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寡就怕他会太喜欢某些东西到最后却无法一直拥有,人也是。
安以若久久不说话,滕言寡的唇凑到她耳边:“你不让我吃,我现在就吃了你……”他那样露/骨的威胁,安以若红了脸,挣了挣挣不开,她大概是真的害怕滕言寡会在这里吃了她,她立刻就把筷子递到他面前。
“快吃快吃……”安以若催促着,心里盼望着他赶紧去吃饭。
滕言寡轻笑着:“以若……迟了……”他真的好久都没碰过她了,正是因为这样他心里就越想要她,只不过是抱着她,单纯的触碰到她的肌/肤,他就想疯/狂的/要她。
“不行……”安以若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她拒绝,可是滕言寡的唇已经点滴的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她突然才恍然大悟,从来她的拒绝对滕言寡来说都是无用的,反正她就是逃不开他就是。
滕言寡显得格外的温柔,他的吻细腻又绵长,吻的安以若轻/颤。
可是……可是!
“言寡,吉米跟吴医生快到了!”安以若脑子里突然想起滕言寡让吉米把吴医生找来的事情,滕言寡抬起头,恍若未闻,继续吻着她,安以若一抬手,将手肘抵住滕言寡的胸膛上,他迫不得已跟她分开了距离。
他的眼光深沉,安以若以为他放弃了,然后她把筷子放在他手中,站了起来,本想趁着滕言寡还没那么需要的时候赶紧离他远一点。
“啊!”安以若还来不及溜走,就已经尖叫一声被滕言寡拉了回来,跌在了沙发上。
随後,安以若看见他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顺手就扔在了一边,焦急的扯开自己颈上系着的领带,之后他身体紧跟着压了上来。
“以若,想逃?”她怎么可能逃的了?安以若挡住滕言寡的手,她不是开玩笑,已经过去这么久,就算是路上堵车,也要到了,难道他都不管他们会不会看见!滕言寡的大手直接拉开安以若裙子上的拉链,将它从以若身/上扯掉。
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将安以若的双/腿/分/开之后自己的身/体也/挤/了过来。
他的不管不顾让安以若慌了,然而因为他的爱丨抚,安以若的面色唰的红/润起来,身体稍微有点动/情,之后两人的衣物无声无息的被掉落在地上。
吉米领着吴医生走进滕氏集团大厦,乘着电梯直奔滕言寡办公室,电梯门缓缓打开,办公室里头通亮,还没有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吉米就敏锐的听到了两人喘息的声音,他立刻伸手拦住了还欲往前走的吴医生。
“怎么?”吴医生还未察觉,所以他并不明白吉米一路匆匆的把他带到这里来,看情况一定是非常要紧的事情,却突然拦住了他。
吉米挡在他面前,然后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吴医生,请随我去贵宾室休息一下,喝杯热茶。”
吴医生虽然很不明白吉米为何如此,但是吉米是滕言寡的得力助手,听他的总是没错的,想着便随着吉米往贵宾休息室走去。
此时办公室的安以若已经因为滕言寡的强/烈/冲/撞/娇/喘不已,根本就感觉不到吉米跟吴医生已经到了,她的长/腿锁/着滕言寡精/壮的/腰,纤纤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随着滕言寡的/进/进/出/出,眼眸里/媚/的能滴出水来。
她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嘴唇渐渐靠近滕言寡的脖子,心里暗暗想着要报仇雪恨,她的气息在滕言寡脖子这个地方游移着,麻/麻/痒/痒的,安以若突然笑了起来,然后狠狠地咬住了滕言寡脖子上的嫩/肉,狠狠地咬,不松口。
滕言寡表情一转,眼底的火烧的更旺:“安以若,想不想知道求死不能的滋味?”话音一落,滕言寡就狠狠地往/里/头一引。
太激/烈的感/觉刺/激的安以若神/经/发/疼,咬着滕言寡的嘴也因此松开来了。
“滕言寡,你就不能轻点……”安以若吟着,手指狠狠地掐住滕言寡肩膀,“轻点?轻点怎么对得起你刚刚那一咬。”说完滕言寡越是有劲,一下又一下都几乎要撞/进安以若的肚/子/里,让她想求饶都发不出声音。
这大半夜,安以若真是求死不能。
吴医生,A城最权威的骨科医生,大概也只有滕言寡这样的人物才能随时随地的将他‘请’过来,吉米看着吴医生又一次看了一眼手机,已经过去四个多小时了,滕言寡竟然还没有结束?吉米越来越佩服滕言寡的精力了。
这短短的三个小时,吴医生能做多少有利于大众的事,却因为滕言寡只能在这里头干耗着,看着他表情着急却又不敢提出任何抗议的表情,吉米同情他。
这时,吉米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是滕言寡办公室的,立刻接通。
吴医生看着吉米,只听见他说了个‘是’字之后就挂断了电话,吴医生站起来:“是不是可以进去了?”吉米看着吴医生眼里终于有了光彩,但是他却不得不再打击他一次:“很抱歉,吴医生,滕总说安小姐并无大碍,让我送您离开。”
只见吴医生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回去吧。”
“吴医生,总裁特意吩咐让我送您。”吉米申明,吴医生无奈的看了吉米一眼,不再多言。
17撕 ①⑦
等到吉米送完吴医生回来已经是几十分钟之后,他缓步往总裁办公室走去,却意外发现办公室门口地面上掉落的,那是安以若提来的袋子,心里开始猜度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所有的不确定也随着他之前听见的喘息而消失的无隐无踪。
因为食物摔在了地上而未来得及清扫,里头的汤汁已经渗了出来,吉米走过去,空气里还有那食物的气味,透过办公室虚掩着的门缝,吉米可以看见滕言寡已经着装整齐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筷子,那茶几上的盒子里头,是安以若带过来的,看情况早就凉了,可是滕言寡似乎并不介意。
从吉米的角度只能看见滕言寡的侧脸,但是尽管只是侧脸,他也能看出滕言寡的放松,还有每一次食物送入嘴里嘴角就不由自主的微微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吉米敲门而入,因为安以若并没有在办公室里头,所以吉米的声音非常轻。
“滕总,吴医生已经离开。”又看了一眼盒子里头,都快吃完了。
“嗯。”滕言寡轻轻的应了一声之后又说:“辛苦你了。”滕言寡的心情是相当好的,刚刚才甜蜜了一番,心情怎么会不好?
“滕总严重了。”吉米说完就悄然往外退去,之后滕言寡可以听见外头的响声,滕言寡站了起来往外走去,吉米已经打开了外头的灯,而且正在收拾刚刚不幸掉落在地上的食物。
滕言寡走进几步:“吉米,等等。”他开口阻止吉米,吉米站了起来,滕言寡半蹲下身子,然后伸出手,撩开布带口,看了几秒又站了起来:“好了。”说完就转身回了办公室。
翌日的艳阳高照,天空碧蓝如洗。
安以若从睡梦中醒来,睁眼看了屋里一眼,确定还在滕言寡的公司,滕言寡竟然还在她身边,他的一只手搁在她的纤腰上,另一只手被她枕在了头下面。
她睡了很久,外头强烈的阳光已经透过了窗帘,安以若转过头静静的看着滕言寡,他睡的很熟,呼吸均匀,可是好看的眉头却是皱起来的,他的梦是怎样的?安以若的手轻轻的落在滕言寡的手臂上,他这样被她压着一定很久了,大概已经麻木,想到这里,安以若就小心翼翼的想将他的手臂移开,免得压的他不舒服。
大概真的是因为被她枕在头下太久,安以若一移动,滕言寡就因为这酸痛睁开了眼睛,安以若抱歉的看着他,原本想让他睡的更舒服,不想却惊醒了他。
“言寡……”安以若伸手轻轻的捂住了他的眼睛:“你再睡会儿吧。”滕言寡轻笑着翻了个身,拉开了她盖在眼睛上的手带进被子里,握在手里轻轻的揉捏着。
“我吵醒你了。”安以若这才承认自己的错误,话音刚落,滕言寡就翻身覆在了她身上:“那你补偿我。”说着他就吻住了安以若的唇,缠绵良久滕言寡才恋恋的不舍的离开。然后再翻身,趁着安以若还在喘气,滕言寡搂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抱转过来,原本是滕言寡压着她的,现在换作她压着滕言寡。
安以若伸手拿了滕言寡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言寡,九点了。”安以若提醒他。
“嗯,难得你醒的比我早……”滕言寡一边说脸颊一边蹭着安以若的,安以若的手捂住滕言寡的嘴手指磨蹭着他的下巴说:“扎人……”她控诉滕言寡该剃胡子了。
滕言寡扶着安以若的腰,然后坐了起来,安以若扶着他的肩,离开他的腿,坐在床上,看着滕言寡下了床她又窝进了被子,滕言寡转身,才知道安以若根本就没有起床的打算。轻笑任由她睡着。
安以若觉得奇怪,只知道滕言寡在浴室里待了好一会儿,然后就出去了,安以若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房间里扫视了一遍,真没看见他人了,安以若将头重重的摔在枕头上,心里揣测着滕言寡今天怎么异常了?
记不得自己再床上躺了多久,安以若翻来覆去也再不能入睡,算了,她想她还是起床吧,从赖在床上也不是办法,而且她察觉到自己饿了。
掀了被子坐了起来,洗漱好之后就出了房间,诧异的是滕言寡并不在办公室里,安以若走出办公室,殷秘书看见她立刻就走上前来:“安小姐起来了,滕总说如果安小姐醒了他还没有回来就让安小姐在办公室里稍等片刻。”
“为什么?他去哪里了?”安以若不解的看着殷秘书,殷秘书只是笑着回她:“这个……滕总没有交代。”
“那吉米呢?”安以若又觉得自己问的有点多余,吉米是时时刻刻都跟着滕言寡的。“那我回办公室坐着。”
殷秘书笑着点头,看着安以若芊芊丽影进了办公署殷秘书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安以若坐在滕言寡的办公椅上,无聊的用腿蹬着地板,然后椅子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的滑溜,滕言寡做什么去了?留她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特别无事可做。
终于门从外面被推开,安以若立刻用脚抵在了地面,免得椅子再动,她站了起来。
“你哪里去了?”安以若开口就是一股质问的语气,滕言寡听了就想发笑:“我才离开多久……”安以若耸耸肩表示:“我没看时间。”
说着她就用手去摸滕言寡的口袋,然后掏出他的手机,看了一眼,自己都惊的睁大了眼睛,才十点多……为什么她觉得一个上午都过去了!
看着滕言寡一副得意的样子,安以若悻悻的将手机放回他的口袋。这时她的眼睛才透过滕言寡看见了双手都提了袋子的吉米。
她仰起头来又问:“你到底去哪里了。”滕言寡不说话,示意吉米将东西放在茶几上,吉米将东西放下之后就自动离开了办公室,心里想——滕言寡对安以若真是好。
吉米经过安以若的时候她闻到了一股食物的香味,惹得安以若咽了咽口水,她松开滕言寡的腰,然后直接走到茶几跟前,并且在沙发上坐下来。
“哇,闻着香味,也知道一定是美味是不是?”滕言寡沉默的走到她的身边然后坐下。
“打开来看看。”滕言寡笑看她,“不过会不会有点多了?”看这样子,再多两人吃夜市够了的。安以若想着然后从袋子里拿出盒子,随着盒子一个一个拿出来,安以若的表情越来越怔愣,最后她忍不住惊呼,这绝对不是巧合。
“言寡……你……”安以若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他竟然把她昨天打翻了的那一袋子菜又还原了!!菜式,颜色都是一模一样的。
“昨天打翻了你的,现在补偿。”
安以若激动的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言寡……”她习惯性的喊他的名字。“还不快趁热吃?”滕言寡催促着她,她应该早就饿了。
安以若点头,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对于她来说,那些打翻了的就是打翻了,没想到他连这样的事情都会放在心上。
安以若每样菜都浅尝了一次,滕言寡盯着她的脸看,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怎么样?”安以若想了想:“虽然看上去是一样的……可是这个明显做的比我好吃。”安以若苦恼的皱起眉头。
“而且不止好吃一点,是很多……”安以若放下筷子,然后勾住滕言寡的脖子:“哪里的厨师做的?看来我要去拜师学艺了。”
18撕 ①⑧
呼~安以若呼了一口气,重重的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手在肚子上不适的揉着,这顿可真是撑死她了,看着她终于奋斗完毕,滕言寡放下手里的文件自办公桌走过来。
“你应该劝住我的。”安以若想想,这好像是她这六年以来吃的最无节制的一次,像这个样子吃到撑,只是在跟滕言寡在一起之前,那时候过的日子并不富裕,而吃到撑的原因多数是因为怕浪费。
“不过,还剩下好多,不如你吃掉好了。”安以若瘫痪状,肚子撑的都小小的鼓起来了,她还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眼神悠悠的抛向在一旁坐下的滕言寡。
“安以若,我刚刚想,似乎我们有一段时候没有出去玩了对吗?”滕言寡靠近她然后自然而然的将安以若揽入怀中,美人在怀,惬意~安以若从善如流的懒懒的靠着滕言寡,揉肚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其实也没有很久,差不多三个月吧。”日子过的真快,眨眼他们从国外回来三个月了。
吃饱了喝足了,人的脑子就会昏呼呼的,安以若的眼睛一眨一闭,长而浓密的睫毛好似一把黑扇,她黑色的眼珠子相当的无神,看着玻璃窗户外的高楼大厦,眨眨眼睛,清醒过来。
“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吗?”滕言寡的声音自安以若的头顶传入安以若的耳朵,安以若抬起头来整个人仰看着他,黑发散落在他的腿上,滕言寡忍不住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又一个气息缠绵的吻之后,滕言寡才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