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岸画布(高干)+番外 作者:柳卷香附(晋江12.7.1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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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岸画布(高干)+番外 作者:柳卷香附(晋江12.7.18完结)-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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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铺天盖地,一时间我们的唇齿见弥漫着辛辣的酒气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的上半身直直地被他压下去,腰都快折断了,我不敢抬脚踢他,怕一个不慎我们俩都会翻个底朝天。
  
  衣服被他揉得不成样子,我没被这么粗鲁地待遇过,尖叫都用上了,还是不管用。一点温柔体贴都没有,衣服连扯带撕,我的脖子被他又啃又咬,我一边咬牙一边吸气。
  
  黎岸你这个混蛋!明天醒来,你自己去跳楼,居然这么对老娘。
  
  我自己没抬脚,却被他一把揪住了腿,重心不稳我几乎一下子翻到沙发上,也不知道脖子扭到没有,他扯掉我的裤子,重重地压了上来,伸手准确无误地遮掉我的内衣,我大吼大叫全不管用,我开始怀疑这厮就是□裸的报复,他埋在头在我胸前又揉又咬,双手在我身下揉弄,不一会儿任凭我抗议和叫骂,身体是最诚实的,湿漉漉地像他投降了,他闷闷地哼着全不顾我的感受,屈起我的腿,拨开内裤,他竟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拉开拉链一下子便冲破了底线。
  
  这个禽兽。。。。。。




☆、Chapter53

  该死的我,居然还见鬼地享受了。
  
  开始的粗声叫骂变成嘤嘤嗡嗡的叫床声,我毫不手软地在他身上挠抓,他好像也并未打算放过我,几乎不给休息的时间,一次接着一次,发泄着那张英俊禁欲的脸背后的情绪。
  
  腰都快断了,要不是这丫的披着黎岸的皮,我都要怀疑不是一个人。
  
  明明上一回醉了很安静,为毛这次。。。。。。这么像个禽兽样!
  
  最后折腾到很晚,我精疲力竭连眼睛都不想睁,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那时候我猜他的酒醒了。
  
  因为早晨我是在床上醒来的。要把我抱上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全身要说还有能动的地方,应该就是我这双眼珠子,我一眨不眨地盯着还在熟睡的罪魁祸首,凌乱的发丝衬托着深蓝色发褥子,肌肤敞露在空气里,坚毅的下颚,优美的唇形,成熟且性感。要在平时怎么说也该是我先扑上去,这回怎么不小心倒背反扑了?
  
  夫妻生活有益健康,这回是太过了,让我忐忑,黎岸他不该是这样的性情。
  
  在我哀怨的目光中,他终于醒了过来,第一件事是扭头,看着我伤痕累累地躺在一边,眼睛是肿的,唇是肿的,脖子和身上,青的紫的更加惨不忍睹。这简直可以称为一场性虐待。
  
  他的眼睛只扫了一下便很快地移开了。
  
  我没动,至始至终,从他起来穿好衣服,到他走出卧室,到天大明。
  
  我一直盯着卧室的门,快要看出一朵花儿来,它依旧一直紧紧地闭着,黎岸再没进来过。
  
  我吸了吸鼻子,任自己躺在床上自生自灭,自己委屈着委屈着,一波眼泪又涌了出来,湿了枕头。我往被单里缩了缩,我想,这是怎么了?潜意识告诉我好像哪里出问题了,可是到底是哪里啊?
  
  我不能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昨天的事一若是不去理睬不知又会酿成什么苦果。我忍着疼起来披了一件睡衣,慢腾腾地扶着楼梯扶手下来,每一步都疼得我龇牙咧嘴。我站在楼梯口,刚好他在换鞋子。
  
  “黎岸。。。。。。你去哪里?”我的嗓子还是沙哑的,我站在那里不敢再走一步,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窘态。
  
  “我回家看看,你走的时候打电话给我。”他回头看着我,我没有开口,怕一张嘴就是哭腔。
  
  他转身开门走了出去。我就地坐在台阶上,肯定是什么变了。
  
  开始以为是老爷子的病情,对他的疏离并未放在心上。现在,肯定是有什么不对了啊。我埋着头苦思冥想,想得头疼。是从我找上郝坤琛的时候开始的吗?
  
  可是那天,明明。。。。。。,我叹了口气,擦了擦眼,我们婚姻的甜头完了,艰涩的一段就要来了吗?
  
  是不是,他对我开始厌倦了。。。。。摸透了言布施的脾性,觉得索然无味了。
  
  可是,我还没有。
  
  不会的,一年而已,我们才结婚一年。我坐在楼梯上一直发呆,似乎快要睡着了。忽然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隔着房门听得不真切,我满心欢喜以为是黎岸打来的,这个电话平日用的最多的也就是他了。
  
  我扶着楼梯走得很快,生怕电话那头挂掉了。其实我是想撒娇的,如果是黎岸,我一定哭给他看,我现在真的浑身是伤,连心也伤了,全部拜他所赐。 
  
  “喂?”
  
  “喂。。。。。。是我。请你开门,我在楼下。”我听得出这个声音。
  
  “有事吗?”我有些失望地问,他怎么来这里,他知道我家里的住址吗?
  
  “对,有重要的事。”
  
  “好,你等会儿。”我以为是参赛事项,几天没去公司,那天走得匆忙,只在电话里匆匆地说了声家里出事了,现在不知道公司那边怎么样,是不是一团糟了。
  
  我去洗手间仔细清洗了一下,将头发全部披下来,穿了一件领口略高点的衣服,擦了粉,可还是遮挡不完全,这个当口出去见人,真让我有些两难。
  
  我在里头折腾许久,估计二十多分钟了,我磨磨唧唧地看门,却看见简时愠一脸凝重,他进屋将手提电脑方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看了我半响没做声,径自打开电脑。
  
  “出什么事了?”
  
  “参选的作品被抄袭了。”
  
  “什么!?”我坐到一边看他登陆网站,关于巴黎时装大赛的新闻一下子出来好几百条,榜首最醒目的一条消息——“时装会审惊现两组相似度高大百分之八十的作品,疑似抄袭!”
  “网上有没有登作品图片。”
  
  “只有几张样品图做说明,公开度不高。LANCO公司控告我们的作品是抄袭的。他们提交的比我方早三天。”
  
  “作品是公司内部保密制作的。从裁缝到手工都是内部的人,而且,稿件一直在我这里,每个小组单独分工。不可能被抄袭。”
  
  “消息是昨天凌晨发出的,距大赛还有三天,如果不能有效澄清,将会被取消参赛资格。”
  
  “我稍后回公司,一层一层地查。还有提供我们制作流程,包括样品图以及构思说明。”我用鼠标点开LANCO时装设计公司的链接,我的心被图片上的两字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西联旗下的服装设计公司,与BINIMEI相比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我道它怎么敢这么跟我叫板。
  
  原来是他搞得鬼。
  
  “你先回去吧,我会解决的。谢谢。”
  
  “没关系。你。。。还好吧?”简时愠目光并未放在我身上。
  
  我有些尴尬,讪笑了一下,“没事儿,你回去准备一下,明天我们照原计划去巴黎。这种事情设计圈里我见得多,并不是非要靠打官司,相信我。”我挑了挑唇,胸有成竹地笑道,可这一扯,唇角立即刺痛了一下,我的脸轰的一下红了,面对一个比我年纪小的男同志,自己这副德行确实很有失平日的风度。
  
  “你应该去医院看一看。”他站在我面前认真地道。
  
  “什么?”
  
  “如果是被强迫受伤。。。很容易感染,我顺路,如果不介意,我可以送你去医院看一下。”
  
  他这么一说,我可真不知道怎么说好,说不是强迫,我也不算偏爱重口味,说强迫,怎么也开不了这口,只脸部僵硬地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夫妻间把握不住难免这样,谢谢。”
  
  “呃,是我冒昧,我先回去了。”他将电脑装进包里,似乎也有些不自在走得很匆忙,我眼角瞄到他的手机放在茶几下面的隔板上,连忙喊住他。
  
  我用手撑着桌子,身下火辣辣地疼,我站起来把手机递给他,想要装作若无其事,起来的太猛我眼前黑了一片,还好他扶住了我的胳膊才没有出丑。“谢谢。”
  
  他扶着我的胳膊,我还没来得及注意,便感觉他手上的动作重了一下,他掀开我的袖子,从胳膊肘到上面,一圈一圈,都是被捏出来的指印淤痕。他抽了口气,快速地放下我的袖子,“不去看会影响比赛的,那时候肯定不能穿这样的衣服。”
  
  “哎——”我还未答话,他便起身,“请不要介意。”说完他身上穿过我的腋下,一个天旋地转便被这厮给抱起来了,我不好扭动,半身僵硬着,“放下,我自己——”
  
  我话还没说完,便听见钥匙开锁的声音,心中紧紧绷着的一根弦随着门咔嚓一声,啪地断了。
  
  我的脸一红一白,黎岸也愣在那里,我赶紧拍开简时愠的手,低声道“放我下来。”
  
  他听话地放下我,然后径直走到黎岸面前,我静静地站在一旁,并没有说话,也不想说什么。
  
  “她。。。伤得不轻,我想带她去医院看一下。”
  
  “不麻烦你,我会处理。”黎岸绕过他走到我面前,伸手又给我一百八十度旋转。
  
  “走得时候把门带上,谢谢。”他平静着脸,一步一步走得结实平稳,我知道这里头是男人的自尊。
  不容侵犯的。
  
  走到楼梯口,去扯了扯他的衣领,“我自己能走。”
  
  黎岸忽略我的话,手上收紧了力道,我疼得吸了口气把头埋在他胸前。
  
  他把我放在床上,我抬起头和他对视,谁都不说话。
  
  我不知道说什么,也没必要去说什么。
  
  楼下的关门声传来,黎岸走到柜子下边抽屉里拿出两只药膏,他欲伸手解开我的纽扣,我侧开身子,紧紧地抿着唇,是无声的抗议,不抵抗的抵抗。
  
  他伸手插进我的发丝里,扭过我的头,趁着我还撅着嘴赌气的模样,他便吻了下来,很轻,像是羽毛一样,浅浅地吻我的唇,却又并非蜻蜓点水,他弓着身子把我压在被褥上,深入,一吻不可收拾
  
  我对这样的温柔怀念依旧,半合眼帘,挡住眼底的潮湿。
  
  很久之后,我们依依不舍地分开,他细细地吻我的额角,我能看出他眼底的歉意。他伸手将我身上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睫毛微微颤动,很专注地涂抹。
  
  我仰着头傻子一样一动不动,我看见他脖子上蔓延的领口的抓伤,微微动了动喉头,伸手解开了他的领带。
  
  果然也挂彩了。我半趴在床上在他的背后学着他的样子往指甲抓伤的部位抹上药。
  
  我沉浸在这样余温涌动的温情里,黎岸却突然抱着我的身子,将我的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能不能,不去参赛?”
  
  能不能不去参赛?我顿了一下,离开他的胸膛,“你听说了?”
  
  黎岸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看着我的眼睛,继续问我,“为了我,能不能不去?”
  
  “为什么?”
  
  “或许你知道。”
  
  我沉默了一瞬,看向别处“我不怕他。”我冷静地道,“那是我的梦想,谁也别想阻拦。。。。。。”郝坤琛他凭什么做这么卑鄙的事情。
  
  黎岸看着我的侧面,在我旁边躺下,没再说话。
  
  我明白他默认了我的行为。
  
  我们两人好像从世俗从出逃的两个孩子,什么都不管不顾多好。
  
  凡尘俗世,总为俗人设,不去尝一尝此生难忘的痛,哪能抛却一切诱惑,甘心从此为君羹汤,从此冷暖系在一个人生身上
  
  言布施毕竟还年轻,比黎岸,年轻很多。
  
  他就像一个在原处等着我去冒险的人,在我身后忐忑,却又舍不得劝阻。
  
  他明白,不去尝试,我们的生活无法继续下去。。。。。我会心有不甘。
  
  人始终是在疼痛中成长。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多少有纠结,明日全部更完,虫子我没抓,汗。
柳卷的文,暗线较多,不认真看文的亲容易晕呼,第一人称叙述有局限,我会根据具体情况有时间写番外,那样整个文的脉络会比较清晰,^_^。




☆、Chapter54

  七月初五我坐上了去巴黎的飞机,阳光灿烂到恶毒,蓝天万里无瑕疵。
  
  BNIMEI和LANCO的官司打得火热,我还是硬着脸来参赛,哪怕网上骂名一片,支持这个怀疑那个,一时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居然连带着出了一批分析专家,绘声绘色义不容辞地指出谁是作弊方。
  
  他们不会想到我留有后路。
  
  我自信满满地踏上这一征程,走的时候,黎岸一直送我的机场,我临走的时候见他沉默地过分了,趴在他肩头留下一句耳语。
  
  我说——老公,回来后咱们要个孩子。我一再强调:这次是真的。
  
  他错愕的表情真是可爱极了。
  
  七月初六,我和时装大会的主裁判员进行交涉,我获得辩解的权利,这一次并未将涉嫌作弊的作品剔除在参赛作品之列。台面上的话因为两组作品都很优秀,我知道这多亏了我的顶头上司,拿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做担保,找法国知名大师周转才留下些余地。
  
  七月初七一天最为忙碌,看场地,集合模特进行例会。将进午夜我才回到临时的住所,翻开包里的手机,我颇为吃惊,已经十几个来电,几乎是每个十分钟就有一个,我正准备回拨,电话又来了。
  
  “黎岸老公。”我在这边疲惫却愉快地喊。
  
  “这么晚还没睡?”
  
  “要睡了。”“黎岸?”我听见他在里头欲言又止,我喊了一声。
  
  “明天人多,注意安全。”
  
  “你也好好休息,养好身体,等我回来。”
  
  “黎岸?”我感觉这一通电话他似乎心不在焉,我有点不高兴了,跨洋电话该是很浪漫,怎么黎岸总走神的样子。
  
  “无论得不得奖,结果如何,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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