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冲上来,“T恤都穿反了,我急死你!”
罗藏一边从T恤里钻出来,一边向外跑,王彻在后头追着:“我也去,看看你们什么勾当!”
罗藏跑到门口才喊:“还不去开车,等什么?”
王彻和罗藏都心急火燎,一路杀到阿奇的住宅,王彻不待罗藏推门,一脚把门踹开,冲了进去,罗藏也跟进去,而后,王彻少女般的蹦到罗藏的怀里:“小抱哥,救命啊,我会长针眼的!”
罗藏抱着王彻,目瞪口呆的傻站在阿奇的床前,只见阿奇在左岸的怀里,床上一片狼藉,就算是傻子都可以想象出昨夜发生地故事,王彻絮絮叨叨的扑在罗藏的怀里:“小抱哥,我们走,好可怕啊,你抱着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罗藏一手搂着王彻,一手指着阿奇:“这……这……我来干嘛?”
阿奇可怜巴巴的看着王氏夫夫,左岸被惊醒,看见前来的王彻和罗藏,有些大惊失色,嚎叫一声:“该死的,你们来干嘛?”
罗藏好事坏事都干过不少,可是,这种事可是第一次,啪嚓一声把王彻仍在地上,而后一下子躲到王彻的身后,王彻那颗LOLI心总算复苏,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哎呀,老天爷在上,圣母玛利亚,耶稣基督,真主上帝,统统保佑!我说左岸,我听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您怎么枕头边儿上这几根儿都给啃了?”
左岸揪揪头发:“关你鸟事儿?”
“当然不关我的事,可是,关我亲爱的宝贝的事,他是你身边那只冰棍儿的监护人,您瞧瞧,我的小抱会去告你的,他一向很认真!”
罗藏不由分说的冲到床前,对着左岸说道:“左岸,你可别说今天是和阿奇玩玩,我知道你就是那个‘等着你’,你的行为很可耻……”本来罗藏的行为大有路见不平一声吼的侠义之气,可是,被一个东西踩滑,仰天摔下去,王彻手疾眼快的抱住他,罗藏也吓了个不轻,又恼火,看看地上的那个东西,捡起来,好死不死,是那个电动□,已经被我们的小抱给踩成两段,小抱大怒:“这是什么东西?搞什么鬼?”
王彻抱着罗藏,笑着温柔的说道:“宝贝,这个东西,可以让男人省事,让女人不省人事!你觉得是什么?”
罗藏满脸通红的把那个东西摔在地上,恼火的往外走:“左岸,你恶心死了,你等着瞧,我都知道了,你要是对不起阿奇,我让全地球都知道你的恶劣行径,你的《浑浊》会倒闭的,你会身败名裂,你等着瞧!”
王彻在罗藏的身后跳着摇摆舞,摇头尾巴晃得跟着他的小抱往外走,在门口对着左岸一笑,右手做成手枪的样子,指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嘴里发出无声的:啪!而后指向左岸:“你完蛋了,左岸!”
左岸疲惫不堪,又被捉奸在床,流年不利,被王彻和罗藏逮住,王彻一向恶毒,诡诈,罗藏一向刚直不阿,苍天啊!额滴神!
阿奇温存的搂住左岸:“亲爱的,睡吧,你好累了!”左岸忽然跪在床上,对着阿奇说道:“英奇你放过我吧,我还没玩够呢?别让我陷在围城里出不来!”
金英奇立刻满眼的泪水,手抖成一个儿:“你是说?你是说?我们只是玩玩儿而已!”
“对啊……”左岸大力的点头,佩服阿奇缜密的思维:“都是成年人,难道还要我负责?”
金英奇一句话不说,跑到厨房大声的喊道“好啊,就此了断!”
左岸才沾沾自喜,又觉得不对,追过去,只见金英奇拿起菜刀就往手腕上剁,左岸大惊失色:“金英奇,我爱你!”
左岸大喊:“你放下刀,我爱你,一万年,不变心!”
金英奇拿着刀走过来,比比划划的说道:“不要了,亲爱的,只要五十年就好了,我死了之后,你愿意爱谁就爱谁!”
“那我还爱个屁,鸡…鸡都硬不起来了!”
“没关系,不是有电动的,我知道你是□的高手!睡觉吧,我困死了……”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英奇,不肯一夜情!我挺你!金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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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之后,罗藏对派给自己的活分外恼火,一路上头发倒竖,双目冒火:“该死的,诅咒你们这些家伙统统阳痿!”
王彻乐的跟只猴子似的:“关我什么事?我可是天下最乖的,你看,我睡在你旁边,连做梦都是有关你的性…梦,知道吧,小抱,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连牙齿长的都是我的那款,我永远都不可能像该死的左岸!”
罗藏啪把头甩过来,“你认真吗?你会帮助阿奇监督左岸吗?你和他最熟!”
王彻撇撇嘴,“爱情又不是靠监督得来的,得靠真心,宝贝!”
罗藏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很有革命者的光芒,盯着王彻,但是声音又小又质疑:“那你是说左岸不爱阿奇?”,忽而暴怒的嚎叫一声:“那他干嘛招惹阿奇?”
王彻给吓的缩在方向盘的一边:“小抱哥,我当初招惹你的时候也不爱你,可是,现在呢?不是被你吃的死死的?”
罗藏眯起眼睛很危险地看着王彻:“那就是说阿奇应该用拳头说话!”说罢还伸出拳头信心满满的露出闪亮的牙齿!
王彻做了个‘my god’的表情,车开到了家门口,王彻忽然扑过来:“小抱,你好漂亮,我想要!”
罗藏却挣脱出来,蹦到车外,脱下T恤露出性感的上身,西部牛仔样的甩着T恤,头也不回的唱着说:“吼吼,凌晨色,从生物学的角度讲会死人的!”而后跑到客厅的沙发上,倒头睡去!
爱情得落实到琐碎上
左岸和阿奇醒来的时候,左岸一宿的噩梦,不对,好像几个小时而已,阿奇用几个小时就睡的水色很好,其实,如果说阿奇要变成一个美女,绝色的那种,连朵花都不需要戴,只需要一个稍微文雅一点的poss便可以了,左岸睁眼到见,竟然又想来一次,左岸对自己的想法万分痛恨,又无可奈何,不过,我们的阿奇是正经人,怎么能随便容许这种可笑的事情发生,过日子,可不是除了上床就是上床的,罗藏看过三毛的书,三毛曾经说过,再轰轰烈烈的爱情,最终都要落实到柴米油盐上,不然就不完善,不然就不是真正的爱情,罗密欧和朱丽叶倘若没有双双殉情,那么,除了佣人的服侍,恐怕也要为为些生活琐事吵得不可开交,那么,旷世惊情也要变得庸俗可笑,所以,阿奇打算从左岸这里落地,阿奇会做便当,口味如何,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左岸稍微表达了一点不满,阿奇便拍桌子:“哦?左岸,你的胃口一向很好,从来不怕吃坏的,我见过你的那些狗屁情人,都是些什么货色,可是你从来都是来者不拒,怎么我的便当比那些猪头三还恶心吗?”
左岸眨眨眼:“金英奇,你可给老子听明白了,我可不是你的谁!”
“哦?我也没死乞白赖的要你怎么样,随便你如何,你爱走去哪里就走去哪里!”
左岸琢磨了一下:“你说的?别后悔!”
“后悔我就叫左英奇!”
可是,晚上,左岸就暴跳如雷的把电话打给金英奇:“你这个该死的,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药,我怎么老二和别人就立不起来了?”
阿奇正在修他的指甲,脸上做着面膜:“大概是爱情吧,从来不懂爱情的人一旦拥有了爱情,老二就会自然地守身如玉,替我亲吻你的老二,告诉它,我爱它!”
左岸的下面立刻硬了起来,声音也温存起来:“英奇宝贝,你在等我吗? 我这就回家去,大概我真的遭遇了爱情!”
于是,左岸像只离家出走的猫,在发现别的鱼塘的鱼并不是比家里更好之后,乖乖的回来!如此往复!
罗藏拥有了新的工作,在徐庆梓的‘方格艺术中心’的青年厅做艺术总监,这是个好事,可是,对于罗藏不能不说是困难重重,一切都得重新开始,不要以为艺术就是纯净的,艺术更会‘狗眼看人低’所以,罗藏的一切都得重新理顺,罗藏的名字在画展之前就被传的沸沸扬扬,那不是什么好的兆头,所以,越发显得困难重重,尽管如此,罗藏的为人的确值得称道,如果不是心理藏着魔鬼,和他交往
过后总会对他的看法有所改变,因此,虽然是磕磕绊绊的,但是,罗藏还是开始了新的生活,王彻也够忙,本来并购的工作正在暗流汹涌中有条不紊的进行,可是,一个有长期业务来往的韩国公司忽然消失,公司里所有的人一夜之间跑路,这让大家有些措手不及,这个烂摊子,让王彻和尚海兰一众重新开会,做计划,忙的脚不打后脑勺儿!
王彻经历过很多的变故,可是,这种提包公司的行径,还真是头一次,这个韩国的公司带来了一个关系链的紧张,开了一天的会,总算重新整理出了一个头绪,王彻的心情不算好,心情不好的时候,脸色自然也就不好看,很少拖延下班的他,今日也延迟到最后下班,在上电梯的时候,恰巧遇到了韦可,王彻礼貌的笑了一下,韦可也点头致意,两个人在电梯里,静默无声,韦可的眼光一直在王彻的脸上扫来扫去,淡淡的说道:“不开心?”
“怎么?我头顶乌云?”
韦可笑了:“你总是这样,撑得好辛苦吧,我知道你只不过还是个孩子!”
王彻本来闭着眼睛靠在电梯里,这样一来,笑着看看韦可,本来王彻对韦可没有什么好感,可是,自从韦可对罗藏的事情认真上心的关心之后,王彻对他有改变,这时候听到韦可说这样的话,心里不由得一动,韦可真挚的看着王彻:“现在生意这样难做,可是你仍旧可以做的顺风顺水,你是所有年轻人的偶像,我们老板经常夸奖你,本来我做了一个文案,还想请你指教呢,可是,我现在不打算那样做了,因为你很累!”
王彻看看韦可:“这样的恭维话说的很得体,你将来会超过我!”
“我倒是想听你说帮助我看看我的文案!”
王彻一笑:“小伙子,这属于商业机密,你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
韦可笑了:“王彻,你知道吗?我就算没有信仰,可是我总是信得过你,你知道吗?人就是这样的奇怪!”
王彻失去了兴趣,不再说话,王彻虽然平日里是个话唠,可是,如果要试探王彻的心思,真的需要太深的心机!
韦可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可以吗?”
电梯已经到了一楼,王彻接过韦可的文件,说道:“你怎么回家?”
“我自己做地铁!”
“我送你!”
在王彻的车里,文件被翻开,韦可是个很聪明的人,但是,太聪明的人一定要把这种聪明沉淀下来,保住智,守住愚,而后开始做事,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要把这种东西磨砺沉积出来,韦可的文案做的很适合他们公司的风格,王彻了解他们的公司,那个老板这几年发了笔财,越发的发动了脑子要把这钱迅速的进账,中国很多生意人都是这样,在某件事情上见了钱,立刻就发了人来疯,横作横造,恨不得把对手的每一分钱都抠出来,寅吃卯粮,而后是什么就不管了,这种一夜暴富和填鸭式的横富,常常造成消化不良和内分泌失调,导致结局都不太好看,韦可的这套文案恰巧适合他的急功近利,王彻对这一套熟之又熟,不过,从他祖爷爷那辈发家后就不再用了,所以,王彻笑着对韦可说:“很好,吃谁保谁,这套东西拿上去年终会有分红的!”
韦可有些得意:“难得有东西能入你的法眼!”王彻已经发动了车子,“去哪里?”
韦可看看那个全球定位系统,笑着说:“罗藏最近忙吗?请你先个他打个电话,说你要送我回家!”
王彻看看韦可:“你倒是很大胆,一个好男人不该到点不回家吃饭而去送别人,对另一半不大好!”
韦可笑笑说:“罗藏不是那种人,他的气场如此强大,我佩服他,甚至比佩服你更甚!”
王彻赞许的点头,脖子已经酸痛,几天下来太累了,韦可说道:“顺着泰康路下去,然后上二环在塔桥转弯,往凉山大道去……”
王彻没作声而是默默地开车顺着韦可所说的路径而去,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路上不堵车,一路下去,离海边儿就不远了,王彻对这条路开始纳闷:“怎么,你住的这么远?”
“是啊,是梦想的家很远!”
又开车开了大概半小时,已经到了市郊,人迹开始很少,车也少了,到了小环山的境地,王彻踩住刹车,有些愠怒:“小子,这么玩可不大好!”
韦可却温柔的看着王彻,眼睛星星般的美好,韦可是个清秀异常,皮肤细腻的男孩子,在车内灯的照耀下有种琉璃般的美好,“王彻,能下车走走吗?”
王彻一笑,还没有什么事王彻不敢干,于是同韦可一起下了车,韦可走在前面,上了小环山,这座山王彻并不熟悉,因为这里已经是京郊农村的境地,不过,在暮色苍茫之中,这里有种说不出的美,月亮上来,漫天的星光,洒在苍山碧树之间,静寂,一种禅境般的静寂,山风吹来,说不出的倜傥,有淡淡的草木香气,韦可不说话只是拾阶而上,王彻本来有些愠怒,可是被这里的风景给淡化了,到了一处浅坡,韦可站定了,王彻说道:“喂,你不是要在这儿来寻短见吧?”
“别说话,彻,你听?听到花开的声音吗?”韦可天真的说道。
王彻愣住了,在这里可以远眺到海,海上有灯塔,有过路船只的鸣声,波光如同地上的星星,飘飘荡荡时隐时现,这一切带着一种挺括的情绪对于紧张了几天的王彻无疑是最大的放松,就这样,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站着,王彻觉得有人碰他的胳膊,只见韦可拿出两听啤酒,是王彻喜欢的贝克牌,韦可温存的说道:“不知道合不合适……”
王彻温暖的笑了:“谢谢你韦可!”
“彻,什么事情都会有解决的办法,我知道你遇到了一些问题,也许我不该说,可是,我的朋友孔杰对你失去的那部分业务很感兴趣,你能不能喝他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