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之如狂+番外1 作者:八月末(晋江vip2013-05-03完结,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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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之如狂+番外1 作者:八月末(晋江vip2013-05-03完结,破镜重圆)-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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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言寡的嘴还/不/停的舔/弄着安以若的耳/根,两只手不断的在她的丰/盈/上/揉/捏。

    身子被滕言哥大力的/撞/击/着,安以若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丰/盈/上/下/弹/跳,他的/火/热/不/停/的顶/开以若的身/体/往/里/面深/深/进/入,双手落在她的腰/上,抱着她/上/下/运/动。

    安以若已经浑/身/战/栗,两人身/体/渗/出/了/细/汗/混/合/在一起。

    修长的手指再次攀/上/她/雪/白/的/丰/盈/不/断的画/着/圈,刺/激的以若更多的/呻/吟/从嘴中/溢/出。这个/姿/势/不知道运/动了多/久,滕言寡才抱起她将她的身体/重/新/压/倒/在/床/上,很快的分/开/她的双/腿从/正/上/方/进/入/安以若的/身/体。

    安以若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滕言寡用那根/坚/硬/的/火/热顶/了/顶她的/花/心,在这一刻安以若很不争气的/xie/了/身。她香/甜的蜜/水冲/刷/着滕言寡的顶/端,让他的眼神变的更加热/烈。

    他在她身/体/里/面/好久,变换着各种/折/磨/人/的/方/式/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低头吮/吸着她/傲/人/挺/立/的/粉红,额前的碎发/搔/弄/着她的身体,趁着她刚刚才/到达极/致/后身/体/内/的/紧/致,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安以若觉得自己身/体。里又/痒/又/麻。

    安以若终于受不了了,张/了/张已经红/肿的小嘴/娇/喘/着求/饶,听到她的话,滕言寡脸上露出得意,他的手向下捧起了她的身、体,整个人坐起来在她的两/腿/之/间开始/一/前/一后/直/进/直/出。

    男人的大手还不/断揉/捏着她的柔↑软。安以若可以看见他的火、热一下一下的进出,冲击着她脆/弱/的/花/心。

    忽然间,滕言寡腰/部/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飞/快的几十下后将一/股/滚/烫/全部洒/在了安以若的身/体/里。

    安以若脑中像是有烟花炸开,滕言寡不给她休息的机会,低/下/头/覆/上/了/她红/肿的/唇/,又是/舔/又/是/咬,而他已经半/软的火/热还没有从她的身/体/里/面退/出,安以若能感觉到,她扭/动了一下身/体,/想/分/开/两/个/人。

    可是滕言寡将她按得牢牢的:“急什么,还没完呢。”才说话他又是亲/吻着她,高/挺/的/鼻/尖蹭/着安以若白/嫩的脸/颊,真的才那么一会儿,埋/在/她/身/体/里的火/热/又恢复了生命。

    安以若大惊,他的精力旺盛她是知道的,可是……

    “言寡,我会死掉的。”安以若半时撒/娇半是不愿,听见她这么说,滕言寡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然后说着:“我就是要爱死你。”他吻得越/来/越/重,恨不得将她的/全/身/上/下都刻/下他的/痕/迹/,向别人证明安以若是只属于他的。

    他的头稍稍往/下/移/了/一些,嘴/唇停在欣长的脖/子/处/,然后一/口/咬/住/她/脖/子上的/嫩/肉,安以若松开抓/紧/床/单/的手,虽然全/身/都/是/软/的/,可是她还是/拼/命/的/推/着/他/的/肩/膀,“言寡,不要!”如果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痕/迹/,会被别人看见的,那她在/痕/迹/消/失/之前是别想出房间门了。

    听见她不愿的声音,滕言寡越是执着又起劲,狠狠地吮/吸着。

    “言寡!!”她痛的大叫他的名字,而滕言寡却/趁/机/将/自己/的/身/体/往/上/一/引/,狠狠地/撞/了/一/下/,安以若的声/音/立/刻/就/化/成/了/水。

    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双/肩/,感觉到滕言寡的头/渐/渐/往/下/,安以若立刻就喊道:“别再……啊……”还没将话完整的说出来,滕言寡的/身/体/就/开/始/律/动/起/来,每一下都直/抵/她/柔/软/的/花/心,在安以若说/不出话的时候/他/又/咬/住/了/她/胸/前的/丰、盈。

    快/感/夹/杂/着/痛苦;安以若被他/弄/的/快/要哭出来了。

    滕言寡几乎/要/在/安以若身/上/每/一/处/都/留/下/印/记,不管她一直不停地挣扎,他就是能紧/紧地/压/住她,最后他/满/意/的抬起头来,看着安以若因为他/的/爱/抚/而/早/已/迷/离的双眼,他的身/体/动/的/更/快,每一下都几乎让安以若/攀/上/极/致。

    他的/动/作/凶/猛/无/比,安以若只觉得/眼/前/发/白,每一次都感觉自己就要晕/死/过/去,但是又偏偏靠在边缘久/久/不/晕。

    她不清楚过了多久,在滕言寡/快/速/的抽/插下,两人/同/时/达/到/了/顶/峰。

 11撕 ①①

    A城的夏季雨水少,已经连续两个星期放晴了,天空总是晴朗的万里无云,安以若躺在舒适的沙发上,脸上盖着一本书,窗帘被她拉开了一半,窗户也是半开,她没睡着,只不过意识是迷迷糊糊的。

    外面的蝉在聒噪着,让她好几次要睡过去又突然惊醒。

    已经是午后,按照她正常的生活习惯,现在应该还在睡觉,什么时候醒来由滕言寡晚上闹腾的有多厉害而定,有时候她几乎是黑白颠倒,一觉睡到天黑都不愿意动一动。

    幸运的是,她如此乱糟糟的习惯竟然也没有出过胃病,她以为如果哪一天她突然一天三餐正常了,她的胃反而会受不了了。

    正在她思考的时候,大宅铁门的声音传入耳朵,然后是车轮碾过地面的沙沙声,安以若立刻就完全清醒了过来,不一会儿就听见了门开的声音,还有模糊的人声,她知道是滕言寡回来了,顿时盖在书下面的脸立刻就笑了。

    他的脚步放的很轻,让她都感觉不到他走上了楼,直到房门被小心翼翼的推开,大概是佣人告诉他她在午睡吧,脚下的沙发突然往下陷了进去,安以若依旧保持着原样,不动也不出声。

    因为他之前那次故意的在她身上各处留下痕迹,过去好几天了都不见消,于是安以若愤恨的这几天都不理睬他了,看他憋的难受的样子,她感到非常的爽,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报复的快感。

    这几天她都窝在房间里面,也没有跟滕言寡亲热,所以她精神非常的好,不然也不会躺在沙发上一两个小时都不能入睡。

    房间里面安静了好久,突然安以若的身体一轻,随着盖在脸上书本的滑落,安以若睁着眼睛的脸也就被滕言寡看见了,两人的眼光在空气中相撞,原本只是想把安以若抱到床上去睡,谁知她根本就没有睡着。

    滕言寡有些郁闷的看着她,“你装睡!”

    “没有啊,我一直就没睡。”

    “那为什么我回来了你不出声。”

    “你又没有叫我……”

    “……”滕言寡顿时无语,她气还没消?

    看他面无表情,安以若拍拍他的肩膀:“放我下来,我渴了。”

    滕言寡松了松手,放下了安以若,安以若赤着脚走到茶几上拿了水杯,才发现壶里的水都被她喝光了,她拿了水壶转身,脚下是柔软的地毯,因为安以若喜欢打赤脚,所以大宅里的地面上都铺着柔软舒适的地板。

    “我下去倒点水。”她转身往房外走去。

    “以若。”

    “嗯?”安以若奇怪的转身看着他。

    “一起去。”说着滕言寡已经走上前来轻轻的搂住了她的肩膀。

    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肌肤,安以若其实想说,她一个人下去倒水还快一点,见到相拥而下的两个人,佣人立刻过来接过了安以若手上的水壶:“安小姐,我来。”

    “要不要带你出去转转。”滕言寡问她。

    安以若想到自己身上还未消退的痕迹,顿时就不满的摇头:“不去。”

    “就在车上,看看外面也好。”

    “不去……”安以若看见佣人倒好了水,她机灵的挣开了滕言寡的手,然后从佣人手上接过水壶,滕言寡顿时觉得怀中空空,很不惬意。

    而安以若竟然直接无视他就往二楼去了。

    佣人立刻恭恭敬敬的站在一侧,这叫识时务,滕言寡垂下手,然后往楼上走去,佣人又是松了一口气。

    安以若倒了水自顾自的喝起来,看见滕言寡进来,她放下水杯就捡起了那本掉在地上的书坐回了沙发上。

    滕言寡可以清晰的看见那本书的名字,他在她的身边坐下来,安以若立刻就像是避灾一样往旁边挪了一大半,反正她就吃定了他舍不得对她凶是不是?滕言寡抬起手抓住她的手臂,手指指腹还揉着她手臂上的青紫,安以若立刻就朝他翻白眼。

    滕言寡只得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她:“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每次他摆出那副做错了事情一脸无辜又可怜的样子就会惹得安以若很想笑,嘴角已经一抽一抽的了,可是她提醒自己要按捺住。

    要是让滕言寡几个弟弟妹妹看见了他这样子的表情,一定以为自己快要升天了。

    安以若撇开头不看他,滕言寡趁机靠近她,然后搂住了她。

    “我都知错了,你还不理我?”

    安以若挣扎了几下,可是滕言寡抱的她紧紧地,她就是不说话,也放弃了挣扎,每次都说知错了,可是还屡次不改,还不理?滕言寡低下头,在她脖子这个地方喝着气,安以若立马就被他弄的好难受,她扭着身体:“很痒啊。”

    “那要不要理我。”安以若回头跟他对视,滕言寡到底知不知道他现在真的好像一个要糖吃的小孩子。

    安以若放下书,然后伸手往滕言寡的口袋里摸了摸。

    “怎么?”看着安以若把他的手机拿出来,他问:“你难道想要检查我被你冷落的这几天有没有找别的女人?”话音刚落,安以若立刻抛给他一个白眼。

    “我要把你拍下来,然后群发。”说着安以若已经打开了相机功能。

    “这样你就气消了?”

    看着他一脸轻松的样子她问:“你不怕他们看见你这个样子?”

    “不怕。”他的回答直接由干脆,安以若看着他不语,滕言寡倒是不介意她群发,就怕那些接到的人不敢直视,就算直视了也不敢记得他曾经看到过,浪费了她的一片心意罢了。

    安以若立刻就兴趣全无,悻悻的把他的手机扔在他的怀里。

    不过,滕言寡倒是想知道一件事:“以若……”他喊出她的名字。

    “嗯?”安以若看着他应声。

    滕言寡想了好久然后才问:“你怕不怕我找别的女人。”刚刚不经意问到的问题,竟然就放在心上了,安以若奇怪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说:“如果你需要,我也没办法呀。”她似是无可奈何,可是在滕言寡看来,她是多么的不在意。

    一个女人不在乎她的男人找别的女人,那意味着什么?

    是对他的不在乎么?

    他的眼神渐渐沉了,脸色也变了,见他久久的盯着她不语,安以若才说:“你真的找别的女人了?”

    “嗯。”滕言寡明快的回答,只是想看看安以若的反应。

    “哦。”安以若转过头,只觉得他的眼神太过热烈,而他的回答太快,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就哦了一声。

    谁知滕言寡的表情越来越冷,她的反应竟然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哦’。心里百般的不是滋味,他突然松开手:“就算我外面有无数女人,你也觉得无所谓吧。”

    安以若无辜的抬头看着他,他这是生气了吗?如果是她的回答让他生气了,那么她应该怎么回答?难道应该发疯一样的乱砸东西,破口大骂?可是他一个这么大集团的总裁,就算有很多女人不也是正常的吗?更何况他们不是夫妻,而她也不过是滕言寡身边的一个女人罢了。

    她张了张口还没说出话来,滕言寡就转了身。

    “你要走了?”

    “是!”滕言寡以为她会留他,可是安以若又是淡淡的‘哦’了一声,连多余的一句都不愿意说。

    滕言寡紧了紧拳头,快速的离开了房间,安以若只听见‘砰’的很大一声关门声,还有车子超速离开的声音。

    她突然轻颤了一下,站起来走到窗边,已经看不见滕言寡的车子了,她怔怔的看着大铁门缓缓的自动合上,才叹了口气,然后坐下来重新拿起了那本书,心里却因为滕言寡无缘无故的生气变的乱七八糟。

    这个夜晚,滕言寡第一次没有回宅子。

    其实安以若有想过要不要跟他通个电话,后来想了想又觉得自己似乎不该管那么多,最后就自己一个人睡了。

    迷迷糊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安以若立刻从薄被中爬出来,她以为是滕言寡打来的,也没看手机屏幕,直接就接听了。

    “喂,你……”什么时候回来?还会不会回来

    “以若。”她要说出口的话随着对方喊出她的名字的那一刹那突然就停止了。

    她的心猛的一跳,良久才发出声音:“是你……”

    “嗯,是我。”安以若不敢置信,竟然是宋启诚,接着电话两头各自沉默,还是宋启诚先开的口:“其实只是试试,没想到你还是原先的那个号码。”

    “是啊。”安以若应道,号码一直没换过,只是她平时也很少用手机,除了跟滕言寡,就是滕言晴还有就是叔叔阿姨通通电话罢了。

    从来没想过他还会再联系她,最初不换号码是因为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希望还会有联系,后来是已经懒得换了。

    “上一次见面太匆忙,都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你……”电话里头似是犹豫了半响:“你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吃个饭。”

    安以若并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只是吃个饭。”见她久久不答,电话里面又说,似乎在跟她解释,除了吃饭他没有任何意图。

    安以若想了想:“什么时候?”

    然后宋启诚就说了一个时间跟地点,安以若心里记下,之后两人又是寥寥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她看了一下时间才发现,原来还不到九点,将手机放回床头柜,整个头就砸在了枕头上,脸也是埋在枕头里的。

    宋启诚……

    那么些年想念的那个人……

    那个一直藏在心底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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