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e is no blood;
没有了血腥,
There is no alibi;
也没有了借口,
Cause I’ve drawn regret;From the truth; Of a thousands lies;
因为我已经在那数千个谎言中的真实里感到后悔
So let mercy e and wash away……
所以,就让宽容到来,将这一切冲走吧
What I’ve Done;I’ll face myself;
不管我以前所作的什么,我将来都会面对我自己
To cross out what I’ve bee;Erase myself;
将现在的自己彻底改变,把以前的自己擦去
And let go of what I’ve done……
放手我以前所作的
Put to rest;
将这些结束,
What you thought of me,While I clean this slate;With the hands;Of uncertainty;
当我用我这只不确定的手擦去这片纪录时,你会怎么看我?
So let mercy e;And wash away……
所以,就让宽容到来,将这一切冲走吧
What I’ve Done;I’ll face myself;
不管我以前所作的什么,我将来都会面对我自己
To cross out what I’ve bee;Erase myself;
将现在的自己彻底改变,把以前的自己擦去
And let go of what I’ve done……
同时放手我以前所作的
For what I’ve done;I start again;
因为我以前的作为,我要重新开始
And whatever pain may e;
不管会遇到什么困难
Today this ends;
这些就在今天到此为止
I’m forgiving what I’ve done……
我正在原谅我所作的
I’ll face myself;To cross out what I’ve bee; Erase myself;
面对自我,将现在的自己彻底改变,把以前的自己擦去
And let go of what I’ve done……
同时放手我以前所作的
(Na;Na;Na) 'Mike Shinoda!'
What I’ve Done;
What I’ve Done;
Forgiving what I’ve done……
原谅我所作的一切吧……
【面对自我,将现在的自己彻底改变,把以前的自己擦去。
同时放手我以前所作的。】
陈思宁和我相处的一幕幕回放在眼前
从未有过的信心伴随血液奔腾着流入我的心房。
希望,我已看到,我想,我能把握。
我调小音乐,坚定地对身边的陈思宁说:“江杰阳告诉我他所经历的那些过往经历,最后告诉我,两个人……想要在一起,只是因为幸福。”我停顿了一下,把手覆住陈思宁放在变速器上的手,继续平静地往下说道,“我一直渴望得到幸福,所以对于轻易获得幸福这种事,让我一直感到很……很不安。”
陈思宁看着前方的道路,点点头,表示他在听我说。
我扭过头,不再看他,也和他一样,直视着前方,苦笑道:“也许你说得对,你说的都对。我是一个傻姑娘,至少在感情问题上是这样的。”沉默了一会儿,我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撤回了手,双手死死地握在一处,像是在给自己鼓劲:“我承认我是幸福的,我想永远这么幸福下去。但,‘永远’这个词太过沉重,我不想强加在你的身上,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不管怎么说,这一刻,我选择了我的本意。我,想和你,永远幸福下去。”
我知道说完这些话,有些东西会改变,跟以前相比,什么东西不再一样。
心在怦怦地跳个不停,声音之大,我甚至都能够听到。
或许很多年以后的某一天,我会后悔今天说出的这些话。
但是此刻,我只想做最真实的自己,抛下所有的顾忌,告诉陈思宁埋藏在我心底的话。
活在当下,珍惜眼前,才是最最重要的!
谁都没有再说话,任车厢内的音乐一遍遍地循环播放。
很快,车子驶到了陈思宁所居住的小区门口。
他把车子泊在停车位上,从车里走下来,细心地为我打开车门,一只手还放在车门上方,防止我走出车厢时,撞到头。
我忘记了自己是怎样解开安全带的,忘记了自己是怎样走下车子的,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迈开步子跟随陈思宁往他住的地方走去的。只记得短短的一段路,我和他始终十指紧紧地扣在一起,难舍难分。
他拉着我的手,急三火四地往楼上冲。走到五楼的时候,我的体力被耗尽,一时腿软地走不动了,便用力拉住陈思宁的手,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气。
走在前面的陈思宁回过头来,揽着我的腰,将脸颊贴到了我的脸颊旁,附在我的耳边轻声地问:“怎么了?”离得太近,我闻得到柠檬为基调的香气里藏裹着广藿香,夹杂男性独有的气息围绕住我。一呼一吸间,所有的气息全部喷洒在我的耳廓上,热得我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异样的感觉让我的身子轻轻地颤抖,似乎我身上的每一个微小的细胞都舒展在他的怀抱里。
我回搂住他瘦削却结实的腰,咬了咬下唇,对他说道:“我……我走不动了。好累呀。”不自觉地就想跟他撒娇,声音带上了甜甜糯糯的尾音。
陈思宁略松开怀抱,低下头仔细地看着被困在他双臂里的我,眼神中分明有抹奇异的小小火簇,明灭不定:“晓蕾,你走不动了?”
“走不动了。”我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扶着他的手臂:“歇一歇再走吧。”
他猛然间顺势一把将我横着抱起。
作者有话要说:陈小狼终于撕开了伪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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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就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吓得我条件反射般伸出双手挽住他的脖颈。
他凉凉的双唇先在我的额角摩挲了几下;继而又向下温柔地吻了吻我的眼睑和鼻尖;最后停在我的唇边,像是在品味快要融化掉的冰淇淋一样,探出舌尖舔了舔我的唇角。他的爱意通过这一个个浅浅的吻表达了出来。
我被这似水的柔情蜜意所侵蚀,被这脉脉的温情所感动,没有片刻的踯躅;害羞的我强迫自己吻上了他丰润的唇瓣,羞怯而又坚决。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也只不过是浅吻。
现下这样亲密的厮磨;我竟觉得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我摒弃掉了羞耻心;挺起上身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嘴唇青涩地辗转在他的唇上;用自己的舌头笨拙地顺着他的唇线描绘着他魅惑的唇形。陈思宁的身子先是僵了僵,还不等我更近一步细致地描摹他的唇时,他干脆趁我舔吻地正忘乎所以,直接将舌尖钻入了我的唇里,挑开我的牙关,紧紧地吮吸住我的舌头,热烈地纠缠在了一处。
天啊!他是在……是在……我感到大脑一片空白,晕眩不已,伸手揪住陈思宁的衣襟,勉力迎合着他唇舌的缠绕。不一会儿,他越吻越深入,我竟有些喘不过气来,头向后仰去,全身无力地挂在陈思宁的臂弯上。
当陈思宁放开我的时候,供氧不足的我别开脸不敢去看他,喘息不定地说:“别……别在这里。”
陈思宁怕我掉下去,把我往他怀里又紧了紧,抱着我一步步向上爬楼梯。他边爬边用变得暗哑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真想就这样和你不分开。”
这话明明没有任何的欲望成份在其中,听到我耳朵里却成了致命的引诱。我很不好意思地揽紧陈思宁的脖子,将脑袋埋入他的肩窝处,蹭了蹭。
很快走到了他的家门口,他将我轻轻放下,一只手臂圈在我的腰上,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轻轻一转,打开了房门。我转过头去仔细瞧他,正巧他也在看向我,黑暗中,我能够看到那眼睛里的唯一的倒影便是我。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那眼睛深处仿佛正在将我的灵魂吸入。受到诱惑的我忍不住伸手去抚他的眼睑,轻颤的眼睫划过我的掌心,细微的麻痒感从手心一路蹿到心尖,心软地像最甜蜜的棉花糖。不再有丝毫的顾忌,我反手拥住陈思宁,整颗脑袋都贴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心里再安然不过了。
陈思宁关上房门,揽在我腰间的手微一使力,再次将我抱了起来,穿过门厅,拾阶而上,蹬上阁楼,把我放在他的床上。
宽大的双人床,素色的枕褥,带来满室盎然的春|色,和无边无尽的遐思。我仰躺在床上,看见……若隐若现的星光?!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兴奋地指着上面,感叹道:“呀!那里有天窗,能够看到星星!真漂亮!”
陈思宁伸臂一捞,将我锁进怀里,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脸颊上轻捏了一下,笑着说:“哪里就漂亮了?傻姑娘,你看到的都是隐藏在污浊空气后面的星星,没有什么光泽可言,黯淡无光。可以说是乏善可陈。”
“你真讨厌呀!”我握拳轻捶在他的肩头,眉头微微蹙起,有些不满地嘟囔道,“你可真会破坏气氛。”
“我说的是事实。”陈思宁把我搂紧怀里,低头亲亲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呢喃,“哪里像以前那样的明亮……”
“什么?”我没有听明白他话里的含义,望着他满含深意的眼眸,不明所以。
空间里的一切仿佛都已凝结,时间似乎不再流逝,静谧地听不到丝毫地声响,空气也变得渐渐稀薄。
这一方小天地里,只有我与他两个人。
陈思宁打开放在床头柜上的一盏小小的台灯。
光,暧昧地在床边投下橘黄的色彩。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此时此刻,我们的眼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多余的人。
“思宁……”我局促不安地唤他,向后挪了挪身子。
几乎没有耽搁分毫,在我挪动身子的刹那,他已欺上身来,薄凉的唇辗转在我的脸上,所到之处慢慢变得温热起来。炙热的亲吻细细碎碎地落下,一遍又一遍,耐心地等待着我青涩的回应。
情不自禁地,我弓起身子,迎向他的吻,迷醉在他给予我的温柔里。
眼睛无意间扫过他浅棕色的瞳孔,在暖光的洒落中,那里面流动着琥珀般的光彩,每一次流转又有着不同的风华在其中,但,那里面始终停留着一个因为沾染了情|欲而神色迷离的我。
想想曾经的我,为了许多的不确定而徘徊在这段感情的边缘。也曾在再次重逢江杰阳的那一刻,冒出过割舍掉陈思宁和我的感情的想法。尽管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但却足够让我在面对陈思宁的时候,产生难以说清的负疚感。
在我心情低潮的时候,陪伴自己的是这个人。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默默帮我解决问题的是这个人。在我生病的时候,细心照顾我的是这个人。在我想要任性的时候,无限包容我的是这个人。在我渴望温暖的时候,满足我愿望的还是这个人。
一度我人生的字典里从来只有一个江杰阳。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江杰阳’三个字像是写在沙子上的字,被时光的风一吹便变得渐渐模糊起来,甚至不剩一点痕迹。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人生字典里写入了陈思宁的名字,如同斧劈刀刻一般,沉淀在我的生命里。
陈思宁用指尖戳戳我的脸:“想什么呢,傻姑娘?”他惩罚性地一口含上我的耳垂,轻轻撕咬了一口,含含糊糊地说,“给我专心点。”看来,我的走神,明显伤害了他身为男子汉的小心灵,让他恼羞成怒。
我‘噗’地一声笑出来,揪住陈思宁的脸颊,说:“才发现你这么可爱呢!”
是啊,才发现他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这是属于我的陈思宁,愿意在我面前展现他最真实的一面,而不是人前戴上强者面具的那个他。
我一直要他相信我,一直说只要他给自己时间就可以放下过去。我到底有多么地可耻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一面理直气壮地认为自己这样对大家都好,一面又用这副模样顺理成章地伤害着陈思宁。
他也会有痛的时候吧。
只是我太过自私,逃避般地不愿考虑他的感受。他不说,我便当做不知道,一味地要他迁就我。
这样想着,整颗心犹如被泡进了青柠檬汁里,酸涩酸涩地。
我抬起手臂搂紧陈思宁的脖子,嗅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把头埋在他的脸侧,小声说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以前……”
“别说以前。”陈思宁用他的脸颊蹭着我的,打断了我想说的话,“别说以前,我们说说以后,好不好?”从语气里可以听得出他的抗拒。
作者有话要说:伤痛有时是互相作用的在伤痛面前,从来不分强者和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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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里;不由得心里又是一阵阵地酸疼。
从开始到后来;我都没有给过他足够的安全感。尽管他对这段感情有着过份的执着;但不能避免他对我此刻所持态度的怀疑和不确定。我不能去质问他心中存有的怀疑,因为这份怀疑恰恰是我亲手埋在他心里的。
我抚摸着他的背,一下一下地向下顺,想要给他最大的安慰:“思宁,你听我说完。这话;我之前就想跟你说了,然而没想到最近又生出许多事情来;一直没有机会跟你说清楚。
其实;我以前的确是一味地在接受你的付出;从来没有想过你也会有难处。我被你给宠坏了;一边想要汲取你赋予我的温暖;一边又不肯完全向你敞开心扉。甚至不曾考虑这样做对你是否公平。总是认为你喜欢我,你便要体谅我,便要无条件对我好,一切好像很理所当然一样。后来,我又因为自己的懦弱而徘徊在你我感情的大门之外,固守着这扇门,却始终没有勇气踏进来。等到好不容易踏进来了,竟还想着做好随时可以撤退的准备,想要防患于未然。
须知,这感情的事,投入便是投入。
我总说让你信任我,可扪心自问,我都没有做到完全信任你。不然,为什么总是要你给我多一点的时间?多一点时间做什么呢?我找过借口,说是要清空自己对江杰阳的全部感情,可我从来都知道我对江杰阳的感情只是类似于所有女孩梦想身骑白马的王子横空出现一样,那不过是场少女单纯的梦。
我不过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