽柔刚缓过劲来,就被一股酒臭给熏得喉咙直发痒,跟着干呕了起来。
  景皓然终于把肚子里酒给吐空了,长长的一声叹气,就往后倒,双手不停的在床边寻摸着什么,没找到自己要找的,又开始往空中挥手。
  “柔,柔……柔……柔,”发出第一声后的景皓然,就像开关打开了一样,跟复读机似的重复,软着声唤人。
  “啊,在这哪。”羽柔双手撑地,从地上爬起来,也先不管地上的污秽,跳上床就抱住了他的头,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
  “皓然,难受吗,嗯,咱们喝点水好不好。”
  景皓然闭着眼睛只是嘟囔着柔柔两字,其他的说什么他都不应,后头可能潜意识知道是她,把双手搂着她的腰,吭哧吭哧的呼噜着什么。
  这么软弱的景皓然见所未见,羽柔刹那心就跟化了水似的,后背的撞上也不觉得有多疼了,只是抱着人哼哼傻笑。
  “小姐,需要帮忙吗?”门外忽然传来书华的敲门声。
  羽柔低头看了看地上那滩东西能说不吗,于是高声嚷道,“书华,他吐了,你带拖把进来。”
  “哦,知道了。”
  耳听着书华疾步往外跑,羽柔低头看了眼迷糊着的男人,柔声劝哄,“等下人进来,你先躺着,我收拾好了就来陪着你。”
  结果,身子刚要往外移,醉的不省人事的景皓然一个大力就把人给压在了身下,双手在她身上到处作乱,觉得衣服碍事,搁着了,竟然闭着眼从她的裙底撩起,本就宽松的雪纺裙就这么全部翻到了羽柔的胸口处。
  “不,不,不,住手,哇…。。”
  羽柔死命的去扯自己的衣服,拼不过男人一只手的力气,阵地失守之余,就感觉到胸口某处被喷着炙热的气体包围,全面失守,连最后一块布都没给她留下。
  措不及防的羽柔简直不敢相信,而更要命的是外面走动的声音越来越近,眼看着局面是不能收拾了,伸长脖子想着叫人别进来,“别……”刚吐出一个字,就被一张臭嘴给堵了个正着,“唔……”。
  “小姐,我进来了啊。”没听出有什么动静的书华,不等应就进了来。
  这间客房不大,进门就见床,书华拿着一手的东西,预防各种可能性,半桶水,一块抹布,还有村里自制的木制拖把,找这些东西费了她不少时间,就怕里面的人等急了,所以推门时没考虑更多,可真没想过会看到这幅景致。
  有着健硕上身的男人,露出大半泛着红晕的后背,肌肉膨胀有力,正在压制着什么,
  耳听一个呜咽声音从他的身下传出,探出在外的白嫩双手,紧紧抓着他的后背肌肤,看似挣扎,算做抚触也不算过分。
  李书华当机立断把门踢上,后颈寒毛都竖起来了,只觉得自己的性命也就在今晚的一念之间了。
  ‘啪嗒,’一声,李书华把门边的日光灯给按灭了。
  紧跟着就是重物落地,然后是重重的拖拉声,反正这是怎么能把声音弄大怎么来。
  其实已经吓傻的羽柔在黑暗中听着底下一阵阵响动,拖把来回拖动,水声哗啦,绞水声大作,依次再三后,就听见有人大步走动,退到门口,听到有人大声道,“小姐,收拾完了,窗户开着,味道马上就散掉…。。”
  人走,声息,门开,门关,都在一瞬间完成。
  门外的书华,一脑门的官司,喘着粗气拍着胸口给自己鼓劲,都进去了,地上还这么脏,看都看了,还不如把活干完。书华,你做的是正确的,一觉睡醒全忘光,你什么都不记得,对,没错。
  门里的羽柔涨红着脸,羞愤的锤了他后背,气的快吐血。
  可身上这人刚才还在暗搓搓搞小动作,事过境迁竟然声息全无了,而饱受折磨的羽柔死活翻不动。
  其后折腾了半死的羽柔,只堪堪找了个能让自己舒服的位置,泄恨的拧了他的脸颊肉,随后也跟着迷迷糊糊起来。
  过了不久,黑暗中沉睡着的男人调整了姿势,把身下斜出半个身子的女人拥入怀中,藏的紧实后,习惯性嗅嗅,继续昏沉。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被大姨妈打败,幸好抗住了,么么哒!


☆、继续闹腾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羽柔揉着酸疼的肩膀后背,闻着一身的酒臭味,难过的要死。
  再加上身边的景皓然,紧闭着眼,侧躺在床上,脸色憔悴的苍白,心疼外加记忆复苏,清楚的回想起昨晚的事,一股邪气一阵阵的往外冒,左右都不对,还没出发泄,憋的胸闷心口疼。
  理智尚存的给他拉上快滑到腰的棉被,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实在是一刻都不能耽误的冲出门去。
  等她洗了个大澡换了衣服后,才觉得好受了些,脑子清楚后,就不免担心起房间里还在睡的自家男人。
  急急跑回屋,就见小婶带着肖珊堵在门口,而赵芒则拦着门不让进。
  “我好心给人送早饭,拦着不让进算怎么回事。”小婶惯常的大嗓门,在这里却刻意收声,压着嗓子跟人争辩,到是气势不足了。
  肖珊也是如此,没有了平日的乖张,透着小心,“是羽柔让我们来的,你不信去问啊。”
  赵芒一本正经的回道,“您给我,一样。”
  “怎么一样,这可是炖了一晚上的海鲜粥,冷了不好吃,快点吧,别浪费时间。”小婶显然没耐心跟他再扯,错身想把赵芒挤到一边。
  赵芒还真没见过,这样行事的,无论从对方身份性别,他都不能硬着来,当下就有些犯难。
  羽柔赶上去,适时出声,“小婶,这么早,我刚要去取早餐您就来了,赵助理接下吧。”
  门前的几人一顿,到是小婶反应的快,回头讪笑道,“哎呀,羽柔,你看看,我好心好意,人防贼一样防着,这算什么事。”
  羽柔回答的也快,“赵助理初次过来,不是各个都认识,再说他昨晚喝的太多,到现在还没醒哪,早饭估计还得晚点。”
  “这可不行,你们小年轻不懂,酒醉的人早饭可不能不吃,等下就该胃疼了。”
  羽柔笑着点头,应道,“我知道了,小婶,这就去叫他。”
  羽柔态度客气,却没有可钻的缝,本来以送早餐为名想跟人套上几句话,就没什么道理,小婶欲言又止半天,还是把手里的托盘往赵助理身上一塞,就准备打道回府。
  可人肖珊不肯了,打心眼里就觉得不能白来一趟,眼珠子一转道,“羽柔,你看连海明哥都回来了,难得人聚得这么齐,我们这群人不聚聚说不过去吧。”
  这个理由委实光明正大,羽柔连拒绝的理由都找不到,而且打心眼里她也觉得是有必要的,他们这群小辈,无论怎么闹,就凭亲戚两字,就不能断了联系。
  小婶当场就笑出了声,拍掌道,“可不是吗,你们姐妹几个,平时都忙,一年到头见不着几次面,难得有这个机会,还不联络联络,让王磊去安排,肯定办的妥妥的。”
  “我这里没问题,到时告诉我们时间地点就行。”羽柔说的极诚恳。
  肖珊嘴角一翘,话里又带刺,“那成,到时别又不接电话,找不着人。”
  羽柔笑而不语,转身就进了门,连点缝隙都不让张望,就紧闭了门。
  “怎么了?”身后有人走过来,声音低沉带着软绵,挨上人就把头无力搁在了她的肩上。
  羽柔心头一暖,鼻子一抽,没再闻到那股难闻的酒气,就连后面的人身上都是沐浴过后的清香,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搂着他的腰,在胸口使劲嗅了嗅才问,“咦,这么快就收拾好了?你去哪里洗的澡?”
  “就旁边,不是你故意把楼上的浴室空出来给我用的吗?”
  羽柔刚才洗了半天澡,着急着出来,就没好好擦干头发,衣服穿得是昨天准备好没来得及换上身的睡裙,棉质吸水,后背就被披散的头发濡湿了大片,景皓然伸手一摸,眉头就皱了起来,把人拉过来就准备找毛巾给她擦,可惜这里不是自己家,什么东西都在手边能找到,看了一圈啥都没有。
  “呀,干什么你。”羽柔才挨着床,就被人措手不及脱掉了睡裙,闹不清楚状况,脸都吓白了,光顾着去护胸,整块后背就全被人看了个正着。
  “这是什么?”景皓然看着后面蝴蝶骨下的大块乌青,手都抖了,他只是想用睡裙帮她擦擦头发,就看见了这些,本就头疼的不行,当下就有炸裂的趋势。
  羽柔手没法放下,转头艰难的看了一眼,位置太下,什么都没看到,等他的手在那处来回触摸时,麻痒带着些微刺痛才让她想起来,当下心情就开始微妙,嘟着嘴愤怒反驳,“还说呢,你昨晚做的事,你不知道?”
  此时窗户大开,有风进来,羽柔瑟缩的抖了一下,景皓然正专注回想昨晚的事,感受那股风,才急急刹住,把床上的棉被一卷,把人给裹了个严实,黑着个脸不紧不慢的给她擦起了头发。
  直到头发擦干,景皓然把已成梅干菜的睡衣往旁边一扔,坐在一边,单手撑着额头,有气无力道,“你说。”
  这是什么都没想起来,羽柔怎么看着他这想不起来后无助的表情这么可爱呢,平时都是一副信手拈来的老气横秋相,今天的他穿着一身休闲服,头发湿漉漉的扒拉着,醉酒后没有恢复过来的精神气,平添了慵懒之色。
  “笑什么?”景皓然抬头就看见羽柔鬼鬼的眼神瞅着他,迟钝的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
  憋着坏笑的羽柔招了招手让他凑近来,景皓然愣愣的依着她,刚一靠近就被猛然扑上来的她给掀翻到了床上压住。
  趴卧在他身上,咬着他的耳朵吹气,“你吐了,死压着我不肯放手,结果书华进来,我们被看了正着,你有什么说法。”
  “……”
  被子内一时寂静无声,只听到两人的呼吸交错,而空气以可见的速度稀薄。
  冲动之下干了件蠢事的羽柔,木着脑子,愣是想不出该怎么收拾,暗搓搓的想把绞着人的不知羞的大腿放下来,撒腿就跑什么的。
  想法是可行的,结果是惨败的,男人都被压了,怎么能不奋起。
  就听有声从被子里传出,“要说法!嗯?那就把事办完整了咱们再说。”
  两人正式从房里出来,连午饭都晚点了,好在肖父跟他们前后脚,羽柔私心觉得应该…。。诶,没什么不妥吧。
  同桌吃饭的,宿醉的有两个,根本没有胃口,羽柔多思多想,羽柔妈念念叨叨,外加小叔一家,小姑父家,还有赵海明的陆续到来,这顿饭吃的跟没吃差不多。
  于是除了肖奶奶到了她雷打不动的睡觉时间,没有出现,肖家众人基本到场。
  没有外人,小叔就迫不及待的开口说自己的事,“诶,那个皓然啊,王磊他舅的建材生意,你看……”支支吾吾,说一句藏半句,即想求人办事又不好意思开口。
  根本用不上景皓然,肖父就揉着眉心接话了,“老三,这事我知道,你不用问他,有事你问我。”
  “诶,大哥,”面对这个陌生侄女婿有些话不好说,面对自家大哥,肖老三胆气就壮了,气呼呼道,“我找你时,你怎么不说,那我的事,你看着办。”
  “我怎么没说,让你不要跟着姓钱的干,你听进去了没有。”
  “凭什么,你们吃肉不能让我连汤也喝不上,天下有这种亲戚。”肖老三梗着脖子,怒目。
  这是把小姑父也给说进去了,同样作为肖家女婿的小姑父只能站起来打圆场,“有话好好说嘛。”
  小姑父的话没起到丁点作用,肖老大怒火升腾,拍着茶几砰砰响,“你那是什么生意啊,进孬货坑熟人,有这么做生意的吗啊,”
  气氛骤紧,底下的小辈子低着头各自尴尬。
  羽柔妈紧皱着眉出声劝道,“诶,好好说话,吵什么,孩子们都在呢。”
  “都在也好,又不是小孩儿。”小婶在底下不阴不阳的来了这么一句,反正王磊不在,她无所谓。
  羽柔妈狠瞪了她一眼,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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