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没有睡,想着想着便闭上了眼。身边的杜冽让空姐送来一条薄毛毯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她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她身上动着,迷离着睁开眼发现是他,又放心睡下了。
杜冽趁她睁开眼瞬间,撑开一只胳膊,让她的头舒服地靠在她肩膀上,而后像哄婴儿一样慢慢拍着她的背。
飞机上,不比家里,连漪睡得一点也不安稳,不过小憩了二十分钟后便醒来。睁开眼,落入视线的便是杜冽那一张笑意浅浅的脸庞,他其实笑起来很好看,只是平时不爱太笑,这段时间他的笑容多了不少,正应了那句古话‘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一瓶盒装饮料递到她面前,接着是温润的嗓音:“口渴了吧,快喝。”
她接过喝了几口直觉得一片沁凉,眯眯笑着说:“我喝不完,你喝吧。”
杜冽并没有马上喝,只是一直盯着她的脸瞧,她刚刚睡完觉,两颊通红,粉嫩粉嫩的,相对于饮料他更想咬她的脸,只因为是在飞机上,不大方便,只得细细瞧着。
连漪以为他嫌饮料自己喝过了,闷闷地说:“不喝算了。”
话音刚落,拿着饮料的手被杜冽猛得抓住,然后慢慢移到自己面前,坏笑着说:“谁说我不喝了。”说完唇对着吸管一口气便将剩下的饮料全部喝光。
他一直抓着连漪的手,整个过程,两人的样子十分甜蜜,看得一旁的空姐都暗自羡慕。
喝完饮料,无聊之际连漪又想起连帅的事,便问杜冽:“如果是你,会像连帅当年那样迫于家里的压力与自己真正喜欢的女子分手吗?”
杜冽想都没想回答:“不会,绝对不爱。”他的神色肃威,钢一般的眸子透着一丝不苟的坚定。
“我杜冽绝不会因家里的阻挠放弃自己心爱的女子。”他宠溺地拍拍她的脸颊又迅速抓起她的一只手说:“还好我们没有这方面的困挠,我最怕的还是你,你年纪小,没有定性,指不定一时冲动就不要我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连漪黑长的睫毛微闪,脸颊更加粉了,她原只是闲着发慌随便聊聊罢了,不曾想话题一下移到了自己身上。
这些日子,她对他越来越有好感了,虽然和他没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但这种踏实感还是占据了她的心。
她点一下头,想要缩回手,他如同抓着宝贝一样不肯放手,还霸道地拉起她另一只手,就这样,他一直都没有放下她的手,直到飞机降落于上海埔东机场。
——
正如杜冽所言,订婚的事宜,真没有让连漪操心半分,一到上海后,她只要乖乖听着他的话上车到礼服店试礼服便可。由于时间紧迫,礼服不是量身定做,但试了几套后还是找到了满意合身的。
杜冽正深陷在沙发上端着水杯,唇刚刚触碰到杯沿,正要喝,却见白衣如雪的倾城佳人提着裙摆从更衣室里出来。
他顾不上喝水,放下水杯向她走去,连漪正对着镜子左右前后照着,猛一抬头,就见他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正用惊叹的目光打量着她。
“漂亮吗?”她在他的面前转了一圈娇声问着。
“太美了!”杜冽都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他的漪漪,只知道眼前的雪白佳人那是顾盼生辉,美得耀眼夺目,连眼睛都不想眨一下,生怕这一眨,她就会消失般。
“试了好几件,才找到一件合身的。” 连漪回想起方才挑礼服试礼服的场景,把她折腾得够呛。
此话一出,杜冽的脸色大变,像做错的孩子一样,双手搂着她的腰,认错道:“这次是我的错,没什么准备就订婚,结婚的时候一定不会这样,到时我会请世界最好的设计师为您量身订造礼服。”
连漪刚才只不过随口说说而已,并不是在埋怨他,哪想会引起他这样的误会,连忙解释说:“不过是订婚而已,我不在意的。”
说完又见杜冽脸色越来越沉,她竟不知哪里又说错话了。
“你不在意?”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怎么听着便觉得她把订婚不当一回事,哪一天不顺心了,随时可以退婚。
订婚在法律上并不承认,多少对情侣订了婚后又退婚的,这在大富大贵家里也常有发生,真正细思起来,确实没有什么大不了,如果不是处理连忙帅逃婚的事,他们也不会这么急着订婚。
“嗯。”连漪刚刚说完这一个字,就意识到她哪里惹他不开心了,又连忙说:“我的意思是说订婚只是形式而已,不必太过认真。”才出口又觉得解释得不顺,还想说什么,柔软的唇瓣却被他的食指堵住说不出话来。
“不要解释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杜冽一只手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唇上摩挲,两人的鼻尖相碰,鼻子里呼出的气息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一点也不流通,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也仅隔咫尺。
就在他埋首想亲吻她的唇时,她的手心挡着他的唇说:“这可是在店里,你别这样。”
“轻轻吻一下而已。”杜冽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
“你怎么这样,到哪里就吻到哪里?” 自与他交往以来,他最热衷的就是这事,自己又不是一块糖果,哪有这么美味,让他无时不刻地想品偿。
“漪漪,你是我的宝贝,恨不得吞进肚子,自然到哪里就吻哪里?”他快速推掉她的手,用最快的速度在她的唇上啃吻了一下,还想再吻的时候,连漪稍稍退了一小步说:“别这样,回家再说吧。”
闻言,杜冽浑身是劲,俯身在她耳畔说:“这可是你说的,别想反悔。”
她闭月羞花似地点点头,在他灼热似火的目光下走进更衣室。
——
浪漫的屋子,客厅的灯没有全部开起来,只开了几盏灯光不是特别亮的,朦胧的灯丝从顶上直泻而下,洒在门后一男一女的身上。
杜冽与连漪一进门,杜冽便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门板后,固定着她头便是狼吞虎咽似的吻。
连漪觉得他今晚像是打了兴奋剂般的狂热,落在脸上的每一个吻都野性十足,如果没有吻到将她的皮剥开就誓不罢休。
她趁着他换位的空档喘口气,刚刚喘上一口又被他的唇死死堵住,接着她像一滩死水般沉浸在他如热浪般的吻中。
啃咬加上狂吻,她的脸根本不是脸,而是一块甜美的面包,被他左一下右一下地又吻又舔,她实在抵挡不住他的兴奋,他的热情,他的狂野,唇里发出浅浅的呻、呤,而他被她的嘤呤般的叫声盅惑了般,猛然在她圆嫩的耳垂上咬了一下,浅浅的呻、吟声变成了深深的吟叫,引得他的手游移在她的身体上。
隔着软软的衣料,他的手指不停地扭动着,胸前伏起的两块肉,在他偌大的手掌心里犹如橡皮泥一样左凸右陷。
女人的乳、房是世界上美好的东西,历代的女子用它来哺育子女,刚出生的婴儿与母亲最亲密的接触也是靠着它。而它又是诱惑男人最好的工具,所以很多女子想拥有一双丰满的乳、房也在情理之中。
连漪的这一双宝贝长得恰到好处,特别是形状十分漂亮,就算是隔着衣服,杜冽也能猜到它的样子,更何况他已经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欣赏过了。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它的主人被他这般极具诱惑力的挑逗下浅声重吟,早就化成了一滩死水。
“漪漪,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杜冽冷不防在她耳旁吹着热气。
此时,她胸口像山峰一样伏着,嘴里喘着气,脸上浮着红霞,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乖宝贝,说话。”杜冽的嗓音低沉中透着一种神秘的气息,字字敲击着她的心。
“你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他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娇媚的神态,他实在等不了她开口了。
出乎意料,连漪非但没有开口,还主动将一只手环住他的头,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胸膛,食指的指尖一点一点地下移,似调、情,又似引诱。
被她这一系列的举动,杜冽的下面早就涨得难受,抓起她那游移的食指含在口里,咬了几下后又含情脉脉地对她说:“你这小妖精!”
他的漪漪,他的宝贝,今晚化身为引诱他的小妖精,如果他不把这小妖精给拿下,他就不叫杜冽。
作者有话要说:想把肉肉写得优美一些,还真费脑筋!
第055章
杜冽一口气将连漪打横抱到楼上的主卧,此时的两人情、欲高涨;都喘着粗气;脸上泛着两片驼红。
浴室的门被踢开;杜冽快速打开浴缸的水后就将连漪摁在瓷壁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狂吻乱舔。
柔丝般的灯光洒在两人的身上,从头到脚无不透着一股狂热之情。特别是杜冽那头极度扭曲;在连漪的身上不停地晃动着。
连漪穿着休闲款式衬衣,胸前一粒粒扣子被粗粝的手指解开,露出细细的腰支还有诱人的内衣。待所有的扣子都被解开时;又被一股蛮力从身上撩开,从光滑的后背上慢慢而落;掉在地上宛如大片大片的云朵。
杜冽又灵活地拉下裙子后面的拉链;瞬间,蕾丝边的百褶裙从修长的两条腿滑落,也落到了地上,重在白衬衣之上,一白一黑,镶嵌如画。
这个时候,连漪全身上下只剩下白色的内衣内裤,雪白的肤肌与身旁的瓷壁相比,色泽更加白亮,再在柔光的折射下,更添了几许柔媚与多姿。
杜冽的喉结上下滚动,粗壮的颈部绷成一条直线,迷离的眼眸盯着眼前的小女人,全身细白嫩肉,摸着光滑如水,白色的内衣尽管也是白色,但与她的肌肤比起来逊色了不少。
“漪漪。”他屏住全身的火热,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你真美!”
连漪早被他的情、火包裹着喘着气,直到他停下来说话的时候情绪才渐渐平息,一眼撞见他眼眸中的邪念,猛然发现自己的身上除了白色的内衣内裤外什么也没有穿,衬衣与裙子不知何时被褪了去,身后紧紧贴着冰凉的瓷壁,还好身上热得如同火炉,这般靠在瓷壁上倒也未觉得有凉意。
“杜冽,你快出去吧。”意识清晰后,她将他推开。
此时的杜冽哪里肯轻易罢手,在大厅的时候他就说过,今晚不要了这个小妖精他就不叫杜冽,可现在要叫他出去,下面鼓得澎胀的东西怎么会放过她呢。
“我不出去。”他霸道地将两只长长的手臂抵在瓷壁上,很自然地将她禁锢自己怀里,头微俯,嘴唇正好触到她的发顶上,感觉着她发丝传来的柔软,他的心片刻化作一波春水。
“你…你…” 连漪从他的气势里感觉到了他的欲望,别说像他这般气血方刚的男子,像她这种害羞的小女人全身也不自觉发痒起来。回想着他为何虎视眈眈地瞪着自己,好像是自己给了他暗示,现在要赶他出去,确实说不过去。可又想起男女纠缠在一起的暧昧画面,她便觉得心跳加速,脸色火红一片,内心深处隐着一股惧意。
“我要你,漪漪。”他身体向前一倾,下面的澎胀物抵在她的腰身上,“不要怕,女人都会有这么一天。”
连漪被他如沐春风般的话语吹得一下就心软了,身体直直地靠着,被他禁锢在怀里,感受着他浑身上下的烈烈凛气,早就变成了一只无力反抗的小绵羊,等着猎人的抓捕。
见她不吭声,脸涨得通红,嘴唇直扁着,容色发光,愈发得唇色浓艳,杜冽的眼底不由得灼热起来,呢喃地说:“宝贝!真乖!”
他带着无害的笑容慢慢放下手臂,脱掉了身上的衣裤,待全身赤、祼时,连漪吓得连忙闭上眼睛。
他看着她紧闭双眼,眉头拧起,相比于方才的容色更多了可爱与俏皮。
“别怕,张开眼,我只想和你一起沐浴。”他的笑容虽然无害,可对怀里的女人存着深深的占有欲。
连漪忽眨着睫毛,慢慢睁开了眼,她比他矮一个头,睁开眼时正见他绷紧的颈部,那个凸起的喉结上下窜动,再一路向下,是健壮的胸膛,结实的肌肉形形块块,再向下,就是男人引以为傲的地方。
一看到这个庞然大物,她就想起那个夜晚她被他强迫地摸着,那种触摸感是别样的怪异。
那一夜,她只是摸着都觉得羞涩难挡,今夜这样赤、祼、祼地盯着这个大物瞧,不禁好奇,男人的这玩意是如何进入女人私密处的。
忽觉得自己的想法很龌龊,她的目光向上移动,催促着说:“要洗,就快点洗吧。”
此话一出,杜冽将她拥入怀中,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中,手指灵巧地解开内衣后头的扣子,然后一路而下脱去性感的内裤。
两人一、丝不、挂地相拥着,浴室里别样的安静,静得只有身边‘哗哗’的流水声。
杜冽听到流水声,如同一只猛然惊醒的雄狮,将怀里的小女人抱进浴缸,关掉水,自己也跳入浴缸里。
杜冽并没有不老实的动作,只是替她搓着身体,就算是碰到了那片柔软也是中规中矩。
浴室里固然是刺激的地方,但念在两人都是第一次,连漪的膜又是坚韧如石,如果身下不是温暖的床,纵然是再刺激再激情也是徒然。
沐浴后,两人的身体香喷喷,混合着高涨的□气息,越发的香味十足。
杜冽替连漪擦干了身体后,将她抱到了大床上。她的身体娇柔若骨,他怕压坏她,所以侧着身子吻着她的唇瓣。
他今夜确实是太兴奋了,原以为要在牛奶里下药有一断日子后,他才会真正拥有她。但他也明白现在得意还为时太早,她那特殊构造的膜,如果自己不用强的绝对是不会轻易捅破的,他也不知道到了关键时刻,自己会不会心疼她而叫停。
一番轻咬与狂吻后,他的手指抚弄着她娇嫩如黑林的私密处,那里已经润滑出水,为了小心起见,他在她的耳边呢喃道:“漪漪,准备好了吗,我可进去了。”
连漪在他一番捣弄下娇喘连连,面红耳赤,耳畔传来的魅惑嗓音,她根本就没听清楚说些什么,糊里糊涂地点了头。
见她点头同意,杜冽悬着的心慢慢放下,如同至宝般紧紧搂抱着她。她的丝发划过他刚硬的脸庞,她唇里吐出的芳香气息,她身体无比的柔软,腰身是那般的柔弱无骨,总之她身体的每一处就像迷人的罂粟让他越来越吸引,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