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唉,其实今天早上我陪他去了‘望郎归’,他执意要我带他去一趟,因为他想捡石头。他一路上都显得很期待,期待自己能捡到一个最漂亮的小石子,绑上红绳,收获好姻缘!他还对我说,他很想跟自己在乎的那个女孩子走完一生。而且,他是最近才有这样的想法的!”
冰之听完这段话,咬了咬唇。
不知为何又忆起了方才电话里徐铮的话。
耳边嗡嗡作响,她闭上眼片刻,然后笑道:“谢谢,我明白。我就去找他。”
原来,他一大早悄悄躲着她出去就是为了捡一块“望郎归”上的石头。
他什么时候学会相信那些关于天长地久的鬼话屁话了?他不是不信的吗?
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联系他?
因为出事的缘故,他的手机早已经不知道掉到那个山旮旯的草丛上去了。所以他身上是么可以任何通讯工具的。
可是,徐铮正在等待他的回电呢。
只能先回小旅馆再想办法吧。回到小旅馆后,老板女儿就叫住她:“有个男人叫我开门进了你的房间!”说着还别有意味地笑了笑。
冰之笑着道谢,就飞奔上楼,推开自己的房间门。进去时,容海澄就坐在她床边,手上摩挲着某个圆圆的、红红的东西。
她觉得自己呼吸有些紊乱,就深呼吸了一口,然后拿起自己的手机说:“徐总裁给我打电话了,找你!”
这次是真的了,不是她杜撰的。
容海澄接过手机,却把它扔在床上。冰之愣住,问:“你怎么了?”
容海澄勾唇而笑:“你想问我什么吧?”
她抬头,却正好直直对上他投射过来的目光。目光中,蕴藏着她无法看清的复杂情绪。有惊异,有无奈,也有心酸,更有期盼。
冰之却反问一句:“你什么时候信那种鬼话的?”感到自己浑身都被抽走了气息。
他真的相信了吗?
他这次却没有笑:“我信。我还是第一次那么信。”
冰之极力控制自己不哭出声来:“你为什么要假装失忆来吓唬我?”
他轻微一怔,随即舒了一口气说:“你是怎么判断我是假装失忆的?人一旦痛苦到了极点,不愿意回忆那些让他伤痛的往事,暂时失忆是正常的。你就是代表我痛苦的过去,所以,我为什么不能忘记你?”
冰之的泪水往下不断流淌,颤声道:“所以你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惩罚我?你看着我为你伤心,你就很高兴!”
他还是想得到一种心理补偿。这让她感到无法理解。
他时时刻刻都在操纵她,这让她无法平衡。
他却用一种极其罕见的伤感语气说:“冰之,那一晚你不愿意去陪我看日出,我就知道,我们最后的一次机会其实已经破碎了。我一个人上到峰顶,看了日出。下来后,我转到山坡上,想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你到底上不上来?假如你愿意来,我一定等你。可是,我刚拿出电话,就感到一阵眩晕!也许是早上没进食的缘故,再加上头天晚上没休息好,我感到头晕,就倒了下去……我好像是喊了一声,就整个人往下坠落了……”
冰之听着他往下说,并没有插嘴和提问。
“我以为死神已经带走了我,可没想到我还可以撑过来。我苏醒过后,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就是你喊我的名字。冰之,我居然还可以再活着见到你,这不是上天的旨意吗?但是,我又想了想,上天既然赐我不死,那我一定要亲自证实点什么。”
冰之就是在这个时候插嘴的:“所以你就假装失忆?来试探我的内心?”
“假如你非用这个词不可我也没有办法。”
就在他话音落下后,就感到自己的嘴唇被人狠狠咬了一下。剧烈的疼痛,仿佛被人扯开了一块皮一样。
反应过后,才发觉到是涨红着脸的冰之扑上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不知是不是意识到跟六年前的那一幕很接近,他脸色绯红,心跳也加速了。
谁都没想到,那一晚的那一幕,竟然对彼此的人生都有着如此深远、妙不可言的影响。
接下来,容海澄终于上前一大步,拉住冰之的手。她挣脱了,带着怒意转身想走过床那边去,可他哪里肯放过?一手用力将她再扯了过来,并使劲一带。
冰之很快卧倒在床上。接下来,一连串的动作都被容海澄做得连贯而流畅。他极快地剥开了她的衣物和自己的衣裤,并实实压在了她身上。
就在这时,被他压在身下的冰之突然看到了身边的雪白床单上放着一块小小的、缠着红绳子的小石头,就惊奇的问:“这石头怎么这样?哪儿来的?”
他俯□,几乎要吻她的颈项了:“这就是‘望郎归’山上的姻缘石,据说这种缠上红绳子的石头可以保佑我们跟心*的人相守一世。”
声音低柔暧昧,却又带着一丝隐隐的急切。
冰之凝望着那块红红的小石头。
他们好久都没有身体亲密接触了,所以他不想多等待一分一秒。他先是轻柔地吻她的颈脖,再一路往下到达了她的锁骨处,再到那雪白柔滑的胸脯上……胸前连绵的柔软处,有着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所以当他温烫的嘴唇滑过时,她就低声嘤咛急喘,半闭双眸,两只腿也剧烈颤动起来。
他感到兴奋起来,就极快扒下了自己身上最后一层也是最阻挡自己的遮蔽物,坚…挺灼…热直直耸入她两腿之间。她全身电击一般颤栗,低叫一声,听起来有些痛楚却又倍感诱人。
他继而细细碎碎地亲吻她的耳垂和肩膀,一遍一遍。她完全意乱情迷,嘴里发出一声声吟哦。他无限直入,一直到达她身体最湿热也最紧…窒的内核。
她的核心已经完全湿润饱满,冲润着蜜桃汁般的汁液随着他的强烈摩擦似乎要溢了出来。她依旧伸手绕上他的颈,随着他的剧烈动作而一次次环紧。他最终在她的最深处狠力爆发……
随着他一次次反复爆发,她浑身也剧烈颤动着,闭着眼任由他推着自己上了一个眩晕得接近窒息的、却又美妙迷醉的异度空间。
也许是他受伤后体力不是特别好,所以只酣畅了一个回合后他就停止了。不过,他依旧是半卧半伏在她□的身上,等待那一阵急促的喘息平顺过去。
冰之微喘过后,问:“你就这样跟我和好了?”
他终于从她体内撤离了自己,笑道:“起码我们的身体没有骗自己。”
冰之终于问了一个她长久以来比较关心的问题:“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第一次是在几岁?跟什么样的女孩子?”
他居然有些羞涩:“应该说是十九岁。”
冰之拿起那块见证了他俩火热缠绵的小石子,放在他麦色的胸肌上笑道:“你还真早熟。”
十九岁就有了第一次性…经…历。他还真是早熟。
他轻吻她的额头问:“冰之,你不是问那个女孩是谁么?”说着右手又开始在她腿上探索。
冰之按住他那只邪恶的右手,说:“反正也就是那种小辣妹呗。”
“不,是你!”
他的话无异于天方夜谭,她都笑了:“笑话!我那时候跟你一个东一个西好不?”
“是真的!我总是在梦里和你做,一次又一次!所以我每次做完梦后都发觉自己身下是一滩湿的。”容海澄说到这里声音显得很低,好像真的有些难以启齿。
冰之一愣,然后伸手拥住他结实温暖的身躯。
他然后又说出了一句让她心颤良久的话:“我第一次是跟你,冰之。就在我家别墅里,那个雨夜。”
原来,六年来他一直没跟任何女人上过床?他英俊不凡,魅力无限,招蜂引蝶,却没有跟任何女人做过那件事?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她还是相信了。
她拥着他,开始打趣:“那你第一次怎么那么娴熟?像身经百战一样?”
他却轻轻咬了咬她耳朵:“你忘了男人的经验可以通过很多途径的吗?再说我天生就感悟力比较强,不行吗?”
她脸颊一热,在被子里踢他。他却一手抱住她的腰,气喘吁吁:“再惹我,我又要起来了。”
他还特意把“起”那个字说得特别重,让她脸颊上更加发热。
63:他要走了
冰之的手掌在他的胸膛上划圈圈,说:“你现在体力不如往日了;我才不信你又要来!”
该死?她在挑逗他么?他浑身热火燃烧;感觉到身下的某物又开始不听话了。
他也无法阻止了,就翻身压上她,再次覆盖她。
冰之呆住;涨红着脸叫道:“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他开始低下头密密麻麻吻她的脸颊;让她浑身再次沉浸在那股*狂热之中。
情潮再次涌动;湮没了床上赤…裸的这两人。
容海澄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纵横,望着身下娇美醉人的女子;他居然越来越不知疲倦,越战越勇;让自己连续几次的热力迸射完美无遗地在她深处奔放。
在巅峰时刻,冰之紧紧握住那一块缠着红绳的小石头。热热的感觉,让她感到很安心。
*犹如潮水退去后,冰之靠在容海澄的怀内睡着了。这一晚她梦见了很多很多东西,有六年前那一场荒唐鲁莽的强吻,也有阴暗丧礼上的挺秀身影,还有容海澄一直拉着她的手往前走,往前走……她问他去哪里?他却总是笑着,没有答话。
一觉醒来后,天还没有完全亮,只是从窗帘里透过几缕微弱的光线。
身边的男人睡得很沉,结实的身躯散发着刚硬诱人的男性气息。她凝望着他,又想起了梦中的情景。
他到底要带她去哪里?他们的方向会在哪里?
他不辞辛苦去那个地方捡了姻缘石,是不是代表他已经准备接受一个天长地久的人生方式?
但是,他为什么还没有行动呢?
她翻了几个身,然后又迷迷糊糊地睡去。再次醒来,是被身边有人说话的声音吵醒了。
她睁开眼,看到容海澄坐在床边拿着她的手机讲电话。他神情专注,还不时点头。
待他讲完后,望了她一眼,“是徐铮。”
“他一直找你。”
容海澄一手抱过她,有些欣喜地说:“他叫我回蓝光去,而且董事会那边已经没有太大问题了。也就是说,他已经顶住了所有压力,让我重新回去。”
冰之也为他感到高兴,说:“徐铮对你还真是好。”
他把她越抱越紧,喃喃道:“我要你对我好。”
冰之用手轻轻掐他的手臂:“那要看你以后的表现。”
他一蹙眉:“我表现还不好吗?我为你准备了六年!”
“那都是过去式了,我要看现在的。”冰之笑了笑,轻轻咬了咬他的肩膀。
“我们起床后就回天海吧!”他搂紧她柔声说。
她故意逗他:“你说,我要不要把我们的精彩经历告诉大家?玩漂流,看日出,还不小心摔下山崖,最重要的是还有人假装失忆来骗取别人的同情。”
容海澄大笑一声,然后重新把她压住,再次开始了轮番的索要……
=
三天后,天海市。
蓝光大楼上,总经理罗国威在大会议室上激昂宣布:“根据一系列的调查数据显示,我们研发的‘妙搜’浏览器已经被评为国内最受欢迎的手机浏览器!这对我们华盛蓝光是最大的鼓舞!”
长时间的热烈掌声中,他身边的身穿深灰色西服的、系着紫色领带的容海澄不断朝台下微笑着。
台下的冰之望着他,露出如春阳般温暖的笑容。
中午吃午餐的时候,冰之跟几个同事去楼下吃披萨。以前张小黛还在的时候,两人常结伴来这里吃。
张小黛在微博上不断有图片更新,说她家客栈生意如何如何的好,还不断有外国帅哥搭讪她等等。
容海澄打电话找过冰之,她没有答应跟他出去。
策划部的辛迪好奇地问她:“冰之,你和容总什么时候办喜事啊?”
他们这次回来后,就接受了罗国威的建议:与其让大家在背后猜来猜去,还不如坦诚公开好了。
冰之切着披萨,笑道:“不急,他还没向我求婚呢。”
回来之后,容海澄一直没有任何动静,起码没有那种打算步入婚姻生活的迹象。
虽然他还是不断要求她跟他回去他豪华别墅住,可她就是不答应。
他又想拽她回去做他的床伴?她还真是看穿了他的诡计。
好吧,难道还要她撬开他的嘴向她求婚不成?她一定要沉住气。
年纪大一些的、财务部的余姐说道:“迟早的事啦!不急!”
冰之淡淡一笑,心里却浮荡着一丝不安。
容海澄*她,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她不代表他真的会跟她安安定定过一世。
虽然说她曾经耻笑过自己过分执着于追求那种安定而乏味的生活,可是哪个女人到头来愿意无名无份地跟一个男人过一生?
她做不到,其他女人也做不到。
那就要看谁先挺得住了。
下午下班后,是一周固定的去健身房练瑜伽。到了的时候,晴子已经在那儿了。
还没那么快开始,两人先聊了聊。
晴子笑问:“深山老林之旅有没有解决所有问题呢?”
冰之没答话,而是说:“晴子,我想问你,假如一个人为了你准备了好几年,就是为了跟你重遇一次,你会感动吗?”
晴子美丽的眸子闪耀着一丝惊讶:“老天!说啥呢?言情小说?”
“你就直接回答我嘛!”
“会啊!感动得翘翘的呢!”晴子笑道,“因为我家老乔也整天这样说的。他总是说,七年来其实我一直做着和你重遇的心理准备。我就说,打住!你他妈的早些年干什么去了?你只做心理准备没有实际行动?有个鸟用啊?”
冰之接过这话感慨起来:“男人怎么都那样?要他行动的话,他就迟迟不见迹象。”
晴子不禁低下头凑过去问:“容海澄到底怎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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