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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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狠妃-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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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谧抱了抱拳:“大理寺少卿动用私行,儿臣请父皇降他的罪。”

这一点,就算他不说,皇帝也会做,毕竟那厮,知法犯法,该死!

当下大掌一挥:“革去他大理寺少卿一职,降为从七品太官令,即刻执行!”

……

皇甫谧从正阳宫出来,濮阳已经等在了外头,当下迎了上来:“爷……”

“嗯,丞相府情形如何?”

“孟小姐已经服下药,如今还昏睡着,并无特别。”

皇甫谧略略点头,“那边你不必管了,现在去办一件事。”

“请王爷示下。”

“亲自去守着大理寺少卿季云鹤府邸,任何的举动,事无巨细都要向我禀报,尤其是要瞧瞧,他与哪些人有往来。”

……

孟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屋中只掌了一盏灯,忽明忽暗的晃着,瞧出去,只见一个影子晃来晃去,她低低唤了声:“欢颜?”语气却不那么确定。

帘子被掀开,一个俏生生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小姐,你醒了!”

一声惊呼,欢颜一下子就扑了上来,紧紧的抱住孟菀的身子,眼泪扑簌簌的就往下落。

孟菀身上还有伤,痛的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昏睡前的记忆,却点点浮上了脑海。

她明明是在牢里受刑的,后来晕倒过去,再后来。。。

记忆有些模糊,只依稀间记得有人去救她,可是努力想也想不起究竟是谁来,只能蹙着眉,拍了拍欢颜的肩膀:“丫头,是谁把我送回来的?”

闻言,欢颜忙擦干眼泪,一边扶着自家小姐坐起来,一边道:“小姐不记得了?是衡王殿下啊,抱你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可把奴婢吓坏了。”

孟菀没心思听她后面的话,秀眉蹙的更紧了。

衡王救的她?怎么会?若是没记错,她与那衡王,根本从未见过,他又怎会救她?

满腹的疑惑,这会儿孟丞相与三夫人也都听闻她醒过来的消息,急急忙忙的赶来,免不得是一番嘘寒问暖,还让大夫又把了脉,折腾了好半天才罢休。

坐在床边,三夫人紧紧拉着孟菀的手,不觉间泪已涟涟:“菩萨保佑,没事了,总算是没事了。。。”

孟菀心中还疑惑着,不经意对上父亲投过来的探究目光,显然也是充满了疑问,孟菀知他定也是想知道她为何会引得衡王来相救,可是,她当真也是稀里糊涂的,只能避开父亲的目光,眸色怔忪。

好在蒙将军瞧着她身体虚弱,只是让她好生的歇息,不要多想,之后便与三夫人一道离开。

看着那二人的身影,躺在床榻上,孟菀却是再也睡不着了,安心满脑的都是疑问。

像衡王为何救她,之后的事又该如何是好?事情到底能不能查到真相。。。一个个,一桩桩的,倒是越想越困顿。

也不知是不是药力的作用,没多一会儿,竟然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却是睡得香甜,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因为身上的伤严重的很,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帐子外,昏黄灯光下,依稀可见一个身影坐在窗子前,以为是欢颜,便低声的叫了一声,却不想帘子掀开,会看到凤七的俊脸。

孟菀明显愣了一下,他已经快步上前,一把握住她艰难想起来的身子,语气带愠:“你这身子,便好生的歇息,谁许你起来了?”

孟菀不知他那怒气来自何处,耸了耸肩,而后抬手:“我只是想喝水罢了,劳烦你……”

倒是支使起人来脸不红耳不赤,凤七不由得好气又好笑的瞪了她一眼,转而去到外头,没多一会儿,手中便端了两个瓷碗进来。

“先把这个喝下。”一碗是黑乎乎的,散发着苦涩药味的药剂,举到她的眼前。

孟菀不由得蹙了蹙眉:“这是药?”

“废话!”

孟菀倒是有些不高兴了,她这还病着痛着呢,他不但不关心一句,还摆出谁欠他一百两银子的模样,“我不要喝,方才大夫开的药我已经喝了。”

“这个不同,喝掉。”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

孟菀彻底恼了:“你干吗板着张脸,我做错什么了吗?”

还敢问!

“为何出事的时候不找我?明明血鸢就挂在你的脖子上,当时你做什么去了?”

这。。。

“我被关进天牢里,就算找你,也没什么用啊!”

V18 代罪羔羊计(一)

“为何出事的时候不找我?明明血鸢就挂在你的脖子上,当时你做什么去了?”

这。。。

“我被关进天牢里,就算找你,也没什么用啊!”

“你。。。”凤七有些无语,话到嘴边又咽下,看着她苍白的脸上黑白分明的眼睛,倒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叹着气,将药碗又往她嘴边送了送:“算了算了,当我没说,赶紧把药喝了。这可是我特地让人给你配的,保管比那些大夫开的药管用。”

语气俨然软下来了。

孟菀见状,方才还气势汹汹,这会儿反而也没了脾气,拿眼看了一眼,复又垂下,看着他略显关切的模样,心中说不上什么滋味来。

再也没有多言,只是在他的帮衬下,将那一碗药,一饮而尽。

苦是必须有的,却比想象中好上许多,似乎是放了不少的糖块,最后又给孟菀喝了水,这才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来。

“这里头是三服药,每日服一帖,三日之内,伤就能结疤。”

孟菀接过来,布袋外头倒是写了药的用法,她瞧了一眼,只觉得那字迹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她微微翘了翘眉梢:“这字是你写的?”

凤七不疑有他,随意的点了点头,也不给她多问的机会,便再度将她放平躺下,扯了锦被给她盖上,看着她睁眼看着自己,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

这个熟悉的动作,又是让孟菀一愣,一时之间有些错愕,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凤七,谢谢你救我。”

……

孟菀的神色有些怪异,他却没有多想,等到她睡着之后,他方从她的房中出来,濮阳不知何时出现,窜到了他的跟前:“爷,有发现!”

他站在那里,听到动静方缓缓的回过身来:“说。”

濮阳上前了一步:“果如王爷猜测那般,季云鹤在被贬斥之后,当下便出了府,而去向。。。”

言及此处,他停了一下,看了一眼眼前男子的脸色,这才继而道:“三皇子府。”

……

孟菀的伤势,日趋好转,不过三五日的工夫,身上的伤已经开始结疤,只不过能够下地行走,还是有些艰难,毕竟伤的那样严重。

这期间,听说香囊一事被着重调查,而负责此事的,不是旁人,正是衡王皇甫谧。

孟菀也因此能够在家中暂且养伤,只是心中却是不知是何滋味。那一日的攀谈,她分明察觉出了某些异样的端倪,却没有说,也没有言语,之后再见他的几日,也佯作不知,倒是要看看,他预备着何时与她说实话。

如此,日子越发的静谧了起来,关于香囊之事,她也不多言,间或有人来府中查问,她便将自个儿知道的全盘托出,余下的,就是安心养伤。

天气和暖,因为眼见着就要过年,府里头虽然因为香囊之事有些沉重,却也丝毫不影响过节的气氛,大红的灯笼挂起,处处喜气洋洋。

闲暇里,欢颜与暮词也会帮手做窗花,孟菀的手指受伤不能做,便在一旁瞧着,几个人说说笑笑倒也热闹。

正在这时,外头有人通报,说是五皇子求见。

皇甫御这两日倒是时不时的过来探望她,说起先前她落难一事,他不免有些惭愧,毕竟那一日,被皇上一吓,被皇后一瞪,他就没了给孟菀求情的胆量。

不过孟菀并不怪他,敢在皇上面前无所顾及的说话的,恐怕除了衡王,也不会有旁的人了。

自然,两人说起此事,皇甫御也曾委婉的问过孟菀,衡王为何会帮她,孟菀只与先前统一口径说自己不知道,如此,便也搪塞过去。

“给五皇子请安!”

沉吟间,皇甫御疾步进门,欢颜与暮词忙不迭的起身行礼,孟菀方才回过神来。

目光之中,皇甫御已经行至跟前,大手一摆,道:“免了。”

先前总觉得他的性子有些冷清,相交久了,反而会推翻先前的想法,其实他的冷清不过是宫中生存自我保护的一种法子,本性里,还是有温和的情绪在。

欢颜与暮词起身,很明眼的拿着簸箕退了出去,屋子里只余下了孟菀与皇甫御,他方行至床前,在矮凳上坐下。

看着孟菀红晕的脸色,微微笑道:“看来你这身子快要好了,脸色都比先前好上许多,这样看来,不出几日,便能下地了。”

他说的温和,孟菀也随之一笑,指腹轻轻抚了抚指尖,而后轻笑:“还是有些痛,这两日抹着药,就是腿上,不知道会不会留疤痕。”

这话,让皇甫御一拍脑门儿,而后忙不迭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来递给了孟菀:“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方才我来之时,在宫里头遇着欣贵人了,她倒是早想了一步,让我把这瓶舒痕膏给你带来,说是能够不留疤痕。”

欣贵人?

孟菀倒是没料到她会如此做,不过转念间一想,上一番也见识过,那欣贵人虽然性子嚣张跋扈了一些,但是并不是坏人,定是感念着自个儿曾经救过她,所以这会儿才会给她送东西。

也不推辞,只是劳烦着皇甫御帮忙捎句道谢的话,便将那小瓷瓶收了起来。

这会儿欢颜给皇甫御倒了茶,皇甫御接过来放在手边,等到欢颜离开,孟菀这才又说:“对了殿下,香囊之事,不知进展如何?你在宫里头,可曾听到什么消息?”

七皇子调查,事情进行的十分神秘,外界对此事一无所知,她虽相信他会将事情真相查出来,但是一直没有消息,难免会有些急。

皇甫御却摇了摇头:“我还特地去打听了一下,什么消息都没有,七弟那边的人守口如瓶的,不过我倒是看到他身边的人去找过季云鹤。。。”

季云鹤?前大理寺少卿,也就是将孟菀伤成这样的那名官员,听说被皇帝处置了,降了官位,可是衡王为何让人去找他?

两人又说了些旁的话,到底男女有别,皇甫御虽是来探病,却也不能久留,又嘱咐着孟菀好生的休息之后便匆匆离开,孟菀却坐在那里,还想着那件事,微微有些出神。

V19 代罪羔羊计(二)

事情真相水落石出的消息是第二日传来的,礼部员外郎董启明承认罪状,被处死,而季云鹤也畏罪自杀死于家中。

据董启明所言,他并不是要陷害孟菀,而是要陷害孟丞相,因为先前曾被孟丞相叱责过,一直怀恨在心,所以此番才想要陷害。

不知怎的,听到这个说词,孟菀总觉得有些牵强,那董启明她不是没有见过,那人虽然性格古板了些,与父亲常常观点不和,但是因此就陷害旁人,这样的事,孟菀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相信的。

不过似乎是不想事情再闹大,大理寺就此结案,而衡王也不再追查,孟菀心中有疑惑,也只能私下里想想,但是却知,事情定不是这样的简单。

等到大夜里,凤七来看她之时,她便将疑问说出了口。

“这件事,真的是董大人做的吗?”

凤七明显愣了一下,却没想到她会如此问自己,稍一怔忪,而后勉强勾起唇来:“又不是我查的,我怎么会知道?”

孟菀垂了垂眸子,眼底一闪而过一丝的光彩,却只是一瞬,再抬头,已然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因为你似乎什么都知道,对宫中的事更是清楚的不得了,所以我才想着问一问你。罢了,你若是不知,那我便不问好了。”

分明是勉强说出来的话,凤七的脸色有些僵,这会儿反倒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在那处坐了一会儿,却是两相无言,最后他只能匆匆离开。

却是满腹心事的回到了宫中,花久夜与濮阳正在嬉闹,见他一脸的心事重重,当下便迎了上去:“爷,你还在为三皇子做的事生气?那要不,属下去将他收拾了?”

花久夜便是这样的性子,狠毒起来可以不管不顾。

凤七却瞪了他一眼:“他竟为了脱罪不惜将董大人逼死,而如今董家家眷还在他的手中,若是此时贸然行动,只怕他会杀人灭口。”

“那。。。”

花久夜还要再说什么,却被濮阳拦住,朝着他使了个眼色,而后走到凤七的跟前:“那属下找个人去三皇子府看着。”

凤七略略点头,濮阳便当下去办,花久夜这会儿又多嘴了一句:“爷,你每一番见完孟家小姐都是兴高采烈,这回怎么蔫儿了?是她出什么事了吗?”

没了濮阳的管制,说话又没遮没拦了起来,花久夜总是这样让人恨得牙根痒痒。

凤七看了他一眼,原本不想多说,可是这会儿,心里头实在憋屈的很,难得便多说了两句。

“我怀疑,她已经知道我的身份。”

咿……

花久夜抚了抚耳畔的发丝,媚眼生辉:“那她是说什么了吗?”

“没有,可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不安。”凤七如实道。

“既然如此,爷为何不与她说明真相呢?”花久夜不解。

凤七少一沉吟:“先前隐瞒了,后来又听她说不想与皇子走的太近便没说,如今再说,反而觉得有些怪异。”

“那。。。”

言及此处,越发的烦躁了起来,也不等花久夜再说什么,便不耐的摆了摆手,“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下去吧!”

“可是。。。”花久夜哪里想要离开,他还想着多从爷嘴里打探点消息出来呢,毕竟爷跟那孟家小姐的事,他一直好奇的紧。

可是凤七怎会给他这个机会,冷冷一眼瞪过去,花久夜当下便蔫儿了,行了个礼,吐着舌头,而后便妖娆的扭着身子走了出去。

这会儿凤七方才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件儿来,一枚银白色的哨子捏在指尖,隐隐泛着清冷的光,他盯了半晌,良久才一声叹气,究竟该如何做呢?

……

皇帝会召见孟菀,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真相水落石出,皇帝没理由不见她。但是会给她道歉,却是始料未及。

所以当皇帝拍着她的肩膀说‘让她受委屈了’这样的话之后,孟菀被惊的呆愣在那里良久回不过神来。

“皇上……”

“虽然朕一直都相信你,关押你也不过是权宜之计,不过让你受伤却是事实,所以无论如何,也得跟你道个歉。”

他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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