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找乐子的机会,他晃晃悠悠的坐到安静喝着果汁的天澜身边。一手随意搭在她的肩头,天澜皱眉,满身的酒气。让她想吐。
“天澜,告诉哥哥。”
他靠近她极轻的问:
“你有几个洞?”
“你醉了。”
天澜挣脱开,挪了个位子,他又靠过来。
“没关系的……告诉我……我也很厉害的,不比你家哥哥差。”
尤川瑾的舌头已经开始打结了,脑子沉重的不得了,就想大喊大叫,或是脱光了和个女的大干一场。
“那……衣服脱掉,让哥看看,你到底有几个,哥等等保你舒服。”
尤川瑾说着扑了过去,动手脱天澜的衣服,天澜涮的将果汁一滴不剩的倒在他脸上:
“你醉了,就应该好好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狗样。”
“呵呵呵,阮离熙,你这个妹妹,嘴真甜。”
尤川瑾扔旧趴在天澜身上,没有起来。
阮离熙喝了口酒,说道:
“怎么,我玩了你的未婚妻,你就奋起反抗搞我妹了?”
“哼,反正也不是第一个了。”
阮离熙从沙发上跌跌撞撞的起来,也是喝了酒的缘故,晃悠悠走到尤川瑾那边,拉过被他压在身下的天澜,随便抓起地上的一个酒瓶就朝尤川瑾的头上砸去:
“我搞你妈的!”
霎时,玻璃四溅,女人们闻声都尖叫起来,尤川瑾的额头不断流血,转过身,朝着阮离熙的脸就是一拳,阮离熙一脚踢向尤川瑾的肚子,尤川瑾吃痛,跌坐在地上,讪讪的笑:
“呵呵!我搞你再多的女人,也没上阮沁莹那么让我刻骨铭心。”
阮离熙赤红了眼,抓起身边的椅子就要猛砸过去,一伙人死命拉着阮离熙,温以安抢下他手里的凳子,这样一砸下去,是真要出人命的。
“尤川瑾,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找法。”
温以安说道。他当然知道事情的原委,当初阮沁莹的离开,也让他意外。尤川瑾碰阮沁莹的时候,也并不知道她是阮离熙的女人,因为他从不带她出来,当时在阮家替阮离熙过生日也没说她是谁。尤川瑾直说她很漂亮,就想办法带她去厕所霸王硬上弓的上了。他们这伙人,横行霸道的,看上哪个女的就立马出击了。后来阮离熙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当场就把尤川瑾打的胃出血进了医院。而尤川瑾也就任他打,没有还一下手。
兄弟们看到阮沁莹走后阮离熙过的日子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可是一切都早已来不及,算算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大家都以为风平浪静的时候,尤川瑾在酒店里捉到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而那个男人,就是阮离熙。
是了,当初那么的绝望,以他的个性,怎么可能那幺轻易的忘掉。
所以,温以安今天叫天澜过来,不是心血来潮。他知道今晚肯定会出事。防患于未然,他早早的就叫了天澜过来。
天澜望着一片的狼藉,心想着阮沁莹回来了,原本平静的日子是不是又要掀起波澜了?还是,日子从来就没有安稳过,只是阮离熙这头沉睡的狮子还没有醒过来而已。
可这关她什么事呢?她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尤川瑾,我看你今天是活腻味了。”
阮离熙扯开挟持,朝尤川瑾又是一拳。
尤川瑾闭上眼:
“阮离熙,你打好了,这是我欠你的,你现在就算把我的屌割下来,我也不会哼一个字。”
阮离熙正准备抬脚,被一群男人死拖活拖的拉出包厢,温以安把房间钥匙丢给天澜,知道这里她比他熟悉,拽着阮离熙,让她带路。
把阮离熙放倒在床上,叮嘱天澜照顾好他就走了。
阮离熙发热到不行,自行脱掉衣服,在床上翻来翻去,还是难受,冲到厕所狂吐起来。
天澜跟过去,轻拍他的背,他吐光了胃里所有的东西才爬起来。身子舒服多了,看到天澜正在拧毛巾,走到她身后,轻轻搂抱住她。
“阮离熙,放开!”
脸颊被打的生疼,一点都不想开口说话。
天澜很轻易的挣开掉,把湿毛巾挂在他□的肩膀上就走了出去。
他跟着出来,还是一把抱住她:
“你最好别烦我,我现在不想说话。”
“那就去睡觉。”
“想抱你。”
“是想抱我么?”
“……”
他不说话了,却抱的很紧,将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胸膛前,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推开他一些,呼了几口气,听到他喃喃低语:
她没事人似的回来,那我又该怎么办?
他就是阮离熙
宁依颜早上例行打扫,那间房明明显示是没人的,她也敲了门,可是却直挺挺的躺着个大男人。真吓了她一跳。拿着开了的吸尘器准备退出来,他却一把将她拉到床上,压在底下,闭着眼,哑着嗓子说道:
〃天澜,别吵我。”
天澜?是经理的名字,同名同姓么?
阮离熙挣开眼,映射出来的是无比熟悉的眼,极其相似的眉与唇。他以为他在做梦,梦到了阮沁莹,她依旧在他身边,每天早晨在床边等着他醒来。
便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宁依颜当真是吓到了,僵在那里,等到意识过来挣扎的时候,阮离熙的舌头已经寻到了深处,绞着她的一起。辗转吸舔。他用膝盖顶住她扭动的双脚,开始撕扯她的制服。宁依颜慌到没法思考,随手抓起床柜上的台灯冲他大力敲去。
他痛的趴下来,脑子终于开始清醒。抬起头,见一个陌生女人紧抓着衣服,在自己身下浑身颤抖。怨恨的瞪着他,下一刻,像是要把他吃了。
阮离熙艰难的爬起来。
找自己的衣服,没有找到。
找手机,也没找到。
看到女人的制服,冰冷的发问道:
〃你们经理呢?”
宁依颜狠瞪着他,不说话。
一大早的,阮离熙也火了,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单手捉住她的双手放于头顶:
“你哑巴?还是聋的?”
阮离熙眯起眼
“我再问一次,天澜呢?”
“……”
“你有种!”
阮离熙两手抓着她的衣领向两侧一把撕开,宁伊颜的上身仅着着内衣在他眼前□裸的袒露开来,他重新抓住她拼命维护在胸前的双手,从背后开始解她的文胸。
宁伊颜冲他大叫:
“放手!”
“阮离熙。你在干什么?!”
天澜一进来就看见阮离熙趴在宁依颜的身上。
宁依颜几乎□,不停哭喊着。
她只是去帮他拿干洗的衣服,也没走多久,怎么就成了这样。
阮离熙听到了天澜的声音,住了手。宁依颜哭泣着穿衣服,发现制服早已被撕成两半,成了两块没用的破布。宁依颜裹着被子,泪水延绵不绝的低落下来。
“我问她你去哪了,她一个屁都不放!”
“所以你就强迫她!?”
“我警告过她的!”
“警告不成就用强的?!”
“强的怎么了?!你妈的有本事就把我关起来啊!”
“如果,刚刚被□的人是阮沁莹,你还会说这种话?”
“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她!”
“呵!是啊,你最有资格,被阮沁莹抛弃的你当然最有资格!”
“天澜!你别得寸进尺。”
“你觉得你和尤川瑾有区别么?”
阮离熙也不顾外人在场,紧搂过天澜的腰,箍的死紧:
“你是非要惹毛我才爽快?”
“怎么,你也准备在这里办了我?”
阮离熙不可置信的看她:
“你?随时随地,我都可以。不想罢了,嫌脏!”
说完砰的关上门离开,天澜握紧了拳头,过了半晌才走到宁依颜身边:
“还好么?”
宁依颜摇摇头。
“他……有没有……?〃
她又猛烈的摇头,依旧不说话。
“那,你呆在这里,我去给你拿干净的衣服过来。”
天澜走后,宁依颜呆愣地靠在床头,她认出了阮离熙,就是电梯里的那个男人,原来他就是阮离熙,周围人一直津津乐道的名字,倒是真的和她想象的一样,无耻卑劣!
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周五的晚上,天澜被默安硬是拉去约会,说是约好三对三的约会,临时少了个人,默安知道她一向是这类活动的拒绝往来户。但这次情况特殊,天澜也不好意思三番四次的推辞。只好跟了去凑个数。
PUB里很是热闹,天澜有些拘谨,和默安找来的朋友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那个默安,拉着新搭上的男友和另一对早在舞池里疯的忘乎所以。把她和剩下的最后一个男的晾在一边就作势不理了。她本就是认生的个性,要她和个陌生人谈天说地的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可能是气氛太过火爆或是中央空调调的过高了,天澜打了声招呼便独自去洗手间透气,预备再坐一会就立马走人。
出了洗手间,舞台灯效太强烈的缘故,天澜兜兜转转,竟找不到原来的位置。走了大半圈,还是绕回到厕所出口。这下子,她准备进舞池找到默安说一声就直接撤了。
刚没走几步,就被一双手从背后大力的拦腰抱住,心脏突的狂跳起来,像是坐云霄风车,俯身而下时第一秒的震撼。天澜及时回头,尤川瑾的脸在舞台灯光360的旋转下若隐若现。
“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认错人了。”
依旧是满嘴的酒气,抱着她的整个人也是晃晃兜兜的。但是,箍在腰上的手,力道却是大的惊人,想必是醉酒用了蛮力的。
“先生,你的确看错人了,我从来没见过你。”
“呵呵,天澜,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翻脸不认人了?”
“既然知道是我,那么就快点放开!”
“你也一样知道是我,为何装不认识?”
和你这种人,没必要装认识。
天澜心想着,当然没有说出来。
“跟你哥来的?”
他不放她,只扣着她的腰,旁人看来都会以为是亲密无间搂抱在一起的男女。
“没有,和同事。”
声音太吵了,他根本就没听清她在说什么,索性抓着她的手腕一路进了包房。他不管不顾的往前托她。天澜根本挣不开,又怕自己往前跌到,只能踉踉锵锵的跟着。
包厢里没有阮离熙,没有温以安,也完全没有之前见过的熟面孔。
“哟,爷爷的,不是说去放水的么,怎么吊了个小红帽回来?”
“什么小红帽,她是……我妹妹。”
“你妹妹?哪个妹妹?林妹妹还是床妹妹?”
“是床妹妹的话,那这小红帽今可惨了,咱们的大灰狼喝了酒可是能炮火四射的!”
“小妹妹,做好准备,等等大哥哥一放裤子,让你爬都爬不出去!”
一伙子人不断叫嚣着。
尤川瑾忙着治天澜,也没空理会别人的佻伴。
天澜被他推倒在沙发上,眼疾手快的捉住又向她腰部袭来的手,尤川瑾反抓回来,真是喝多了的,下手毫无轻重。下一刻,握着天澜手腕的一圈已泛起红来。
“你抓我过来干什么!?”
“咱们继续上次说的。”
尤川瑾死死扣住她,话语却低沉温和:
“告诉哥哥……你有几个洞?”
“还是上次那句话,先撒泡尿对着马桶照照自己!”
“天澜,现在和我嘴硬是一点用都没有的。”
“哈哈哈哈,尤川瑾,这妞彪悍!对你胃口!”
有人插话进来。
尤川瑾没有反驳,看着她:
“现在彪悍,待会儿就让她哭着求我进去!”
他轻捏她的下巴:
“你乖乖的,我就让你多享受享受。”
天澜其实是真怕起来,因为她强烈感受到了他身下的火热□,有意无意的蹭着她。除了拼命的反抗天澜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尖叫呼喊么?
还是求救讨饶?
尤川瑾低下头撕开她的衣领亲吻她的锁骨,她的蝴蝶骨线条分明,他边抚摸着边啃咬起来,天澜不停拍打着他,甚至用指甲抠他的背,泪水不自觉的滚落,滴到他的脸上。他抬眼看她,动作猛的停滞。
天澜趁此机会抬腿用力踹他,尤川瑾没有防备,抱着她一起从沙发上跌落下来。因为一心想护好她,自然而然的当了垫背。疼的他眉头紧锁。
“瞧这两人,鸳鸯戏水到地上来了!”
有人不适时的搀和进来。
尤川瑾冲他们喊:
“都给我滚!”
一伙人灰溜溜又欣欣然的出了包房。
天澜从他身上费力的爬起来,火速的穿戴好,也不看他,直往门边走。
尤川瑾先她一步档在门板前,天澜看着他的衣衫不整,竟觉得自己也是十足十的贱,更气自己的无能与软弱。眼前开始雾蒙蒙的一片,尤川瑾的面容模糊起来。天澜知道,这次,她没能熬住。
尤川瑾眼见她的泪一滴滴掉下来,立马慌乱了手脚,从没见过她这般模样的,从前阮离熙就算当着他们的面再怎么嘲弄她也没瞧她有什么反应。
“你之前……没被人……这样?”
全城闻名的铁齿铜牙,尤大律师的嘴居然也开始打起结。
这样是哪样?天澜搞不懂,只是把想说的脱口而出:
“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
“如果你只是因为阮离熙而拿我出气,抱歉,真的找错人了,就算弄死我,他都不会稀罕!”
天澜挪了一步,尤川瑾识趣的退开,她没有看他一眼,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她知道自己和尤川瑾这些人的世界不一样,如果不是阮临之的出现,她不会去阮家,不会认识阮离熙。那么现在更不会在这。就算仍是在街边叫卖着包子的丫头,也比在这里遭陌生人羞辱来的强!
我杀人了
慕容毅浩从游泳池里爬起来,接过身边服务生递过来的毛巾,甩甩湿漉漉的短发,随意的擦拭起来。
又想起了什么,回头问服务生:
“你们经理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