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霸霸的你byjeans五壹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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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霸霸的你byjeans五壹零-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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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堂这臭小子是不是真成进了学生会就成!
郎律日忍不住做出个眼白上翻的表情,一旁的连宇堂被他的表情逗得忍俊不住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面色不觉有些微红,也有些觉得自己似乎解释得太多了,伸手扶了下眼镜强自镇定,连丰堂才又说:「总之,日本的呜人中学是极为重视箭术这项运动的,而且更在他们国家的射箭比赛中囊括了全部的冠军奖项,知道我们学校今年箭术大赛成绩也颇亮眼之後,呜人中学便对我们学校发出邀请函,希望明年我们能各他们进行一场交流比赛。而又因为我们学校的校长很重视跟呜人中学之间的互动,所以……」
听到这,郎律日已经能推敲出个大概了,摆摆手制止了连丰堂仍旧落落长的解释,他自顾自的断论道:「不用再往下说,我知道了。所以,我们校长硬把连宇堂挖角过来我们学校,即使是威胁我们学生会得替他留一个位置也在所不惜。」
呿!说什麽兰陵中学生自治会是完全民主的,还不一样上干下行!
「并不是那样子的。校长虽然有跟学生会提过,但只是询问,决定要让这个提案通过的还是学生会的成员们!」校长是个开明的校长,兰陵中也是会开明的学校,学生会成员是因为跟学校大多数学员有一样的,不想输给日本鸣人中学的心态,才会通过这个决定的,跟校长一点关系也没有。这一点,他绝对要澄清。
「哦,那就算是这样子好了,可我可也是兰陵中的副学生会长耶,为什麽这种事情我却一点也不知道!」我气,亏我郎大少可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担纲坐上这学生会中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位置的,结果却事事被蒙在鼓里,窝不窝囊!
「你会不知道自是当然,你是这学期才转过来的,而这个决议是在上学期末就已经通过了。」连丰堂推了推眼镜,「当然,有做出决议的事项都会公告在那边的白板上,不关心或根本没去看的人自然不会知道。」言下之意是说没人故意隐瞒之外,又顺道指出郎律日身为学生会副会长却对学生会内事务不够关心的事实。
连丰堂这一句让郎律日的脸猛地胀红,但不是因为羞愧,而是气红的。
亏他是那麽的情深义重,而小堂堂竟然还当著个「外人」的面前给他难堪。太……叫人火大了!
(某J:郎大少似乎忘记了,人家小堂堂跟小宇,虽然不同母亲,可在名份上可是兄弟呢,究竟谁是「外人」谁是「内人」,郎大少您可要搞清楚。郎大少:罗唆,看我踹!某J飞。)
偏偏这时不识相的连宇堂又凑上前问道:「郎大哥,既然我已经被确定是学生会成员,那麽我以後是可以随时进出学生会室,还是我得先跟郎大哥您报备一声才行?」
脸色更难看,在听见连宇堂这样问时。虽然这些话听在耳里分明就有挑衅的意味,但因著连宇堂那小子问这话时脸上的神情是一派认真的无辜,又碍著连丰堂的面,他实在不好发飙。但他还是气,越气,一双凶眼就越是狠狠瞪向连宇堂及他那只紧挽著,幻想著看能用眼光杀死他!
但似乎一点也接收不到他的雷射电眼光的,连宇堂仍旧是笑著脸的挽著连丰堂的手看著郎律日的等著他的回答。
半晌,看著一脸无动於衷的连丰堂,脸皮终於再撑不住,恶声恶气地从鼻孔中重「哼」了一声,郎律日气冲冲的就往门外走。
「咦?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郎学长他怎麽就这样走掉了?」把眼光移向连丰堂脸上,连宇堂讶问了声。
「不用理他。」目光直盯著郎律日匆匆的走掉的背影,连丰堂一贯的冷淡道。
「这样好吗?」喃喃地问了声,连宇堂的眼却是若有所思的直盯著自家老哥那专注的表情瞧。
似乎跟对别人有些不同哪,哥哥对郎学长的态度。
正面交锋第一战,郎大少惨败给学生会长的神射手弟弟。
而这个第一天在兰陵中学生会室露面,就以著四两拨千金的轻松方式让西楚霸王郎律日吃了个锅闷头鳖的「学生会长的娃娃脸弟弟」则在一日之间,於兰陵中声名大噪起来……
午间的学生餐厅
由於一早就遇到让他超级不爽的事,整个早上直接就跷课的郎律日索性跑去大学部体育馆和人打了一早上的篮球。直到中午肚饿了才跑回到学生餐厅觅食。
却没想到,隔了盆大型观叶盆栽,就听见隔桌一堆女学生在讨论著那个臭小子连宇堂……
「喂,你听说过没有,那个校长特地从巿中挖角来的神射手原来是咱们学生会长的弟弟哪!」
「真的还假的?可是我瞧他们两个一点也不像啊。学生会长那麽严肃,我从没见他笑过,跟那个老笑咪咪的娃娃脸神射手有哪点像了?」
「你这样看是看不出来的啦,不过我听我们班上的学生会干部说了,说会长的眼睛其实跟神射手的眼睛长得很像耶。」
「真的还假的,娃娃脸神射手可是长著双勾引人的桃花眼,那样的眼睛……怎麽想都跟古板的学生会长都搭不起来。」
「搞不好会长会故意戴上一副那麽丑的眼镜,为的就是挡桃花呢!」
「说不定哦,啊哈哈……」
说著,一群女生就叽叽呱呱的乱笑了起来。
哼,一堆八卦长舌女。轻嗤了一声,放下托盘的郎律日准备低头大啖时──
「喂,还有、还有,你有没有听说今天早上在学生会室发生的事?」
「什麽事?」另一个声音好奇道。
「就是郎律日那个鸭霸王想欺负会长却反被连宇堂给堵回去还气到夺门而出的事?」
什、什麽啊?他哪时候有欺负过小堂堂……呃…在床上时除外啦!而且他才不屑鸟那个小子勒!没错,他是火大的夺门而出,但那也是因为怕自己气到在小堂堂面前痛扁他亲亲小老弟才出此下策的,这些女的在胡扯些什麽啊!他会被连宇堂给打败,哼!被评为鸭霸王的郎大少脸色又黑了几分。
「啊,有这种事?想不到那个笑起来乱娃娃脸一把的神射手有那麽厉害!」
厉害个P!令人不爽的。泄忿的大口嚼著不知其味的排骨,郎律日真想冲出去骂那群八婆一顿,不过最後想想还是算了。
如果是男的,不用考虑,他铁用拳头让对方知道何谓「夜路走多会遇鬼」这教训。但女生……反正孔先生都说过那句名言了,而也就那麽一句让他认同而已,那就别和小人或女子计较了。
「真的,他真那麽厉害的话,那我可能要改改崇拜的对象了!」
「对啊!对啊!」群口附和……
「……」躲在叶片後,双手握成拳,郎律日目前唯一的冲动只有冲上前去,随便团个东西塞住那些传播不实消息的八婆们的大嘴巴,然後再郑重的跟所有的人宣布,可不是怕了或被连宇堂那小子给气倒,他那时会急忽忽的跑出去,纯粹就是他郎大少「懒得和小孩子计较」!绝对不是怕了那小子,就算怕,怕的也不是那死小孩,而是怕……算了,这种英雄气短的事就甭说了。
想到连丰堂对那臭小子明显於其他人的包容跟疼爱,偏偏那人又是的弟弟,就想再不爽也分割不开那两人之间的关系……想到这,本烧得旺的火陡地全灭,颓然地将肩膀一垮,郎律日又埋头回餐饮之间。
算,反正早上的课都已经跷掉了,乾脆连下午的课也跷了吧!
气闷的狼吞虎咽完盘中薞,就陡然站起身来,浑然无视隔桌女生乍时群起的抽气惊呼交响曲,郎律日迳行归位托盘处理完残渣後,就笔直的往後校门走去。
36
夜晚的KK Disco
音乐一从劲热转为缓柔,热汗淋畅地,郎律日的几个狐朋狗友才拖著脚步慢慢的踱回桌边。
「喂,郎,你干嘛?心情不好哦?也不下去动一动,从一来就光杵在这装什麽死呢?」一见郎律日仍旧维持著他们进舞场之前的颓靡姿态时,一边大口的灌著冰水,一手却不忘顺摸过一罐海尼根,朋友甲更不忘出声调侃道。
「干嘛?是今天这摊要你当凯子你不爽哦!摆这什麽臭样子?」闻言,「啪滋」地开瓶畅饮,朋友丙忍不住伸手在他肩上捶了记,「搞清楚,你上回晃点,害我们个个都没得恭逄其盛的参加到那回扩大举办的超级淑女之夜,别以上上回请的那摊就算结清帐,今天这一摊只是利息而已!」
听著,从回到桌边後就直接瘫挂在郎律日旁边座位上没动过的朋友乙这才懒洋洋的接话道:「在我看来啊,郎这家伙不像是在心疼他的钱,倒像是欲求不满的闷,还闷到上火了呢!」
「是哦。真的还假的,说得那麽笃定,你那麽神连郎上火了都看得出来唷,该不会你们俩没事还会亘相帮忙消火的吧?郎?」听了,一脸促狭道,朋友甲更不忘朝郎律日使个欠扁到外太空去的暧昧眼色。
小虾米逗大鲸鱼,大鲸鱼连理都懒得理,连个瞪眼都懒得施舍给从狗友降格为路人的甲,郎律日突然站起身来——
也不想想自己过百八的个儿,再加上一脸不善的神色,这猛然一矗立可唬得对外号称一米七的某甲刹时倒退三步的差点要往後翻去,幸得有後头的朋友丙抢先一步撑腰。但看著熊立著的郎律日,某丙也跟著面如死灰起来就惊疑著——怎麽办?愤怒的熊要吃人了,他到底该自寻死路还是坚持著同朋友共患难……咦?
却在两个人全身骨头抖得快散架间,笔直的切开挡道的两人,郎律日竟迳自的走了开去。
「喂,郎,你上哪去?」发问的是终於从瘫痪状态转为半瘫痪坐姿的朋友乙,跟路人甲与丙不一样,就他观察得出郎律日会不会爆发的底限何在,才没被唬到。
「厕所。」声音平平板板的,回话的郎律日连头也没回。
「郎这家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良久,脸色稍回复的朋友甲才能发声问道。
「天晓得,大概是吃错东西了吧!」或者是「吃不到」东西!心里补了句OS,朋友乙只笑得一脸贼的望著郎律日的背影。
KK是家颇有规模跟人气都挺热和的舞厅,基本上无论哪方面都还可以,就厕所不好。但被嫌弃的不包括女厕,仅有男厕所。
显见的,KK的业主对男女客人有著明显大小眼之分。且别说女厕所空间的敞明跟每过半小时就有专人清洁的乾净了,而且位置就在跳舞场附近,离场中的吧台更近,由於吧台周边总不时有人来来去去,还有里头的工作人员也盯著,女厕安全自是无疑。
但反观男厕所──也许是男客众多,饮料喝多排解也多,即使一样半钟头清洁一番,男厕里总脱不了那股阿摩尼亚的骚味,然而,最被「讦谯」的一点则是这个明明故为让人「方便」之用的处所,却极为不方便的位在离舞场极远的边疆地带,而且要光顾之前还得从後门走过一条九拐十八弯兼光线不明的过道,再经过逃生梯的边界才能抵达终点。当然,也不过路途遥远又阴暗了点,抱怨归抱怨但因为来客从不曾因此而少过,业主也就从没费心想改善过。
但时日一久,从KK後门穿出通往男厕的那条过道,却渐渐成了条危机密布的黑巷──虽地处阴暗偏僻,但却能让人自由来去不惹注目,再加上弯弯拐拐间随处可寻的死角……,这样好的地理环境很快的让在KK里头厮混的不良份子纷纷把这过道做为他们干见不得光的事的场所。
反正也不是什麽穷凶恶极的玩意儿,最多就是卖些e丸、谈谈判、打打架或什麽的,到那暗处去解决不仅不会砸损店里头东西,更招不来条子,倘若闹得太大管看场子的人自会制止,小事情业主就乾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蒙著当没事。
当然,一些善良小百姓若在通过这条「黑道」时,都不免心惊胆战,生怕不知何时不小心遇到些牛鬼蛇神找麻烦来。但这样的事於郎律日身上却是全然不可能发生的。
虽然实际上是隶属於善良小百姓那一区块中的,但甭说他那天生外放的霸气气质及高硕身形就已够唬人,更别提心情超闷的郎律日脸上此刻那委实与「和善」沾不上半点边的神情。
识时识趣的,就算是牛鬼蛇神之属也会懂得在见到狠角色时自动滚边去的。
心情烦,郎律日原来还暗暗希望能通过「黑道」时被麻烦遇到,好让他有出手揍人发泄的良好管道的。没想直到撤完一泡尿走出厕所门时也没看到半个先前惯常瞄见在「黑道」中出没的混混。
就兜售e丸的小虫子都没见半只。
特地跑一趟的,没想到连个挨揍的对象都找不到。这让郎律日整个人就一个字──闷。
一时懒得回头去听那几个家伙的拉杂浑话及调侃,索性在黑道弯拐的死角处蹲踞著抽起烟来。而在安静的吞吐云雾间,脑袋瓜却是一点静定不下来……
究竟是在干什麽啊他?在乎了一个人以後,难道连自己原本的生活方式都找不回来了吗?可恶,以往有再麻烦的事只要和这伙猪朋狗友瞎混一晚上就开心快活……连丰堂那家伙根本都还没把他当一回事过,自己又究竟是在郁卒什麽鬼?
突然觉得现在的自己简直窝囊到极点,忍不住气恼的抓了下自己的脑门,跟著愤愤然的把未燃尽的的烟头往地上一拽再重重踩熄,一个突兀站起身来,决定停止自己这钻牛角蠢行的郎律日才想返身回去──却在这时让他听有人正往这来的脚步声。
听见这声响,旋即打消从角落现身的念头,郎律日反把身体一缩的更加隐进角落里。
有机会的话,揍个人再回去也不错。
抱著这样的念头,见猎心喜却不想打草惊蛇,他只打算先睁眼看清来人究竟是躲到这干些什麽乌拉屁事,好让他出手揍人时能揍得理直气壮些。
听了大半天没动静,只闻奇异的喘息声,然後是细微的玻璃类东西叩到水泥地上的轻响。终於等的不耐烦的探头查看,谁晓得看见的竟是双双叠在墙上缠吻得难分难舍的一对男男,地上则瘫著瓶倒溢了一地的海尼根。
呿!搞了半天原来只是对鸳鸯。还煞风景的是对男鸳鸯。
顿觉无趣的郎律日又把头伸了回去。
原想燃根烟抽等外头那对干完好事再离开的,但当外头的喘息呻吟越火热,郎律日就觉自己的心绪越浮躁,再加上其中一个男的口出不停的猥言亵语,全让郎律日的耐性在加速抽离中。
按捺不住,终在男人一句「小男妖,我要Ⅹ烂你的○○」的言语中,郎律日终於放弃不想惊飞鸳鸯的好意打算立即现身走人。
MD,真受不了,那男的是都看些什麽R片?哪来这些恶烂没品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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