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时光的眷恋 作者:春曙(晋江2013-12-12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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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过时光的眷恋 作者:春曙(晋江2013-12-12完结)-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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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相处,才发现,自己之前,错的有多离谱。
  正如好人中掺杂着坏人,坏人中掺杂着好人一样。她们也是分好坏的。Amy就曾与一帮姐妹哭着说过,如果她们不是小学文化,家庭要是有背景,谁愿意选这种工作做。她们也有自己的尊严与骄傲,并不是外人所想的那般低贱。
  可这个社会上没有几人能理解她们。大家虽说“笑贫不笑娼”,可真正碰见了,厌恶,嫌弃,唾骂是蜂拥而至。
  所以当护士拿着针厌恶将她扎的她直痛的想掉泪,她也没皱一下眉,因为在她的算盘中,时候还不到!
  好不容易才捱到护士走。她整个人放松地吐口气,闭目养神。
  “梁每文,我是岳阳。”这是梁敏想了很久才想起的一句话。多年未被提及的记忆此刻慢慢苏醒。
  岳阳?岳阳是吗,他居然还会回来!
  “梁每文,我听我妈说了,派出所将你的户籍名字输错了。从此以后,你就叫梁敏了是不是?”13岁的岳阳肩上扛着根树枝,居高临下地看着独自一人坐在沙地里玩耍的梁敏问。
  “知道还问,你不是废话吗?”梁敏头也不抬地玩弄着手里的沙子。
  就这样赤裸裸地被梁敏忽视的岳阳有些生气,他用脚轻之又轻地踢了踢梁敏的手臂,“哎,你说话时,能不能看着别人说话,这是最基本的礼貌,你懂不懂?”
  梁敏仰起头,不示弱地说:“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站着,低头跟别人说话也属不礼貌!”
  岳阳没了脾气,丢掉了手里的树枝,一屁股坐在了沙子上,“你为什么就不能对别人客气些呢?你看你姐姐欣然,你就不能向她学习学习,变得温柔些,像个女孩子吗?”
  10岁的梁敏推倒了自己建的沙堡,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问:“岳阳楼,你喜欢我表姐?”
  岳阳眯着眼睛,有些小得意地想开口时,他的一帮兄弟骑着自行车路过。
  “嘿,岳阳,又跟你家小姑娘玩呢?”
  岳阳瞅了瞅面无表情的梁敏,一骨碌地从沙地站起,冲到兄弟面前,与他们打闹成一片。
  梁敏坐在远处看着玩了半天的他们,也起身慢慢靠近。
  “哎,听说丁欣然那个瓷娃娃是你邻居,你能不能帮帮我们认识认识。”
  “没门!”岳阳没有考虑,一口回绝。
  “哎,你不会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吧。我们可听说了,她家喜欢的是有钱的长得帅的,你看你,满脸的青春痘,家里一般,怎么能入上她家法眼!”
  岳阳不服气,“咱们是半斤对八两,谁都别说谁!”
  “我们经过努力是可以变成王子的,你……!”一帮兄弟,奋勇直前。
  “Kao!王子?公主不需要王子,需要的24小时保护她的骑士。所以我才不想当那愚蠢可笑的王子呢,我要当骑士!”岳阳顿了顿说,“我要当她的骑士!”
  站在他们身后的梁敏,看着岳阳极其严肃,信誓旦旦的侧脸,咬着牙转身回到了沙地中坐下。
  岳阳好不容易将兄弟打发走了,来到梁敏身边坐下,“梁每文,你……”刚说话,梁敏从沙地里猛地站起,一脚踢倒了歪七八扭的沙堡。沙子随着一些惯性,大部分飞到了岳阳的脸上,嘴里。
  岳阳吐了吐嘴里的沙子吼道:“梁每文,你干什么?”
  她不屑地看了看他,昂着头转身离开。任凭生气的岳阳在身后怎么叫她,就是不搭理。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理过岳阳一次。
  在她12岁那年,岳阳与他妈妈,因为岳阳爸爸在大城市经商有了起色,都被接去了大城市居住。岳阳临走前一晚,他来找梁敏,可她就躲在屋里不见。梁敏奶奶被岳阳不停地敲门声烦的受不了,开了门。进了屋后,他告诉她,他要去大城市的消息。梁敏没有转身,背对着他趴在书桌前写作业,岳阳站在她身后很久,临走前他说:“我明天早上10点坐车离开,明是周末,你能来吧!每文,我希望你能来送我!”
  第二天,岳阳一直等到爸爸与妈妈不停地催促,才恋恋不舍地上了出租车。车快驶出巷口时,岳阳在停车之际,突然打开车门跳下车。一口气跑到梁敏卧室的窗口下,大喊着,“死丫头,没良心,你这辈子,你就这样一个人孤独到老吧!”
  “姑娘,姑娘,快醒醒,快醒醒!”旁边病床病人家属将熟睡的梁敏推醒了。
  梁敏揉揉睡眼,“阿姨,怎么了?”
  “该打饭了,我看你身边也没有人照顾。看你睡的这么香,本想帮你来着,可没看见你的饭盒。我怕你半夜饿肚子,只好推醒你!”病人家属和颜悦色地解释说。
  “哦,谢谢您!不用了,我不想吃!”
  女人听了有些不悦,“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是一个样,住在这个病房的都是肠胃病,你病床前病例卡上写着胃出血,都这样了,还不好好照顾自己。你的饭盒呢,阿姨帮你去盛点白粥回来!”
  从17岁外婆去世后,梁敏很久没体会这种关怀了,所以看着眼前的阿姨,心里不禁感到暖暖,她轻轻地嗯了声。
  平日一向不喜欢喝白粥的她,今日吃的特别香。
   

作者有话要说:  




3

3、第 3 章 。。。 
 
 
  梁敏出院这天,她给旁边病床那位照顾她的阿姨买了一些补品,说是感谢她这段时间的照顾。阿姨不要,她只好插科打诨地哄着阿姨收下。她一向不喜欢别人欠自己,所以她也要求着自己不去欠别人。
  走出病房时,正巧碰见给她扎针的护士,她与她擦肩而过时,嘴角勾出一道略显邪恶的弯钩。
  护士来到一间VIP病房里,很是献媚地笑着。
  梁敏前一天就在护士口里,听说这间病房病人的信息了。病房里是从大城市来的房地产商,最近在他们这个小城市很吃香。关键这家有个很帅的独生子,还是单身,这让医院里一些势力的单身护士蠢蠢欲动。她们都希望能给这老两口留个好印象,借此接近那位少爷。
  看着护士那让人作呕的假笑,她乐极了。太好了,有弱点就好!
  “原来你在这呢!”梁敏推门而入,走到护士面前,双手紧握着她的手上下使劲地摇着说,“真的很感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啊!”
  原先被吓楞的护士听见被这么夸,不好意思地看向病人与病人家属,说:“这是我之前,一直照顾的病人,她今天出院了!”
  那两夫妻看着护士很满意地正点头时。梁敏笑着又说:“原先就在护士中,听说你是个,嫌贫爱富,是个爱巴结富人的人,可经过我亲身体会后,才发现那些都是对你的造谣。”
  护士被夸的直乐呵,“有些事,是不能听谣言的!”
  “就是就是!”说着梁敏伸出自己淤青带有针眼的手背说,“你看,你在我手背上刺下这么一大块青云,却不见你给这位叔叔刺,可见,那些小护士传的有多离谱。”
  梁敏的突袭让还在沉浸在美梦中护士措手不及。病床上的病人和妻子,看着梁敏满是针眼,淤青的手背忍不住心疼地皱起了眉。
  护士看着夫妻俩失望的表情,慌忙辩解道:“不,不是,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她抬手指着梁敏说,“她是在酒吧工作的小姐,谁知道她手背伤怎么来的!”
  梁敏眯着眼,清冷地笑着说:“护士妹妹,谁告诉你,在夜店工作的人就是小姐?OK,就算我是,那又怎么样,与你这种笑里藏刀,明明很想要,却打着不想要旗号的人比起来,我好太多了!想嫁入豪门啊,哼哼哼,你这种人,男人只会想包你,而不会想养你。就你这水平,在我们那儿,当小姐都没资格。不要穿着天使的衣服,而拥有一颗肮脏恶魔的心。”
  “在我妈那个年代,你就是一破鞋!”护士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梁敏毫不在意,“护士,这个行业一直都是我向往的,她们善良而热心,体贴而温柔。在南丁格尔那,它是干净的,在你这儿,连破鞋都不如。”
  她转身看向了老夫妻,“人从不是看外表而区分他是好人还是坏人。莫里亚蒂教授,他有着让所有人艳羡的身份与地位,他永远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绅士装扮,可真实身份却是黑暗社会中的领导人物。如果只从外表与工作断定一个人是好是恶,而不看人的本质,这未免也太武断了!”
  说着,她拽了拽肩上的背包,有礼貌地鞠躬道歉说,“打扰你们,真是很抱歉。只是,我有时是个有仇必报的,如果憋着,我想我会生病的。对不起。”
  离开前,她瞪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护士。
  有些话不说,并不代表就忍受了,只是没到时候。转身出门时,她硬生生地撞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里,她往后退了一步,头也不抬地,弯腰道歉离开。她的动作一气呵成,完全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就快速离开了!
  岳阳看着梁敏愣愣地发笑,她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喜欢抬头看人。
  他很想追过去,拉住她,然后看着她,送她一记阳光般的微笑后,帅气对她说“每文,我回来了!”可他还没迈步就被他妈妈看见了,将他喊入了病房。
  他有些郁闷地踏入病房,看着墙边脸色发白的护士,不解地问:“这怎么回事?”
  岳阳妈妈温海棠笑了笑,没有回答儿子,她看向了护士,将摆着针头与消毒棉球的托盘递给了她,“今天也谢谢你了,这个给你,如果有事我们会按铃的。”
  护士木讷地接过医用托盘,羞愤地逃离了病房。
  “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呀,这个小护士欺负了个有仇必报的病人,所以那个病人来找她报仇了!”
  “你说,她得罪每文了?”
  温海棠微微一愣,“你认识那个姑娘?”
  岳阳叹气,“妈,你忘了。每文呀,就是杨奶奶家的孙女每文。梁每文,她的户籍转入她奶奶名下时,名字输错了,变成梁敏的那个每文呀!”
  听岳阳这么一说,温海棠顿时想起来,“就是那个,只要我们家一烧肉,烧鱼,就闻着味来蹭吃的那个小丫头?”
  听见母亲这么评价梁敏,岳阳心里感觉怪怪的。他略显不满地说:“妈,她又不是小猫小狗,什么叫闻着味来!”
  温海棠看着儿子的模样,心里一阵偷笑。
  岳竹航看着旁边有说有笑的母子俩,心里不是滋味。“我说,你俩能不能说点让别人能听得懂的话呀?”
  温海棠见丈夫不满的神情,走到他旁边说:“每文,就是我以前经常给你写信时,在信中提及的那个小丫头。”
  说着,她又想到了一些事,突然乐呵呵地笑起来说,“我还记得岳阳后来不知怎么得罪人家姑娘了,每文就是不理他。他是天天缠着我烧红烧肉。可当时条件哪那么好,他呀,就留,留到肉都臭了,也没见每文来!”
  “哦,我有印象了。就是那个当初没来送咱儿子,让咱儿子哭得像个大姑娘似的,那个每文!”
  “就是她,就是她!”
  糗事就这样被父母扒出,让岳阳感到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自己也想不通,当年为什么会哭的那么惨,坐在火车上的他,无疑成了全车的焦点。当他父母不在他身边的空当时,列车员还特地跑到他跟前问,他是不是被拐卖的。他脸色是极为难看地回到,“你看我像智障吗?”列车员看着他哭得不成形的脸,为难地点了点头。丢人呀,丢人呀!
  “我就在想,那个姑娘怎么这么眼熟,没想到居然会是每文。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了,你不说,我真不敢认。”温海棠说着突然话锋一转诧异地说,“只是我不明白,每文怎么会做小姐!?”
  “妈,你说什么呢,谁做小姐了?”岳阳提高嗓们,带些怒气地问。
  温海棠被儿子一惊,“妈没聋,能听见!”对于儿子的态度,她有点看不惯,愠怒地说,“又不是我说的,是刚刚那个护士说的,每文自己也没反驳!”
  “妈,每文从小就是那种,不管别人说了她什么,她都不反驳的人。你怎么忘了?”岳阳拉过手边的椅子坐下,“我去过她工作的地方,就那次,爸知道,他让我陪梁总谈合同的那天去的,她就是那儿的侍应生。”
  岳竹航想了想,问:“梁总说,你为一个侍应生保驾护航,那个侍应生就是每文?”
  “当然是她!”
  “这丫头,真是的,这种脏水也敢接。又不是孩子了,还不分是非黑白!”温海棠坐在一旁气愤不已。
  岳阳也很无奈。小时候他就问过她,为什么不解释。梁敏每次都是清冷地回着,嘴长在他们脸上,脑子长在他们头颅里,解释的工作太大,解释不好还会越描越黑,何必花费那时间,那精力。反正谣言会止于智者,他们要信,随他们的便。而且看着一帮蠢货天天在面前跳来跳去的,感觉不错!
  “妈,那个护士怎么得罪每文了?”
  “她以为每文是小姐,所以有些看不起她。大概是给每文扎针时不认真,将每文的手背扎的都是针眼不说,还遍布淤青,看着挺让人心疼的!”温海棠想起每文露出的手背,就不禁心痛。
  岳阳静静听完,从椅子上站起,整理整理了西装,“妈,你在这陪着爸,我想起公司还有点事要处理,我就先走了!”
  温海棠起身为儿子稍稍整理了肩部,“你爸这,有妈呢,别担心了!工作要紧,去忙吧!”
  看着岳阳离开,岳竹航笑的诡异地问妻子,“你真当他为了公司的事?”
  “跟他有十余年空窗期的你都看出来,他为了什么离开,你觉得我会看不出?”
  “那你不去拦一拦!”
  “他从小做事就有分寸,担心什么。何况他姓岳又不姓温,你都不担心,我担心什么!”
  知子莫若父。岳阳的行踪被父母猜的不差,他出了病房就来到了护士值班室。
  看见她来了,有一两个护士,故作娇羞状,其余几个护士看见是一阵恶寒。都装什么装,又不是没见过男人!
  护士长王霜雪对岳阳的到来很不高兴,“哎,先生,这是护士值班休息室,不是可以随随便便进来的地方!”
  “不好意思,我也不想的,只是想找个人!”
  “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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