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 作者:山水遥(jjvip2012.12.20完结,婚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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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知所起 作者:山水遥(jjvip2012.12.20完结,婚恋)-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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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谨又开始心疼。面对任何人他都可以无情转身,偏偏对她,他做不到。
  她就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因为他没照顾好妻子,害得她失去姐姐,害得她没了依靠。所以,他要承担这一切,他要尽全力照顾她,他纵容她,宠溺她。可是,对她除了愧疚,怎么偏偏生出其他的感觉?这是不应该的,决不允许的。
  严谨蹲□子,扶住她单薄的肩,犹豫的时候,那个坐着的人一下子扑进他怀里,环住他脖子,胡乱在他脸上亲了起来。
  他腾地站起来,急切,唯恐不及。他剧烈起身让紧紧搂住他的慕清颜也被动地站起来。突如其来的运动,让她毫无防备,整个身子的重量就都落在他宽阔安全的怀抱里。
  慕清颜脸上泪痕没干,她嘻嘻笑着,不管严谨脸的是否难看,半眯着眼循着他的唇就压了过来。
  严谨一偏头,她的唇落在他颊畔。她就在他那里细细的舔,一下一下的咬,然后,逐渐下移,来到他颈侧,在他躁动不安的动脉处停留徘徊,最后,来到他紧张滑动的喉结处。
  他的心砰砰直跳,就要挣脱出来。怀里的人毫无章法,动作更是生涩笨拙,小手也更加不安分,一手抓住他腰间的皮带,一手顺着撕扯开的纽扣伸进他怀里。
  哗的一声,严谨听见自己血液倒流的声音。
  “慕清颜,我是谁?”他哑着声问。
  “严谨。”她闭着眼,根本不看他,嘻嘻笑着,脸色更加绯红,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像花瓣上翩翩的蝴蝶,就要飞身离去。
  “你在干什么?”他哑着声问。眼底眸色变深,变热,似滚滚岩浆。
  “亲你呀。”她睁开眼,半眯着,天真无邪望着他,“你好笨呐,连这个都不懂。我来教你哦!”
  说着,她身体更加靠紧他,双臂重新换上他脖颈,然后向上一窜,双腿就夹在了他腰上!
  “慕清颜!”他低低地吼。
  怀里的人可不怕他,她叼着他的唇,使劲儿一扯一松,啵的一声,他听见唇肉回弹声。
  “慕清颜!”这个时候,若是还做坐怀不乱,他就不是男人。
  他抱着她,大步走向床边。
  扑通一声,怀里的人在厚厚的床垫上弹起老高!她嘻嘻笑着,爬起来又朝着床边的他伸出手。
  “严谨!”撒娇地叫,甜糯糯的声音让男人高高筑起的 藩墙轰然倒塌。
  不等她够过来,他就压了下去。
  沉重的身体让躺在床上的人胸腔里没了空气,为了不让自己窒息,她大口大口喘着。
  “慕清颜!”他低吼,额头上开始有汗。他忍着,在最后的时候,在濒临爆发的时候,他还在忍。
  “严谨,严谨!”她娇娇喊着他名字,双腿夹在他腰上。二人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契合,没有一丝缝隙。
  男人低吼一声,堵住身下那一张一合的唇。他伸手将那两汪清泉般澄澈迷离的目光盖住,它们太清,太纯,他的灵魂似乎被她吸引进去,让他有种罪恶感。
  衣物在空着乱飞,两个人在寂静的空间纠缠,细碎的哭泣声和耐心地哄劝声听不真切,却无法忽略。
  严家一向结实的黄花梨实木大床,嘎吱嘎吱响了一夜。
  慕清颜醒了。先是感觉到浑身不适,然后,是疼,动哪里哪里疼,骨头似被拆开重装一遍。她费力抬起千斤重的眼皮。脸部上方有热热的呼吸吹在眼上。
  倏地,她睁开眼。
  腾地一下,她翻坐起来。
  严谨捂着被她撞得生疼的下巴,嘶哈一下。见她迷茫不知今夕何夕的模
  样,他拉住她的手,强迫她跟自己对视。
  “颜颜,我们谈谈!”发生了,他不想回避。现在,她是他的女人,他想让她知道自己的想法。
  慕清颜愣了,先是像被惊吓住,然后是皱着眉似在思考,回想昨晚究竟发生什么,为什么她跟自己姐夫躺在一起。
  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一点点儿粘接起来,昨夜的事情有了大概。她记得他抱着他,缠着他,还亲他。
  可是,……她醉了,她没了理智。她给自己找借口和理由,她不想对不起姐姐和外甥们。她不是故意的,她对严谨根本就没有任何心思。
  严谨却是清醒的,他怎么纵容她,怎么任由着她胡来。他怎么不像上次一样将她一掌劈昏。他干嘛要配合她?
  越想越气,有懊悔有愧疚,还有对严谨的气愤。
  “啪”的一声,回答严谨的是一个响亮的嘴巴。“严谨,你是畜生,我喝醉了,你没醉!”慕清颜瞪眼愤怒地骂他。
  然后,又啪的一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姐,颜颜做错了,颜颜对不起你!
  严谨石化。
  这个问题,昨夜她缠着自己的时候他就想过。他拿这个借口一遍遍警告自己。他再三问她自己是谁,她说是严谨。他问她,你爱我吗?她说爱。
  于是,一切就那么自然而然发生了。
  他体念她初经人事,在她身体里释放一次后就像撤身出来,可她却不同意,纤细的胳膊像柔软的水藻,将他缠得紧紧的。
  他是男人,他也有生理需求,不知是眼前这个人笨拙青涩的技巧刺激了他,还是心理早就接受了她,当她袭来,他毫无遮挡之力。那些借口,那些理由在她的唇齿间烟消云散。
  现在,她说她醉了,那他也没必要将她昨晚在他怀里说的那些话翻出来再说一遍。
  也罢,是他把持不住,是他的错。他不该趁人之危,不该玷污她。
  “颜颜,我们先订婚吧。再过两年结婚。”他记得曾经答应过眼前的人,以后就是再娶,也要在慕清秋三周年后,他不会食言。
  慕清颜将眼底泪水眨掉。她比想象中冷静自持,没有大哭大闹,也没有提出任何条件。只公事公办告诉他她的选择:“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
  严谨伸出手想将光裸的人儿搂紧怀里,谁知,她一扭身子,就下了床,扯过地上凌乱的衣服搭在身上进了浴室。
  掀开被子,严谨目光扫过那片干涸的血渍,目光幽深。
  那之后,慕清颜把自己圈在房间里三天。刘嫂把饭送进她房里,她洗漱也不用出去。每天,吃过就睡,睡过就吃。身子虽然酸疼,可抵不过心疼,抵不过对姐姐的愧疚。
  她在姐姐周
  年的时候跟姐夫上了床。多可耻的事,竟然在她身上发生了。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那天是怎么了。以后,等她死了,变成鬼魂遇见姐姐,她怎么跟姐姐说?
  姐姐就像她的母亲,对她呵护有加,无微不至,她却做了如此龌龊的事,情何以堪?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这是红烧肉还是肉渣,大家自己看吧。
  求花花,求表扬,求包养!
  再加一句话,以后日更也不是没有可能滴,看大家的喽,你们懂我的吧?!


☆、044

  三天;与其说慕清颜闭门谢客在在休息;不如说她病了,正杂经历一场心理上的煎熬。
  除了刘嫂;她谁也不见。就连安澜打电话过来约她出去逛街;她都没去。
  严谨也每天清晨一次,晚上一次准时来她这里报道;她不开门,他就站在门外;告诉她一声“颜颜;我上班去了。”然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严谨开始唤她“颜颜。”
  严谨走了;刘嫂送早餐上来。刘嫂隐隐发现一些不正常,但主人的事他们这些下人不便多嘴,她也没好意思问。
  那天夜里,严先生一直在二小姐房里没出来,后来,她想给二小姐送蜂蜜水解酒,却听见房间不同寻常的声响。二小姐在嘤嘤地哭,严先生耐心地哄,一声声“颜颜,颜颜”的叫着,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那是严先生从未有过的一面。。
  后来,里边的声响更大了些,女子嘤嘤的娇吟和男人粗重喘息声,还有床铺发出的嘎吱声。她是过来人,怎么会不明白。她掩面离去。
  这几天都是严先生起早做饭,然后,将二小姐的盛出来放在一边。在吃饭的时候,严先生还问二小姐的情况,还让她多关注二小姐的情绪。刘嫂肩负重托,比平时更加尽心了些。
  严谨来到公司,坐在那宽厚柔软的老板椅中,目光停留在日历上。三天,已经三整天了,今天是第四天的上午。清颜仍旧没有出屋。
  笃笃的敲门声将他思绪拉回。他说声请进,韩正进来,手里拿这些文件,脸色凝重。
  “看看这些,都是二小姐醉酒那晚的调查。”
  严谨接过来翻看,看过一页,脸色就阴沉一分,看到最后,他“啪”的一声将文件夹摔在桌面上。
  韩正哆嗦一下。
  这下,可真触到严谨逆鳞了!哪个倒霉蛋吃了雄心豹子胆伤害二小姐,等死吧!
  “那些人不知道受谁雇佣?”严谨问。
  “不知道,都是些无赖混混,跟他们牵线的人跑了,手机号码换了,不知躲到了哪里。”韩正解释,“至于细节,二小姐最清楚,问问她,也许会有线索。”
  严谨起身,一边换衣服一边交代:“今天的会议你来主持。我回家,天大的事也别找我,你自行处理。”
  “还有……”韩正打断他的脚步,“关于李顺东挪用公款到澳门豪赌的事,也有了眉目,初步统计是一点儿二亿。”
  “人民币?”严谨沉声问,表情让人琢磨不透。
  “美元。”韩正说完,盯着老板的脸色。老板仍旧没什么表情,真沉得住气。连韩正都佩服起来。
  见老板没发怒拍桌子,韩正接着说下去,“只是冰山一角。还有李顺
  西,正在暗中收购小股东的股票,看来,他们是想大动作。前天,有人见到李顺华跟李顺西在一起商量什么。”
  严谨点点头,思考一阵郑重交代:“让香港那边的人时刻注意李顺东的情况,抓紧时间搜集证据。李顺华和李顺西这边,先让他们蹦跶几天。不过,要让我们的人暗中跟踪李顺西都跟那些股东走的近,做到心里有数。”
  见韩正脸色有些担忧,严谨勾起春安慰他:“怎么的,怕严氏集团易主,你没地方混?放心,我手里有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李顺华兄弟想要掌握百分之五十一,没那么容易。”
  “老大,不如,我们也联系几个小股东,再收购百分之六,这样,我们就高枕无忧了。”韩正建议。
  严谨摇头。“如果我们有风吹草动被李顺华发现,就白撒网了。我们这样按兵不动,他们会以为我们没发现他们的动静,让他们尽管折腾去。”
  韩正点点头。老板在商场上无往不利,有名的冷面修罗。老板有信心,他们就有底气。
  严谨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望着他:“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找一个小股东暗示一下,凑够百分之六就好。这事涉及的人越少越好。”
  “好。”
  “还有。”严谨想起慕清颜,又补充一句,“那个牵线的人,派人继续找,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活见人死见尸。”
  “是。”
  严谨大步走出公司,今天八郎开车。想起清颜醉酒的那晚,他问:“李叶那晚有没有什么表现?”
  “没有。睡得跟死猪似的。”
  严谨眉头一皱。“没兴奋?”他记得清颜可兴奋得很。他一直以为她是醉酒,不然,不会那么火辣豪放,对他更不会那么主动。
  看了韩正的调查报告才明白,原来,她被人下了药。怪他被□蒙蔽了双眼,竟没往那方面想。
  虽然事后被她又扇了嘴巴,可他仍觉得庆幸。那晚他去的及时,要是再晚半个小时,不幸就会发生,那时,就是他豁出命去也挽不回完整的清颜。
  想起自己身下娇吟婉转柔媚承欢的女子被那帮无赖欺负,他顿觉心血翻涌。
  回到家,见刘嫂正在客厅里搞卫生,见他回来有些吃惊。随即明白过来,小声汇报:“二小姐喝了一碗粥,正在床上看书。卧室的门没锁。”
  严谨点点头,换了拖鞋直接上楼。。
  门半掩着。她终于走出来,肯面对大家,这是好事。几日来,他惴惴不安的心放回原处。
  他敲敲门,进去。慕清颜正靠在床头看书,以为是刘嫂未太注意,,等头顶有黑影压下来她才抬起头。
  眼里的闪过一丝讶异,很快恢复正常。她继续低头
  看书。他抽出她手中书,看了看封面《银行实务大全》。
  他在床边坐下,把书放在床头矮柜上,轻声问:“好些了吗?”
  那晚,过于疯狂。知道她被人下药后,他开始后悔。她不能控制自己,他还是清醒的,怎么就不能把持住。那晚,他们折腾到天亮,都怪他,许是一年多没有女人隐忍太久的缘故。他也想给自己找理由,在眼前这个女孩没接受自己的时候,他也不想先承认自己的感情。可是,见她苍白着唇,脸色也灰突突的,顿时觉得自己连禽兽都不如。竟然对醉酒的人下手,她不是别人,她是自己的小姨子,是亡妻的妹妹。他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她那么乖巧懂事,像母亲一样照顾欢欢和乐乐,而他……严谨没办法再想下去。
  “怎么看这种书?”他温和地问。
  慕清颜感觉到他目光停在脸上,现在,她不想面对他,因为她还做不到若无其事。女人最宝贵的东西都没了,认谁也无法安之若素。
  她低着头,目光仍旧停留在书页上,“过几天,有个面试。”
  “银行的职位?”
  她点头。
  严谨伸手将她纤柔手包住,短短的三天时间,她好像又瘦了些,不仅下巴尖尖的,就连手指也骨感了许多。
  “颜颜。”从那晚的事后,他就一直唤她“颜颜”,称呼的改变暗示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改变。
  “能把那晚从酒店出来到酒吧发生的事详细说一下吗?有没有接触什么人?尤其是单独接触的?”
  慕清颜这才抬眼看他。“为什么?”
  “因为你被下了药。”他实话实说。
  慕清颜顿时怔住。跟严谨发生难以启齿的事后,她也一直在反思,凌乱的记忆不停涌上脑海,她抱着他不让他离开,她主动亲他,她扯开他的腰带。
  还有,他在耳边一声声唤着颜颜,还有,他进入自己身体的痛。虽然是零落的片段,但一切都那么鲜明。
  她不知自己怎么就变成了那样,以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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