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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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阳光-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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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阳将苏打横抱到池边小亭中,两人靠在长椅上仍然如火缠绵,他双手下滑到她前胸衣襟上一溜纠结暗扣,手指灵巧翻动便一一挑开来,露出苏嶙峋锁骨和窈窕的双肩,看在情人眼里别样的风情万种,他在苏耳边热气轻送:“我爱你。”
  她宛如一朵盛开的芙蓉,顺从地埋首在他怀中,指尖忍不住沿着残阳匀称的胸前线条旖旎游动,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唇瓣厚薄适中,鼻梁端挺,浓黑的英眉下有着最让她迷恋的碧蓝深滩,“我也爱你,残阳。”
  苏俏皮一笑,收紧挂在残阳颈上一双玉臂,仰头一路从他额头吻到唇角再来到微烫的胸膛,玉指停在他阳刚味十足的肌块上,两排修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翕动着,双颊烧得灼热,残阳双掌探入她丝绸小衣内,苏浑身一颤,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任由他予取予求,这一对亲密爱人眼看着就要惊动一场天雷地火,让一池荷花也羞红了脸。
  身后脚步惊现,两人触电一般分开,苏赶紧系上衣带,饶是如此待到一楠跳到跟前,此二人还是狼狈万分,衣衫凌乱,头发纠结,脸上还泛着情欲未退的潮红,小丫头见到如此情形却半点不觉羞涩:“这光天化日的,残阳哥哥也不怕教坏了我这年幼的妹妹。”
  残阳脸上不满早就挂不住了,却又不好发作:“古人云非礼勿视,亏你还是个小丫头,怎么这般不知羞,此次回去怕是要关起来好好管教管教,免得以后闹出乱子来。”
  苏早就一张脸红得血一般,第一次遇到一楠她毫无遮掩地讨教姻缘,第二次又被她撞见在此处上演春宫现场大秀,怕是这个刁蛮的小女子已经把她认定是言行轻浮放荡的女子,都是时代鸿沟惹的祸,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都被一楠瞧在眼里,小妮子三两下又跳到她跟前:“苏姐姐,都是一楠不好,你可别忘心里去。”
  此话一处,苏脸上又是一阵羞红,所谓的不好便是撞见了他二人的好事,一楠又转过身对着残阳:“表哥,我身上的银票都用得差不多了,你再支一些给我,我要上街买些东西。”
  “怎么又来要钱?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每天在忙活些什么,今日不许上街,乖乖呆在宅子里,再这般野下去还得了?”
  一楠突然着急起来:“苏姐姐,你看残阳哥哥。”苏见她对自己挤眉弄眼的,心里一软,便对残阳说:“残阳,还是个小姑娘嘛,别太计较了。”
  “她?你别以为她是什么善男信女,苏,这丫头做的那些勾当你叫是不知道,今个即使你苏姐姐求情都不行。”
  苏无奈看了一楠一眼,耸耸肩。一楠这下才真是着了急,眼看着泪水在眼眶中纠结,怕是迟一刻就要滴下来。
  “算了,残阳,不然这样,横竖我也是初来贵地,不如我同一楠一道去四处逛逛,顺便般给你看着她。”
  “好不好嘛,表哥,我定会听苏姐姐的话。”
  “今日暂且放你过门,你再淘气的话,莫怪我这个做哥哥的翻脸无情。”残阳脸上的怒气七分是对妹妹的关切,三分是装腔作势,苏看着心里早就笑成了一朵花。
  “好开心啊,苏姐姐,那我们现在就走吧。”一楠急急拉起她的手便往门外走,力气大得惊人。
  残阳在身后又好气又好笑:“银票也不要了啊。”
  苏听到身后残阳的调笑声,心中无尽甜蜜,她想到斯皮尔伯格1981年的大作《E。T。》,其实是特技故事都极度简单的电影,多年来一直在世界10大卖座电影榜单之中牢不可破,一个可怜的外星小生物和一个现实中孤寂男生的友谊,他们是不同星球的生物,小男孩却仍旧屡次满怀希望的对它说:“Stay!”他请求它能够留下来。
  小外星人终于还是走了,它最后用发亮的手指点住爱略亚的额头,告诉他自己会一直留下那里面,小男孩的记忆里,如此便得以永生。
  男孩子并不是不知道相守是毫无可能的事情,他一再地请求它“stay”是因为任何人即使处在童年就已经明白了爱和温暖,正如同苏,穿越了时间的长河来到了孤立的异世,她和残阳在漫长的苦痛中日渐信任融合,他对他说请你留下来。
  那么她便从此天涯地角如影随行。
  永远忘记不了《E。T。》最后那一个镜头,暮夜深林,埃洛亚用自行车载着小外星人穿乘风飞行,身后是圆月当空,银光浸染整个画面,这画面几乎成为所有孩童幼年时的梦想,苏其实并不知道,在她来到异世的那一段年月,《E。T。》终于在上映20年之后发行了20周年纪念dv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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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写得极为坎坷,我发现自己没有写幸福情节的天赋,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怎么虐怎么虐,我记得有个叫花露水的亲亲留言说我“虐女主的本事大,虐男主没什么本事”,我有些小小的瓶颈晚上花了3个小时把后面的提纲仔细地再列了一遍,接下来应该会流畅很多,写文通常就是如此,让各位追文的亲亲们郁闷了一周实在抱歉,接下来再请大家拭目以待,看我如何捣鼓这出大戏吧,漂走。
  满地良缘
  七月天,街市上韶光明媚,柳色如云,桐花烂漫,苏直到出了门才收回心思来细细打量起一楠,仍旧是清晨所见的一袭浅紫绸衣,此刻发鬟上又悉心添上了一支璎珞宝钿,乌云一般的头发垂在雪白的脸颊旁,双眉修长清丽,两眼清澈清凉,甘甜红唇,耳旁簪上珠花,为她灵动的娇俏增加了几分抚媚。
  苏被一楠大力地一路拉着乱走,她心里好奇这个小妮子为什么不像旁的千金小姐一样雇一辆华丽四驾马车却执意步行,见一楠脸上满是迫切地神色好似急于赴约,苏突然坏坏一笑,她和残阳走得进了不免也站染了残阳脸上总是若隐若现的邪气笑容:“一楠妹妹,姐姐经不得你这样拉扯,你就老老实实告诉姐姐吧,到底是哪家的英雄好汉让我们大小姐这般着急。”
  一楠听苏说出这番话,脸上突然一白,旋即又泛上了红晕,到底是二八年华的小女孩,心里总是藏不住事的,苏原本也只是随心试探,却没想到真的扯出了一张怀春少女细密的心网。
  半晌过后,一楠又恢复了平静的神色,她看了看苏:“苏姐姐,你相信缘分吗?”
  相信缘分吗?
  苏心中有些迷茫,她抬头看了看一楠:“我也说不好,我好不容易才和你表哥走到了一起,在他身边,我觉得这里很踏实。”苏用手抚上了胸口。
  “那便是相信了,苏姐姐,真没想到那天你坐下来要我帮你测姻缘,问得那个他居然就是残阳表哥,你和我的相识便也是人世间的缘分。”一楠瞟见苏眼中有暖意浮现,并未拆穿那日只是随意胡诌,在她看来,一切莫不过是心中的念想,若是觉得可以,便没有成不了的事情。
  “怕是你早就先姐姐一步找到了缘分吧,小丫头。”
  “嘿嘿,若是我和姐姐说了,你可不许去告诉残阳表哥。”
  苏用一直完好的尾指去勾一下一楠的小指:“那好,便这样定了。”
  “苏姐姐,他是一个大英雄。”一楠调皮地对苏眨眨眼睛。
  “哦?”
  “东烈和西凉常有战事,我时常胡闹四处游荡,特别喜欢在大岳停留,皆因为战事向来不会波及至此,半年前在码头见到一落水妇女,本想跳下去相救却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我记得他把那妇女扶上岸时,阳光照得他头上水珠金光闪闪,我便觉得这是世界上最英武的男子。”
  苏会心一笑,继续静静听她叙述。
  “我四处打听得知,那名男子是大岳国最年少英勇的兵马元帅,姓孟名兮远,我那时便想今生今世非他不嫁。”
  “那你此刻这般着急,是去赴他的什么约?”
  一楠抿嘴一笑半点看不出害羞:“孟大哥今日约了我一同饮茶,姐姐和我一道去,孟大哥定会欢喜的。”
  “那我就姑且跟你去瞧瞧你那孟郎。”苏心想有的吃是她是绝对不能错过的。
  大岳并不富庶,举国上最富圣明的茶楼乃是麓湖阁,顾名思义,此阁临湖而建,北面窗下傍了一潭月牙形状碧绿清澈的人工湖,又称月亮湖,一壶好茶几叠小菜,很多大岳人可以再次优哉游哉泡上一天。二楼包厢四面皆是雕花木窗,宽敞明亮,傍晚清爽湖风自北而来,沁人心脾。
  苏和一楠上到二楼便被小二熟门熟路引到包厢中,低声对一楠说了几句话,苏只听得最后几个字是孟公子已经等了两个时辰了,孟兮远早就坐在那里,点上一壶茶,手上执了一卷兵书,彼时大概是看得累了,斜靠在椅背上正凭窗远眺,窗外便是碧绿湖水茫茫白雾,兮远年约二十二三,一身浅紫色的华服,面容清俊,气度不凡,神情间流露着轩昂英气,确实是百里挑一的英俊男儿,难怪一楠一颗芳心牢牢系在他的身上,兮远见他们走进来便站了起来笑意盈盈走到二人跟前,一楠登时一张俏脸上开出了一朵旖旎的情花:“兮远,这位是苏姐姐,是我表哥的心上人。”
  苏听她这样一说也是一愣,幸好兮远习以为常地拍了下一楠的脑袋:“苏姑娘莫要见怪,小丫头不懂事,说话也没个轻重。”说罢,又大方对苏作了一揖。
  苏本来心念着古人封建,既然他二人都不甚介意她是半点也没什么的,便对兮远展颜一笑:“小女子闻得孟公子少年英雄,今日得见,果真是名副其实。”
  “姑娘客气了,姑娘怕不是此地人,今日便让兮远做主点上几个可口小食,不知可好。”
  “甚妙。”说话间兮远引二人坐下,举止落落大方。
  三个年轻人一来一去,席间气氛瞬时松驰轻快。
  藕粉圆子香甜馥郁,口感滑爽带有劲韧,让苏联想到幼年时弄堂里叫卖的“酒酿小圆子”,酥皮莲蓉包,糯米鸡蜂巢香芋角加上一壶上好的青茶,苏看着瓷杯中素有“绿叶红镶边”之称的青茶嫩叶上下翻腾,对兮远顿生了几分好感,他不骄不躁,不傲不嗔落落大方,眼神话语中莫不泻露出对一楠的关心和在意,难怪聪慧如卓文君也留下名句“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人生若是有缘得一知心男子,便从此洗手为他作羹汤,再不理红尘俗事,女子纵使面上再如何坚硬,心中终究是细腻柔软的,这一刚一柔又似一柄双纫利剑,探寻良人时助她披荆斩棘,朝夕相守时又化身绕指旖旎。
  三人畅快地边吃边聊,苏彷佛回到从前呼朋唤友的美好时光,苏和一楠又在兮远的陪同下逛了夜市直到手中大包小包才满意而归,残阳在府中早已等得着急,一楠见他脸色难看起来边识相地躲了下去将这烂摊子通通交给苏去处理,这小丫头年纪虽然人情事故倒是通宵得很,苏心想这般不讲义气下次定要好好治治她。
  残阳盯着苏,黑着一张脸紧皱着眉:“一楠小丫头闹起来没个轻重也罢了,让你跟着去是想你看着她一些,怎么反倒跟着乱疯那么晚才回来?”
  苏噗哧一笑,跑近了一头钻到残阳怀里:“残阳大寨主看来生气了,都是苏不好,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她和残阳调笑,圈起他额前一簇碎发绕在手指上纠缠出好几圈,残阳本是有些小小脾气被她这般折腾,顿时一腔话语尽数溶化在她绕指柔情中,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你倒是没心没肺,殊不知我为你担心了一整晚。”
  “担心我什么?”
  “自然是担心你又跑了。”
  “若是我真的跑了,你会怎么办?”
  残阳在她额上轻轻一吻:“自然是天涯海角去找你回来。”
  她心中开出了一朵甜腻的花,有时候爱情是需要姿态的,苏曾经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子;自卑自怜害怕感情的破碎,她消极逃避不敢索取,事隔多年才逐渐了悟,也许她想的他都知道;你不说,又怎么知道他不愿给?既然几十年后的事情谁都无法预料,所谓的天长地久不过是人心所愿,爱情有的时候需要的是双方的努力,当他说爱你的时候,你不能回答我也是要说我也爱你,当他抱你的时候你最好吻他,这样至少会留有一个好的念想。
  窗外,月的脚步倾斜,泄出一地光晕。苏见残阳怔怔望着她,神色迷离,心中一动,踮起脚尖伸出手指轻轻摩挲他柔软的双唇,每一次小小的移动都好似有电流滑过般地心念大动。苏将双臂缓缓绕上他的肩膀紧紧扣住,仰起脸贴上他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吻着,舌尖一遍一遍描绘着他饱满的唇形,吮吸着他的唇瓣,残阳自然给予热烈回应,任由她滑软黏湿的舌尖一路长驱直入,溜进他的嘴中,将这个吻不断加深加温。
  残阳很快便转守为攻,狂烈的深吻就像要把苏整个吞下。他的手伸入探入苏的小衣里上下游动,引来她阵阵颤抖,他的身体热得好似沸铁,下体暧昧地紧贴着她的双腿,苏见这般情形心道若是在继续呆在大厅中怕是要闹出笑话;终于仰起在他怀中暧昧无力的娇颜:“带我进屋吧!”
  残阳眼中情欲光芒更浓;二话不说便一把打横抱起她走到房里,手上一松;两人一同跌入残阳房里的芙蓉帐竹塌上。
  夜深了,天上的牛郎织女已在鹊桥之上卿卿我我,而地上一对少年情人好似交颈鸳鸯,至死缠绵。苏被残阳吻得心神恍惚,此刻早已软绵绵地贴在他身上,媚眼如丝,脸泛潮红。残阳见她薄被滑落少许,藕色小衣下娇脆的锁骨若隐若现,月光下她的手臂好似小小的莲藕,美人在怀,呵气如兰,拂过他颈边带来一阵酥麻,氤氲双眼中流露出无声的爱意,看在他眼里便也成了最盛大的邀请,让他渐渐沦陷在如火的情欲中半分半秒也不愿等待地想拥有此生挚爱,至死不离。
  “苏,可以吗,给我?”他嗓音沙哑轻轻颤抖,湛蓝双眸中闪动着异样光芒,好似一头亢奋的小兽,他衣襟早已敞开,露出因欲望而汗水淋漓的结实胸膛,长发肆意披散数不尽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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