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蓝,停下来”子午倏地睁开眼,以着瞬移的速度移动到了荧蓝的身边,伸出手想要将荧蓝给弄醒,但是他的手才伸出,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推了出去,不仅仅是他的手,连带着他整个人都被推了出去。
“这力量……”子午奇怪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这股力量不是说熟悉,而是很熟悉,因为之前他才被荧蓝以这股力量给推出去了两米远,而现在……可以感觉得出来,此刻闭目炼化力量的荧蓝的周身全部都笼罩着这力量,其实不需要他的护法,她也完全可以安然行之。
“离开”
伴随着荧蓝声音的落下,便是一阵爆破声。
卷二 鬼马森林 050破茧成蝶
050破茧成蝶
伴随着荧蓝那阵急促的呼喊声的落下,从他们周边便响起了一阵爆破声,以着荧蓝为中心,子午当然也是在这个中心点之下,因为万年灵璧的作用,受到那爆破的影响不算特别大,而百级在那力量爆破的瞬间便化作一道光钻到了子午手指上的那个天魄戒里面,受到的影响更是没有。
以着荧蓝为中心,四面八方全范围内的树木全部轰然倒塌,在落地的瞬间化作乌有。
“毁天灭地的力量……红衣……”子午呆呆地望着那个依然盘膝闭目的荧蓝,此刻她的长发已经被爆破的力量给拉扯起来,在力量中纠缠飞舞。看着这样的荧蓝,子午觉得既陌生又熟悉,又紧张又激动,水蓝色眼眸里面流动的感情,足以将他苦心经营的冷然与凛然全部都化为乌有,其实在骨子里面,他并没有那样冷静,看到熟悉的人站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依然会有一种情怯的感觉。
荧蓝猛然睁开了眼睛,很是惊诧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想到她竟然成功,竟然将那力量完全炼化了,现在只要她愿意,就能够将力量调动出来,而不会像之前那样被力量反噬。
是不是也该抽时间炼化一下两个灵魂力量呢?
一边想着,荧蓝站了起来,她现在是神清气爽,之前那种饥饿更是消失不见,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在游戏中使用了满红、满蓝这种满状态恢复的药水,简直不是一个“爽”字所能够表达地清楚的。
“你干嘛那么看着我?”一接触到子午奇怪的眼神,荧蓝茫然地问道,那种幽深而忧伤的感觉,还真有点不像他了。
彻蓝彻蓝的眼眸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你怎么了?发什么呆?”
“红衣……”
“你发什么神经?”
“红衣……”眼睛里面,收缩不定的瞳孔里面,只剩下荧蓝那张小巧的脸庞。“你终于回来了?真好”长臂伸出,荧蓝的小身子便被束缚在了子午的怀里,她的身高只到他的肩膀之处,可纵然是有十三岁的身体,这样相依相偎的样子还是会让人忍不住想到了“暧昧”那个词。
如果他不是一直在那边呼喊着一个她听过了很多遍很多遍的名字,或许真的会有暧昧从两人之间滋生,只是偏偏错过了那样的机会,而机会一旦错过,或许就不会再出现,注定,是要绕圈子。
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个子午一直要发病?按照百级的说法,他应该要一个月才发一次病,可是据她所知,这个月他已经发了好几次病了,当然她也没有忽视,似乎这个月他发病的时候她都是在他的身边
“我都说了我不是什么红衣我叫荧蓝”荧蓝挣扎着推开他,推开了之后便对着他一通大吼。如果说是以前,那么荧蓝还不不至于将子午推开,因为她有心也无力,但是在炼化了那力量之后荧蓝就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全都充沛着,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自然,这种感觉是在荧蓝的自我感觉之上,因为她不曾有过这种感觉,比她玩游戏的时候还要好,至少玩游戏的时候没有那么实在的感觉,现在她的感觉就是这是实实在在作用在自己的身体上的,是实在而非虚幻的。
荧蓝发现,她跟子午根本就不熟,可是每一次,他们之间总是会争吵,而争吵的原因无一不是因为红衣,荧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按照道理来说她应该不会对子午有异样的感觉才是,所以也就不应该存在所谓的嫉妒等类的不正常感情,她是真的疑惑了,每一次自己总是忍不住地想要对他吼。
不管是怎样的意识层面,还是最最潜意识的感情,荧蓝就是不喜欢他将自己当做另外一个人来对待。
“我……”子午刚准备说些什么,却突然觉得难以开口,那一霎那,是的,他想到的是红衣,那一身张狂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张狂是所有人无法模仿的,就像她天生就该是如此似的。
眼前的一切瞬间变得模糊起来,就像是飞速而过一般,气血、心绪也在这瞬间受到干扰,控制不住往外面喷涌的气血,一口血就那样喷了出来,全身也于是乎无力地倒下,长发翻飞,在空气中划出一个美丽的弧度。
在她倒地的那一个瞬间,以她的身体为基底,迸发出丝丝缕缕的光亮,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光线由原先的细短变得绸缎一般宽度,从荧蓝的身体里面散发出来,随后又将荧蓝的身体紧紧围绕,不过几个眨眼的瞬间,那些光线就化作了蚕茧,将荧蓝的身体紧紧地包裹在其中。
曾经说过,蝴蝶要破茧而出之后才会成为真正地飞翔,而倘若没有所谓的破茧,级没有飞翔的蝴蝶从中生出。
茧?
子午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被光亮的茧子包裹着的荧蓝,紧抿着双唇,等待着所会发生的事情,破茧便能够成蝶,不知道这是不是荧蓝的一个完美蜕变呢?
光亮沿着将荧蓝紧紧包裹的进行流转,一会儿是红色的,一会儿是蓝色的,一会儿却又是银色的,在茧般的光圈包裹之下,进行着矛盾却又是无限协调的交替,似乎三者进行了协调,在进行着融合。
到底会发生些什么?
周边因为荧蓝之前力量的爆破已经变成像是光秃秃的一片,没有了树木的遮挡,能够很清楚地看清楚周边所有的一切。而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子午看到以荧蓝为中心,周边形成了一个圆,从地面上沸腾其金色的光亮,往上面延伸,形成了一个金色的光柱,将两人准确地包裹在其中。
手腕处的灵璧再一次发出灼热的力量……
天地之间就像形成了另外一个与之完全无关的范围,自成一片天地,完全不受外界的影响。
“荧蓝……”缓缓地,从子午的嘴里面吐出了那样两个字眼,在他清醒的状态下,他不会喊任何人,一般只有在他非正常的是情形之下她才会喊出已然从这天地之间消失不见的“红衣”。
红衣到底是谁?红衣到底是否存在过?似乎除了子午自己本身,没有人能够帮助他回答出那样一个问题。
手腕处的灵璧再一次发出灼热的力量,还不断地放出阵阵光亮,在给着子午警示。
倏地,包裹着荧蓝的茧状物瞬间破碎,变成飘飞的碎片,刹那间就离开了荧蓝的身体,只是才往外散出了一米左右的距离,其就消失在人的视线范围之内,如此循环往复着,就像在以荧蓝为中心,一米距离为半径的范围之内有着一个东西,那东西可以将破碎的光茧碎片进行吸收。
在光茧物破碎之后没多久,将荧蓝跟子午包裹起来的光柱也瞬间破碎,只是跟光茧碎片的轻盈不同的是,光柱的碎片并没有飘散出去,而是准确地落在了地上,一片一片地叠加上去,在整个光柱所有的碎片都落在地面上,都叠加在一起之后,瞬间之下便以着人眼看得到的速度进行着消失。
不管是怎样的力量,都被束缚在了光柱之内,根本没有一点散发,而光柱的破碎也是满含着内敛气息的。
“荧蓝”将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子午没有说什么,因为也没有人给他回答或者跟他进行讨论,所以一切只能够凭借他自己的理解或者是将那些牢记到自己的心中,尽量在以后自己寻找该有的解答。不管怎么样,紧抿的双唇还是泄露了他此刻内敛的气息,其实他跟此刻的力量是一样的,将一切都控制在自己的周边,不让其散发出去。
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压下,子午飞快地移动到荧蓝的身边,将缓缓从空中降落下来的荧蓝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之前因为光茧的缘故,荧蓝是被带到了离开地面有一米多远的位置,严格说起来应该是离开地气,进行人气跟天气的中和。
荧蓝真的很小,按照现代社会的标准来说,她现在的身体以十三岁来定位应该算是正常,可能还稍稍偏了小巧一点,但是按照正宗的神风大陆的标准来进行对比的话,她荧蓝就是一个小瘪枣,实在是太小了一点。因为子午的公主式横抱法,再加上荧蓝的小巧,她完全就是窝在了子午的怀抱里面,头靠在他的胸口,乖巧而柔顺地就像是一只小猫似的。
本来子午在接到荧蓝的时候她是仰着头朝天的,但是在接到她之后她就自动地或者是该说主动地一骨碌钻到了他的怀抱里面,不是沉睡,而是累得睡着了。
看着荧蓝的这种表现,子午终于淡淡地笑了,不为别的,只为她那精致而安然入睡的小脸,她真的是累了
睡梦中的荧蓝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本能往温暖源靠去,或许子午的怀抱并不是很温暖,因为他的身体总是比平常的人来得低上很多,荧蓝曾经就抓过他的手,就像是从冰窖里面走出来似的。但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的怀抱无言地给了她一种安心而安稳的感觉,本能地想要依靠着。
在她安心和全然放松的同时,一股银中带紫的力量在她的经脉里面游走着,缓缓地,仿似在扩张着领地一般,在其游走过的地方,经脉由原先的银色变成了银中带紫,银色的为主,紫色的就像是散发着紫色的宝石一般,镶嵌在银色的光亮之中,在经脉之上,则是变成了银带之上的紫色带子,延伸,扩展,变宽,也是在变强。
卷二 鬼马森林 051三层禁制
051三层禁制
那一觉,荧蓝可谓是睡的天昏地暗,从来没有过的舒适,就算以前在家里面那种软软的大床上睡觉,她也从来没有过那般舒适的感觉,以前每次醒来她都会有这样那样的感觉,不是头昏就是脚痛,层出不穷,像现在这样睡完一觉却有如新生的感觉还完全是第一次。
“好香啊,什么味道?”荧蓝醒来之后就闻到了香喷喷的味道,本来还略带朦胧的大眼睛瞬间在周边进行了一番扫视,直到自己的视线扫到了在子午面前安放的烤肉架,她才就此停了下来。“你烤的是什么东西?”完全忘记了之前的短暂争吵,也不知道在新生之后是不是也能够当一切都不存在,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魔兽肉。”子午一边烤着肉,一边说道。
听到魔兽两个字,荧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种长得黑漆漆的东西,那种东西一看就像是内含很多毒素的,可以吃吗?但是闻着那些香味的时候她又忍不住要流口水了。
一双大眼紧紧地盯着子午烤着的魔兽肉,里面含着的情绪一会儿是哀怨,一会儿是决然,一会儿又是精光大震,想也知道,她现在心中是怎样的煎熬,在美食跟毒素之间无比哀怨地进行着选择,可是最终她还是选择了食物。
“这个可以吃了吗?”荧蓝流着哈喇子,恋恋不舍地看着油光锃亮的小小魔兽肉,一边满脸期待着看着子午。
“可以了。”
话音落下,荧蓝已经迫不及待地坐了下来,刚好是在子午的对面坐着,但是尽管坐在她对面的是那样一个秀色可餐的人,荧蓝却没有丝毫的注意力转移,而是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在火上焦烤着的肉。
“好香啊可以吃了吗?”再一次问道,只是虽然话语是跟之前的一样,但是在荧蓝看来表达的意思却是不一样的,之前的意思是“这个东西烤好了可以吃了吗”,而现在的这句话的意思是“她可以开动吃这个肉了吗”,有时候荧蓝嫌麻烦,往往会说一样的话出来,而导致的结果就是模棱两可或者说语义的混淆。
“可以。”
有时候真的很想说,荧蓝是豁达还是典型的没心没肺,前一秒还争吵不休,后一秒的时候竟然能够坐在一起,其乐融融。或许该说,那并不是因为她不在乎,而是因为她虽然开了口,却没有将其真正地放到心里。受过伤的人往往能够吃一堑长一智,有时候虽然表面上看着豁达,其实际或许并非如此。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这句话,荧蓝就飞快地伸出了自己的手,从放在火上烤着的完整的动物身上撕下了一只腿,子午敢烤,就说明他也敢吃,既然他也吃就足够说明不会有多少的后遗症出来,应该不会有毒才对。
“吃吧……”子午神色奇怪地看着荧蓝,扫过他神色的荧蓝忍不住地愣了一下,那种感觉,就像是他有话要对自己说,但是一时之间又不准备开口,就那样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害得她真是只剩下无奈,食不下咽,此时此刻手中的那烤肉倒也不是那么吸引人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
“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你先吃吧,吃完了再说……”
“你这样让我怎么吃?”实在不是荧蓝她娇气,也不是她矫情,而是所有人都会有那样的感觉,在自己兴趣满满地准备吃东西的时候却有人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不是对自己手上的食物有兴趣,也不是对自己有兴趣,但是从眼神里面迸发出来的光芒却是在给人很奇怪很异样的感觉,若有所思,又是意有所指。
“那好,我是想跟你说……”在荧蓝眼神的注视之下,子午也觉得全身不是很舒适,推己及人也就能够感受到荧蓝的那种感觉了。
一般来说,荧蓝是很随和的一个人,但是也有的时候她会很坚持自己,往往,在那种情况之下的时候她就会像那弹簧一样,遇强则强,没有丝毫的退却可言。
子午薄唇轻启,缓缓地接近于一字一顿地为荧蓝讲述着他的发现。
子午发现,在之前荧蓝全身爆发出力量的同时,在他们的包围圈之内,蒸腾出一片黑色夹杂着红色的雾气,都不需要将自己全身的气息放出去进行检验,就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在那黑色夹杂着红色的雾气里面带着怎样的邪恶?浓重地,还带有一股血腥味。
往往,在禁止范围圈之内有着很严重的相互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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