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军那馋虫被勾了上来,手一提,就把他家媳妇儿抬到洗手台上坐着,掰开她媳妇儿两条腿,身子挤在中间,扣住西子后脑,脑袋一低,就噙住西子的嘴,辗转,研磨,深入,啧啧有声……
胡军觉得,他媳妇儿这小嘴真甜,甜的怎么亲都亲不够,亲着嘴儿,底下就不老实了,手下滑,拖住她媳妇儿圆滚滚的屁股,抵住自己下半身,抵的很用力,气息有些粗重不稳起来……
唇滑落到西子耳际,小声气儿的道:“媳妇儿,要不咱再来一回吧!就当你当兵那会儿出早操了”
西子抬手推开他的脑袋,脸通红,哪个兵种这样出操,真亏这男人想得出来……西子是真想拒绝来着,因为浑身酸疼难过,可就这副酸疼的身子,偏偏异常敏感,尤其对胡军,几乎没什么抵抗力,他一撩拨就动情……
胡军的手已经伸到下面去了,不禁低低哼笑了一声:“媳妇儿,你这里湿了,咱家小妹妹想见小弟弟了……”
手指刺溜就钻了进去,轻车熟路,跟回自己家似的……上下夹攻,揉搓她媳妇儿,不一会儿两人就出了一身汗,汗腻腻,黏沾沾的……
身上的衣服早就扔在地上,西子两手撑在后面的手盆上,仰着头或粗或细或轻或重的喘/息着,粉嫩的红唇微微张开,啜着气,跟条快要窒息的鱼一样……
浑身一层细密的汗,看上去更加腻白鲜活,两/腿大大张开,胡军挤在中间,两手掐着他媳妇儿的腿,撞击,纠缠,厮磨,进出……千篇一律的动作,愣是让两人演绎出不一样的激情出来……
胡军那嘴也没闲着,一边亲,一边嘬,一边还絮絮叨叨的说点儿下流私密话,可在夫妻之间,却跟一种催/情剂一样管用,尤其西子这样生涩的丫头,听在耳朵里,配合着正干的事儿那真是分外刺激……
胡军昨个晚上就想玩点花样,给给媳妇儿洗澡的时候,就想弄一会鸳鸯戏水,可被她媳妇儿有气无力的一瞪,就歇了心思,这时候可不正好……
两人上下还连着,他已经托起他媳妇儿,走了几步,一起迈进浴缸,动作真高难度,这一走一颠,西子那哼唧的声儿更大了些,胡军低低笑了两声,拨开上面花洒,水直直落下来,水温很舒适,可落正陷落在激情中的西子身上,也不禁哆嗦了一下。
她一哆嗦,身下也就不由自住收起来,胡军闷哼了好几声儿,欲/火直接烧上来;也来不及再找什么姿势,直接抬起他家媳妇儿一条玉腿,抵在后面墙壁上,猛进猛出数下……温水砸在两人身上,仿佛带来了一种新的刺激……。
尤其他家媳妇儿,发丝黏在脸上,因为难耐舒服,时而甩头,时而呻/吟,小丫头学的挺快,昨个还是个生瓜蛋子一样的雏儿,今儿就大胆起来,大胆起来的西子;有股子不一样的狂野,加上当兵的出身,体力好;体能佳,昨个晚上晕过去那纯碎是高/潮的刺激太大……
经过胡军一宿的集训,算是初步看见成效了,本来就筋开腰软,加上不做作,怎么舒服怎么来,超配合,胡军那美的,都升天好几回了,就是这会儿让他直接死了,他都觉得不亏……
西子是真尝到滋味了,虽说过后有点酸疼,可这一动起来,那种滋味无法形容那么舒服,尤其,胡军这男人,技巧到位,经验十足……
两人这顿早饭,到了中午才算正式吃上,吃饱了,西子抱着胳膊,直直望着胡军,笑眯眯就蹦出一句:“你这经验挺丰富!霍霍过多少女孩练出来了啊?”
西子这话一出来,胡军一口稀饭差点呛嗓子眼里,咳嗽两声,抹抹嘴,面上虽不露,可心里着实转了好几个来回,这女人的心眼儿,向来不大,而且不仅喜欢算前账,也喜欢倒后账,这会儿两人新婚燕尔,当个笑话说出来,说不准以后就是个把柄。
要说别人,胡军真不鸟,所谓把柄,不就是因为自己在乎才能有吗,偏偏如今他家媳妇儿是他最在意的人,好容易哄顺溜了,他也登堂入室,上了炕,可不想再下来,原来的清苦日子,受不住。因此,别看现在西子笑眯眯当个闲话问,他也必须谨慎回答。
想到此,胡军嘿嘿一笑:“媳妇儿,有道是君子不念旧恶,我不也没追究你跟姓范的那小子,反正过去的事儿都过去了,咱就过咱的日子,我对毛爷爷他老人家保证,从今儿以后,身心都忠于我媳妇儿一个人,山无棱,天地合,都不跟我媳妇儿绝。”
“扑哧……”
西子被他不伦不类的话逗笑了,过会儿又哼了一声:“我跟范里根本没啥,你以前的情史可曲折丰富,都赶上西门庆了,咱俩儿没可比性,但是胡军,我这丑话说前头,本来我就想跟你搭着火过日子,你呢,阴谋阳谋的非得整成实事儿,这不是我逼着你的吧?”
“不是,不是……”胡军忙摆手:“是我上赶着我媳妇儿,舔着脸,非求着我家媳妇儿容我侍寝的……”
西子白了他一眼,脸一红:“反正既然成了实事儿,咱们就得施行另一个标准了,以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今天起,你要是再有花花事儿,那咱们连搭火过的情分都没了……”
胡军倒是一点不吃亏的趁机提条件:“那你跟姓范的那小子,也不能藕断丝连……”
西子站起来:“从我们分手那一刻,我跟他这辈子都没干系了……”
☆、三十四回
这小两口不一样了,胡军跟西子今儿一进门,胡夫人就感觉到了,虽说是新婚燕尔,可之前总觉得两人之间有点不对劲儿,不像新婚小两口儿,胡军望着西子那眼神,怎么瞧怎么有点憋屈,西子对胡军也有点不搭不理的。
胡夫人也明白,这俩个人结婚,完全就是他们两边老人强硬撮合成的,跟人家那自由恋爱结婚的两口子不一样,总得有个适应期。
胡夫人还是挺有信心的,就瞧胡军那样儿,就知道儿子心里有西子,西子这儿媳妇样样儿没挑,可就真有点冷,这女人啊!冷一天行,冷两天凑和,冷的日子长了,把男人那热乎气儿浇灭了,可就再也暖不起来了。
本来胡夫人还有点担心,这一瞧两人腻乎上了,平常胡军也上赶着,跟这会儿却不一样,你看那挨着蹭着,跟她这当妈的说话儿,手还把他媳妇儿那小手拉过来,摸一下,摸一下的,人西子甩开他,边上挪了挪,他也忙跟着挪过去,那意思,恨不得把西子搂怀里坐腿上抱着。
不时侧头盯着他媳妇儿看,看了还傻笑,仿佛这么好几个月了,都没看够一样,那个稀罕劲儿就甭提了。再看西子,小脸有点红,水嫩嫩的挺滋润,胡夫人是过来人,一瞅两人这情况,心里就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怪不得今儿她打电话三催四请,都到了快五点,两人才过来,不禁抿抿嘴,心说自己的大孙子不远了吧,目光时不时落在西子肚子上:“我瞧着咱们西子瘦了点,工作累不累?”
那边胡总参放下手里的报纸,也挺关切的望着西子,西子摇摇头:“工作蛮轻松的,现在我在反扒组,以前当兵的时候,配合过几次大的反扒行动,不算陌生。”
“反扒?”胡军皱皱眉:“刘汉斌把你弄反扒组去了?我说那天你聚餐,怎么都是大老爷们呢?”
西子撇头瞪着他:“我喜欢现在的工作,不许你瞎捣乱”
“媳妇儿,反扒组又累又苦,还危险,现如今,这小偷都是单纯的小痞子混了,那都是新疆来的,团伙作案,就你这样的,不用想,肯定是去钓鱼儿的角色,真让那帮人盯上,围过来,很危险。”
西子白了他一眼:“要按你这么说,反扒组都别干了,因为怕死,怕伤,怕流血,就让小偷罪犯逍遥法外,咱们警察都怕了,老百姓怎么办?这是咱们本职工作,决定当兵的那一天,我就没怕过流血,也不怕死”
“你不怕,我怕,好容易我娶了你这么一个可心的媳妇儿,回头为了抓个小偷牺牲了,媳妇儿你想想,你男人怎么办,你可不是一个人,你拖家带口的”
西子小眉头一皱,语气忽然有几分严厉起来:“看看你帽子上的国徽,看看你肩头的肩章,亏了你还是个领导,一点风格原则都没有。”
“我他妈不管领导不领导,人家别人的媳妇儿哪个不是稳稳当当的相夫教子,偏我媳妇儿非得抢着去冲英雄,你乐意我不乐意。”
“胡军,西子说的对,你什么素质?你这些年警察白当了,什么工作都得有人干,要是当年咱们解放军个个都跟你似的,成天老婆孩子热炕头,别说解放了,说不准早成了亡国奴了,和谐安定的社会,是需要西子这样千千万万的警察去维护的”
胡总参虽然板着脸,说的算语重心长。胡军哼了一声:“老爷子,您别给我上政治课了,这个我知道,让我冲上去,我都没二话,可我媳妇儿,细皮嫩肉的小丫头,要真有什么闪失,您不心疼,我心疼”
胡总参被他气乐了,摇摇头对西子道:“爸爸支持你,想干什么就去干,趁着现在年轻,不过胡军有一句话是对的,无论什么时候,你得记得,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是胡军的妻子,这事业跟家庭如何兼顾,爸爸相信,用你的智慧能处理的很好。”
“是”西子利落干脆的答应了一声。眼睛却斜斜睨了胡军一眼,有几分幼稚的洋洋得意,胡军有些哀怨的瞅了他家太后一眼,他家太后不禁轻笑两声:“得了,得了,好容易歇两天,竟说这些干啥,吃饭了,吃饭了……”
小两口从胡家出来,开车出了大院,西子还不禁感叹一声:“胡军,你跟咱爸实在差远了。”
胡军嗤一声笑了:“我爸那是说的好听,我妈这么多年,不都在家相夫教子,婷婷当年不想当兵,还不是就出国留学去了,我爸那叫虚伪,你老公这才是实在。”
“切,臭美,你这叫自私。”
“自私不自私的吧!媳妇儿,为了我,为了咱们的家,还为了咱们的孩子,你得给我好好的,全须全影的……”
西子脸通红:“胡说什么,哪儿来的孩子?”
胡军方向盘一打,靠在路边停车,把手放在她肚子上,轻轻揉了揉,俯身过去一个吻落在她唇上:“你男人这么努力播种了,这里面说不准已经有了丫头小子了”
西子推开他的手:“我们刚结婚,现在要孩子,是不是有点早……”
语气有些犹豫的期待,很矛盾。西子忽然觉得,自己的生活,打遇上了胡军开始,就跟坐上太空梭一样嗖嗖的往前跑,结婚,生子,这样大的事儿,不过短短几个月就决定了,结婚还好说,有了孩子,她就真得跟这个男人一生一世了,这么短的时间,她真正了解这个男人吗?
想到此,西子不禁侧过头仔细打量身边的男人,很亲密,很熟悉,却也有些陌生,对胡军,她总是被动的接受,这男人看着挺痞,挺无赖,可实际上非常霸道,霸道的,他想干什么就必须干成了,西子觉得,自己就像他相中的一个猎物,无论她怎么躲怎么藏,最终都是他的盘中餐。
这男人从一开始看她的目光,就是一副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的模样儿,终于如愿了,他会不会还对自己这么好,这么上心,或者说,新鲜劲儿过去后,他会不会重新回到以前的浪荡纨绔,她拿不准,一个范里她都保不住,胡军她行吗?
他媳妇儿平日冷清的模样儿,此时荡然无存,有点有小迷茫,小忐忑,小怀疑,这几个小情绪在她媳妇儿身上堆积起来;颇有几分新鲜,却令这个刚硬太过的丫头,多了几分小女人的妩媚。
女人不女人的,胡军最清楚了,他家媳妇儿在炕上的表现,完全可以成为尤物,说白了,如果他是古代的皇上,也宁愿为了这丫头倾国倾城倾江山,他媳妇儿身上有种矛盾的和谐,外刚内柔,看上去硬邦邦,其实心里挺软。
不看别的,就看她不忍她家老爹失望,毅然决然的嫁给自己,就能看出来,当初她对自己那真是反感到了,恨不得眼不见为净的地步,还有姓范的那小子……
想到此,胡军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昨个你跟那小子去医院干啥去了?”
西子回神:“他妹妹白血病,做了骨髓移植手术,却出现了排异现象。”
胡军明白,这一出现排异,十有八九就活不成了,跟判了斩监侯似的,脑子里转了几个弯,略有些试探的问:“你跟那小子,当初为什么分手?”
西子歪头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推开车门下去,胡军目光一利,这说明啥?说明这里面有事儿,说明她媳妇儿还没释怀,说明她媳妇儿心里还有那男的。
胡军不得不酸,也推开车门跟了下去,路一侧是个小花园,他媳妇儿坐在不远处一张栅栏椅上,拍拍身边,示意胡军过去坐。
胡军颠儿颠儿的跑过去坐下,才发现,自己怎么就这听话,她媳妇儿让干啥干啥。西子伸出手举起来,她的手很好看,手掌修长,手指纤细,不看手掌上的茧子,手背看上去很美,胡军却没看他媳妇儿漂亮的小手,目光却落在她的无名指上,无名指上的婚戒在街灯下闪闪烁烁,划过一片璀璨的光影。
胡军有些怔,婚戒是对戒,是他特意订做的,1。16克拉,不是为了钻石的克拉数,而是为了它的材质,胡军很传统,现在想来,或许结婚那一刻,他就想整成真事儿的,所有的事情,都用一种雀跃的心情去准备的。
或许更早,在他遇上他媳妇儿那晚上起,他就认真了,想把这个叼嘴臭脾气的丫头娶回家来,可这枚钻戒,就典礼的时候,他媳妇儿戴过一小会儿,过后,再也没见她戴过,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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