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学生活:绝对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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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生活:绝对低调-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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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好吃吗?”_   
“恩,不错,是什么菜啊?”   
“喂兔子的!”   
“……张大夫,您看看,系里今天来了那么多同学,您换个折磨怎么样?总玩我也会没乐趣的!”张大夫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头,点了点头,然后哼着“不是我不小心,只是真情难以抗拒,不是我存心故意,只因无法防备自己……”开心地去荼毒别人了。r   
舞蹈自言自语:“他只会唱这个‘不是我不小心’。”   
“为什么是这一首?”   
“因为这首是医院做人工流产广告的后背景音乐。”   
“……”广告创意真强! 
  烧烤过后,舞蹈说大家自由活动。小余拉着范彩去划船了,自然一些男生也尾随而去。舞蹈在他们走之前,没有嘱咐让他们注意安全,只是说:“张大夫是个非一般医术的医生。如果你们一不小心落水了,他不会采用人工呼吸,而是用打气筒!”本来我们大家是不相信的,但没想到张大夫已不知何时将一打气筒拿在手里摇晃了。我说张大夫啊,您是机器猫吗?怎么什么东西都有啊!   
众人连忙和舞蹈告别,小心谨慎地去划船了。张大夫则盛情邀请我去动物园看动物,但想及第一次心理辅导时他说的话,我断然拒绝了。我今天还不想去看动物来体会那种自己为人而感到的安慰和快乐!张大夫为此还挺郁闷,说他白背了一大堆能在动物园里玩的东西。而我听后,只暗自庆幸自己又躲过一劫。其实我也很想去划船的,但是想到和舞蹈的第一次见面以及那个湖,我决定还是忍了,行走江湖,安全第一!我还是离危险地带远点才好.     
留下的人四人一组打扑克。我和贾画,还有王吉,还有舞蹈四人一组打拖拉机。舞蹈拿出四张牌,让我们猜颜色来定组,随后露出那熟悉的微笑。最后,我抽到和舞蹈一组,郁闷!张大夫不会打拖拉机,就在我背后,问东问西的。因为和舞蹈一家,我和他的眼神总要不经意地相碰,这让我感到莫名的窘迫,我渐渐有些坐立不安。而他脸上挂着那似笑非笑的笑容,又让我再度想起梦中那魔鬼的微笑.   
舞蹈这人的牌技十分高超,108张牌记得特别清楚,从他点名那过目不忘其实就可以知晓。而且他还根据别人出过的牌不断推断手中剩下的牌,给我们其他三人的感觉是,牌出三分之一后,就象亮着牌与他打一般。而最可恶的是,打了一两把后,他了解我的出牌路子后,竟然可以诱导我出他想让我出的牌。一路赢了下去,贾画率先扔下牌不玩了,换了另个男生过来顶上。我本就被舞蹈的眼神看得不自在,也趁机拽过身后的张大夫,“张大夫,你来打几把。”   
张大夫看了下我,又望了下舞蹈,笑着答应了。我感到口渴,去一边找水喝。回来时,竟看张大夫将主红桃全扣了,只留了一堆死主和一堆黑桃。原来是张大夫不知道,别人反主后,就按那人反的黑桃算主了。昏!讲解之后,张大夫才恍然大悟!不过BT的实力和运气总是让人匪夷所思的,张大夫竟然在只死主的情况下打了别人一个大光!张大夫抓了好几副拖拉机,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模范拖拉机手!不得不叹一声,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见!   
一会儿,有两个同学回来,说那边举办菊花展。张大夫一听,立即扔下扑克,兴致昂然地说:“菊花我最喜欢了。”   
“张大夫,你为什么喜欢菊花?”我随口一问。   
“医院要多准备些菊花给死者嘛!”汗~回去在小本子上记下,千万不要问BT为什么!   
这时,一些去划船的同学也回来了。有几个男生的衣服湿了,据说是比赛划得快,最后两船在一个小桥下挤在一起翻了,幸好水不深。正在他们犯愁衣服湿漉漉地容易生病的时候,张大夫又从背包里翻出两套病人的衣服,就是那种条状睡衣似的衣服。那几个男生一楞,赶忙拒绝,不过倒是有两名神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换上了。   
紧接着,又一个同学在搀扶下扶着脑袋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写着“小心撞头”的牌子,骂骂咧咧地说:“TMD什么破牌子啊,字小得等到撞到才能看得见,有鸟用啊,不如拆了!”张大夫看到这位撞头的同学,突然两眼放光,吓得我们其他同学赶忙让开一条路给张大夫,那扶着病号的同学也本能地松开手,退开一步。终于有人出工伤了,让带那么多东西的张大夫可以大展身手了。同学们暗自垂下眼帘,集体为那位同学默哀三百六十遍!同学,我们一会会去买点菊花缅怀你的!   
这时,舞蹈给没回来的四个同学打了通电话。他们此时还在划船,舞蹈告诉他们上岸后来菊展和我们汇合后,我们便前往菊花展。   
起初,有些同学因张大夫的那句话而见到黄菊花便皱眉,舞蹈这时解释说:“黄色的菊花和白色的菊花虽然也用在悼念亲友的花圈上,但是黄色菊花也有淡淡的爱的花语。”话音刚落,便有两名男生殷勤地买了菊花送给女生。那两名穿着病号衣的男生本来也想买,但是被其他同学制止了。     
同学们各自欣赏自己喜爱的菊花,渐渐地便走得分散了。舞蹈这时在一盆翠菊前停下脚步,蹲下身仔细观赏,之后又冲我笑了下。张大夫若有所思地望着舞蹈,然后买了一盆菊花送给我,说:“这是春菊,有为爱情占卜的意思。”他摸了摸我的额头,十分严肃地说:“你会获得意想不到的爱情。”   
张大夫的脸因难得的正经而帅得发光,出奇地有型,我正痴痴地望着他,他突然脸上再次盈满笑容,“感动吗?那和我去动物园玩吧   
“不感动,也不去!”刚才张大夫那白马王子的形象瞬间在我眼前破灭,我无情地拒绝了。     
舞蹈这时也买下了那盆翠菊。张大夫从他的百变书包中拿出一折叠架给我挂在背后,然后把他送我的那盆春菊放在我身后,让我背着,诚恳地说:“爱情就象孩子,需要不记回报的无私付出!”张大夫将花盆象孩子似的给我捆好在背上后,舞蹈冷冷地说:“一盆也是背两盆也是扛,把我这盆也一起背上吧。”说完不顾我的反对,将他的那盆也放在我背上的架上固定好。打倒霸权主义!打倒禽兽老师!   
我累巴巴地回到寝室后,才发现分别时我忘了将舞蹈的那盆菊花给他了,于是也只得暂时和张大夫送我的那盆一起放在窗台上。当然范彩小余她们也都各自收到男生送的菊花,只是大部分都是淡黄色。故而,舞蹈的那盆翠菊在其中显得格外突出抢眼,娇艳欲滴。     
(后记:直到晚上,那四名划船的同学才回来,据说他们在湖里迷路了。最后,是租船那里要关门收船,才派人去寻他们,将他们营救上岸。不小心碰到那位管理员大叔,那位大叔还问他们:“这是不是也是节目之一啊?”四人无语,仓皇逃回,誓死再不去水上划船!)*       
很抱歉,大部分读者被我忽悠了,其实这篇文章和太子毫无关系的。确实是独立的两个故事,哈,虽然被我向太子方面误导,但有几位大人却仍坚定立场,说不是太子。是啊是啊,其实我在名字里有给暗示了,这个是个误导啊,太子=舞蹈吗?是舞蹈(误导)。被我忽悠的大人们,千万别PIA我啊~~~   
勇擒小贼   
  本想回家的,但是想到门口瘟神张奶奶,再加上宿舍新买了电脑,决定还是在学校度过余下几日的假期。   
十一假的第二天,学校突然变得空空的,偌大的一个校园只稀稀落落地有几个人走动。贾画回了家,而小余和范彩拉上我,一起去逛街。在天津那么多年,我几乎就没上过几次街。打我记事起,自从第一次老妈领导我们全家进行逛街活动后,老爸从此就将我家的绝对购买权心甘情愿地全全交给了老妈,当然财务权利也顺便配合着物资需求一起上交了。想起来,我那时还年幼无知,不象老爸那般能权衡事情轻重,第一次全家逛街后,我仍是兴致不减啊,直到第二次逛街,我一天去了四趟广播室,我才意识到跟着老妈逛街的危险性和严重性,也就是我机灵,外加我外貌上的优势,也就是,老妈说的偷孩子的都怕偷了我砸手里的这个极大优点,年幼的我也终于明白了,逛街是项危险的运动,很容易就逛到广播室,甚至派出所去。自此,我和老爸需要添什么物事,老妈自然会给我买回来。此次和小余她们逛街,我简直是沧海桑田的巨大感慨啊。原来我和老爸这么多年虽然在邓小平的领导下,却不知中国市场的繁华,一直活在那解放前。   
小余范彩两人打扮过后尤现风采,相比之下让我感觉自己就象个拎包的,而我那朴实中性的装扮更衬得她们两人无比显眼,回头率赶上我脸象注水猪肉那次了,唯一的区别这次别人回头看的,不是我。   
小余和范彩采取的是地毯式的逛法,一家店都不放过。逛了半条街,我便失去耐心了,在门口等待她们两人。这时,有两位大学生样子饿男生见她们两人进店,过来问我:“这位小弟,刚才你那两个姐姐是哪个学校的?”   
“你哪只眼看见我是她们弟弟啦?”我气得要死,我本想扯开外套让他们看看胸,突然想起来,我没有,于是我又向下看了看屁股,哎,没什么可以露的,我决定作罢了。   
“难道你是她们中一位的男朋友?”那两个男生惊讶地问。   
“是啊!我是那个美女的男朋友,另个是我妹妹,你们想追我妹和我女朋友,瞎了眼了!”我凶巴巴地说。   
这时,小余和范彩两人出来了,小余见了,狡猾地一笑,上前说:“哥,他们谁?”   
“不认识!咱们走!”我懒得再说,拉着她们两人走了,只留下那两个男生大叹鲜花牛粪论。   
小余调侃我说:“你还是买点化妆品和女性点的衣服吧,哥哥!”我越想越不是滋味,一气之下,花光身上每一分钱,还找小余她们借了点钱,终于买了一套化妆品,还有一件连身长呢裙。本来还想配双鞋子,但是实在是超标太多了,只能挪到下次计划中。   
晚上回去后,被小余强化辅导如何化妆,折腾了很久,洗了又上,上了又洗的,终于支持不住了,小余才放过我,让我明天继续练习。   
转日清晨,阳光明媚,是晒被子的好天气,于是我们三人将被子搬下去晾晒。小余和范彩两人不久便去参加老乡聚会了,就留我一人在寝室看家,继续练习化妆。趁她们不在,我拿出昨天买的那条裙子,美滋滋地穿上。在镜子前转了几下,心里确实有几分得意和欣喜。得意忘形地摆了很多POSE,谁知不小心竟蹭脏了一块,不免有些心疼,连忙脱下清洗,为了裙子能尽快干,也放到楼下与被子一起晾晒.   
坐在窗口,开始化妆,练习了几遍,有些累了,于是不经意地朝窗口望去,却正看到一男人偷我的那件裙子。想到那是我新买的宝贝,我火速奔下楼,在要出楼口的时候顺手拿了把扫帚。追上那个男人,二话不说,就是一扫帚过去。男人措手不及,被我打倒在地,我叉着腰,说:“偷什么不好,你竟然偷人……家的裙子!”   
我继续拿扫帚打他,他边用手挡,边努力站起来,大喊道:“大妈,不就是件破衣服嘛,还给你不就是啦!”说完就将衣服扔还给我。   
大妈?!我摸了摸脸上的妆,突然变得怒不可遏,那男人一见也怕了,赶紧掏出一把刀,威胁我说:“大妈,你女儿的衣服也还给你了,你再闹,别怪我不客气!”我女儿的衣服?你还没昨天喊我小弟那两人可爱呢,我已经气昏头了,一扫帚就将他的那把刀打飞,然后劈头盖脸地将他一顿猛打,由于是使出平生力气那般打,扫帚竟然被我打断了,我圆眼一瞪,使出我长期练习的空手道那一踢,跳骑到男人身上继续臭揍。直到来了几名男生,才将那人救起,拦住了我。打斗中,男人身上竟掉出很多东西,还有钱,原来他竟是小偷!于是,几名男生将他扭送到派出所。   
就这样,我受到了校派出所的表扬,贼当然也不好意思说他是因为偷我裙子一不小心被我逮到的,于是我也就糊里糊涂地成了与坏人做斗争的英勇大学生。小余晚上回来时,不停地感慨,她就一会没看着我,咋就又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了?!   
(后记:事后,我经常想,也许其他英雄也就是为了类似一句大妈和一条裙子这样的小事,才成为英雄的吧。而我也对化妆的热情一下又降回为零点,毕竟当弟弟比当大妈至少还年轻一辈!而据说那名贼当时偷那件裙子,只是想送给他姥姥!郁闷,比喊我大妈还让我生气!而贼兄据说也一直寻找我,不知是寻仇还是就此爱上了我,总之由于我那天比墙皮还厚的妆的缘故,直到我毕业他也没有找到我!)     
=   
我发现我的文章每次到7万到9万字之间就会产生困顿期,也就是写不出来的那种感觉,嘿嘿。这几天憋半天都没写出来,就停了一小下.   
总有大人猜血的事,再次声明绝对不是小蓉生病的问题,我的文应该不符合韩国的那种风格吧。   
其实吧,我个人是喜欢张大夫那类的人的,但是张大夫这类的人做主角的话,估计很多读者会不爱看,不过大概是我个人喜好的原因,很多读者都觉得他的形象饱满。我会想办法转变形势的。     
狗入虎口   
  十一的第三天,看到学校增加门禁的通知,因为近来附近正在施工,人比较杂,再加昨日擒贼事件也引起学校的注意。我买电脑软件回来时,正看到张大夫和那天在酒吧的大美女一起从电影院出来。张大夫看到我,就想见到救星似的,连忙拉住我,感慨道:“小蓉,我们真是有缘啊!”(为什么是拉住呢?因为我见到他拔腿就跑来着的!)   
“张大夫,我们还是缘尽于此吧。”我耷拉着脸说。我和你们姓张的天生犯克!家有张奶奶堵我,学校有你张大夫刺激我!   
“也好,那我们就忘记前缘!”张大夫决绝地说,我刚乐得扬起嘴角,就听他继续说:“我们来展开一段新的缘分吧!”我的嘴角立即又耷拉回去。我索性一撸袖子,大义凛然地说:“张大夫,给你再抽一管血,你今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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