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之名 作者:秋李子(晋江vip2013-04-24完结,天之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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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之名 作者:秋李子(晋江vip2013-04-24完结,天之骄子)-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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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是吗?晓棠明显有些不相信,只是伸手搂住爸爸的脖子。

    吴雁北把女儿抱紧一些摇了摇:“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困了吗?上车后睡一会儿,等到家时候爸爸再把你抱上去好不好?”晓棠点头,窝进吴雁北怀里,吴雁北看着脸色不好的廖文鸯,走到车前示意她把车门打开先把女儿放进后座才打开门坐到驾驶位上:“上来吧,阿鸯,我知道你对鸾鸾难免有些心结,可是晓棠和小竹子是堂兄妹,现在孩子少,堂兄妹就跟亲兄妹差不多。他们之间来往多了,你和鸾鸾慢慢地心结不也就解开了,这样多好,何必又想别的?”

    廖文鸯差点就脱口而出,廖文鸾可不是一个会安好心的人,但又活生生忍下去,说出来丈夫也不会相信只会维护廖文鸾,到底谁才是他的妻子?吴雁北从后视镜里看到妻子脸色不好,伸手过去拍拍她的手:“要不,等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再生一个?”

    自从廖文鸾回来,廖文鸯沉浸在她带来的巨大冲击中,已经很久没有考虑丈夫了,这时手被握住,心中不由升起柔情,看向丈夫不由浅浅一笑。看着窗外闪动的霓虹,廖文鸯唇边的笑容慢慢消失,廖文鸾,你别再逼我。

    风吹过树梢,夏日浓绿的叶子渐渐染上一点点金黄,沈家老宅的葡萄这时候熟了,沈阿婆打来电话,让廖文鸾回去拿葡萄,多出来的就用来做葡萄酒,等中秋节的时候好喝。

    廖文鸾伸手从葡萄架上摘下一串葡萄,先往沈阿婆嘴里塞一个,剩下的就着葡萄串就吃起来。沈阿婆笑的眼都眯起来:“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没洗,屋里有洗好的,不去拿,偏偏就喜欢这样摘了就吃。”

    廖文鸾把葡萄皮吐出来,笑嘻嘻地说:“这棵葡萄树又不打农药,这里连灰都没有,干净地很。这样吃才原汁原味。”沈阿婆笑的皱纹都舒展开了:“说不过你。吃完了赶紧过来跟我把这葡萄收拾了,我这葡萄酒的法子,还是我爷爷传下来的,到现在除了你和你阿公,别人都不爱喝,特别是阿楚,说红酒是不能有甜味的。这酒,当初吴校长都说好喝,他难道不是洋人?阿楚更好,说吴校长是美国人,这喝红酒要听法国人的。”

    沈文楚的笑声已经响起:“奶奶,就没喝了一次,您啊,就念叨了这么多次?谁说我不喜欢?小楣最喜欢了,还问什么时候这葡萄酒好了,她要拿回去,放在那慢慢喝。说比那些法国酒好喝多了。”

    沈阿婆那张脸板不下去了,用胳膊肘拐一下孙子:“瞧瞧,有媳妇就忘了你奶奶。这酒还是少喝点,我还盼着你们赶紧给我生曾孙呢。”沈文楚坐在沈阿婆身边抱住奶奶的肩:“会的,奶奶,我绝对保证,您啊,看得到您曾孙儿上大学呢。”

    沈阿婆这下是真的笑的开心:“就一张嘴会哄我,我都八十五了,等到你孩子上大学,那都二十年后,一百零五岁,活那么长做什么?”沈文楚一张脸还是笑嘻嘻地:“三姨婆都九十九了,还那么硬朗,您要比大姨婆活的更长才对。”三姨婆是沈阿婆的姐姐,49年前就去了英国,八十年代后姐妹们还见过面,自从大姨婆过了九十之后就没回过国了,沈阿婆年纪也大,家人不肯放她出国,这姐妹俩也有四五年没见过了。

    沈阿婆不由叹气:“哎,姐妹九个,到现在也只剩下我和你三姨婆了。阿楚,明年是你三姨婆百岁大寿,怎么说我也该去见见。到时你陪我去。”沈文楚眼眨了眨,摊手:“我肯定可以陪您去,可是爷爷肯答应吗?”

    沈阿婆嘴一抿:“他不答应也要答应,他不肯答应啊,我就不让他去美国看你五伯公。”沈阿公走过来:“还威胁我啊?五哥也九十三的人了,我当然要去看看了。你不许我去,我就偷着去。”看着老两口像小孩子一样斗嘴,廖文鸾和沈文楚都笑了,帮着把葡萄给收拾出来晾好,也就准备吃晚饭。

    沈二舅一家子也来了,朱英看见在这里像主人一样的廖文鸾,心里那根刺又开始扎,都快三个月了,廖文鸯那里半点动静都没有,反而丢了周小姜这个得力助手。还有吴雁南,朱英一想起就觉得全是糟心事,满桌子的菜都觉得索然无味,只随便夹了块肉,喝了口汤就下桌了。

    沈阿婆还皱着眉问:“朱英啊,你不是学别人要减肥吧?女人要骨肉匀停才叫好,现在那些全是骨头一张脸跟狐狸精样的,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审美。”一直没出声的沈文迪已经笑嘻嘻地说:“奶奶,现在的电视机全宽屏的,那些明星要上镜,就要瘦的跟纸片一样,不然上镜就会显得很胖。”

    沈阿婆还是摇头:“不管上不上镜,这样啊,没福气。要说有福气,你大伯母生的才叫有福气,天圆地方,小迪啊,以后你挑媳妇可不能挑那种瘦的像骷髅,脸跟锥子似的人。”沈文迪笑了:“奶奶,我才多大,你就关心这个,关心关心二哥吧,上回我看八卦杂志上还有他和那什么女明星的照片,那八卦杂志还说那女明星是不是要嫁入豪门了。奶奶,我跟你说,那女明星就是脸削的跟锥子似的。”

    沈文屿正在剥一个螃蟹,听到弟弟这话差点被噎死,看着脸色已经不好的爷爷奶奶妈妈哥哥,赶紧开口:“那是八卦杂志乱写,我不过是帮吴大哥去给那女明星送东西,哪晓得就被拍了。奶奶,您放心,我绝对会给您找一个天圆地方,十分有福气的孙媳妇回来的。”

    这话让朱英的眼闪了闪,状似无意地问:“阿屿,吴大哥是谁?”沈文屿继续专心地和螃蟹做搏斗,漫不经心地说:“大姐夫啊,除了他还有谁?”饭桌上顿时安静下来,沈阿婆有些不相信地问:“你大姐夫,阿屿,你没说错?”

☆、28惊慌

    沈文屿已经把螃蟹的壳给掰掉,把螃蟹一分两半拿着大钳子啃螃蟹里面的肉;见整个餐桌都安静下来;看了看沈阿婆;又看了看廖文鸾,把螃蟹放下轻咳一声:“奶奶,那个女明星是大姐夫搞那个影视公司的签约演员,并不是什么……”

    不等沈文屿解释完;沈阿公已经咳嗽一声:“吃饭,不相干的不相干的事说了做什么?”沈阿婆微微愣了下,也就点头支持;想看好戏的朱英顿时泄气,看着一直吃饭,仿佛吴雁南的事对她毫无干系的廖文鸾;朱英不自觉握紧手,装,让装,终究只是沈家的外孙女,难道还想继承沈家的家业不成?离了吴雁南,没了廖家的财产,什么都不是。

    廖文鸾抬起头,和朱英四目相对,朱英眼里明显的憎恶并不出廖文鸾的意外,毕竟朱英心里,自己是个和她争财产的外。不过,廖文鸾勾唇一笑,这,由不得朱英怎么想,也不是朱英能做主的。

    看着廖文鸾唇边的笑容,朱英恨不得一把把她脸上的笑容撕下来,一个什么都没有,依靠沈家生活的,有什么资格笑的那么得意,如同她是这个屋子主一样?沈阿公和沈阿婆两口互看一眼,双双皱眉,家里这么多,想每个都和和气气是不可能的,可有些事,别做的太过分了。

    沈阿公把碗往边上一推,拿起旁边的热毛巾擦了擦嘴才开口问:“二媳妇,那个公司,听说生意很好。”沈阿公夫妻从来不过问朱英生意上的事,这突兀的开口,让朱英愣了下才想起回答:“还可以,日子过的下去。”

    沈阿公哦了一声就说:“要知足,能过得下去日子,就已经很不错了。”朱英心乱如麻,一时理不清沈阿公这话是什么意思,脸上的笑容就跟挤出来的一样:“爸爸说的对。”沈阿婆一直看着饭桌,等沈阿公说完才嗔怪地对沈阿公说:“吃饭时候不能教训,还这么正儿八经的,吃完了就赶紧去后面看看葡萄晾好了没,晾好了给放到罐子里去。”

    沈阿公又看朱英一眼这才走出去,朱英的心狂跳不已,沈阿婆端碗汤慢慢喝:“爸爸啊,还是他们小时候的时候喜欢吃完饭说些道理,这一晃,都快五十年过去了。”沈阿婆这轻描淡写的话让朱英的心更乱,脸上的笑容也挤不出来装不下去。

    沈文楚已经放下碗:“奶奶,吃完了,们慢慢吃,先走了,小楣应酬也该结束了,去接她。”沈阿婆点头:“开车慢点。”沈文楚已经穿好外套走到门口:“晓得,奶奶您别担心。”

    一切和任何一个来吃晚饭的夜晚没有不同,朱英强迫自己停下来,沈阿公的话没有别的意思,可是朱英知道,沈阿公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一定有原因。沈婉去世时候,朱英满心以为沈家产业会交给自己打理,可沈阿公只说了一句,,是要晓得自己该做什么的。那些产业就这样被交到廖凯手上,那可是一年有丰厚收入,有些甚至有钱都买不到的产业,沈阿公就不担心廖凯侵吞吗?当时的朱英几近抓狂,但也无可奈何。

    此时沈阿公再开金口,朱英怎会不仔细思索,难道说自己和廖文鸯之间的来往被沈阿公知道了?可他要真知道了,又怎么会容许廖凯当初订立一份把财产全都留给廖文鸯的遗嘱?此时是九月天,一年中最好的季节,天气也是不冷不热,但朱英却觉得有股寒意从骨头缝里透出来。或者自己把沈阿公看的太简单了,不该仅仅把他看成一个家含饴弄孙不问世事的老。

    收拾碗盘的声音响起,沈文迪拉一下朱英的袖子:“妈妈,想什么呢,都叫了好几声了,姐姐问要不要一起回去?”朱英定定心,努力想让自己脸上笑容平静些,但怎么都装不出来。

    沈二舅历来都是万事不操心,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朱英看见自己这个千挑万选为了嫁给他费尽心机的丈夫,气又开始涌上来,这男除了一张好皮囊一副好家世,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廖文鸾看着朱英又是淡淡一笑,对沈文迪说:“小舅妈看起来有点不舒服,要不要休息一下,等会儿再走?”啊?沈文迪的眼顿时睁大,拉住朱英的袖子:“妈妈怎么了?”朱英吸气呼气,摇手示意自己没事,接着就对廖文鸾:“鸾鸾有事就先走吧,,”朱英本来还想再讽刺几句,但不知道为什么这话说出来是有气无力的,只觉得手脚都软了。

    这回连沈文迪都看出来了,赶紧扶朱英坐下,沈阿婆已经让倒杯茶过来:“玫瑰薰衣草,最适合安神。平常是太操劳了。”这话更让朱英觉得话里有话,只是握住杯子小啜一口,不知道廖文鸾什么时候离开的。

    “小舅妈,知道,可是这由不得。”电话这边的廖文鸯有些无奈地说:“她不肯走,难道还能赶走她?阿北已经有疑心了,想,连阿北都有疑心,不敢保证别会不会也有。”

    朱英比廖文鸯还急:“所以只有她走了,才能让们安心,阿鸯,帮了这么多,不过是件小事,可以很轻松做到吧。别忘了,吴雁南这个蠢货,是最容易被挑拨的。而现,还有个刘建呢。”

    廖文鸯也笑了,不过是苦笑:“小舅妈,也知道吴雁南是个蠢货,还指望他?这两天也看到了,他的绯闻满天飞了,用这种手段逼廖文鸾,真是蠢。廖文鸾早不是当初的那个笨丫头,随便撩拨一下就急得跳脚,和吴雁南吵,现的她,让有些看不透。”

    朱英的声音也很冷:“难道就由着她?阿鸯,不是不提醒,怎么说都是沈家媳妇,可,一旦被发现当年做了什么,认为吴家老两口会容得下?要知道,他们想娶的,是真正的沈家外孙女,而不是一个冒牌货。”冒牌货三个字刺痛了廖文鸯的心,她挂掉电话,盯着办公桌,自己的公公婆婆,廖文鸯是了解的,不反对并不代表他们很赞成。对笑未必代表很喜欢,当年的事一旦被发现,吴家老两口会让吴雁北和自己离婚的。而一旦离婚,没有吴家儿媳沈家外孙女的身份,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廖文鸯长叹一声,当初,如果不是当初沈婉执意要嫁给爸爸,自己怎么会落到这种境地?舅舅,这个时候,只有去找舅舅帮忙。廖文鸯拿起包就冲出办公室,这时候不能打电话,只有亲自去。

    店里都是竹桌竹椅,中间有一道小巧的桥隔开吧台和桌椅,桥下是一条小溪,小溪尽头是喷泉,喷泉落下形成小溪绕着整个店,溪里放着不少锦鲤,旁边放了鱼竿,不过也没真会去钓就是。任外怎么都想不到,当年的商界奇才杨乃恩,竟然开了这么一家十分复古的茶楼,而且亲自穿了伙计的衣服充当店员。

    杨乃恩给廖文鸯倒杯茶:“不是一向不喜欢过来这边,说太冷清,怎么今天过来了?”的确冷清,位置不好又太复古,除了茶之外什么都不卖,除了一些爱文艺小清新的会进来,一般都是杨乃恩和两个店员这里泡茶吃点心看着店发闷。

    上好的铁观音喝廖文鸯口里什么滋味都没有,把杯子推一下:“舅舅,就不肯添咖啡吗?泡咖啡的手艺很好的。”杨乃恩还是那样老神地倒着茶:“茶好,还是现才知道的。有什么事就说吧。”

    对着舅舅,廖文鸯不需要再伪装:“舅舅,难道真不能让廖文鸾离开吗?的生活已经被她搅的一塌糊涂了。晓棠和小竹子越来越要好,还说姨妈很好,阿北因为她和吵架了,说们姐妹之间总是要和好的。舅舅,想想办法让她离开吧,受不了了。”杨乃恩把茶杯放下:“这样不好吗?鸯鸯,和鸾鸾终归是姐妹,姐妹之间……”

    廖文鸯一脸痛苦:“舅舅,别说什么姐妹之间,她恨,舅舅,她恨,恨当初得到爸爸的爱,恨爸爸临终前一直守着他。舅舅,她逼,逼问当年的事。舅舅,这事一旦让阿北知道,以他的性格,和他之间就全完了。舅舅,知道吗?”

    杨乃恩抓住了中间的漏洞:“当年,当年除了让说服廖凯外,还做了什么?”到了这时,廖文鸯也只有说实话:“还找阿南说了些话,而且,”廖文鸯看着杨乃恩:“还问过护士,知道爸爸什么时候能醒,什么时候昏睡,每到爸爸昏睡的时候就打电话让廖文鸾过来,直到爸爸过世,廖文鸾都没和爸爸说过话。”

☆、29举措

    杨乃恩的脸色开始慢慢变了,廖文鸯熟悉舅舅;当然也知道他这是将要发怒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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