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生爱 作者:梦缘子(晋江2014-09-2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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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生爱 作者:梦缘子(晋江2014-09-28完结)-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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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还惹上了警察,10车货全被缴了,听说是同时和两家一起交易……”
  “……什么警察?那‘波斯菊’还能待吗……”
  “咳,你们在说什么?”
  “白头翁,没,我们没说什么?”
  “‘波斯菊’没有一点问题!”
  “是是,我什么都没有说。”
  “天堂鸟死了?哪来的消息?”
  “没,没我只是听别人说的,不是我说的。”
  “谁!”
  “刚刚在茶馆外听到的,真的。我不知道是谁说的。”
  “闭嘴!”
  “是是。”
  为什么会传出这样的消息,水要浑,但是如果没了水,我所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思,光杆司令的千日草我要来有什么用。
  白头翁加快了脚步。
  不应该的,不应该会有这样的谣言的。
  白头翁到最后几乎是跑回自己的住所,一到自己的住所,猛地踢开门。
  “来人!来人!”
  “是,白头翁。”
  “你让人散布了什么?”
  “天堂鸟擅自偷走仓库的10车货,现在的千日草管理不利,需要换人。”
  “那是谁说天堂鸟死了!警察发现了!‘波斯菊’不能继续留了!”
  “天堂鸟,我马上去查。”
  “查!没有结果随便拿个人出来,1小时,带去夜来香。”
  “是。”
  没理由,是谁?玛格烈菊他比谁都对千日草忠诚,不可能做出对“波斯菊”不利的事,不是他。
  千日草?“波斯菊”是他老爸一手建立的,他不可能傻到把这辉煌的一切亲手毁了,他不可能的。
  谁?还有谁!
  天堂鸟,是你吗?走了,还要把“波斯菊”一起毁了。如果你死了,那你就会是绝对的安全。
  天堂鸟——你不会如愿的。
  “喂,警局吗?……我有消息,关于‘波斯菊’的,他们有个天堂鸟他的真名是……”
  白头翁打完电话,手里拿着刚刚使用的电话卡。天堂鸟看你往哪里飞。
  会议室。
  “哈哈哈……笑死了……”
  季阅笑的倒在沙发上像个轱辘一样翻滚。
  “什么?”
  “你知道白头翁做了什么事?”
  “他做了什么娱乐到你了。”
  “哈哈哈……白头翁,他报警了……哈哈……”
  “报警,天堂鸟?”
  “对,就是这样……哈哈他以为那个谣言是天堂鸟放出的……哈哈……还好你之前让我控制了所有通讯设备……哈哈……真的是太搞笑了。”
  “哈哈……他是急了。我们落幕的时间又提前了。”
  “哈哈……”
  “叩叩——囡囡啊。”
  “奶奶。”
  今天已经是第九天了,早餐没有任何人的打扰,可却不知怎么的提不起食欲。奶奶来就是为了这个?
  “囡囡,干什么呢?”
  奶奶推门进来,走到阳台,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在看书。”
  影子的这个房间,让我最喜欢的还要数这一面的书墙,之前在家电视,电脑,手机,就是有时间也不会去看书。这几天都是给了我这个机会。
  “囡囡啊,你感觉怎么样?”
  “奶奶,什么?”
  “奶奶就是想知道,在这里的几天你有什么感觉?”
  “感觉?惊心动魄——”
  不知怎么的我就是冒出了这四个字。
  “囡囡,那如果让你选你会愿意再经历一次吗?”
  “我,我……”
  我应该非常坚决的说“不”,可是却卡在了嘴上。这9天的时间比我之前活的那么多年都要来的不可思议,我的生活应该是平平淡淡的。可是,刺激好像能让人上瘾,就像是辣味。
  “奶奶,我不能吃辣,因为我的体质容易上火。可其实我挺喜欢辣味的,很刺激,但是它不像饭,不能一日三餐都吃,都吃会受不了的。而且,过去的何必要重来一次。”
  “囡囡,就像是辣味,如果你去尝试会发现能带给你刺激的不止一种是辣味,还有更温和的——香菜。”
  “奶奶?”
  “芒果布丁,刺激的。”
  奶奶像是变魔术一样从背后变出一杯带着柠檬绿的甜点——芒果布丁?
  “奶奶。”
  “囡囡,其实你不相信任何人,你没有安全感,你一直以淡然填充你的害怕。囡囡,试着不要活的那么辛苦。”
  是吗,我原来是这样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归国谣2

  身后传来脚步声。奶奶,她又回来了?
  不对,不是她。
  那么会是谁?
  影子吗?早上就没有看到他,奶奶说他有事在会议室。
  我放下手中的书,转头看向我身后。
  ——季阅。
  终于来了,奶奶,是不是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刚刚才会特意出现。
  我看了一眼桌上空了的小碟,果然有芒果。
  不过,没有带面具的他还真的是让人不习惯。
  “丫头,你在看什么?”
  “看书。”
  “什么书?”
  “生活中的心理学。”
  我翻到封面,看着读出来。
  “心理学?丫头,你看我,你看到了什么?”
  季阅声音激动的说着,然后坐在了我旁边的沙发椅上,任由整个人陷入沙发中,很疲惫的样子。
  “我记性不好,看了就忘了。”
  我要是说了,你一个心情不好,不带我走或是把我带到某个坑哪个洞的我怎么办。
  “丫头,我太帅了?”
  “只是习惯了你的面具。”
  “呵呵,看来,下次我要考虑多买点面具放在身边。一直以来还以为这张脸皮不错,没想到就竟然就这样被比下去了。”
  “何必那么麻烦,简单点你就一直戴着面具,复杂点不如你开家店。”
  “丫头,这主意不错,你去当老板娘怎么样?”
  季阅,果然他摘了面具让我很不习惯,不仅仅是面具,还有面具下的声音,这一切都让我不熟悉。或者问题不是出在我,而是季阅没有了面具,然后他自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正常。
  “我算术不好,当不了算账那样上档次的行当。”
  “丫头,我又不是召会计。”
  “那招看门的,我更干不了。看人,我近视看不清。”
  “丫头,你不是过河拆桥的人吧。”
  “那也得我过完桥才知道不是?”
  “丫头,你真有趣。”
  “别,比起你我差远了。”
  “丫头,这样我们不就是同类人。”
  “那可不敢,你是男,我是女怎么都凑不到一起。”
  “丫头,这可是老祖宗世代相传的,男男女女阴阳怎么不是同类。”
  “如今,不是同性相吸吗?”
  “丫头——”
  “别露出那样的表情,我什么都没有说过。有也是你诱导的。”
  如果是之前,我就不可能看到他的表情。
  “丫头,你可以把我的脸想成是面具,你这样我可没有想到呢?”
  “哪能事事都想得到?我可没有本事想成面具。”
  “丫头,如果我说我现在就是戴着面具呢?”
  “这很正常,我不是也戴着。”
  我微笑着。的确呢,在这里我不也学会了戴上面具。
  “丫头,你不是说习惯我的面具。”
  “对啊,习惯那个面具。不用去想就知道是面具的那个面具。”
  “丫头,这有趣。”
  季阅好像是来了兴趣,别啊,再下去天又黑了。
  “我们是继续聊还是边走边聊?”
  “丫头,我有说过我们要走吗?”
  “季阅,不然呢,你突然兴致大发然后太闲了。”
  “丫头,我真的是个闲人。”
  “季阅,你当不了闲人。”
  季阅,你和影子的关系匪浅吧。不过这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今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第九天的中午,我终于像自己想的一样。天堂鸟,你看吧,你不可能预言我的命运,我的命运在我自己的手里,我走出了第三条路。我做到了。
  “何解?”
  “因为,你偏好于煽风点火。”
  “哈哈——好,这四个字听着开心。丫头,走吧。”
  “季阅,昨晚的花叫什么名字?”
  蓝色的小花,第一眼看到竟恍如星辰一般美好。
  “重要吗?”
  “不。”
  “是吗,我们走吧。丫头,没有想要告别的人吗?”
  鸢尾,那个微笑着的压力天使,那个在我怀里哭肿双眼的小女孩,那个信誓旦旦会保护我的女骑士。应该要说再见吗?
  “没。”
  我笑着摇头。
  再见,既然能够再见何必让她在流一次眼泪。况且,我的出现本身就是一个意外,如果有缘,我们再相见也不会是意外。
  “丫头,你没有你想的那么淡然。”
  “是吗,像伟人一样坦坦荡荡,像勇士一样敢于直面。显然我只是一个小女子,不追求坦荡,也不是那么有勇气。”
  我只是想要一直的自由,像云一样。也许也只是像影子说的,我害怕,害怕面对。但总是有个理由,支持着我去行动。而离别的伤感,我不喜欢。
  “不过,丫头,这样子的你才真真有趣。”
  “你在这里一定不会是因为我有趣,我只是一个意外。”
  “丫头,不觉得就是出于意料的事情才真正有趣吗?”
  “像我一样。”
  “不然呢。”
  好像有些了解影子他们口中的“可爱”。对于他们来说,我的可爱就在于我本身就是一个意料之外。是呢,好像是这样了。
  “嗯,有理。”
  我跟在季阅身后,走出房间,走下楼梯。
  “丫头?”
  我停住脚步,往走廊的拐角看去。
  不知道,这回的第六感准不准,我觉得那里有个人。
  “季阅,你不会像上次一样临了不见,留下我一个人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该不该下楼。
  “这个,不好说。丫头,如果真是那样,就真的是意外了。”
  季阅回过头,只是瞥了一眼我看的地方,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而看向我的眼神,明显是在等着我的答案,他是真的让我自己选择。
  走,留?究竟哪一个选择才是对,又或者什么才是真正的对?
  我看了一眼拐角,如果真的有意外,那有怎么样?白头翁的事应该快有结果了,这个地方才会是真正陷入危险。到那时,我对于任何人都已经没有了价值,也不会再出现影子救我。所以,走,总是会给我一条路。
  “丫头,真果断。”
  “所以呢?”
  “没,我们快走吧,如果白头翁真的出现了,那我很可能又要当逃兵了。”
  “没事,就是遇到了也会有新的情况,有新的就会有出路。”
  这还是刚刚在书里看到的,算不算学以致用。
作者有话要说:  

  ☆、归国谣3

  突然,季阅停了下来。
  怎么了,不会是乌鸦嘴说中了。
  我从他身后探头看去,没有啊。
  所以呢?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向周围,我们现在在三楼的楼梯口。会议室在三楼,如果奶奶没有骗我,影子没有离开的话,那么现在影子就在会议室。只要改变方向走个十几步推开那扇大门,我就能看到他。
  云舒,你在想什么?看他干嘛?一定是因为要走了,所以太激动了。对,就是这样。
  “丫头。”
  “嗯?”
  季阅突然回头,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丫头,要不要等等。”
  “等什么?”
  “丫头,你确定没有什么事忘了?”
  “什么?”
  因为阶梯的缘故,我现在站的位置整整比季阅高了一个头,突然换个角度看世界原来真的是不一样的。
  季阅,所以呢?为什么你对影子这样锲而不舍呢?
  “哈哈,丫头,我们走。”
  “好。”
  为什么我觉得季阅这话不是在对我说的,我下意识的往身后看去,没有人啊。
  不过如果有人,那才是真的可怕。不过影子和季阅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渊源呢,一定是不一般……
  就在云舒回过头,往楼下走去。
  在四楼的拐角出现一个男人,脸上戴着的正是让云舒熟悉的有着蝴蝶的面具。
  只见他注视着云舒的背影,知道云舒下到二楼看不见背影为止,但是耳机里却还是不时传来云舒的声音。
  云舒——原来你的心真的比我狠呢……
  只见男人摘下面具,那个阳光般的少年不是影子又是谁?
  影子摘下面具,盯着面具看了好久。
  突然影子双手用力一掰,面具应声而断,紧连着好几声,面具已经被毁的看不出原型,就连控制变换声音的芯片也有着点点星光。
  “嘭!”
  随着一声的脆响,垃圾被扔进了垃圾桶。
  云舒——真的没有一点留恋吗?如果没有为什么想要知道那一束蓝色小花。
  云舒——下次遇见不会有藏在面具后的男人,没有影子,没有波斯菊。或许会更惊心动魄或是平淡如水,但是那时候的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身边,即使不在你的心里第一个想到人也会是我。
  云舒——你信吗?
  云舒——你会等我,我会找到你,很快。
  云舒——我要靠着你的肩膀。
  云舒——我们安静坐在一起,哪怕是不说一句话。
  云舒——
  云舒——
  没有你在,我叫你,你怎么回应我。
  “嗯。”
  影子笑了,耳机里这时候正传来云舒的声音。
  云舒——这怎么能不算是心有灵犀呢?
  影子,朝楼梯的方向走去,朝着会议室走去,等会儿,有客人马上就要到了。
  ……
  “丫头,嗯,是什么答案。”
  “没有你想的那么的复杂,没有什么意思,就是那样。嗯。”
  “丫头,你跟我说真话,我也回答你一个提问?”
  “没有什么诱惑力。”
  “丫头,不难我们就多绕几圈。”
  “刚刚我停在三楼,是因为你突然停下。没有问,是因为你是给糖的人。”
  “还有呢?”
  季阅不信,戴着耳机的影子又笑了。
  “季阅,你想听什么答案,告诉我。”
  “哈哈,丫头,我就说你很有趣。……我们要快点了。”
  季阅看了眼时间,真的是不早了,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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