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未必,谁没有弱点呢。”阮夏淡淡的反驳,“人是有欲*望的动物,苏向宇也不例外,我虽然不懂他究竟想要什么,可我看的出来,他有自己的目标跟追求,一旦确定,舍卒保车也不是不可能。”
“你说是这么说,但还是选择信他不是么?”
“呼——”阮夏依偎进他怀里,轻轻呼一口气,这才无奈笑道:“他喜欢我,我看得出来。”
他们在一起工作很长时间了,再加上从前就认识,她虽然嘴上一直强调他对她不是喜欢不是爱,可是女人的第六感最准,她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
关于苏向宇可不可信这一说,其实她考虑了很久,到最后还是决定信他。
“他很早以前就喜欢你。”秦末叹息,“我们之前有个约定。”
阮夏抬头看他,直觉这约定跟自己有关。
“什么约定?”
秦末脸色赧赧,“公平竞争。”
阮夏眼角抽筋,“竞争什么?”
他摸摸鼻梁,“你。”
“秦末!”阮夏成功炸毛了,“你竟然敢把我往外面推,你这个混蛋!!”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爱上你了。”秦末赶紧解释,等到把小野猫压到身下控制住的时候,背上已经被挠了好几道。
“好了好了,”他亲亲她的红唇,“我道歉还不成么?”
“你们怎么能这样啊!”阮夏极度不满,“公平竞争顶屁用,明知道我心里住了个混蛋。”
秦末偷笑,“那采访一下,被混蛋吃下肚子的滋味如何?”
阮夏撇撇嘴冷哼,“偏不告诉你。”
秦末眯眼,“嗯?”
阮夏翻个白眼不看他。
秦末低笑一声把她翻到自己身上躺着,“我当时大概真是昏了头,怎么就以为你对我没那么重要呢。”
阮夏一听这话就又被捋了毛乖乖增上去,十足十的好哄好将养,“早干嘛去了?早说这话我还用伤心那么久!唔……你就是个混蛋。”
秦末叹气,细细的亲吻她脖颈,每亲一下就加一句对不起,字字清晰,情真意切。
“不用道歉。”阮夏亲吻他脸颊,“我已经很知足。”
秦末叹息,心疼她的宽容美好,“以后你要记得,我每说一句我爱你,就是在为自己曾经的错误跟你道歉,我不会再给自己道歉的机会,我只会更加爱你,一次胜过一次。”
阮夏热泪盈眶的啪嗒亲了他响亮的一口,可自己竟然也被那声音吓住,怎……怎么会那么响?显得她太不矜持了吧。
秦末调侃她,“又想来了?”
阮夏双颊艳红,横了他一眼,“想得美!流氓!”
“你还没继续刚才的话题,约定之后呢?少在那里转移话题。”
被她的冷眼戳穿惹得不太好意思,秦末摸摸鼻子,“之后就是我回国,然后跟你结婚,再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结婚的事情在你的预期计划里么?”
“在。”秦末忍不住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偷笑道:“可是苏向宇之前并不知道,而且我也没想到会那么快。”
“那他没跟你急?”
“急了,不过我答应他不会碰你,除非已经爱上你。”
“你不是说答应我爸……”
他坏笑,“两个一起答应不可以么?”
“秦末,原来最坏的人是你!你竟然耍诈诓了所有人。”
“不是诓人,其实我原本就是这么想的,如果不能对你负责,我就决不能让你白白受委屈。”
她撇撇嘴,想想这一年来的烦闷,立刻嘟囔,“你让我受得委屈还少啊。”
秦末心思微动,“我爱你。”他抬起头来看着她,“阮夏,我爱你。”
他刚才说过,以后每说一次我爱你,就代表着为之前的事情向她道歉。
现在,他在兑现诺言。并且小心翼翼的实践。
呜……阮夏该死的又被轻易感动了。
“闷骚。”阮夏狠狠吸了吸鼻子,“明明就爱我爱得要死,还一直死不承认。”她刻意掩饰掉感动一脸八卦兮兮的凑过去,“你一直憋着,不会难受么?”
“我当时只是觉得留你在身边会很安心,苏向宇知不知道都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更何况结婚是你提出的,我没有理由拒绝。”
阮夏拆穿他,“我看你是没有理由不坐收渔翁之利吧,奸诈。”
他的手却忽然落在她胸上,狠狠的揉,充满暗示的力道:“再骂一次?”
抓蛇抓七寸,阮夏立刻告饶。可他却又来了兴致,逗得她浑身发软,娇躯轻颤。
秦末翻身压倒她,开始顶风作案。
“喂……嗯!”阮夏半推半就的打他。
秦末坏笑,“爱……不能单单只说出来,还要靠做的,知道么?你不是嫌我说的晚么?那我就做,做到你再也不嫌弃我为止。”
阮夏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他强行闯入,秦末手里掐着她的小蛮腰,上上下下的的导着她动。
阮夏热得不行,张嘴呼吸,他就趁势吻上来,久久不停。
腰上的力道太大,他加速顶上来,阮夏尖叫着拍打他后背,狠狠呜咽。
唔,是谁笑话他是处*男不行的来着,看他怎么收拾死她。
作者有话要说: 唔,秦公子又傲娇了。
ps:这章咱又在顶风作案,唉唉,黄牌虐我千百遍,我带黄牌如初恋,审文的编编也不容易,大家不要嫌麻烦,如果需要被锁章节,就加q群或留邮箱(验证为书中角色)。加q群只需一次,以后有被锁章节都可以来群里跟我要,会方便些……
VIP章节 49第四十九章 有你做陪
年关将至;一年一度的尾牙宴在’连城‘里可谓屡见不鲜,阮氏今年的尾牙宴跟陈氏合办,秦末作为特邀嘉宾也参与在列。说来也有些意思;陈氏如今挂名MC附属公司,可是多半业务却都在阮夏手里,只是鲜为人知罢了。
阮夏直到尾牙宴正式开始才出现,林朗恰好来找秦末谈事情;干脆也跟了过来。
一整个晚上苏向宇都没有出现;阮夏有些好奇的频频打量门口,潜意识里觉得心神不安。
林朗抿唇走过来的时候阮夏就知道坏了。
“出事了。”林朗难得神情肃穆。
阮夏尽量稳住自己的呼吸;“什么事?”
林朗叹口气;“苏向宇正在医院抢救;说是过来的路上出了车祸。”
“车祸?”阮夏急急打量四周,“秦末呢?”
“他过去了,让我告诉你留在这里应付那些老家伙。”
阮夏心慌意乱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林朗却忽然玩味的一笑,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来,“不得不夸一下孙继宽那个老滑头,他这一手干的很漂亮。”
“什么意思?”阮夏不知不觉皱紧了眉头,一把拉住林朗转开的身子,“你是说苏向宇出事不是事故而是人为?”
其实是不是人为大家全都心知肚明,可阮夏还是存了那么一丝侥幸,总觉得事情不会变的这么糟糕。
他们才刚刚恢复平静,哪怕就只是表面的平静,可她也已经对上天感恩戴德。
至少她收获了爱情,救下了阮氏。
可是——
这代价竟是苏向宇么?
前几天她还拿话刺激他,一次又一次的的怀疑并试探他。
她忽然抬头定定的瞅着林朗,神色定定,“林朗,这里交给你了。”
林朗有些不认可的微微皱眉,“你留在这里比去医院有用。”
阮夏硬扯出一丝笑来,摇了摇头飞快的回答他,“我不是去医院。”说完就提起裙摆往外跑,她一边跑一边拨阮洛的电话,却一直没人接听。
阮洛,小洛!接电话呀!!
阮夏满脸焦急的往电梯跑去。
只听电梯“叮咚”一声,门被打开,阮夏生生停住自己焦急的步伐。
还真是找曹操,曹操到。
电梯里站着的正是孙继宽。
“孙伯伯。”阮夏笑,“可以跟您单独谈谈么?”
看到她急急奔向电梯的样子,孙继宽点点头,犹如亲切的长辈一般,冲着身边的秘书等人使了个眼色,很快电梯旁就只剩下他俩。
阮夏在他面前站定。很有礼貌的稍快他一步往前走,“请跟我来。”
刚进了一间无人的待客室,阮夏就变了脸,直截了当的低声对着孙继宽问:“一定要这样么?为了权势不惜杀人。”
孙继宽听了她的话倒是脸色如常,只是站在他面前微微笑,“小夏,孙伯伯没明白你的意思。”
不愧是混迹官场的人,无时无刻不存着防备心。他大概是怕这间待客室里有什么电子仪器,断了他好不容易才等来的大好仕途。
“秦末受伤,苏向宇车祸。下一步呢?下一步你打算做什么?杀我么?”
“你说的都是什么?秦总跟苏总怎么了?”孙继宽眯了眼打断她的话,“难不成是出事了?”
他倒是装的很无辜很和善。
“小夏,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误会孙伯伯了?要知道诬告政府官员可是犯法的。”孙继宽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语气亲昵,态度亲切,可是话里的警告却也很明显。
“孙伯伯还记得三年前有一天晚上你来阮家么?”阮夏死死看着依旧在微笑的孙继宽,不紧不慢的问。
“哦?”
孙继宽依旧微笑。
阮夏继续冷冷地说:“那晚上你跟我父亲说过的话,我一字不漏的全都录了下来。”
孙继宽看她,“你说的是哪晚?孙伯伯年纪大了,有些记不清了。”
阮夏一直不敢把这件事情挑明就是怕父亲死后要背上一世骂名,他虽然私生活混乱个性不堪,可是政绩却是十足十的好,没有什么污点,所以这件事,阮夏潜意识里觉得能压下来就压下来。
可是看见孙继宽如今猖狂且不可一世的样子,她的心里立刻就复又燃起几分恨意来。
阮夏咬着牙不说话。
孙继宽打量了她半晌,又道:“你录了什么?不如拿出来给孙伯伯听听。”
阮夏很不给他面子的拒绝:“保命的东西,怎么可能随便就拿出来。”她继续冷笑道:“更何况以孙伯伯的为人,我如果拿出来,恐怕就绝不可能完璧归赵了不是?”
孙继宽摇摇头,竟然还感叹似的吁了一口气,“小夏,看来你对孙伯伯误会很深啊。”
阮夏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耻笑道:“是误会还是事实,孙伯伯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别在我面前装了,三年前我就知道你是什么人,只不过为了父亲忍而不发罢了。”
孙继宽困惑地看了阮夏两眼,忽然神色一变:“你……什么时候录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孙继宽神色总算有些慌了,却仍是强作镇定:“交出来。”
阮夏逼着自己与他同样气势的对视,咬牙切齿的回道:“不可能!从你设计陷害我父亲把他逼到今天这步田地,从你夺了阮家的势,从你对秦末和苏向宇动了杀心,我就已经打算彻底豁出去!可我总以为再等等才是最佳时机,之前拿出来岂不是帮你成为全民推崇的对象?以你的性格,你一定会趁着我父亲逝世,把这个屎盆子全都扣到他头上,这么容易就被所有人认可,你绝对会求之不得。而我,又怎么可能要你这么好过。”
孙继宽周身僵硬,他自知被阮夏捏住了命门,只得冷笑道:“你想怎么做。”
阮夏笑得比他还冷,“不准再动我身边任何一个人!我的要求不多,就这一个!”
孙继宽看着她笑:“不愧是阮昊天的女儿,连手段都是一样。”
阮夏鼓起勇气嘲讽他,“比你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的脸立刻变得扭曲,却依旧笑着说: “小夏,我念着你从小就招人疼的情分,你乖乖交给我比我自己拿到手要舒服很多。”
阮夏抬头,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不。”
她的一个字结束,孙继宽利落的转身。
“秦末跟苏向宇会没事一阵子,不过你最好祈祷那东西会一直留在你手里,否则——”
关门的瞬间他“否则”后面的话铿锵之极的传过来。
“你们三个谁也没那本事再护着对方。”
阮夏一直微笑,微笑着站到脚都麻了才坐到身旁的沙发上,她的心差点就跳出来,掌心里满是汗水,刚才一直维持不变的表情下也满布冷汗。低了头深深几个吐息,她这才摸出手机继续给阮洛打电话。
这一次接通的很快。
阮洛在加拿大,此刻正是早上。她貌似还没起,声音沙哑。
“姐,什么事?”
阮夏顿了顿声音,忽然又不舍得告诉妹妹,她好不容易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又何苦把她扯回来。
“阮洛,你……睡觉呢?”
“嗯。”阮洛揉揉眼睛,“姐,你很少这个时候打给我,出什么事了?”
阮夏的语气带了些细微的迟疑,“阮洛,你想不想回来?”
“公司出事了么?”阮洛醒了醒神,直截了当的问。
阮夏抿唇,停顿良久。
“苏向宇,出车祸了。”
阮洛足足有十秒钟没说话,远在大洋彼岸的她此刻面无表情的从床上坐起来,眼眸深深,拳头无意识的攥紧。
阮夏一直在等她的回答。
不知过了多久,阮洛声音平稳的开口。
“姐,苏向宇……和我没关系了。”
说完电话就挂断。
阮夏长叹一声,慢慢站起来走出这间待客室。
*
晚上秦末回来的很晚,阮夏一直坐在客厅里,她没去医院,或者说是不敢。
一进屋,阮夏在得知苏向宇手术成功的瞬间喜极而泣。
秦末抱着她低声安慰,好一会才放开她。
“秦末,我怕了。”阮夏努力忍住眼泪,别过脸颇为可怜兮兮的说。
秦末叹气,再度弯腰搂住她,声音低微到几乎听不到:“别怕,有我在。”
阮夏抽泣着抱住他,忍了一晚上的眼泪顺势而下,死死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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